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沢田纲吉想问。
听到这话的森胡桃迷惑地抬头。
“你要我生气吗?”森胡桃不解,“这个问题好奇怪。”
当他们沉默下去,两人就应该就此转移话题时,沢田纲吉却说:
“我希望你生气。”
他迎着森胡桃惊讶的脸继续说:
“骂我也好,不理我也罢,别把这当做无所谓的事。”
他的声音干涩而害羞:
“要亲吻喜欢的人,真的需要很大决心。”
森胡桃的瞳孔突然扩张,像是遇见了月亮的海。
惊讶在她的面庞上刻下了短暂而深刻的痕迹,仿佛是一幅静止的画面。
她的嘴角微张,呼吸悬留在空气中的一刹那,整个世界似乎都在她的表情中凝固,然后再次流动。
“可是。”森胡桃轻声开口,话语在沢田耳边炸开,“对你来讲,这应该不是多大的事吧?”
她继续说:
“你不是对谁都这样吗?”
*
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算沢田纲吉自诩对森胡桃了解非凡,还是一时间无法理解。
胡桃继续说:
“你应该和很多人做过这种事情吧?那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什么事情?
什么好多次?
他第一次感到失忆的森胡桃听到别人讲听不懂的话的时候的无奈。
“……”
缓慢的,他逐渐理解。
愣在原地良久的沢田艰难开口:
“我想和你确认一下,你知道我喜欢你吗?”
胡桃疑惑地歪头:“……大概吧?”
她竟然是一副不确定的样子。
沢田纲吉不知道自己是该无奈还是该生气:
“……在我追求你这么久,并且和你正面告白后,你还是不知道吗?”
胡桃为难地解释:“我是有认真听你讲话啦,也知道你说了喜欢我。”
“可是这种话对于意大利人来说,只要隔了几分钟,只要看到顺眼的女生就可以说出口吧?”
她甚至体贴地说:“你要来的几位朋友,和你不是那种关系吗?我理解的。”
不,你完全没理解。
深吸一口气,沢田纲吉忍住捂脸的无力感:
好吧,好吧。
原来误会在这里。
他解释:
“不,我们都只是朋友,我对她们没有任何僭越的想法。”
“我并不是意大利人。无论是籍贯还是血统上,我都应该被称为日本人。”
“而且,除了你以外,我不会对任何人做出这种事。”
他再次缓缓俯下身:
“我亲吻你的意思,你真的不懂吗?”
动作中充满了温柔与决心,英俊的脸庞在柔和的光线下更显立体,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透露出他对面前少女的深情与珍视。
随着他的靠近,两人的距离逐渐缩短,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他轻轻地、小心翼翼地靠近森胡桃的脸庞。
森胡桃也呆在原地没有动,感受着脸上传来的另一个人的吐息。
终于,他的唇瓣轻轻触碰到了森胡桃的脸颊,那是一个轻柔而温暖的吻,如同春风拂过初绽的花朵,让人心生涟漪。然而,这仅仅是一个开始,他的吻逐渐加深,从脸颊滑落到她的唇边,最终轻轻覆盖了上去。
不是之前的生气,也不是任何情欲,只是单纯的珍惜。
周围的世界仿佛已经不存在,只剩下他们两人。
良久,他们分开。
脸上泛起红晕,沢田无比认真深情地说:
“胡桃,我喜欢你,从国中开始就只喜欢你,我希望你能和我结婚。”
*
被亲吻后的森胡桃就像被打了一拳一样愣在原地。
表情空白了一会儿,她皱着眉,神色奇怪地自顾自站起来,走到另一个房间。
“我要一个人思考一下。”她轻声说着,“你别过来。”
沢田有些紧张,但不敢追上去。
胡桃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抱着膝盖思索。
如果沢田只会对她这样的话。
那之前她误以为只是意大利人随口调情的部分,都变成了什么?
亲吻的意思。
婚假的意思。
喜欢的意思。
她终于灵光一闪,恍然大悟地想要站起身,但因为太激动而摔下了凳子。
*
随着我摔下凳子发出巨响,沢田赶进来。
他发现我蹲在地上,正面红耳赤的捂着嘴。
同样蹲下,平视着我。
“你、你你!”我突然感到不自在,“你干嘛亲我!?”
“这都过去二十分钟了吧?”他惊讶道。
沢田吐槽:“你原本大概是要十分钟才能反应过来,现在是成倍的迟钝了。”
“还还还说喜欢我,你是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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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吗?”
我头脑一片混乱。
沢田沉默了:
“我算是发现了,你只听得懂直球,就算用动作表达再多也没用。”
他泄气地坐在地上:
“所以我一直装成熟的思路是错误的吗?你还是喜欢小学生一样的表达方式。”
沢田无力地瘫倒:“那我迄今为止的努力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反抗:“喂,你是不是在暗暗骂我。”
“没有,是我忘了你是这种神经和水管一样粗的性格。”
我:“……你绝对是在骂我吧。”
他叹气,直截了当地问:“算了,你现在知道了就好,不过我有一件事想要和你确认。”
“什么?”
