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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0-11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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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原以为只是小争执,没有抬头,结果忽然一声巨响。两人纷纷抬头,只见正中一张大木桌,竟然直接被人掀翻,其上的碗碗盘盘,都碎了在地上。

    无论哪家酒楼,借酒闹事都是常事。沈记因为布置、格局,让客人彼此不能直接相见,已经隔绝不少麻烦,但看来还是没能完全杜绝。

    也不知沈记有没有人拦住他,不若自己上手

    雷镖头正想着,抬头一看那摔摔打打的人,身上却没几分酒气。

    只是口中叫嚷:“什么难吃的东西!放到东边‘菜市’去,都没人会抢的!”

    他嘴里的菜市,可不是百姓素日买菜的菜市,而是蕲州城内规模最大的贫民窟。

    因早年饥荒,人人易子而食,在此地售卖‘菜人’,故而得名。

    “你们掌柜的呢?叫你们掌柜的出来!”那人又是一把,掀翻了身边旁人的饭桌,“敢给老子上这种猪食,简直该死!叫她出来!我要给她好看!”

    他生得高大,孔武有力,否则不能轻易将沈记又大又沉的木桌掀翻。

    旁边有的食客,倒试探着想拦一拦,又碍于他腰间长刀,不敢出手。

    眼见如此,闹事者更得意了,俨然一副要把沈记闹个天翻地覆的模样。

    雷镖头听得心烦,站起身来,椅子在青石砖上划出一道‘吱呀’声。

    正要抬脚,却见身边一道人影闪过。

    竟然是那小白脸?!

    “喂——!”

    那人身上可有刀啊!

    雷镖头阻拦不及,青年已经飞快逼近过去。闹事人抽出长刀来,脸上是极度兴奋又扭曲的笑容,眼看就要对着青年当头劈下!

    “铮!”

    只一声,青年不知何时手中也握上了刀,将迎面而来的锋刃拦下。

    手腕一转,刀锋在空中急速变向,险险擦着那人面容斩下。

    “啊——!”一声惨叫后,闹事者握刀的右臂在半空转了一圈,直直落在地面上。

    鲜血四处喷溅,将青年的长靴沾湿。

    雷镖头倒吸一口凉气,斩断手臂,听上去仿佛不是什么困难的事,但真正做过的人才知道,要用刀劈断人的骨头,需要的可不只是力气。

    巧劲、角度、经验,能做到青年这样,仿佛只是在路边摘取一朵花般轻巧

    恐怕,得是个杀人无数的穷凶极恶之徒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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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天,这沈记到底是个什么地方?闹事也就罢了,随便来一个小白脸,竟然都是非同一般的人物?

    雷镖头正在心中长叹,就见沈荔从灶间出来。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那青年就已将外袍飞速脱下,扔在那闹事者残缺的躯体上。再一打量,只见这人身材精壮,手臂弯曲便是结结实实的肌肉鼓起。

    又是一脚将人连着衣服踹飞一截,腰腹跟着收缩,柔韧有力,一看就是练家子。

    雷镖头心一沉,倒是担心起了沈荔。这人来者不善,且与刚刚闹事那个是天上地下的差别,要是骤然发难

    他正在心里衡量两人之前的实力和距离差,够不够他替沈掌柜挡下几刀,就听见那小白脸开口了。

    “抱歉。”他竟然放轻了声音说,面色相当愧疚,“叫他的血污了不少菜。”

    “若要赔偿,便让我来赔吧。”

    第104章 卖酒

    周钊很是担心。

    尽管他第一时间将这人残躯遮住, 但万一沈荔还是看见了呢?

    即便没看见躯体,也能看见这满天满地的血迹。稍微一想,就能想到刚才是怎样残忍凶蛮的情形

    她会不会觉得自己很凶残、很粗暴?

    这场景对沈荔来说, 确实有些过于恶心。毕竟再是看过什么血腥电影,也不能立刻习惯空气里又是血肉、又是饭菜的味道。

    她拧着眉转过身,先叫几个帮厨过来,商量赔偿的事。

    客人们的饭菜自然是要赔, 好在蕲州这里民风凶悍,大堂里暂且没有吓得精神失常的, 还算平静。

    周钊身上没带几个钱,倒是一旁的杨富商出手,将在场客人的单尽数包下。

    “若是一切顺利,在下以后也会常来蕲州。”他捻须笑道,“到时也少不得拜访沈记,还望沈掌柜多出些新鲜吃食, 好叫我一饱口福啊!”

