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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老将军面面相觑,然后会心一笑,心照不宣的都没有说话。</P>
而那边,匆匆赶回营帐的牧闻砚看着榻上的人,激动的话都说不出来了。</P>
那医师还在给人把脉,神色有些肃然。</P>
“回少君,这位公子受了很严重的内伤,身上更是有数不清的伤口,也是命大,才能活下来。”</P>
“老夫给他开了药,已经命人去煮药了,外伤的话,不严重,这里有瓶药,辛苦少君亲自给人上药吧。</P>
“那手指骨折的伤,老夫已经包扎好了,千万别碰着。”</P>
牧闻砚点了点头,接过了那瓶药。</P>
那医师说完,很快就提着药箱离开了。</P>
牧闻砚坐在一旁,看着祁延虚白的面色,眸子里盈满了心疼。</P>
“你怎么会来?还把自己搞得一身的伤?”</P>
“三年都没给我写过一封信,本来都以为你拒绝了,如今这是什么意思?”</P>
牧闻砚的问 话,此刻很显然不能得到答案。</P>
此时,祁延正昏迷着,双眼紧闭,牧闻砚便不用顾忌什么,伸手碰了碰对方的面颊。</P>
触手冰凉,牧闻砚眉头更是皱紧了。</P>
这夜,牧闻砚心绪难平,他按照医师的交代,给祁延身上的外伤挨个上了药。</P>
好些伤都快要伤到骨头了,床榻被褥上沾满了祁延的血迹,看的人心惊肉跳的。</P>
牧闻砚看着祁延裸露的满是伤痕的身体,一点旖旎之意都升不起来。</P>
一位士兵端来的一碗汤药,牧闻砚坐到床头将人扶起来喂药。</P>
祁延昏迷了整整七天,他醒的时候,牧闻砚不在。</P>
他看着自己身处的地方,脑子不太清醒,混沌的厉害。</P>
祁延想要撑着自己的身体起来,却碰到还未痊愈的手指,疼的他一下子躺了回去。</P>
祁延抬手,他注意到自己的手伤了,应是骨折了。</P>
这回,他小心的撑着床榻起来,突然想起来什么,祁延心急的找寻,他发现自己的衣物已经被更换过了。</P>
玉佩呢?</P>
不见了!</P>
祁延顿时着急不已,他掀开被子,明明身体无力,却还是要四处找寻。</P>
直到他因为失力险些摔坐在地,却被人稳稳的接入怀里。</P>
“哥,是在找这个吗?”</P>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朵,祁延心尖发颤,竟是一时胆怯的不敢抬头。</P>
牧闻砚将人扶到榻上坐着,那块玉佩也递到祁延面前。</P>
祁延看到失而复得的玉佩,连忙将东西拿了过来,塞到衣襟里面,像是生怕被人抢走。</P>
祁延只着一件白色单衣,头发披散在肩头,整个人消瘦不堪。</P>
他不肯抬头看人,也不应牧闻砚的话。</P>
牧闻砚看着他抢这个玉佩,没说什么,但见人不理会自己,又神色失落道。</P>
“既然来了,为何不肯同我说话呢?哥哥这是在生我的气吗?”</P>
祁延胸口剧烈起伏几下,这才抬起那张苍白的面色,露出那双因为心绪起伏而泛红的眼睛,干裂流血的唇张合几下。</P>
“没有,你没事就好。”</P>
说完,祁延抹了抹酸胀起来的眼睛,问道。</P>
“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P>
他以为牧闻砚出事了,就一刻不停赶来,但其实牧闻砚若是真的出事了,他也无能为力。</P>
而且就现下情形来看,牧闻砚一点事都没有,倒是他,估计给人带来不少麻烦。</P>
牧闻砚身着铠甲,虽然人也消瘦许多,但面色红润,看来过得还可以。</P>
祁延吸了吸鼻子,将眼中的酸涩压回去,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看到牧闻砚,心中总有很多委屈。</P>
他一路走来,被人围杀,睡不好觉,吃不饱穿不暖,一次又一次受伤,他都没有一刻是害怕畏惧的,也没有流过一滴眼泪。</P>
可现在见到人平安无事,他本该放下心来,可心中那股子酸涩劲,却怎么都压不住。</P>
牧闻砚听了祁延的话,轻笑一声,“怎么会,你来我很开心。”</P>
祁延想到什么,问道,“这些年你过的好吗?为何一封信都不写?”</P>
牧闻砚没想到祁延会问他不写信,一时讶异,片刻后无奈的笑了,主动认下错误道。</P>
“哥哥,是我不对,我过得也还行,能吃能喝。”</P>
他玉佩都送了,也给人那么多时间思量考虑,却也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三年,如今还要问他为何不写信。</P>
祁延不懂得那些弯弯绕绕,见牧闻砚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道。</P>
“那就行,不过你把我当兄长,那之后无论去哪,至少要写封信,报一下平安。”</P>
牧闻砚转身拿来一件斗篷披在祁延肩上。</P>
“这里比较冷,哥哥身体还未恢复,先去榻上,盖好被子。”</P>
祁延听从的坐到被窝里了。</P>
牧闻砚乖巧一笑,回道。</P>
“知道了,以后会按时给写 信给哥哥报平安的。”</P>
如今倒也不需要祁延再说什么了,人都亲自从梁国来这荒蛮之地了,他再不知道祁延的心,就是他蠢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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