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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0-19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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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算不尽,吾只知他接下来要前往浮荧海。】

    洛雪烟谢过素绝,又听她缓缓道:【集百因,生絮果,爱怜多承,堕冥冥雪作烟。】

    “嗯?”洛雪烟一句没听懂,因而只记得末尾那三个字。

    素绝笑笑:【吾多嘴,不必放在心上。】

    洛雪烟又想起一件十分重要的事,请求道:“我能拜托仙子一件事吗?”

    素绝用眼神示意她往下说。

    洛雪烟问道:“您能帮江寒栖解开莲心针吗?”

    素绝看了眼开在眉心的血莲,当即反应过来,遗憾道:【爱莫能助。】

    洛雪烟客气道:“没关系,谢谢您。”

    【时候不早了,吾要回天上了,汝且珍重。】

    素绝拂袖。

    再一晃眼,洛雪烟发现自己躺在旅店的床上,外面天光大亮,地底经历的一切像梦一样消融在新一天的日光里。她起身四顾,看到江羡年躺在另一张床上,脸上已经没有鳞片了。

    洛雪烟盯着江羡年看了会儿,忍不住上手摸了下她的脸。温热的,红润的,她的阿年安然无恙。不安散去,她慢慢平静下来,悄声走到屋外,见到晖夜牵着乌兹走过,惊讶地喊住两人,一问才发现此晖夜非彼晖夜。他依旧是客栈的店家,不过不再是愿妖了,而乌兹是他收养的孩子,他们都忘了海日罕的事,只是一对普通的养父子。

    辞别两人,洛雪烟走到江寒栖门前,想敲门又不知见面该说什么好。她担心他的伤势,但不想和他说话。她觉得他会问缚魂索。

    洛雪烟脚还没好,站时间长了觉得疼,扶着墙要往回走。刚一转身,门就开了。

    江寒栖把洛雪烟拽进房间,带上门,相对无言。他感觉洛雪烟站不稳,将她扶到桌旁,一只手悬在半空给她搭手,另一只手护在腰后,并没有贴上去。他身上没一处不疼的,却没有坐下,而是像死囚犯一样低头站着,盘算该怎么开口说他为她准备好的退路。

    洛雪烟坐下,看了江寒栖一眼,抬起下巴,破罐子破摔:“我把噬魂箭折了!你想恨便恨吧。”

    “折、折了?”江寒栖愣怔在那儿,无措地提醒道,“噬魂箭能杀无生……”

    “我知道,我早就知道这件事了,”洛雪烟无端涌上来一股委屈劲,说着说着把自己说急了,声音渐带哭腔,也不在乎自己说了些什么,“我就是为了毁掉噬魂箭才来的金铎国!”

    “我想你长命百岁,我想你好好的活着,我想你一辈子平安无事。”

    “我不想你死在那支箭下,所以想找到箭毁掉,可你竟然还想让我动手!你明知道我不会杀人,不觉得这样做很过分吗?”

    “江寒栖,我招你惹你了?”

    眼泪止不住地掉,洛雪烟觉得很丢脸,抹了把眼泪,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江寒栖拉住洛雪烟的手,慌乱地解释道:“对不起,我以为你……”

    洛雪烟甩开挽留的手,回身瞪着江寒栖,高声追问道:“你以为我什么?”

    江寒栖把一路上的心路历程老实交代了一遍,看洛雪烟脸色越来越冷,说话声也跟着弱下去,甚至没勇气交代到最后,垂头不语。

    洛雪烟气笑了,感觉圈住手腕的手像蜗牛一样不安地缩了回去。她走近江寒栖,看着他的眼睛,戳着他的心口质问道:“你心里一直觉得我对你好是装出来的?”

