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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2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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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望抬头看她,群玉声如蚊呐,“银的吧。花纹紧凑些。”

    掌柜的心下了然,暗暗揣测着这位小娘子究竟是何方神圣。

    直到突然响起了一道惊喜的嗓音,“表哥,你怎么在这。”

    谢望不大愿搭理表妹沈容,只是淡漠望她一眼,“不能来吗?”

    沈容将他身旁的群玉完全忽略掉,并不拿她当回事,见他语气不客气,忙不迭的解释,“没想到会在首饰铺子遇到表哥,感到意外罢了。”

    她余光瞥见群玉,惊讶问道:“这位莫不是照顾表哥的婢女?”

    群玉戴着幂篱,穿着青衫白裙,瞧着是有些素净,可怎么也不至于被人认成是婢女。

    谢望皱着眉看她,正欲开口解释时,却听见群玉声如婉雀应道:“表姑娘好眼力,奴婢是孟府的婢女,谢郎君要给人送礼,这才让我帮着参谋一二。”

    群玉这番话听得谢望额上青筋直跳,她知不知道一个谎要用无数个谎去圆。

    为了不暴露身份,她倒是什么话都敢接。

    “表哥也真是的,这等小事知会我一声就是了,怎么好劳烦外人。”沈容悄悄抬眼,清风作乱,掀开幂篱一角,瞧见她那截纤长玉颈上有一颗细小红痣,平添几分魅惑风情。

    看来是个相貌姣好的美人,沈容忍不住绞紧了手中帕子。

    谢望冷眼瞧她,他如今还愿意搭理沈容,全看在舅父舅母的面子上罢了。

    他这位表妹可不像表面上的那般和善,也就是她,别人说什么都会信。

    *

    那还是他刚从玉佛寺离开时的事,师父因为重伤不愈死了,谢望甚至都没能亲眼见他最后一眼,只收到那串血迹斑斑的玉菩提,和熟悉的师叔带来的遗言。

    “你回去吧,去做你该做的事。”

    当年师父将他从那场大火里救出来,为的是不想他卷入是非风波中。

    师父常说,那些上一辈的陈年旧怨,本就与他无关才是。

    这也是他母亲的心愿,只可惜到最后还是没能做到。

    起初他是住进舅父家的,彼时他的身份除了舅父舅母,旁人并不知晓。

    沈容只当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穷小子,故而对他的态度很不客气。

    那几个月她没少明里暗里让人克扣谢望的吃穿用度。

    舅母姚氏身子不大好,常年病着,沈家内宅之中的大小事都是这位表妹管着。

    谢望也并不当回事,毕竟从前在玉佛寺吃斋念佛,过得日子也说不上有多好。

    何况这位表妹性子再怎么表里不一,家中蛮横无理,到外面又扮作知节守礼,这都与谢望无关。

    直到沈容居然怀疑他是舅父私生,变本加厉的欺辱他,光是构陷他贪赃就有好几回,最过分的那次,她居然偷偷溜进他住的院子,翻箱倒柜的找他的东西。

    这一找可不要紧,居然还真找到一件胭脂色的诃子小衣,任谁都能看出这是女儿家的东西。

    沈容心中顿时有了个好主意,她悄悄让人偷了条兰姨娘的帕子,故意原封不动的塞了回去,又在当天夜里他还没发现箱子被人动过手脚时,拉着父亲就气急败坏的来了他的院子。

    “父亲,我亲眼所见,他和兰姨娘眉来眼去,指不定这对奸夫淫妇早就有了首尾。”

    谢望听她胡乱攀扯,既不反驳也不辩解。

    雕虫小技罢了,他就看看舅父能够容忍这个胡作非为的女儿到几时。

    沈容看他居然还气定神闲地翻着书,似乎并不把她说的话当回事后,一个箭步冲上去,将他的箱笼摔翻在地,那件诃子小衣和帕子明晃晃地露于人前,似乎彻底坐实了他与人有染的罪名。

    沈固安掌管武德司多年,不会连这点小把戏都看不清楚。

    那条帕子的确是他爱妾兰儿的,但是一条帕子而已,又能证明什么。

    真正让沈固安惊讶的是,他这里居然真有一件女人穿的诃子小衣。

    他如今的身份,哪里能因为儿女情长,耽搁大业。

    原本沈固安还想着要将他的身份瞒着,毕竟他害怕女儿年纪小,心里藏不住事,可现在事情居然闹到这个地步,再不告诉她,只怕她要惹下更大的乱子。

    于是沈固安破天荒的打了沈容一巴掌,“够了,你又在胡闹什么!孽障,睁大眼睛看清楚,这是你母亲的亲外甥,你嫡亲表哥。”

    此话一出,沈容吓得瞪大了眼睛,母亲的亲外甥,那岂不就是那位吗?他居然还活着?

