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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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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心思,孟澜心神松泛下来,就听得群玉轻轻开口,“还请圣上息怒,民女与孟二郎有缘无分,既然夫妻情断,无需强求再续前弦。”

    “好,那看来玉儿的失忆之症未尝不好,从此你与孟澜义绝,再无瓜葛。”

    圣上的愤怒不是没有缘由,原本他以为孟澜是值得托付之人,是想为二人赐婚再续前缘的。

    谁知孟澜竟然这等畏手畏脚,瞻前顾后的,一点魄力也没有。

    仅凭一点风言风语,连争都不争,以为群玉如今是他的入幕之宾,这样奴颜婢膝,胆小怕事的儿郎,还是不要也罢。

    群玉垂首谢恩,“民女遵旨。”

    就在这时,曹永福挪步走来,在圣上耳畔低语。

    “玉仪?她不在自己的披香殿反省,过来作甚?”

    圣上话音刚落,目光一扫,大抵明白玉仪是为着孟澜来的。

    “父皇,儿臣要告发玉娘子,她与孟澜结发夫妻,后又攀上谢望,如今又来向你献殷勤,此女不忠不义,您可千万不要被她蒙骗。”

    玉仪方寸大乱,也不打算再要挟群玉,而是将真相托盘而出,是因为昨日夜里,她收到了一封密信。

    说是若她执迷不悟非要找群玉的麻烦,那么她在南风馆里豢养了不少与孟澜相像的举子一事便瞒不住了。

    这样卑劣的威胁方式,不是谢望又是谁?

    玉仪是可忍孰不可忍,从前她害怕事情暴露唯恐牵连到母妃和兄长,也怕孟澜知道了会觉得她恐怖如斯,可如今她都被所有人抛弃了,还要害怕什么呢?

    气急败坏的玉仪管不了那么多了,她今日就要拉这些人全部陪葬。

    可玉仪怎么也没有想到,圣上的反应是那样的平淡,他默然抬眼,冷声问道:“说完了吗?还有呢?”

    就好像一点也不奇怪一样,等等,难不成父皇都知道这些事?

    早在上回玉仪在冬狩那日犯下塌天大祸,圣上就对这个女儿失望透顶,更遑论如今有群玉在。

    他觉得若是自己和韵儿有孩子,就该是群玉这样的,聪慧机敏,体察大局,知进退不逾矩,哪像玉仪被孟淑妃娇生惯养成如今这番模样。

    意识到自己或许是被人反将一军,不知不觉落入圈套后,玉仪垂着头,不敢再乱说话,“没……没有了。”

    “你若是真心为朕考虑,父皇或许还要称赞你一句胆壮气豪、直言不讳,可你既不坦荡,也不率真,朕记得冬狩期间孟卿受伤是因你之故,如今看来或许也有谢望的手笔在里头。”

    说到此节,圣上或许是有感而发,想到了自己当年与萧韵情深意笃,奈何被人拆散。

    “你和谢望都是同样的心怀不轨,见不得佳偶天成,千方百计也要破坏,欲乱人伦之序,此等卑劣行为令人发指,实在是当世恶人也。”

    他越说越激动,眼神凶狠,吓得玉仪头皮发麻,手脚冰冷。

    “不如这样,恶人自有恶人磨,朕下旨赐婚,允你嫁给谢望。”

    这番话脱口而出,群玉有一瞬间心生恐惧,圣上究竟是要惩罚谁?

    就因为当初和母亲分道扬镳,就要这样胡乱撮合吗?

    嫁给谢望,那岂不是要被他折磨致死,玉仪吓得身子发抖,“父皇,儿臣求您收回成命,大不了儿臣不嫁了,谁也不嫁了成吗?”

    “朕金口玉言,说出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来人,将公主带回披香殿。”

    圣上脸色铁青,此番损人不利己的举动,叫人看来实在是几近癫狂。

    玉仪被人带下去后,圣上又想到了还在牢里关押的谢望。

    “曹永福,让人将谢望带上来。”

    说完这话,圣上又向曹永福递去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群玉和孟澜面面相觑,想走吧,圣上也不曾发话,留下来的话又实在是尴尬至极。

    紧接着圣上又问,“孟爱卿觉得此举如何?”

