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维方式和我们正常人完全不一样呢。”
“你直接说尼尔忒亚是个傻哔得了。”
乌洛嗤笑了一声:“光明总是公平的对待每一个人, 不论是世俗意义上的好人还是坏人。尼尔忒亚也是如此。或者说, 圣灵存在维度本就比我们这些地上的圣灵要高……”
“就像,没人会对自己花费了大量精力创造出来的纸片人产生厌恶情绪不是吗?”他顿了顿,有些自嘲道:
“祂们会为了生灵和世界付出一切,但绝对不会如人们所想的那般,明辨是非曲直。”
“所以,绝对不要将对公平公正的渴求,投射在比自己更高维度的存在之上,那是毫无意义的行径。”
乌洛说完这句话, 又看向了艾黎。
“好了,不聊这些无趣的事情了。我维持这个形态的时间有限,乘着这个机会,我们来聊聊你刚刚的情况吧。”
艾黎秒懂。
“你是说尼尔忒亚的本源对我体内深渊的影响吗?”
“是的。”
乌洛点点头。
“我大约还有十三分钟的时间保持现有的状态,所以我需要你用最简短的方式告诉我,你刚刚感受到了什么?”
艾黎深吸一口气。
“简单来说, 现在的我看到自己体内深渊的含量了。”
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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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另一边的卡纳瑞营地。
黄鹂鸟坐在梳妆镜前,耐心的打理着自己金色的长发。她的身后空无一物,但镜子中却折射出了一些含糊不清的人影。
“又失败了啊。”她半垂着眼,声音清脆婉转犹如在唱歌一般悦耳动听。
“或许,我们从一开始就走错了方向。”只有她一人可以听到的声音回应道:“假如我们将目标放在那位未婚妻身上,翡翠高塔的那位才有上当的可能性吧。”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黄鹂鸟浅浅地笑道:“当初否决这个方案,不就是因为我们没有人觉得,那位冕下会为了一个女人和帝国翻脸吗?”
“还是说,我们有足够的能力让全天下所有人都知道帝国害死了法神乌洛波洛斯的未婚妻,然后逼得对方不得不为了面子和帝国对上?”
“这……”镜中身影闪烁了几下,轮廓都黯淡了不少。
“算了,从爱丽丝活下来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后续的计划都不太可能实现了。”黄鹂鸟放下梳子,从银质的珠宝盒中挑出了和今日自己装扮最合适的那一条发带,将它编制进了自己的长发之中。
“我那个妹妹呀,从出生起身体就一直孱弱不堪,仿佛一场雨就能要了她的性命。可偏偏三姐妹里,却只有她最受眷顾,如今更是连深渊都没法让她顺利安眠。”
“唉,有时候我真是怀疑命运这东西是不是真的存在。”黄鹂鸟看着镜子里倒影着的那张青春靓丽的脸蛋,感慨着说道:“我这辈子,是不是注定无法完成母亲的遗愿?”
“……比起这些,我认为你现在应该离开枫叶镇。”另一道略微清晰的女声从镜子里传来:“既然计划已经失败,那现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保证好你的生命安全。”
“无所谓了。”黄鹂鸟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数量繁多的口红,最后停留在了一支颜色非常清亮的口红上方。
在取出那只口红之前,她的目光落在了口红边上那一支仅有食指大小的漆黑瓶子上。
“我说过,这次计划总是要死一个黄金的公主。不是爱丽丝,那就只能是我了。”
“没这个必要。”声音们纷纷劝道:“我们在帝国的人刚刚传来了消息,听说帝国的剑神不知为何身受重伤。玛莉菈,这是一个好机会。”
“没有剑神庇佑,行刺黄金大公的成功率将是前所未有的高。”
“或许,我们可以像诱导爱丽丝来枫叶镇那般,让卡洛儿殿下为我们进入黄金宫创造机会。”
黄鹂鸟涂抹口红的动作一僵,猛地抬头看向了镜子中那些含糊的人影。
“你们说的是真的?剑神现在已经无法动弹了?”
“是,千真万确。”
黄鹂鸟面上原本还覆盖着的浅笑一扫而空,表情变得狰狞了起来。
“卡洛儿,我那位背叛了大家的姐姐……你们想要和她联系?”
