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高楼,穿过一扇扇暗色的大门,终于到了港口Mfi最高领袖的办公室前。
太宰恢复了往常,虽然脸色还很阴沉,他冷淡地说:
“森先生在里面等你。”
“森?”沢田纲吉敏锐地捕捉到这个名字,“是给你姓氏的人?”
我点头:“是这么一回事,但这个说法听着好恶心。”
“我不喜欢这个姓氏。”
正如我讨厌港口Mfi。
我推开门,里面的光线比外头还要暗,就像黑洞一样把四周的光束都吸走。
我曾经的Boss坐在椅子上,穿着像我记忆里一样黑色外套和红围巾,双手撑在庄严的书桌上。
我有好久、好久没有见过他。
但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恐惧和被压迫的愤怒充斥着我的胸怀。
我没办法忘掉他因为最优解,把我卖掉的事。
他竟然还活着,真是让人失望。
“午安,胡桃。”
这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多么寻常的打招呼,就好像我们关系多好,我还是他领养的乖巧孤儿,他从没有把我逼到崩溃似的。
我压抑着一言不发。
森鸥外的第二句话就让我瞬间眉头紧锁,额头的青筋狂跳:
“你竟然会选择逃回日本,你果然还是发现自己适合港口Mfi吗?”
他可能不是有意挑衅,但这比故意的还让我生气。
我马上用言语反击:
“我不是为了你回来的,我绝对不会回到港口Mfi。”
他平淡地转动桌椅,并不看我,而是看向了一旁的太宰和中原中也。
他们两个一左一右地站着,完全封锁了大门。
只要我想逃走,我毫不怀疑太宰治会瞬间拿起枪击中我,而中原中也很可以徒手捏断我的脖子还有四肢。
森鸥外轻描淡写地说:
“是吗?你不愿意回来。”
他并不看我,轻而易举地处置我的下场:
“但你的处置,从来都不是你能决定的。”
森鸥外轻轻地点桌面:
“上一次还没给你留下教训吗?”
旁边,本来没有任何反应的太宰和中原中也就像听到了暗号一样,瞬间扭头看着我们两人的动作,就像被饿狼盯上。
Boss瞬间护住了我,他的背挡住了我的身影:
“你们要做什么?!”
他的声音回荡在森鸥外的办公室里,森鸥外仰起下巴地看着他,脸上是真挚的好奇:
“这位是?虽然我听说你身边有一个很相熟的同龄人,但你们的关系是?”
“我是沢田纲吉,是她的首领!”
他上前一步,震地有声地说。
“你是不会让你们伤害胡桃的!”
森鸥外微微瞪大眼睛,他笑起来,饶有兴味地打量Boss,而后看向我:
“这就是你选择的?和空有正义感的国中生玩过家家?”
“胡桃,你还是没弄清楚,你的能力不可能埋没在普通人的世界里。”
我没有说话,和森鸥外聊这些没有意义。
我不会对他效忠,我不会为他用我的能力,就算没有Boss也一样。
我默默拉下外套的拉链,脱掉外套扔在地上。
里面是京子借我的低领无袖背心,露出的胸口上,靠近肋骨的地方,有一个深深的伤疤,就算已经愈合,也可以看出曾经多重。
深红、崎岖的畸形伤口,犹如一朵绽放在我胸膛前的血玫瑰,至今仍旧鲜艳而刺眼。
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它在悄然绽放,无情地提醒着我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伤口的边缘参差不齐,显得那么狰狞而恐怖。
森鸥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的手指放在那个伤疤上,眼睛一眨不眨。
我对他做口型,一张一合:
【你还记得这道伤吗?】
我记得。
我永远都不会忘。
这就是我掌握的,反抗森鸥外的关键。
我用他滥用的【异能】反过来牵制了他。
那把森鸥外刺向我的刀,仿佛至今盘旋在我的心脏前。
我们目目相对,我觉得自己并不害怕,但双手其实在无意识地发抖,等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满头冷汗。
汗珠顺着我的额头滑落,滴落在我的眼角,带来一丝冰凉。
我努力地眨了眨眼,试图将那些不安的情绪甩出脑海。
房间内是长久的寂默,连窗帘之间漂浮在空气中的灰尘相互碰撞的声音都能听到。
灰尘逐渐沉底,它们像是无数微小的生命在黑暗中消融。
是森鸥外先败下阵,
他轻叹了一口气,好像嫌麻烦似的挥手:
“好吧,还是和以前一样固执的孩子,真拿你没办法啊。”
森鸥外带着微笑注视紧绷的我,温柔的声音说出冰冷的警告话语:
“胡桃,之后你想要回来的话,就没有现在容易了。”
他撑着脸笑了,笑容胜券在握,被蛇盯上的蚁走感遍布我的全身:
“太宰君,中也君,送客了。”
*
“他、他就这样放过我们了吗?”
踏在血浆颜色的深红地板上,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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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纲吉问我。
“绝不可能。”
我神经质地咬着手指甲。
“森鸥外在想什么……他一定在谋划别的什么……”
我见识过他的手段,但我不知道目前他的打算。
我没有带枪,在横滨我们手无缚鸡之力。
他是放了我再找机会埋伏吗?还有什么别的阴谋?