“除了我之外还有人对你告白过吗?”
我茫然费解地回复:“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没有,我几乎不怎么认识外人,太宰和中也对我也不是这种感情。”
沢田的眼里闪过同情。
他又问:“……你知道小孩是哪里来的吗?”
我当然知道:“送子鸟会送到修道院啊。”
他沉默靠在一边,脱力地喃喃:
“就算我自认足够了解你,还是没有料到,你竟然真的只是自说自话的迟钝。”
“所以你说这种程度的时候,并不是习以为常吧?”
我:“啊?”
*
他反复确认才发现:我只是嘴上逞能,其实并不了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们两个都是嘴上一套,实际相当纯情的零经验者。
沢田松了一口气:“太好了。”
我听到他反思:“之前在黑手党的时候,都是男性,不方便跟你讲这些信息。导致你的生理知识连同龄人都跟不上。”
“你在船上的时候突然问我这些话题,把我吓坏了,以为你被外面的坏男人骗了。”
并没有,真要说的话,他才是那个骗我走的坏男人。
我给他解释:
虽然横滨这边大多数组织都拒绝从黄赌毒这些方面获得的黑色金钱,但是别的家族会为了利益做这些事情。而港口mfi为了维持平衡,不得不进入这些场所。我遇到的这些场合多了,自然也就熟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还是保留在口头上的程度。
沢田点点头又说:“我明白了。”
“看来我们对彼此都有误解。”
沢田惆怅地说:“绕了那么大一个圈子,我们竟然都把对方误认为经验丰富的类型,不仅是你,就连我也是。”
“看来我们还是适合有话直说。”
他第一次那么直接地和我说:
“那我重新声明一次吧,我喜欢你,一直都只喜欢你,其他人都不行,我不会对第二个人作出一样的事。”
“我现在在向你告白。可以的话,希望你尽早给我回复。”
我的脸又烧了起来,差点又摔下凳子。
他把我扶住:
“没关系,你慢慢考虑一下,我不会催你,虽然我真的很喜欢你,迫不及待想要靠近你。”
沢田说靠近我的时候,金色的眼睛就像之前一样变暗下去。
但马上,他就笑了:
“不过首先,先吃饭吧。”
沢田自然地转移了话题。
*
我没怎么下厨过,但我很乐意帮忙。
谁知沢田听了后马上表示我坐着就好,他去忙活,让我等一下再出来。
他强烈要求我不用参与。
过了一会儿,推开门一看,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晚饭,他做了咖喱蛋包饭。
我惊讶:“你会做饭?”
我以为他最多端上来泡面之类的东西。
“最基本的程度啦。”
沢田比我想的要万能,我还以为他是那种富人家的公子哥,全靠着保姆养大,十指不沾阳春水。
“我出生在普通的家庭。”他的话打断我的思路。
我:“?”
扭头看,沢田是一副无奈脸:
“你在想什么基本上看一眼就知道。”
沢田叹气,他已经完全放弃在我面前维持自己神秘莫测、沉稳腹黑的黑手党教父形象,主动说出自己的黑历史。
他缓缓地说:“我以前并不是这样的。只是因为需要工作时需要面对各种人,必须得装出成熟的样子。”
“我其实很软弱,是个没用的家伙,没有家族的支撑一定走不到这一步。”
我笃定地说:
“不是的,真正糟糕的家伙并不会这样想。”
他的表情空白一瞬,突然笑起来:
“你以前就对我说过一样的话,你总是这样,一直觉得我不会有任何毛病,但我不是的。”
沢田无奈地笑了:“这次我希望自己能在你面前表现出你理想的稳重样子,没想到让你误会了,怪我。”
他摸着我的脸:“你会觉得没什么,是因为我太冷静,表现得并不激动是吗?”
“其实每一次,我都开心得快要死掉了。”
我被他的话语惊得停止了动作。
沢田继续说:“仔细想想,对于没有常识和记忆的你来说,应该作出什么样的反应,大多是看周边人的样子。”
“你能感觉我体温上升了吗?”
他贴着我的额头。
“能感觉到我害羞吗?”
他拉住我的手。
“能感觉我情不自禁吗?”
他亲吻我,宽大的手掌摸着我的脸。
“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也不是虚假的交易,我真的很想和你结婚。”
我知道这很奇怪,用清纯去形容最强黑手党的首领。
但他颤抖睫毛亲吻我的样子,只能让我想到这个词。
从耳背开始,蚁走感蔓延了我的骨髓,他虔诚地低头亲吻我的样子烙印在我的视网膜里,巨大的反差让我的心底烧起来一样发慌。
我的勺子掉在桌上。
无论多强大的敌人,我都战无不胜,无所畏惧。
但在这个轻柔的吻下,我慌不择路,落荒而逃。
*
昨晚,我甩开沢田赶紧跑回了房间,试图用被子把自己闷死。
我的心膨胀着以频率高速跳动着。如果连上心颤仪的话,一定会启动急救模式。
捂住嘴,我并没有厌恶的感觉,只是想控制自己,不要再回想了。
可越是不去想越无法控制,我的脑海里只有那张英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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