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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0-11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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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于是也不担心了, 只是抬头跟她一起看向沈荔。

    沈荔摇摇头:“先放着吧。嗯要不要试试呢?”

    此前她很少用西餐厅的做法,并不在食材处上大费工夫,反而更注重火候、调味。

    这是因为西餐对食材的处,有时太讲究科学,譬如发酵、熟成、低温慢煮,没有一两样器械,怎么做得好?

    太久没做,今天又很想念那一口味道。

    西餐对食材独到的处,能让羊腿肉更加柔嫩。本就是上好的肉,再用低温水浴的做法慢慢从内部熟透

    哎呀,真是越说越饿了。

    只可惜第一步就将她拦住——抽真空。

    抽不了真空,更别说恒温水煮。

    可谓是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沈荔放弃了这一想法,一边干脆利落地往羊腿上抹好香料、蜂蜜水,架在火上开始烤。

    至于那锅热水,则将剩下的羊骨先烤香,骨髓都油润冒泡,再放进去炖煮。

    炖到咕嘟咕嘟冒泡,再起一锅热油炒香胡萝卜、葱头、芹菜。

    等香味已经蔓延得沈记客人抱怨纷纷,再下沈荔自己随手酿的葡萄酒,与已经变得浓白的骨汤一起煮到顺滑,再过一遍筛。

    如此出来的褐色微红酱汁,正是配烤羊腿再好不过的风味。

    羊腿是一整只摆在火架上烤,烤得金黄滴油,等到要吃时再切片配上酱料。羊腿细嫩,入口即化,汁水充盈。再配葡萄香气的酱汁解腻,实在是千金难换的佳肴。

    羊腿烤着,几人便温了酒,再一旁坐下聊天。

    “沈姐姐是什么时候去的信?”楼满凤瞥了乔裴一眼,“乔大人来的好及时。”刚巧在开市之前到了。

    许久不见,忽然觉得这家伙比在京城时顺眼些许了?

    他再仔细一看,哦,原来是因为旁边坐着一个更讨厌的周钊啊!

    那没事了!

    沈荔算了算:“若说第一次通信,其实我们刚出京城不久就开始了。”

    乔裴慢慢补充:“我是一月前动身的。”

    三十来天,确实对得上。楼满凤抛下这个,又问:“那乔大人是来做什么的?”

    沈荔本想说是她请乔裴来,为的就是商谈如何保住蕲州粮价,不至于叫城里百姓吃不起饭。但乔裴这人,这时却又全然看不懂她的脸色一般,张口就道:“我担心沈掌柜仓促行路,有所遗漏,故而送来。”

    楼满凤不信:“我看你车马也不多,就一个小厮,能带什么?”

    毕竟要想在官道通行,车架是不能太大的,故而能装的东西也很少。里头少不得分一半来装自己的物什,剩下那一半又能带多少东西来?

    但偏偏乔裴很认真地转头问他:“为什么不能?”

    照墨适时走上两步,轻声补充:“我家大人一车里都是想着沈掌柜需要,所以准备的东西。”

    锅碗瓢盆和各色调料先不说了,还有沈蓉、薛依依等人塞过来的各色衣物、日用品等等,别看似乎不多,但沈荔归期未定,每样都是可着几个月的分量装,一下便把车里塞满了。

    照墨再回想起当时车中情形,自家大人稳如泰山地坐在东倒西歪的包袱堆里,顿时只剩无语

    确实是,非常神奇的一位顶头上司。

    沈荔一听,再看他自己这身全新的白衣,不由叹气。

    心眼全使到打扮自己身上去了。

    于是隔空点了点他,对上乔裴略显小心的目光,又不禁微笑。

    周钊一看,就忍不住想刺两句。一时忍了下来,只是觉得旁边的楼满凤也不会坐视乔裴如此忸怩做作,讨好沈荔。

    但没想到,这小子这回却很沉得住气。

    他定睛一看,小世子眉飞色舞地找了另一个话题,和沈荔谈天说地,神情之间没有半分勉强。

    怪事。

    周钊想,难道转了性了?