    她以为江寒栖已经对她敞开心扉了,没成想人家压根不相信她,动不动就怀疑她的好心掺了几分假意。

    江寒栖局促地往后退了下,小声道:“没有……”

    洛雪烟一字一顿:“江寒栖,你混蛋。”

    她扭头就走,江寒栖想要追上去,却被一句话定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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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跟着我,你先想清楚我到底是好是坏。”

    洛雪烟气冲冲地关上门,摔门声传到江寒栖的耳朵里,他只觉得自己像是挨了一巴掌,头又晕了起来,狼狈地撑在桌边。

    第185章 番外 白团 白团和素绝的初遇在狩……

    白团和素绝的初遇在狩猎场上,它是猎物,素绝是猎人。

    横来一箭,它逃窜不得,吓晕前看到另一支箭斜射过来,醒来就从一只偷仙果的灵兔变成了仙子的宠物。

    素绝对白团有天生的血统压制,祂是月神,真身为银狼,故而白团最初害怕了好一阵,唯恐哪天在祂肚子中醒来。

    好在仙子不食肉体凡胎,它这样的俗物还上不了餐桌,只配当个解闷的小玩意,终日被素绝放手里盘。

    毛顺不顺不清楚,掉的倒是挺多的。

    每当素绝瞧见信徒又没按祂的指示行事时,放在白团身上的那只手便会愤愤地揉搓,弄掉好些毛。

    白团听着愈发焦急的怨怼,心知素绝等下又要去干涉凡间的因果线,默默叹了口气。

    神仙不能过分插手人间事,众神因此找素绝谈过好几次话,可祂依旧想当然地把自己的意志强加到人类身上,这几年愈发激进。

    素绝不爱人类吗?

    恰恰相反,素绝在月上耳濡悲欢离合,比任何一个神仙都要关心人类,就是有些关心过度,就像是母亲在孩子成年后仍执意一勺一勺喂饭一样。

    谁让人们喜欢对月诉苦?

    阳光过于明媚,看上一眼心里潮潮的苦闷好像就升腾成水汽;月光柔和得恰到好处,幽幽的光辉泻下,苦闷自然而然探出了头,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素绝浸在苦水里,同情难免泛滥,虽然方式生硬了些。

    素绝果然如白团所料参与了人间的因果线,然而这次等来的却不是谈话。

    天帝大手一挥,降下旨意——

    素绝仙子,下凡渡劫,除殅了怨,因缘未满,不可列位。

    渡劫是每个神仙的必经之路。

    除了劫,素绝这次下凡还带着使命,和之前纠缠过祂的神明有关。

    处决神明的噬魂箭发自素绝之手,总共四箭,三箭在头,一箭在七寸。最后那箭偏了,尸身隐隐有化为殅的趋势。

    自己种的因,理应要自己善后。

    素绝平静地打点好一切,左顾右盼感觉没什么要带的,一转眼,和泡在仙果堆里的白团对上视线,定定看了会儿,提着它的前腿捞起来,捏了捏,一手软肉,淡淡道:“好好吃饭。”

    祂早早把白团托付给另一个仙子,交代若祂一去不回就代为饲养。

    翌日,那仙子来喂食,素绝不在,白团也不在。

    从留仙台跳下后,白团掉进一片沙漠,还是一只兔子,灰的,脚掌大,跳起来不会陷进沙子里,速度极快,躲怪鸟绰绰有余。

    怪鸟通体黑色,身形瘦长,喙上有尖牙,展翅可达三尺,霸占沙漠深处的水源地。

    流亡到此地的流民不得不从怪鸟嘴里抢水喝,抢一次,伤几个人,有时甚至会出现死亡;然而流民也到不了别处,怪鸟领地之外是嗜杀的追兵,他们情愿和鸟斗。

    白团日日看着流民逃窜,半个月后,转机终于出现了——

    有人从沙里挖出一尊白玉狼像,做工极细,毛发分毫可见,栩栩如生。

    流民视狼像为神迹,对其顶礼膜拜,祈愿显神通驱散怪鸟。

    夙愿塑身,银狼自玉胎中跳跃而出,一声狼啸,众人叩拜,和素绝在天上出行的排场有的一拼。

    白团躲在阴影中,看银狼撕碎怪鸟,威风的不可一世,感觉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不管到哪里,素绝就是素绝,渡劫想来也不在话下,哪里用得着一只弱小的兔子操心?