    沈容顿时明了谢望身份,再也不敢对他胡乱造次。

    又像是为了杀鸡儆猴,沈固安忍痛割爱,将爱妾兰儿相赠。

    谢望让人将她全须全尾地送回去,谁知兰儿因为蒙受此等奇耻大辱,一头撞死在沈容门前。

    听说那段时间,沈容日日夜夜噩梦缠身,还是去佛寺住了许久,吃斋念佛洗去一身罪孽这才好转回到沈家。

    至于那件胭脂色的诃子小衣,是她唯一留下来的东西。

    被人堂而皇之的翻出来,踩在地上那一刻起,谢望就不想要了,于是他一把火烧掉,就像是与从前在玉佛寺里,被人蒙骗的自己彻底一刀两断。

    遭了沈容这样恶心的算计,谢望自然也不会让她好过。

    她向来清高自傲,一贯有才名,谢望便设计让她丢了脸,让人知道她那些诗集都是胁迫穷酸书生著成,什么诗才横溢,堪比咏絮,全都是她自导自演。

    沈容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才名,却不知是何人所为,一夜之间,她从前做的那些事全都被人翻了出来。

    父亲嫌她丢人,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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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她处理烂摊子,可沈容是要嫁人的,苦心孤诣为自己造势,为的就是嫁给公子王孙。

    既然这条路走不通了,那么她不妨嫁给谢望这位表哥。

    她后来也猜到是谢望出手,便做小伏低顺了父亲的心意,装作知错就改,全心全意地崇仰着表哥,一心想要嫁给他。

    这些心思谢望一清二楚,可碍于舅父,也就只能在人前给她些脸面,不撕破脸罢了。

    谢望抽回眼径直离开,“时候不早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沈容却是一脸的欲言又止,似乎还有话没说。

    群玉慢他一步,被沈容抓住手,她的声音染上几分迫切,“还请姑娘帮我转达,表哥有些时候不曾来家里吃饭了,我母亲实在是念得紧。”

    “好,我这就去与郎君说。”群玉点头应下,心里却觉得奇怪,只是一家人简单用顿饭而已,怎么她方才不开口,眼神烁烁,瞧着不大坦诚。

    等上了马车,群玉将话原封不动的告诉谢望,他用手按着太阳穴,阖着眼眉间尽是倦色。

    好半晌也不见他有个反应,到底是听没听进去?

    群玉又随口提醒了一句,“谢表哥,你记得得闲了去一趟啊。”

    “你倒是很积极?怎么,扮我的婢女扮上瘾了?”他心绪不佳,语气也不大好。

    群玉当即摇头,“没有的事,这不是怕沈娘子误会嘛?”

    瞧她,还是想方设法的同他撇清关系,谢望眉梢微冷,声色发寒,“误会?是怕她误会,还是传到孟澜那误会。”

    他这番话问的群玉很是心虚,她想说两者都有吧,但是识时务者为俊杰,眼下是在逼狭的车厢里,只有她们两个人,若是再惹他不高兴了,指不定又要变着法子的欺负她。

    “那沈娘子明眼人都瞧出来对你热络得很。”没来由的听她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谢望心里有什么气都消了。

    原来是吃味了。

    谢望拉着群玉坐过来,“那你瞧我对她如何?”

    干、干什么,又要对她动手动脚啊。

    群玉原本是坐在他对面的,这会子被人搭着肩膀,拥入他怀里,局促不安的手被他紧紧扣住,立时吓得她心颤肉跳,坐在那一动不动的。

    好半晌不曾听到回答,谢望扰了扰她手心,痒得她直躲,却又心悸不已。

    她僵着声音,细着气开口,“好……好像比之前对我还冷些。”

    没良心的,他几时对她是真的冷过。

    每回不都是因为她犯了错,他才没有给她好脸色瞧。

    谢望捏她手腕,原本是想骂她,只是话到嘴边却又变成,“那我们现在热闹热闹?”

