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转身就溜。
留下沈时庭愣了好几秒。
沈时庭指尖碰了碰唇,舌尖缓缓抵了一下腮-
下午余幼惟老老实实地画画,画着画着就沉浸了,到晚饭的点,沈时庭来敲门,他才猛然回神。
余幼惟放下笔走出去,沈时庭轻轻勾了一下他的手指:“吃饭了。”
很小的一个动作,又把余幼惟好不容易沉静了一下午的心又撩起来了,他抿了一下唇:“沈时庭,你晚上还有工作要处理么?”
“没有。”
“哦。”
“怎么?”
“没怎么。”
就是想跟你多待一会儿。
沈时庭当然看得出余幼惟的心思,他自己又何尝不是。
于是晚饭过后,两人就出门了。
沿着别墅外的林荫大道走,什么也不做,就是散散步,这是之前余幼惟想都没想过的事。
现在才发现,光这么走,心里都是甜腻腻的。
傍晚太阳落了,凉风正好,走在青葱的树荫下,心情都是清爽放松的,余幼惟又给沈时庭讲了一些以前他自己的故事,沈时庭就静默地听着。
走了一会儿累了。
沈时庭问:“口渴么?”
“渴了,前面有超市,我们去买两瓶吧。”
余幼惟选了两瓶矿泉水,走到收银台时,沈时庭正等在那里,似乎在看什么东西。
余幼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是货架上一排蓝色包装的小盒子,他愣了一下,立马就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了。
沈时庭也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扭头就和余幼惟对上了视线。
两人都安静了几秒。
接着都各自别开了目光。
余幼惟把水放在收银台,等着收银员扫码,余光又忍不住看了一眼那东西,脸就开始悄悄发热。
沈时庭刚才在想什么……
余幼惟咬了一下嘴唇。
回去的路上,余幼惟的心都在怦怦跳。
但都默契的没提起刚才那一瞬间的焦灼。
于是晚上一直到睡觉前,余幼惟的心就没静下来过,脑海里一直浮现在超市的画面。
沈时庭的那一眼,一定在想什么。
光这么想,余幼惟就不淡定了。
尤其此时沈时庭还在里边洗澡。
余幼惟知道自己在焦灼什么。
就是那种,明知道自己会被酱酱酿酿,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酱酱酿酿。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
紧张忐忑又有种隐隐的期待。
沈时庭洗完澡出来,穿了一件灰色的丝绸睡衣。
结实的胸膛和长腿都若隐若现,他往床上一躺,懒洋洋地说:“惟惟,给我单击肩膀。”
“喔,来了。”
余幼惟刚才在假装收拾书架,闻言紧张地走了过去,爬上床,在沈时庭身边跪坐下来。
沈时庭的身材跟他不一样,每个地方都很结实,肩背厚实精壮,脱了衣服就是典型的宽肩窄腰,荷尔蒙爆棚啊……
沈时庭还穿着衣服呢,余幼惟就脑补了许多画面。
唉!堕落了啊余幼惟!
“舒服么?”余幼惟问。
“嗯。”沈时庭嗓音含糊,“舒服。”
“要不要按前面?”
“……不用。”
哼,企图摸腹肌失败。
余幼惟有点失望。
但此刻沈时庭是真的没法转过身来,只觉得体内躁火在乱窜,身体的反应也很明显。
转过身来,会吓到余幼惟。
按完后余幼惟进去洗澡了。
沈时庭这才转过身来,坐起身,缓了一会儿,又去接了一杯凉水灌下去。
晚上睡觉时,沈时庭没再抱着余幼惟。
两人静默地躺在大床上,这是他们互相剖白了心意之后,第一次躺在这张床上。
都是这个地方,一样的人,心境却完全不一样了。
余幼惟不知道沈时庭在想什么,但他自己什么都没想,因为大脑是一片混乱的。
他闭着眼睛,感受着身边传来的体温和呼吸。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沈时庭的体温比平时要高,隔着两层薄薄的被子,他都能感受到温度在烘烤。
他忍不住扭头看了沈时庭一眼。
只见沈时庭也扭过头来。
两人在浓重的夜色里静静对视,余幼惟心跳得好快啊,全身都紧绷起来,立马别开视线。
过了两秒,又把身子也转了回去。
背对着沈时庭。
等了一会儿,他忽然又想,把身后留给沈时庭是不是不太合适……
啊。
睡不着。
根本睡不着。
床面动了一下,余幼惟感觉到自己的被子被掀开了,一具滚烫的身体贴了上来,沈时庭从身后抱住了他。
余幼惟脑子空了一瞬。
温热的呼吸落过来,跟火燎似的。
沈时庭所有若无地亲了亲他的后颈,低哑的嗓音传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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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耳朵:“惟惟。”
“……啊?”
“我们周末,洞房吧。好不好。”
第55章 太凶
◎我很喜欢◎
沈时庭话说得那么直白。
余幼惟有些猝不及防, 接着就是心口砰砰直跳。
他感觉脊椎骨传来一阵酥麻,脸烫得他像发烧了一样。
这种事情,怎么还提前预约啊……
沈时庭似有若无地啄吻他的后颈, 嗓音那样低喃温柔,一点一点卸掉他的防线。
余幼惟闭了闭眼, 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好。”
原来比不知道什么时候要被上更焦灼的事情,是提前知道什么时候要被上, 在这个过程中等待着时间一点一点流逝,离那一刻越来越近。
这扰得后面两天, 余幼惟心都静不下来。
与他不同的是, 沈时庭完全像是没事人一样。
从这晚之后, 这两天就再也没提过这件事情, 相处时还是一如既往面不改色, 甚至还有点平淡。
在公司茶水间遇到时,只是很平静的路过。
在总裁专梯里,也没有再像以前那样牵他的手。
回家的路上,也没怎么说话, 一直是一种很平静的状态。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渣男!那我也不要主动理他了!