    这个问题实在是问的巧妙,孟澜态度谦卑,“圣上为公主选的婚事自然是好婚事。”

    “哦?好在哪里?”圣上不许他随口敷衍过去。

    “公主和谢司使容貌相匹,并肩而立,犹如天作之合,令人赏心悦目。”

    几乎是搜肠刮肚才想出这么一句,偏生这句话还真就没有什么问题。

    说孟澜实诚还真是实诚,群玉冷不丁心想。

    就当她还置身事外看热闹时,又听得圣上发问,“玉儿以为呢?”

    “民女觉得玉仪公主犹如琼花照水,婉婉有仪,谢司使相貌堂堂,玉树临风,男才女貌,交相辉映;二人性格迥异,犹如磁石引针,互补相益。”群玉顺着孟澜的话说,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好,依你之言,朕现在就写婚书……”

    圣上话未说完瞧见缓缓走来的谢望,“谢爱卿,方才玉儿的话可是听到了?”

    谢望眼中滑过一丝冷意,他如何不知道这是圣上的故意设计,可怎么也没想到,玉儿居然也想他尚公主,娶玉仪。

    “圣上,臣心中早有所爱,倘若尚主,于臣妻不义,对殿下不公。”

    听他公然拒绝圣上,群玉心口又酸又胀,却也替他捏着一把汗。

    “哦?朕倒是不曾听说过谢卿娶妻啊。”圣上见他还敢拒绝,心情愈发不快。

    谢望不卑不亢,语气坚决,“臣虽未娶妻,但膝下已有爱女,其母难产而亡,臣便发誓,此生只会有她一人。”

    圣上语气轻蔑,“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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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分,也配称之为妻?”

    “臣当年伤她颇深,即便是真心求娶,她也不会应允,能以妾室之名伴臣片刻,已经倍感珍惜,在臣心中,她早为吾妻。”

    提起这桩旧事,谢望嗓音发涩,似乎追悔莫及。

    群玉听完眼里又泛起酸来,难怪这些时日以来,他性情和顺一反常态,原来是心中有愧,生怕唐突了自己。

    可圣上一意孤行,心中已经认定谢望是在做戏,“谢卿,朕不是在与你商量,此事就这么定下了。”

    “圣上,公主金枝玉叶,臣如何能与她相配?”谢望还想据理力争。

    “朕说相配,谁敢说不是。”圣上面露不虞,根本就由不得他推三阻四。

    谢望明白他这是铁了心也要让自己尚主了,声线倏然生冷,“倘若臣执意不娶呢?”

    “那便将谢卿绑了,等成婚那日直接架到公主府拜堂。”圣上目光阴寒,正欲发作时,冷不丁就听得群玉开口,“圣上息怒,谢司使这是与公主有误会,不如让他二人培养培养感情,免得婚后也是剑拔弩张。”

    群玉如何不知道自己出的是馊主意,可再不拦下谢望,圣上一怒之下,他又如何承受得了龙颜大怒。

    “玉儿这话说得有道理,朕记得谢爱卿练得一手好字,索性就去崇文馆任职,陪公主读书吧。”

    如今的崇文馆里,还在进学的也就只有几个年纪尚小的皇子公主。

    皇帝乱点鸳鸯谱,是无论如何也要将玉仪和谢望凑在一块了。

    “臣如今还是戴罪之身,三司会审在即,无法去崇文馆任职。”

    谢望宁愿继续回牢里蹲着,也不想和玉仪相处。

    圣上革了他职,武德司无人可用,只好将沈固安那老东西放出去。

    可他膝下无子,就谢望这么一个外甥了,便有意无意的问到谢望究竟是犯了何等大罪?

    依着沈固安的手段,圣上不信他查不到,无非是知道这件事严重与否,全看圣上心情罢了。

    如今赐给他一桩不痛快的婚事,圣上倒觉得比在牢里折磨他有意思得多。

    圣上并不急着回谢望,目光转投至群玉身上,“此番决议,玉儿以为呢?”