    沈荔心知他是卖个人情, 也笑着接了:“自然, 自然。”

    店里弄成这样, 自然是开不了张了。

    其他人接水的接水,拿布的拿布,纷纷过来将大堂清扫干净,沈荔则领着周钊去了后院。

    说来,这还是周钊第一次到沈记后院里来。

    当初建成时他人在军中, 事情再三拖延, 久了便没赶上刚开业的时机。但第一次拜访沈记酒楼, 随意挑一天就去仿佛不那么重视

    一来二去,拖到现在。

    “今天来, 也是有正事想跟你说。”周钊在桌边坐下,“依然是那酒的事。”

    早前在路上他便提过,想跟沈荔签个单子,定下沈记酒供应军中一事。尽管军纪严明,周钊自己倒能做到滴酒不沾,但蕲州毕竟是天寒地冻之所在,棉衣棉袄并不足够御寒,喝酒实在是无奈之举。

    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手下的兵都冻死,还要坚持什么纪律吧?到时谁来打仗?他自己上吗?

    再者,他蕲州兵畏寒,需饮酒抵御,难道更北边的就不需要了吗?

    想来沈荔也看出其中关窍,认为北上有利可图,才答应和他一道前来的。周钊想,他可不觉得自己在沈荔心中,能比实打实的银子还重要。

    “经你手的,当然都是好东西。”周钊摩挲手指,慢慢说,“刚刚在店里,我也喝了几盏,虽然醇厚绵长,烈酒如火,但到现在也不头痛晕神,浑身只觉得暖和。”

    沈荔眨眨眼,又听他继续道:“后边的互市,你也早就知道了。原本我想着,若你嫌麻烦,我便将这件事接过去办了”

    再一看沈荔神情,又笑起来:“但,你应当是不愿的吧?”

    当初在京城重逢,又听说沈荔忙于赚银子,虽然不知道她的目的,但周钊已经打算好,要带她来蕲州互市。互市是什么样的地方,只看大庆明知有可能将铁器等等好东西流出去却也忍不住要开市,就知道其中利益丰厚。

    那时沈荔在他心里,也只是年幼时模糊的一个影子,周钊便想,若她觉得跟人打交道做生意太勉强,便由他代为操作,怎么也能叫她不吃亏。

    但真见了沈荔,真正与长大后的沈荔有了深入的交流,他便知道全然是自己多想了。

    倒不如说,沈荔根本不会将这件事托付给旁人。

    她一向交游广阔,也知人善任,乐于交托信任,譬如这次随周钊离京,将店铺托付给留守的诸多人手,并没有多么担心。但周钊亦知,这是因为她有了十足的把握,了解旁人性情,且那几座酒楼经营状况稳定,大事是不会有的,故而如此放心。

    “可以是可以——”沈荔拖长了声音,“但专供云开军的酒,我自然不能开高价,岂不吃亏?”

    周钊看她那刻意露出的小小傲慢,只觉得可爱,顺着话往下问:“你有什么要求,直说便是。”

    “互市的好位置,这总要有吧?”沈荔看着面前的地图,点了点中心偏左的一家商铺,“不要太好,这里就可以。”

    她抬眸:“还有,在此处开酒行的事,恐怕要请知州大人批示”

    未免周钊觉得不合规矩,沈荔颇有条例地解释:“倒不是我一定要逾矩,实在距离开市已经不剩多少时日,若酒行的规格审批不下来,酒坊便不敢敞开了造酒。”

    周钊一顿:“这个,我会同李大人商议。”

    沈荔颔首,扭头继续钻研地图了。

    周钊却沉默下来。

    其实,她对他,大可不必这样辩解才是

    *

    魏氏商行虽然送来了些蔬果,解了沈记的燃眉之急,但粗豪的烤肉和烈酒却依然没有从菜单上撤下。

    客人们不仅喜欢堂食,还有不少要打包带回去的。

    “您这儿单子上是十坛”莲桂细声细气地反驳。

    “我看不是还有库存吗?我加价、加价总可以吧?”