不给他睡了!
周五这天下班,一家人平静地吃完晚饭。
余幼惟吃完就去了书房, 心里有点憋闷, 还有点空落落的, 明明是沈时庭先提的,为什么焦灼的只有自己。
不高兴。
余幼惟在桌上趴了一会儿, 就听到书房门被敲响了。
抬头看去是沈时庭, 余幼惟一秒别开视线, 假装自己在认真画画。
沈时庭静默地看了余幼惟两秒, 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了他,余幼惟就不动了。
沈时庭弯下腰,在他耳边低声问:“为什么不理我?”
余幼惟瘪着嘴:“哪有。”
“有。”沈时庭捧起余幼惟的脸,让他看着自己,“为什么不高兴了?”
余幼惟垂下眸子不看他。
沈时庭就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告诉我好不好?”
余幼惟抿了一下唇,小声说:“你是不是没那么喜欢我了?”
沈时庭愣了一下。
“你这两天,都没有亲我,也没有抱我……我们说好的事情,你是不是也忘了。”
余幼惟嘀嘀咕咕控诉。
沈时庭安静了一会儿,闭了闭眼,手臂从余幼惟膝弯下穿过,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余幼惟惊了一下,瞬时勾住沈时庭的脖子。
沈时庭直接把人抱回了卧室,放下余幼惟,还没等余幼惟开口,就将人抵在了门上,难以抑制地吻了上去。
余幼惟被这突如其来的吻给愣住了,不同于以往的温柔,沈时庭紧紧握着他的腰,单手捧着他的脸,吻来得又急又深,呼吸很重很烫,余幼惟的眼睛很快就蒙上了一层水雾。
他尝试着主动回吻,迎来的是沈时庭的深入侵占。
好凶啊……
感觉到沈时庭后撤了一点,余幼惟才睁开眼:“沈时庭……”
沈时庭从他的嘴唇吻到脸颊,最后落在耳尖,嗓音低沉:“我没忘。”
“面不改色,是因为我比较能忍。不亲你不抱你,是因为不相信自己那么能忍。”
余幼惟愣怔地望着沈时庭。
沈时庭垂头看着他的眼睛:“我比你想得还要不平静。担心表现出来,会让你有压力。”
“怕吓到你。”
余幼惟舔了下嘴唇,心里已经是狂风暴雨。
这确实很沈时庭,还是那么温柔克制,是自己陷在热恋里太敏感了,他咬了咬唇:“我不怕。”
“我喜欢你亲我。”余幼惟因羞涩而降低了声音,“你以后每天都亲我,可以嘛?”
沈时庭就那样看着他。
没等到回答,余幼惟撩起眼皮偷看,对上了沈时庭晦涩汹涌的眼睛,又忙垂下眼。
余幼惟的脸很红,垂着眼时睫毛纤长,又圆又亮的眼睛那样的纯情干净,沈时庭克制着情绪,偏头亲了他一下:“好。”
余幼惟害羞地抿了一下唇。
他靠着门板,沈时庭笼罩着他,使得他进退不能,他轻轻抓住沈时庭的衣角,低声问:“我们要在这里站多久呀……”
沈时庭垂眸看抓着他衣服的那只小手,葱白细长,跟小猫儿似的,沈时庭握住那只手,把人拉到了桌前。
余幼惟坐在椅子上看着沈时庭。
“你等我一下。”沈时庭转身出去了,很快又回来,手里多了一捧花。
是玫瑰花。
极其鲜红浓烈的颜色。
余幼惟震惊地看着沈时庭把玫瑰花递到自己面前。
“上次在海岛,送过你一枝粉色玫瑰,代表初恋。”沈时庭在他面前半蹲下来,微微仰头看着他,语气不紧不慢,“现在这捧红玫瑰,代表热恋。”
余幼惟抱着怀里的玫瑰花,心跳如擂鼓。
“惟惟。”沈时庭说,“对我来说,无论初恋还是热恋,都只有一次,就是此生挚爱。”
“如果你收下玫瑰花,能不能也答应我一个请求。”
余幼惟下意识点点头。
其实脑子已经有点懵了:“什么?”
只见沈时庭掏出一个黑色的盒子,打开来,里边是两只简洁的男士戒指,余幼惟这下是真的大脑一片空白。
沈时庭取出了其中尺寸较小的那一枚,认真地看着余幼惟:“最开始的联姻,都不是我们自愿的,所以我现在,想认真地跟你求一次婚。”
“惟惟。”沈时庭问,“你愿意和我共度一生么?”
余幼惟这才发现沈时庭不是半蹲着,是单膝跪地。
他紧紧咬住唇,眼眶湿热,这一刻他什么都没有想,只是重重地点点头:“我愿意,超愿意的。”
沈时庭笑了一下,牵起余幼惟的手,轻轻地套进他的无名指。
余幼惟随即也拿过沈时庭手里的盒子,取出剩下那枚戒指,认真地说:“沈时庭,一开始是我强迫你结婚的……也不是我,哎反正都是强迫的。那,你现在愿意跟我共度一生了么?”
沈时庭眉眼温柔地笑:“愿意。”
余幼惟怀揣着紧张激动的心,把戒指套进了沈时庭修长好看的无名指,随即起身扑到了沈时庭怀里。
“沈时庭,我好喜欢你!”
“我也是。”
两人拥抱着,沈时庭顺势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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