    “民女觉得倒是可行。”

    为了谢望的安危考虑,群玉是不想让他继续关在牢里了,原本以为他没几日就能被放出来,谁知这么久过去了好在牢里。

    尽管有些心虚,朝令夕改,乃自取灭亡之道,圣上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可有罪与否又是如何判定呢?还不是全看圣上的心意罢了。

    “好,那就这么办。”圣上踱步至案边,开始写婚书。

    群玉和孟澜二人皆连告退,唯独谢望还在,等婚书落成,谢望领旨谢恩。

    甫一出门,小全子与他擦身而过时说了句话。

    得知群玉在顺贞门等他,谢望寒着张脸前去赴约,“给我个解释。”

    他的眼神冷如冰霜,将那张红纸攥得极紧。

    “不是你说的吗?保住命就行,你一直被关在牢里,我放心不下。”群玉低着头不敢再看他。

    谢望气结于心,双眸隐隐含怒,“如果要我娶别人,我宁愿被关在牢里一辈子。”

    “你胡说什么傻话,你有大好的前程,何必和圣上作对。”群玉颤着声音说道。

    这番话说得谢望心头冒火,强忍着怒意,“这也不是你把我推给别人的理由。”

    “你不要不讲理啊,娶了玉仪,命和前程都能保住,否则圣上知道你还觊觎我,岂不是又要为难你。”群玉掐了掐手心,尽量保持冷静。

    谢望眼眶被气得发红,“这是我想要的吗?玉儿,你明知道从始至终,我只想要你一个。”

    “够了,不要再说这种话了!从此以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你安安分分的去当驸马爷。”

    说完这句话群玉转身就要离开,却被谢望倏然拽住,压在墙角。

    “玉娘,我有时候在想,你究竟有没有心?”谢望声音冷冽如寒雪,“从始至终都是你要撒开手,我可从来没有同意过。”

    “谢望,麻烦你清醒一点,你我之间既没有夫妻名分,也没有纳妾文书,我更不是你家逃奴,我要去哪不需要你同意。”

    群玉反唇相讥,将他弄了个倒噎气,“我就问你一句,你要宁儿叫别的女人阿娘吗?”

    “你也可以和宁儿说她阿娘死了。”

    群玉的语气波澜不惊,丝毫不会被他的话影响。

    “你非要这样和我说话吗?”谢望神色冷冷,眸中尽是压抑不住的怒意。

    “随便你怎么想,总之你我之间是不可能了。”

    群玉有时候是真的不明白,谢望为何执迷不悟到这个地步。

    “好,我没说我们之间有可能,只是三日之后宁儿满百日,你答应我要来。”谢望松开她,语气中带着一丝哀怨。

    “我应当是去不成的。”事到如今这番局面,群玉哪还能出宫。

    “玉娘,宁儿如今能翻身了,她现在长开了许多,那双眼睛格外像你,你不知道……”

    谢望试图提及宁儿,能让群玉心软改变主意。

    “够了,如果你是要和我说这些,那我劝你不要白费力气了。”群玉疲惫地闭上眼,藏在袖笼里的手指微微蜷缩,心绪波动的厉害,面上却是装得看不出纰漏。

    “谢望,适可而止好吗?不要让我后悔喜欢过你。”群玉皱着眉,冷言冷语,像是一把尖锐的刀插进他心口。

    “好,我走了,你保重。”谢望抬眼看她,声音滞涩。

    回到景阳宫后,群玉看到等候多时的春禾,眼泪再也控制不住。

    也不顾及还有旁人在,抱着春禾失声痛哭。

    “春禾,你总算来了,我想你了。”

    谢望从顺贞门离开后,心生苦闷,他不明白不过是入宫一趟,怎么她就变了呢。

    之前不是说好了,即便是相隔万里,心中也只会有他。

    出宫以后,谢望径直去了姜宅,好不容易等到姜腾散值归家,却发现自己珍藏多年的佳酿,都被谢望翻出来。

    “谢观远,你喝酒就喝酒,别糟蹋东西啊。”喝一碗漏半碗是几个意思啊。

    “姜少微,当初你帮她出逃,我没有找你算账,但我今天后悔了……”

    谢望语气幽幽,听得姜腾遍底生寒,什么意思,谢望早就知道了?

    “不能再等了,只要一想到那个狗皇帝,拥着我的玉儿……我就恨不得杀他泄愤。”

    谢望摔了碗,干脆抱着酒坛猛灌。

    “诶诶诶,够了够了,你今日喝得够多了……”

    就说呢,怎么他听到宫里那些流言蜚语,就跟没事人一样,到底还是有血性的,姜腾心里泛着嘀咕。

    “眼下还不到时候,再等等。”阴差阳错的激发了他的斗志算好事,但姜腾不可能看着谢望乱来,让这么多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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