“事实上,是她主动联系了我们的人。”镜中人回答道:“黄金大公身边现在防卫力量薄弱的消息,也是她传递过来的。”
“过去我们寄希望于他人,是因为剑神的存在使得我们无法杀死黄金大公。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玛莉菈。与其期待另一个神阶和帝国对上,不如我们自己把握机会……”
“对,至少不会再出现爱丽丝那种尴尬的情况了。”有声音哼道:“为了引爆她体内的深渊,我们牺牲了重要的兄弟姐妹,可最终我们什么都没有得到。”
他像是引爆了什么话题,接二连三的也有其余的声音出现,讨论着过去的种种失败。
“好了,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回顾了。”一道略显苍老的声音出现,打断了所有虚影的唠叨。
“玛莉菈,你回来吧。”
“比起在乌洛波洛斯和黄金大公之间掀起仇恨,然后等待着他不知何时才会到来的报复。我们现在更应该考虑如何抓住这难得的机会,将那引起一切罪孽的恶徒,送归黑暗圣灵的怀抱。”
“是,老师。”黄鹂鸟低下头,虔诚的应声。
事情已经有了定性,镜中的虚影一个接一个的消失。
黄鹂鸟将口红丢回了原来的位置,沉默了许久后,终究还是对这个结果意难平。
她闭眼沉思了许久,回忆这些年自己的经历,那些暴雨冲不散的血腥味,一具又一具亲近之人的尸骸,还有强大到无法反抗的敌人……
再睁眼时,她的目光变得冷淡而癫狂。
“是的,法神的报复不知何时才会开始,但……它绝对会到来。”
自言自语完毕,黄鹂鸟冷笑着抬手朝桌上漆黑的瓶子伸去。可就在她即将触碰到那漆黑的瓶身之时,另一只苍白的大手提前一步将它拿起,仔细欣赏了起来。
黄鹂鸟愣了一下,随后立刻后退做出了防护的姿态,警惕地看向了来人。
“这就是你的底牌?一瓶纯粹浓度的帝国的深渊药剂呀……”
莱弥尔懒洋洋地坐在桌沿边,挡住了帐篷朝外的唯一通道。
“你想做什么?”
“别这么紧张,我不过是受人所托罢了。”莱弥尔像是没睡醒一般打了个哈欠,随后半垂着眼皮,似笑非笑地看着黄鹂鸟。
“那人让我告诉你一声,你想死哪儿都行,就是不能在北境。”
“呵,好大的口气。”黄鹂鸟冷笑道:“我想死在哪儿是我的自由,别说是北境,就算是佩拉诺亚我也是想死就能死。”
“佩拉诺亚你努努力或许可以,但北境是真不行。”莱弥尔撑着下巴笑道:“我保证,在你做出任何伤害自己性命的行为之前,我……或者说我们,会把你丢出北境的范围。”
黄鹂鸟闭上了嘴巴,咬紧牙关不敢反驳,她已经从对方的只言片语中猜测出她是被谁指使来的了。
乌洛波洛斯,翡翠高塔的主人,以空间系魔法师登临神阶,被世人成为最年轻、最强大也是最神秘的法神冕下。
“为什么……”她低下头,仿佛在自言自语。
“为什么你们总是要拦着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只是想要复仇而已,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不愿意按照计划来进行呢?”
莱弥尔看着她握紧得双手,感受着对方身上冒出的浓郁负面情绪,笑得一脸享受。
“这个嘛,我是不知道答案的。不过我其实很好奇……嘶,按理来说,你的仇人应该是那位反客为主的黄金大公才对吧?”
“既然你都有决断,要直接牺牲自己化为深渊侵蚀,那为什么不直接去黄金王都自爆呢?说不定还能直接带走你的仇人呀。”
“你以为我不想吗?”玛莉菈笑得有些疯癫和绝望:“我们已经试过了无数次,可那家伙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能抵抗深渊的力量!不仅如此,它们甚至还会让他和他的下属变得更加强大!”
莱弥尔微微瞪大眼睛,仿佛听到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
“所以,你们猜想要拉乌洛波洛斯和翡翠高塔下水?”