森欧外是追求最优解的家伙,他会减少损耗和时间,用最快的办法让我服软。
在武力和军火上我们不占优势,我要拖延到让他放弃,用一切手段让他知道我不会回到港口Mfi。
因焦虑而暴走的大脑里,我布局着零碎的计划:
“回去后,我们要躲起来,不可以波及无辜的他人,做好保密,先逃离横滨的范围,想办法拿一把枪,不对,两把,还要向云雀申请后援……”
舌尖传来血腥味,无意间我把手指咬出了血,但我还是不能停下自己神经质的动作和大脑里恐惧乱窜的思想。
突然,有人牵住我的手。
沢田纲吉抓住我指甲情不自禁陷入手心的右手,紧紧牵着我,打断我快崩溃的思路。
我愣愣地看向他。
他的眉宇间透露出一种从未有过的认真,仿佛是在教堂里宣誓,他坚定地说:
“不要怕,胡桃,我会保护你的。”
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犹豫与退缩,只有对这份承诺的虔诚与执着,每一个字都赤忱清晰。
“——就算付出生命。”
任何其他人对我说这种话,我都会觉得很奇怪。
因为这么多年的经验告诉我:
只有自己才能保护自己,依靠他人的保护,则是把自己的软肋暴露在外面,这就是找死。
可是在那一刻,我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
所有的回忆闪过我的脑海。
我的指甲无意识地陷入他的手心中,仿佛要从中汲取一丝温暖和力量。他紧紧地牵着我,那双手如同铁钳般坚定,不容我挣脱。
他低沉有力的话语使我逐渐安心下去。
没关系,就算没有枪和后援,只有我们也没关系。
无论是火海还是枪林弹雨。
就像他之前救我的一样,我们会逃出去。
我们一定会。
第33章
*
我们一路走去, 没有人阻拦。
森鸥外竟然真的打算放我们走了。
太宰治无聊地双手抱在脑后:
“森先生太没意思了,我可是专门想办法把这家伙带回来的,就这么放了她?”
“明明我找胡桃找得那么费劲。”
太宰治絮絮叨叨地说:
“从一开始在油管上看到你出境, 然后入侵偷拍狂的电脑确认是本人不是合成图片,再给你打无声电话确认定位, 找到你这种有意识避免上镜的人真不容易。”
“原本想结束上一份工作就去并盛抓你回来的, 但没想到你刚好就要修学旅行,为了欢迎你回来,我特意选了你喜欢的店作为初见的地方。”
短短几句话就令人发毛的太宰治伸着懒腰,眼神粘到我身上,难以摆脱:
“喜欢吗, 胡桃?”
“无用功。”
我厌烦地不看他。
中原中也站着,懒得去管我和太宰治的争吵,只是用眼神威胁他赶紧去干活。
“喂, 你们俩跟我过来。”
我不知道森鸥外在打什么算盘:
“你们要带我们去哪里?”
中原中也满脸不耐烦:
“你听不懂日语吗?送客呀, 把你们送走。”
想起了机车, 他恶狠狠地警告我:
“我们之间的账还没算完,你给我等着。”
沢田纲吉和我四目相对,我们看到彼此眼中的警惕。
我不相信这件事就会这样简单地结束。
好的不灵坏的灵, 我第一次如如此恨自己的预感。
就在我刚刚这样想完, 突然, 我们所在的走廊上就涌现一批黑衣人, 他们将枪口对准了我和Boss。
是敌袭!
我离开港口黑手党的时候, 正是他最混乱、权力最不稳定的时候。这样的敌袭可以说是一天就会上演一遍。
机关枪毫不留情地进行扫射,枪枪要命, 都是瞄准了我们的要害。
“胡桃!”
沢田纲吉自顾不暇,还要抽神来拉着我躲在大理石柱子后面。
“这些人又是怎么回事?”
“看起来目标也是我们。”
我们还来不及做思考和判断, 敌人就又追了上来,我们只能狼狈地逃到新的地方。
“可恶!火力相差得太大了。”
我还没盘算出来,应该怎么办才能躲过这些人的追杀。突然窗户破裂开,玻璃渣碎了一地,又一波人闯进了走廊。
“哇,原来想杀你原来不止我们一个啊。”
脸色阴郁的太宰治眼底毫无笑意,做出虚假的羡慕表情看着Boss:
“你人缘真好啊。”
情况变得更糟,他还是一副隔岸观火的悠闲样,我怒吼:
“快帮忙啊太宰!”
“不要,你又不是我们的人。”
他和中原中也两个人只管着躲开子弹,完全不加入战局。
他冷漠下掩盖着不甘说:
“再说了,我做了不也是无用功吗?”
这样巨大的差异下,我们根本没有战力优势。
他想要我服软,但我绝不想和他主动求和。
一个敌人从背后突击我,想要扭断我的脖子。
我抓着他的手借力在空中旋转坐到了他脖子上,一转攻势,拿起一旁的玻璃碎片插入了他的脖子。
他惨叫着倒向了地面。
我从他的身上跳了下来,这时,我发现了他脖子上的“狗牌”。
这是雇佣兵专用的狗牌项链,上面的金属铭牌会写着他的个人信息,方便死了的情况下能够埋葬。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个集团的雇佣兵他们只会听从别人下令,只要给钱什么都干,但从来没有自己寻仇的情况发生过。
枪击声又响起,一枚子弹擦着我的脸颊射出,沢田纲吉紧张地拉下我,他把我抱在怀里,瑟瑟发抖地在枪林弹雨中保护我。
瘦弱的肩膀完全覆盖住了我。
我仰头看到他害怕但坚毅的表情,他把自己暴露在敌人的射程内,还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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