    群玉被他这句话吓得身子都抖了一瞬,“不……不必了。”

    她想要从谢望怀里钻出来,却被他牢牢的摁在身侧,轻易逃脱不得。

    下一息,群玉就被人抱上身,被迫仰着头和他接吻。

    想起前几次被他缠上的下场是什么,群玉下定决心不让他得逞。

    她牙关紧锁,任凭他怎么吮吻,都不肯给出回应。

    许是因为她拒绝的姿态惹恼了谢望,他勾住她的脖颈,脸贴脸的将她送到自己面前。

    凑得实在是太近了,鼻息间都是谢望身上的味道,清清冷冷的檀香味,却在这一瞬间被点燃。

    即使是闭上眼,也能感知到眼睛失焦,心底却生出一种濒临失控的愉悦,她羞赧的脸面色酡红,身子又酥又软,像是有人用羽毛在挠她,痒痒的。

    在意识泯灭之前,群玉被他松开,缺氧的大脑总算是得救,本就不算清醒的神志彻底被夺走。

    密密麻麻的吻又落了下来,有什么东西好像要呼之欲出,群玉竭力忍耐着,却在被他咬了一口时,溢出一声嘤咛。

    趁着换口气的功夫,群玉哑着嗓音,一双水眸眼尾泛红,“不亲了好不好,我喉咙痛。”

    他捏住诃子衣带的手一顿,不带一丝感情的说,“不好。”

    听到这个回答,眼泪不争气地夺眶而出,群玉歪着头去躲,“就不给你亲!”

    谢望简直就是爱极了她这幅眼眸含泪,委屈巴巴地模样,又用力掐了两下,“不给我亲,你要给谁亲?”

    语气凶巴巴的,就这还不承认对她冷。

    群玉越想越气,居然趁着谢望那双手这会正忙着,没空管她去戳他的喉结。

    她力道不大,跟小猫磨爪子似得,谢望没有当回事。

    直到她指尖不小心剐蹭到脆弱的喉结,谢望“嘶”了一声,落在她身上的眸光又沉了几分。

    群玉彻底老实了,不敢对上他的视线,含着胸想往后躲。

    “就这么怕我?看来从前是白救了。”

    随着谢望轻飘飘的一句话落下来,群玉动作稍滞,到底是没有扣上被揉得乱糟糟的衣领。

    像是为了赔罪似的,群玉闭着眼突然靠近,轻轻的在他喉结上落下一吻。

    喉结上下滚动,眸中情绪翻涌,揉捏撕磨,恨不得将她嵌入血肉里。

    谢望将头埋入她的肩颈,舔吻她红得滴血的耳尖,又用牙齿轻轻地咬了一口。

    直到脑海中有一道白光袭来,群玉檀口微张,胸前骤然一凉,场面即将彻底失控,却听见外面有人轻扣三声车壁,示意到家了。

    群玉长舒一口气,旋即起身准备下车。

    她那双杏眸泛着潋滟水色,红唇微肿沾着一点湿濡,谢望错开眼不再看她,喉头却是控制不住的一滚,将人拉入怀中抱了好一会,才缓和下来。

    谢望率先下车,正准备将人扶下来时,群玉发觉没有脚凳,捉裙作势要跳,“走得稳路吗?你就要跳。”

    冷不丁被这么一问,群玉瞪他一眼,罪魁祸首就是他自己,也好这样堂而皇之的说出来?

    谢望见她还闹小脾气,声音中也平添几分燥意,语气重了几分,“把幂篱戴好了。”

    凶什么凶啊,又不是不戴。

    群玉趁着他走在自己前面,伸手挥拳作势要打他!

    谁知谢望猛地回头,他目光凛冽,锋利如刀,像是要把她看穿,吓得群玉一哆嗦,老老实实地低下了头。

    于是她就这么做贼心虚的跟着谢望回了府,等到了玉婵院,迫不及待地就要去沐浴。

    方才被他胡闹地抓着亲,群玉发了一身汗,身上粘腻得很,委实难受。

    只是等她进了湢室后,发现颈间都是他留下的红痕,一时间又有些羞愤难当。

    已经不知道说过多少次,让他不要留下痕迹,他从来都不听。

    倘若真被人瞧见,不说还能不能顺利与孟澜结亲,只怕连命都难以保全。

    想到这里,群玉不由得后怕起来,幸亏她今日灵机一动,没有在沈容面前暴露身份。

    就在群玉庆幸自己蒙混过去时,心思敏锐的沈容已经从武德司那查到,孟府新来了位表姑娘,似乎就与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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