    怪鸟被杀,流民更加敬重银狼,视之为神圣的天降之物,因其毛发皎似月,尊银狼为“达哇”,意为月亮。

    冥冥之中,银狼和月亮有了联系。它继承了素绝的能力,能洞悉人心的想法,对悔憾尤为敏感。

    新生的雏鸟会把第一眼看到的活物当作母亲。达哇相反,尽管实际年纪还没襁褓中的婴儿大,它却把人类当作自己的孩子来看待,觉得每个人都很可爱。

    流民对达哇感激不尽,想要回报,用最丰盛的食物供奉玉像。

    达哇本体为愿妖,不食凡物,回绝道:“若真要谢我,就在睡前想着我数羊吧。”

    当天夜里,达哇收到了数不尽的肥美羔羊,其中一只来自白团,它化身成人类,成为信徒中的一员。

    白团觉得自己早就是素绝的信徒了,在那支心软的箭射来时。

    三界何其大,一只灵兔的命谁在乎?它在乎,素绝也在乎。

    怪鸟死后,流民寻求安定,想要在水源地上新建一个国度。他们照例询问达哇的意见,达哇欣然同意,提议起名为“金铎”,象征太阳的国度。

    在达哇的庇护下,金铎国顺利诞生,然而建国的喜悦没能持续太长时间。金铎国人很快发现了新问题——缺水,这在沙漠中是致命的。

    达哇虽神通广大,却不能凭空变水,苦思多日,听闻有一个国度霸占多处水源,提议建交借水,没能成功,又提出攻占的计策。

    国库盈亏,军队缺人,金铎国打得并不轻松,好在有达哇撑腰,总算有惊无险地拿下了那个国度。

    战胜后,举国欢呼,送给达哇的羔羊堆成了小山。

    达哇目睹民众对水源的渴求后,产生了一个新的想法,它想要金铎国吞并周边所有的国度,抢到所有的水源。

    它不会让金铎国输的。

    战争的硝烟还未完全消散,金铎国梅开二度,对另一个国家进行了宣战。

    赢了,金铎国又多了几处水源,但伤亡惨重,欢呼声没上次那般强烈。

    达哇只看到了水源增加,却没看到战争的惨相。它吃着由民众信仰幻化而出的羔羊,为自己的本领沾沾自喜。

    达哇和素绝有一样的毛病,只看结果,不问过程。它想,伤亡是必须的,为了最为宝贵的水源,那点牺牲算什么呢?

    在达哇眼里,金铎国苦难的根源就是水源,其他一概不论。

    白团看着被达哇训斥的祭司灰溜溜地离开,默默叹了一口气。

    素绝干涉因果线的时候也是如此,最后也不知是“得”多一些,还是“失”多一些。

    达哇固执地认为水源至关重要,力排众议,领头发动了第三次战争……

    这样的征战持续了很长时间。

    金铎国一次没输过,可全国上下真正高兴的只有高居神位的达哇,被强行征用的民众根本笑不出来。

    在一个平平无奇的夜晚。叛乱悄然爆发,一部分人揭竿而起,直捣王宫。

    王室向达哇求助,借妖力镇压下去,更多人的信仰发生了动摇,对达哇的存在提出了质疑……

    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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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仰的高塔摇摇欲坠。

    越来越多的人脱离了达哇的崇拜,民间渐渐兴起邪神的说法。

    送到达哇面前的羔羊日渐减少,它感到愤怒,指责民众不知好歹,挑起内战。

    白团伴在达哇左右,看它歇斯底里地发脾气,觉得素绝的缺点放大了数倍。

    素绝不会做到这个份上,但祂也会恼火,施下一点不痛不痒的神罚以表达自己的不满。

    某日,奉命保护玉像的卫兵闯入屋内,发现高台上空无一物。他们搜寻屋子,脚步声传到地洞里,白团对蠢蠢欲动的达哇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卫兵离开后,看起来快要气炸的达哇顷刻蔫了下去,沮丧道:“我是为他们好,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白团回道:“大人的手伸的太长了。”

    达哇不解。

    白团解释道:“大人觉得他们没有水源会痛苦,可大人有没有想过人们在夺取水源的过程中产生新的痛苦?”

    白团一顿,意味深长道,“你不是人类,注定无法共情。当一个旁观者才是你的归宿。”

    达哇反驳道:“那和一尊死气沉沉的玉像有什么区别?”

    白团回道:“旁观不是说你什么都不做,而是要做好分内之事,否则……”

    它沉默片刻,邀请道:“隐身陪我去街上看看吧。”

    离开王宫,街上一片狼藉,遍地是家破人亡的未亡人,婴儿啼哭声不绝,人人素装守丧,找不出一张笑脸。

    白团问道:“这是大人想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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