    “这”

    莲桂跟新雇来的几个小姑娘面面相觑,一时觉得棘手。

    沈记的酒眼下都是从自家在京城的酒行里采买,一来京城距离蕲州并不远,二来蕲州酒坊还没搭建起来,若只是沈荔亲手酿制,成本太高,且魏氏商行免费帮运,并不麻烦。

    所以拿到手里的数也很有限,虽然能向外卖一些,却也要小心计算,保住店里的用量。

    沈荔在里间院子里晒腌货,听见外头迟迟没有商议出一个结果,便出面道:“卖吧,下一批已经在路上。我前一月收到的消息,恐怕过几日就要到了。”

    来买酒的人见了她,显然一愣,下意识抬了抬手,又放下去,很快便叫人抬着酒坛子走了。

    莲桂仰头:“掌柜的和他认识?”

    沈荔摇头:“我不认识他,但他好像是认识我的。”

    要是她没猜错,这恐怕是其他店家派来的跑腿。

    而之所以到沈记来买酒,大约是因为客人喝惯了她的酒,便是想吃他们家的饭,也离不开这一口的滋味。

    只是一眼,她也看不出那人究竟是哪家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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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否之前给她下过绊子——没下过的实在太少,沈荔甚至疑心全蕲州就没几个独善其身的。

    不过现在倒是都没声气儿了,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装的。

    如今沈记店里非要她亲手做不可的,一个是烤肉配备的腌料和调料,二则是少部分来点江南菜、京城菜的客人,其余工作交给新雇来的厨子和跑堂小姑娘们。

    原本按她想法,跑堂是男女不拘,各半就好,却不想蕲州城和京城、江南总是不同,男孩们大多要在家里帮着搭田间事,便只找了几个手脚麻利的女孩。

    好在新人们做事也都靠谱,沈荔反而比在京时闲暇许多,这天傍晚,便央了莲桂打掩护,偷偷溜出门上街闲逛。

    这一带向来繁华,各色店铺都有,甚至还能见到卖新鲜花朵的小贩。沈荔心情舒畅地走了几步,却见粮店门前有人在拉扯。

    “我上月来,分明还不是这个价的!”

    “上月当然是上月的价!”粮铺伙计不耐烦道,将袖子从问价人手中扯回来,“你买不买?不买回去吧!”

    那人倒也不算失魂落魄,仍是精打细算买了些米。

    一面提着回家,一面跟同路人议论粮价。

    “怎的忽然就涨得这么快了?虽然还能买得起,但照这样下去,咱们明年就喝西北风吧!”

    “你不知?最近咱们蕲州啊,酿酒坊开得格外多呢!”

    “酿酒坊?”

    两人从沈荔身侧经过,言语便不自觉进了她耳朵。

    “是啊!我们村里原来有块荒地,你知道的,一直租不出去,徐地主都快愁死了。”

    “怎的现在租出去了?”

    “租出去了呀!说是租给城里大户人家,现在建起了酒坊,红红火火地开着呢!”

    “那难怪了”

    怎么难怪了呢?自然是酿酒的多了,能余下来的粮食就少了。

    开得起酒坊的,手里的银钱难道会少?大不了高价收购,粮商岂会不应?

    结果便是粮价一下涨了起来,叫人难以负担。

    沈荔听完,默然走回铺子后院,半晌无语。

    当初在江南,毕竟是鱼米之乡,饮酒之风兴盛已久,多了一个她也不至于破坏市场平衡。

    回了京城,那也是天下第一繁华之处,更有户部坐镇调控,粮价比她心跳还稳定。

    反而是到了蕲州,沈荔的突然闯入,让其他酒楼多了不少危机感。

    若说手艺、菜谱不是一日两日能练出来的,那么配的酒,总能下下功夫吧?

    如此,也不难解这一连串的蝴蝶效应。

    然而想起今日买粮那人忧愁满面的神情,沈荔心中,很难说毫无波澜。

    若说过意不去、良心受折磨,那是没有的,毕竟这确然跟她半点关系没有,完全是其他酒楼乱来,才拉高了粮价;

    但忧心,多多少少还是会有的。

    但要稳定粮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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