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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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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子善放凉了金汤,一勺一勺地送进嘴里,一口口吞下。

    心中沉甸甸的愿望似是让金汤烫化了,忽然变得很轻,升到胸腔里,缓慢地荡开,从一块铁变成了一缕烟。

    最后一滴金汤也落到了舌头上,萧子善餍足地放下碗,感到一身轻松。

    “喵~”门外传来猫叫声,宫女打开门,肥胖的橘猫晃着尾巴跳进屋,走到萧子善身边,翻出了肚皮。

    “清风,你又去哪儿玩了?昨天一整天没看见你,”萧子善拍了拍橘猫的肚皮,将它捞到腿上,感觉有些费劲,于是无奈道,“你怎么又胖了?”

    橘猫一听这话不高兴了,暴躁地连叫几声表示抗议,把肚皮藏在了身下。

    “行,不说你了。还有脾气了,”萧子善拿橘猫没辙,抱起它,晃了晃胖乎乎的身子,看着它不耐烦地眼神,突然认真问道,“你说,做人好还是做猫好呢?”

    “如果觉得做人好就说人话,如果觉得做猫好的话就喵一声。”

    “喵~”

    “你也觉得做猫好啊。”萧子善哈哈大笑起来。

    橘猫吓了一跳,挣开她的手滚到了地上,逃到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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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子善看着橘猫扬长而去,笑得更欢了,甚至笑出了泪花:“做猫好啊,做猫好啊,做猫比做人好啊。”

    “公主……”贴身宫女小声喊笑到不能自已的萧子善,有些不知所措。

    “我无事,就是觉得好笑。”萧子善擦掉眼泪,摆了摆手。她在笑做不了猫的自己,和做不了猫的哥哥。

    那只橘猫是萧子慕送她的,名字也是他起的。

    送猫前,他因为抓到她偷跑出宫和她大吵了一架,指责她一个皇家公主随心所欲,想去哪就去哪,一点责任心都没有。

    她那次出去是为了给他挑生辰礼物,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出来,把包好的礼物找出来,往地上一摔,哭着说以后不会再给他准备礼物了。

    五个形态各异的猫咪陶瓷碎了一地。

    她推开萧子慕,跨过摔碎的心意,头也不回地跑回了自己的居所。

    隔天,萧子慕就带着一只幼小的橘猫登门道歉。

    她看到橘猫气便消了一半,从他手里捞过猫抱在怀里,但还是有些委屈,故意看猫不看他。

    萧子慕用手撑在膝盖上,微微屈腿,弯腰和她平视。她还记得他是以极轻的一声叹息当开场白,轻声喊了一声妹妹。

    她抬眼看他。

    萧子慕对她说:“安平国的公主没有任性的权利,你长大了,该懂事了。”

    她不懂:“喜欢出去就是不懂事吗?”

    “扎根在皇宫中的花离不了宫,”萧子慕垂眸摸了摸橘猫,“哥哥给这只猫起名叫‘清风’。以后若想出宫,就把清风放出去吧。风可以吹到任何一个地方。”

    她低下头,看到萧子慕手上有几道口子。

    许久之后,她才从旁人口中得知在她生气离开后,萧子慕蹲在地上一片片拾起陶瓷碎片,放回盒子里,带回了宫。

    哥哥,如果可以,我宁愿做民间的清风。

    萧子善眺望远方,视野被高耸的宫墙遮挡,她看不到墙那边的世界,墙在此刻和牢笼没什么区别。

    萧子善忽然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她的根已经深深扎入皇宫的土壤里,生,是皇宫里的公主,死,也是皇宫里的公主。她最多只能竭力伸展枝叶,让几条枝干越过宫墙,羡慕地瞥一眼那边的繁华。

    位于闹市区的锦绣布庄生意红火,世家大族结伴进出,趁店内新春促销掷千金添心仪的新衣。

    店员忙得团团转,撑起已经笑僵的脸去迎接一位又一位贵客,不知疲倦地引他们看料子,定款式。

    然而布庄最高层的某间房却不闻半句热闹,安静得像处在另一个世界。

    软尺被抻开,横跨抬起来的手臂。

    测量之人摁住另一端,记下尺寸,绕到萧跃安身后接着测量肩宽:“凉州的探子传信说目睹穿着煌月国战甲的士兵接收了大批物资。”

    “现在这个节骨眼上……这个年怕是不好过了,”萧跃安的眉头拧在一起,“还有皇兄出征一事,可有打听到什么消息?”