    *

    等只有两人在时,沈荔才和乔裴说起了城内粮价的事。

    说来奇怪,她对着乔裴却没什么不好说出口的,明明是要拜托他想办法,请求别人的口吻,对沈荔来说分明不那么习惯。

    她小时能算是很听话,也受宠,家里父母兄长,除了埋头艺术的亲爹,妈妈和哥哥都疼爱她。无论想做什么、想学什么,都无有不应。

    直到高中毕业,她原本填好的志愿被沈涯女士轻描淡写改了,甩下一句“这个才适合你,好了,不闹了”就回了公司。

    那时沈荔才知道,即便是再亲密的家人帮扶,再疼爱的长辈提拔,也永远比不上她亲手为自己做出的决定。

    她出国做的第一份工是中餐厅的帮厨,挣来的第一笔工资,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还上哥哥借她留学的学费。

    哥哥说可以不用还,但她不肯。

    虽然哥哥不一定会这么做,但只要她还欠着别人什么,就无法感到安全。仿佛她的一切依然被别人掌控,对方一开口,就能操纵她的全部人生一样。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不欠乔裴什么,反而是乔裴有求于她,在面对这人时,沈荔心中很难产生那样的被威胁感。

    即便是现在,也不例外。

    “这样?”乔裴放下茶杯,手指在桌边不自觉敲着,“粮价的问题,其实并不算很难处。若说是大庆上下,我也不能立时解决,但只是蕲州一处,倒还好说。”

    沈荔震撼:“不难吗?我想了很久都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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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多只是说些‘宏观调控’、‘平衡供需’之类的空话,但具体到要怎么做,她实在一点头绪都没有。

    乔裴却说这不算很难处?

    被她这样一看,乔裴便不由微垂下头:“怎么了?”

    沈荔捧脸:“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很厉害。”

    乔裴半点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骄傲的能力,任谁从小便浸淫朝政之中,也能跟他做个差不离。

    反而,沈荔的夸奖,比那更令他开心。

    他说干就干,动起手来快准狠。乔裴做事,一贯讲究擒贼先擒王,故而没有对酒楼多加注意,而是直接从粮铺下手。

    说是对粮铺下手,乔裴却抽空约了一场茶会。

    “茶会?”楼满凤趴在桌上,仰脸问,“他倒是很闲怎么想起来喝茶了?”

    沈荔摇头:“我若是知道,今天就该是我去约茶会了。”

    楼满凤想了想,却说:“可是这本就和沈姐姐没有关系,怎么会想到要自己来解决呢?”

    他有时不着边际,说起话来却一针见血:“有时我觉得,沈姐姐同我们,简直像是两个世界的人呢。”

    沈荔抿唇不语。

    和周钊不同,周将军虽然小事上洒脱痛快,但对于大事总是谨慎小心,再三思量为求周全。而楼满凤则截然不同,说话一向直截了当,若他猜出些什么,就会直接问。

    所以这时所言,只是一种隐约感觉而已。

    “不是别的,只是有时全然猜不着沈姐姐是怎么想的,叫我好生沮丧。”他抱怨,“若是我遇上这样的事,必然不会觉得同我有关的。”

    其实不只是他,换做周钊,沈荔也不觉得会认为是自己的责任。

    但她毕竟生长在全然不同的环境里,对旁的人有些关心,何况是吃不吃得起饭这样的事,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见她沉默,楼满凤却又是一笑:“不过乔大人好像又和我们都不太一样。”

    沈荔好奇:“怎么说?”

    “他的话,其实好像没有什么想法吧?”

    楼满凤皱着鼻子想了想:“好比我也好、周将军也好,面对这样的事,总会有自己的看法。无论是认同你,还是和你有些差别,总归都有看法。”

    “但乔大人”

    他眉毛拧在一起,为难道:“他好像,对一切都没有自己的想法,只是——”

    沈荔:“只是?”

    楼满凤慢慢将目光落到她面容上。

    “只是,照着沈姐姐所思所想,那样去做而已。”

    说不上是好是坏。楼满凤想,因为许多事沈荔也没有想法,而彼时,乔裴却也能谋善断,展露出一朝宰相的气魄。

    与其说他是跟着沈荔的步子走,倒不如说,在很多时候,是沈荔省去了他思考的麻烦。

    恐怕对那个人而言,许多事都是没有意义的。明明觉得没有意义,还要勉力周全出一个人人满意的办法,才叫人心力交瘁呢。

    而对沈姐姐来说,这样的人

    恐怕也是最叫她满意的,不是吗?