“我们有什么办法呢?剑神那个该死的叛徒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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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着莱纳恩,帝国的臣民也已经忘记了黄金曾经的荣光,皆跪伏在了可耻的叛逆者身下。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玛莉菈眼中的泪水汩汩流出,却倔强地伸直了脖子,狠狠地看着莱弥尔。
“如今能杀得了他的,就只有神阶了!”
“佩拉诺亚的盖亚不可能帮我,冰蝴倒是傀儡满世界跑,可谁也不知道她的本体在哪儿……塞塔联盟的那两个家伙打着不是人类的旗号,死活不肯为我提供半点帮助,还说什么会影响外交……”
“呵呵呵……我又有什么办法?你说啊!”
“真可怜呀。”莱弥尔怜悯地点了点头,可随机笑容一变,嘴角的弧度也多了几分不怀好意。
“可是,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天真的小公主呀。”她从桌上跳下,缓缓超前迈步:“你的那些复仇和计划,我也好,乌洛波洛斯也罢,其实我们压根就不关心。”
“知道为什么吗?”
莱弥尔步步逼近,黄鹂鸟不由自主地后退。直到背部贴紧衣柜,她最终退无可退。莱弥尔的手勾起了黄鹂鸟的一缕金发,替她将它归拢好。
“因为弱者将刀挥向更弱者时,就注定了最终的结局。”
“复仇?别搞笑了。黄金的时代早已落幕,就算没有哪位公爵,也还会有别人。黯月城也好,圣光神殿也罢,觊觎黄金残辉的势力不计其数。”
“当年你们的老祖宗,不也是用类似的方式,推翻了最初的蔷薇家系吗?”
“这…这不一样……”黄鹂鸟刚刚开口,嘴唇便被莱弥尔用手指压住。
“嘘,可别说你和蔷薇那位复仇王子不一样。他不也是为了报复,屠杀了一座城的人吗?”
“你呀,不过是走上了历史的螺旋而已。”
莱弥尔笑眯眯地说完,拍了拍黄鹂鸟的肩膀。
“好了,回去找你的老师,唔……我记得好像是叫克罗利克对吧?想必他在黯月城里已经着手准备好足够多的刺杀计划了,成功率高不高我不敢说,但肯定比你这损人不利己的破计划要好个千万倍。”
说着,她伸手在黄鹂鸟僵硬的脸上扯了扯,留下了一个红红的印记。
黄鹂鸟只觉得心口一阵钻心的痛,让她闷哼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大汗淋漓。
“你……你做了什么?”
“我这个人比较懒,所以为了以防万一,给你身上搞了点无伤大雅的小诅咒,你不介意吧?”莱弥尔十分友善地解释道:“放心,只要离开了北境,诅咒就不会触发。”
“你,卑鄙!”
“谢谢夸赞。”莱弥尔欣慰的叉起了腰:“事实上,我还能更卑鄙一点,让你的诅咒有些更有趣的变化。比如让你开始流脓发臭如何?放心,不会致命,但是你这张漂亮的皮囊想要保住就……”
她故意不说完,但黄鹂鸟知道她能做得到。
“乌洛……波洛斯,到底……是你什么人?你……要为了他,这样伤害我……”
“他是房东,答应给我免租五十年。”莱弥尔伸出手掌,十分得意:“整整免费五十年哦!”
“呵,你以为……我会信?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那位法神,可是……有未婚妻,还很恩爱……”
“唉,所以说你们这些小姑娘啊,每次遇到问题就不能不把事情往男女关系上拐吗?”莱弥尔第一次出现了厌烦的表情:
“这是普通的店铺吗?这可是在法神乌洛波洛斯庇佑下的店铺,是绝对安全的店铺!”
“这种……可笑的借口,不会有人……相信的……”
“你的付出……他一点都……看不到……”
莱弥尔看着明明痛苦万分,还要努力给自己造黄谣的黄鹂鸟,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她缺的是钱吗?好吧,其实有点缺。但她更缺的是一个可以安全养老的环境好吗?只要乌洛波洛斯一天留在枫叶镇,那这儿就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哪怕是深渊吞没了整个世界,这儿也会是最后被侵蚀的地方。
可惜,黄鹂鸟似乎无法清除这意味着什么……
“算了,我们三观不合。本来想从你这儿抠点黯月城的消息,但现在也懒得和你继续掰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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