    男子遗憾地摇了摇头,叹息道:“凉州的百姓也一口咬定大皇子贪生怕死,踩着五万人的性命从鬼门关逃了出来。”

    “贪生怕死?”萧跃安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一样冷笑一声,抬眼看向挂在墙上的猛虎出山的壁画,眼底泛起悲凉,“傅声,你也觉得皇兄贪生怕死吗?”

    傅声摇头:“之前肃州大旱,民不聊生。圣上听从妖妃惑言,从那边的甘霖泉运水供其淋浴,大皇子顶着烈日跪在外面请求圣上放水民用。”

    “圣上后来恼火,扬言大皇子再插手此事就罚鞭刑。大皇子仍不退步,领了十多鞭,伤还没好又跪在宫门求情,这才让圣上松了口……”

    “若大皇子贪生怕死,那这天下就没有无畏之士了。”

    萧跃安望着猛虎图,思绪飘到听说萧子慕首战告捷的那天。

    那时他还没封地,尚在宫中做一个默默无闻的平庸皇子。他听到萧子慕大获全胜的消息,兴奋地跑去找萧子善。

    一个公主,一个皇子,欣喜得和两条小狗没什么两样,又蹦又跳,笑了又笑。

    “我就知道哥哥一定会赢的!”

    “嗯!那可是皇兄!”他大笑着接上萧子善的话。

    皇兄是无所不能的,所以他从未想过萧子慕会战败,也从未想过要和他争抢江山。

    在他心里,萧子善就应该当上太子,待父皇退位后登上皇位,做安平国的下一个皇帝。

    然而……

    “有办法能让本王单独见到皇兄吗?”

    “暂时没有,大皇子禁足未解,单独碰面风险太大,也极有可能被妖妃盯上。王爷切忌意气用事,坏了大局。”

    “妖妃的事还没有眉目,父皇也越发昏庸,最近做的事一件比一件荒唐,这样下去迟早会失了民心。这个年怕是不好过了……”

    “实在不行,就只能……”

    萧跃安苦笑:“本王私心更喜欢做一个闲散的王爷,江山太重了。”

    “闲散的王爷救不了安平国。”

    “若真到那一步,那些史官肯定会在史书上戳本王的脊梁骨。”

    “至少安平国的国史还能延长几段,”傅声给萧跃安量完身长,走到桌前,在纸上记下数据,问道,“王爷想要几件新衣?”

    萧跃安走到桌旁,翻着看了看叠在一起的华美布料,目光停在一块朱殷色的金丝锦缎上,捏着揉了揉,感受了一下质地,抽出来放到傅声面前:“就一件吧,要这块料子。”

    第83章 81.谈心 萧跃安一整天都在……

    萧跃安一整天都在宫外,容贵妃迟迟不露面。

    江羡年看外边飘雪花,拉着洛雪烟到鹤羽殿旁的的湖心亭赏雪。

    江家位置偏南,冬日飘雪积不住,落地薄薄地铺上一层,人一踩就没。

    江羡年极少能遇到白雪皑皑的时候,到皇宫碰上大雪,按捺不住激动,一路走走停停,看到有雪堆就往里一跳,听到嘎吱声咯咯地笑出来,然后离开雪堆,用力跺脚,抖落沾到靴子上的雪。

    在北方长大的洛雪烟倒对雪没太大的感觉,但看江羡年那么高兴,也陪着她一起不停蹦雪堆。

    两人没穿斗篷,淋着雪往湖边走,没一会就要互相拂去落到头上的雪。

    洛雪烟给江羡年拍雪,听到她问: “因因,你是不是在冬天出生的啊?”

    “严格来说不是,”洛雪烟想了想,“我在立春那天出生,正好跨冬迎春。”

    江羡年微微一愣,惊讶道:“哥哥的生日在冬至,你们两个的生日正好差了一个节气诶。”

    “嗯,蛮巧的。”洛雪烟听到江羡年语气兴奋起来,心知八卦即将到来,默默思索起如何不动声色地岔开话题。

    江羡年果不其然延续了过生日的话题,期待地望着洛雪烟: “话说快到哥哥生日了,因因会给哥哥准备礼物吗?”