    第107章 粮价

    那天茶会之后, 蕲州城的粮价确然很快回落了下来。

    蕲州城里,周钊没有带随从,自己也穿得随意, 只是顺着路边的铺子散步。

    原本是因为不放心乔裴行为,才亲自来街市上确认一番。

    粮价回落不说,供应的量也比以往多得多了。

    这粮铺能给多少粮,那都是心头有杆秤的, 不是说库存八千,就能报个五千。这时的人毕竟俭省, 又有谁吃饭是冲着能吃饱去的?那都不是过日子的活法。

    粮铺若是会做生意,便将新粮说成三千,引得众人以为粮产不足,高价购入,否则又是哪里来的赚头?

    如此,这一路过来几间粮铺的行径, 倒有些不可解了。

    他沿着街道往人声鼎沸处走, 不免就走到了最为繁华的魏氏商行处。

    这里的繁华, 还不只是虚无的人堆, 而是当真消费的人群。魏氏商行吞吐量大,不免就聚集了蕲州本地的豪商,有了商人,摆小吃摊的、卖小物件的,也就赶紧跟上。

    众人见这里样式丰富, 也来这里买, 如此良性循环, 自然就繁华了。

    沈记的招牌就在魏氏隔壁,周钊犹疑一瞬, 到底是洒脱性子,终究是进去找到乔裴。

    这人倒相当悠闲,正坐在后院,为沈荔煮茶。

    沈荔是不会煮茶的,这也是周钊近来观察发现。

    无论哪朝哪代,总没有崇尚武德胜过文风的,无他,要做官便要学文,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自然,文官们的讲究,就成了所有人追捧的标准。

    习字煮茶、吟诗赏花,每个字都是说不尽的风流讲究。

    这些东西对周钊这样的武将而言,实在太远。但蕲州大户们却很喜欢,甚至在这苦寒之地仿出一片江南园林来,吟诗作对。

    他初来此地时,也为自己的粗鄙鲁莽自惭形秽,后来才渐渐不在意这些。

    但沈荔同样不会煮茶,也不会吟诗赏花,此前蕲州本地酒楼攻讦她,也说是农户出身、不通礼仪。

    她却安之若素,并不觉得这是什么需要自省的事吗?

    即便是当朝宰相坐在身边,举止优雅毫无错处替她煮茶,也不见她有半分局促。

    周钊站在院口,凝神看了一会儿

    她和旁人,总是不大一样。

    “啊,你来了?”沈荔见他,虽然好奇为什么来,但也招手让他坐下。

    周钊也不扭捏,在桌边一坐,径直问:“你用什么办法,叫那群老家伙听命?”

    沈荔:“老家伙?”

    乔裴不会周钊,先慢言轻语同她解释:“这之前的茶会,我请的并非粮商,而是他们背后的当地豪族。”

    粮商想不想挣钱呢?自然是想的。但他们是不是人人都敢把脑袋别在裤腰上,肆意操纵粮价呢?

    蕲州全城上下统一的抬价举措,若说背后没有人操控,那实在是不可能的。把粮商当作唯一的谈判对象,那是初出茅庐的青头小子才会做的。

    这样的事,换了旁人恐怕还要先在粮商这里废一道时间,说不得还要想些办法去弥补农人,但乔裴见得太多,早已驾轻就熟。

    沈荔刚去了信,他就已经在着手调查蕲州的名门望族。

    而这一步,甚至也不是为了要确认自己的猜想,只是要找出能够一击毙命的对象而已。

    这头恩威并施谈妥,那头粮商自然就乖乖听命,不仅把粮价降了回去,还比往日更低些,说是按乔大人吩咐补偿前几日的损失。

    周钊却知道那些豪商可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难不成他的脸面、李知州的脸面不好使,偏偏乔裴来了就好使了?

    左不过是更大的权力,又或者更大的诱惑,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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