    “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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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雪烟摇摇头,“顶多送句祝福。”

    江羡年看她的表情一下变得疏离,犹豫着开口: “因因,你对哥哥真的……”

    “阿年,”洛雪烟截下话头,打算借这个机会彻底把话说开,正色直言,“你哥哥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和他绝无可能。你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他了。”

    她故作严厉,想要彻底断了江羡年牵线搭桥的念头,防止江寒栖的桃花折到自己手里。

    “抱歉,我……”江羡年很少见到洛雪烟严肃的样子,有些无措。

    她一路看着洛雪烟和江寒栖熟悉,还以为两人暗生情愫,只是没有摆上明面,这才想着推一把助力,没想到反倒弄巧成拙了。

    洛雪烟见江羡年被吓到,赶忙放缓了语气,又强调了一遍她和江寒栖的关系,划清两人的的界限:“你是我的朋友,江寒栖是你的哥哥。要说关系,他就是我好朋友的哥哥,仅此而已。能明白吗?”

    “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提了,”江羡年握住洛雪烟的手摇了摇,“是我不好,因因你别生气了。”

    “我没生气,走吧。”洛雪烟朝江羡年笑了笑,牵起她的手往湖边走。

    江羡年侧过头,看了看洛雪烟的脸色:“真不生我气?”

    “千真万确,”洛雪烟对上江羡年的视线,揶揄她,“你怎么对你哥那么上心?”

    “我就这么一个哥哥,可不得上心些?”江羡年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也没见他身边有个意中人,一天到晚就知道斩妖除魔。我有时觉得哥哥蛮孤独的。”

    “你多陪陪他不就好了?”

    江羡年摇摇头:“我够不到哥哥。”

    “够不到?”

    “我曾经,很嫉妒哥哥。”

    别的江羡年记不太清了,只记得父亲领江寒栖回来那天,她喝了很苦的药。

    黑色的汤药被灌进嘴里,苦得她浑身发抖,张嘴就要吐,却被父亲一把捂住嘴,生生吞了下去。

    她又哭又闹,折腾了好久才在父亲怀里睡着。

    再次醒来,她感觉身体好了很多,吵着要去找父亲。

    侍女没法子,只得给她穿好衣服,抱着她寻人。

    门打开,她看到父亲旁边站了个没见过的男孩,眉间一朵金莲,像天上的小神仙。

    然而她对他的好印象并没有持续多久。

    父亲抱着她,指着男孩说,她有哥哥了。

    哥哥?

    她被这个词炸昏了头,呆呆地看了看男孩,忙问父亲他的来历。

    父亲说他除妖的时候看男孩无父无母可怜,又有些除妖的天赋,想着她是独女,怕以后无人依靠,便把男孩收为继子,和她作伴。

    她一听就炸,满脑子都是父亲嫌弃她体弱,找了个替代她的孩子,当即反对男孩留下。

    往日宠她的父亲却一反常态,执意要留下男孩。

    从此,江家多了个和她抢父爱的野孩子。

    她长期卧病在床,拿不动剑,到了该练剑的年纪还是个经常生病的药罐子;然而江寒栖进江家没多久就拿上父亲给他挑选的本命武器,经常随他一同外出除妖。

    有次她见江寒栖眉间的莲花变红,跑去问父亲那是什么。

    父亲跟她说那是防止他灵力外溢的东西,灵力过强就会变成红色。

    他竟然强到需要控制灵力!

    她一下感到了横在两人之间的天堑之宽。他是天之骄子,但她只是一个羸弱到不能跑跳的病秧子。

    可人总会有缺陷的,江寒栖是人,她不相信他没有。

    于是她见到他就打压他,想试着从脾性上找出他的缺点。可他却像没脾气一样,无论怎么欺负也不还手,狼狈至极也只是一笑而过,从未发过火。

    她感觉他就像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光是站在那儿就足以让她难堪。

    她深深地嫉妒起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完美哥哥。

    她嫉妒他的健康,嫉妒他的天赋,嫉妒他的脾气,嫉妒他的一切。

    如果……如果他死掉就好了。

    嫉妒滋生了恶毒的想法,她无法忍受江寒栖的存在。

    愿望许下没多久就灵验了。

    江寒栖为了从大妖手里救出她,被利爪贯穿胸腔。

    高高在上的莲花倒在血泊里,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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