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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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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阴寒爬上后背,如一条阴冷的蛇缠绕在她身侧,嘶嘶地吐着信子。

    见她平静之下暗藏的惊骇,容恂扬起的唇角游过一丝玩味,顿了顿后补充道:“听说嘉乐与娘子相谈甚欢,还留娘子在宫中住了一宿。”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

    贺之盈绷着的身体微微松弛下来。

    一旁的方声晚闻言好奇道:“对呀,此事我也听闻了,贺娘子,你刚来京城几日,是何时结识的嘉乐?听上去嘉乐好似很喜欢你。”

    贺之盈含糊道:“就是宫宴那日碰到了。”

    方声晚也未细问,“我们现下要去茶楼坐坐,贺娘子可要一起?”

    面前站着的容恂笑得温和,却令贺之盈心惊胆怕,她万万不敢再在这停留,忙推拒道:“我还有些急事,今日恐怕不能同行了,改日定然给你们递帖子。”

    方声晚面露遗憾,她还挺喜欢这位江南来的贺娘子,语气惋惜,“好吧。”

    同方声晚等人挥别后,贺之盈行色匆匆,脚下生风地离开了。

    见她转眼间便消失在视线之外,谢雨萝喃喃:“看来贺娘子还真是有要事在身。”

    谢雨萝收回目光,侧首对一旁的容恂道:“三表兄,你要和我们一起去吗?”

    却见容恂盯着远处出神,将她的话忽视了。

    谢雨萝暗忖,这是在盯着贺娘子?只得再高声唤道:“三表兄?”

    这才将容恂唤回神来。

    容恂依旧是那副温和的样子,眉眼带着柔和笑意,忽道:“这贺娘子还挺有意思的。”-

    而另一厢的贺之盈恨不得即刻回府,拼命催促着车夫将马御快些。

    待回到朱府,便径直往小院里走。

    “表姐!表姐!”

    鹅卵石路上忽的传来朱暮蝉的声音,但贺之盈却丝毫未觉,直到朱暮蝉行至眼前将她拦住,她这才注意到表妹已经唤了自己多回。

    她居住的小院与朱暮蝉的毗邻,朱暮蝉此刻恰巧准备外出,便撞上了刚巧回院的贺之盈。

    她观察着贺之盈的神色,疑惑道:“表姐,这是怎么了,怎么一脸失神落魄的?”

    贺之盈摇摇头,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扯开话题道:“没事,小蝉,你要出门么?”

    朱暮蝉也未多想,只当是贺之盈在想事想得出神,转而接着她的话道:“我正准备出门挑些首饰,过两日小宴用呢。对了,那日表姐你不如与我同去?你刚来京城,正好结交些朋友。”

    贺之盈下意识便想拒绝,但念及东宫中虎视眈眈的那位,拒绝的话在嘴边收了回来。

    “好。”

    朱暮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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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眼弯弯,“那表姐,我先走了。”

    “表妹慢走。”

    挥别了朱暮蝉,贺之盈望着鹅卵石道旁道湖面出神。

    望见湖上的莲花,她竟不自觉想起那日幽暗寝殿中,重重帷幔旁。

    那人一手握着她的脖颈,一手拽着她的腕子不令她逃脱,眼中幽深地弥漫流转着几丝情意,令她险些就要陷进去。

    他低声同她解释并非是看不上她的荷花,而是见她给江皠送荷。

    贺之盈想着想着忽地气恼起来,那也不该就那样将她苦苦采的荷花丢了。

    不过,他又是为何不喜荷花?她隐约记得,容恂的生母菡妃喜爱荷花,所以皇帝给她赐封号“菡”,莫不是因为这个?

    “娘子?”紫锦小声道。

    她摇摇头,将脑中的想法都挥出去。

    罢了罢了,他如何又与她何干,索性等她与旁人定了亲,日后便再无交集。

    在湖边伫立片刻的女娘不再去看那绽放芙蕖一眼,提步往前走去-

    京城不如济江多雨,已是艳阳高照数日,但忽的在今日下起雨来。

    但小宴帖子已发,也不便因雨之故便取消,只是将原本设在室外的小宴改为了听雨品曲的“赏雨宴”,不过此举反倒引起了一众贵女郎君的新奇欲。

    朱府青瓦之下,出现一个着雪青的纤瘦女娘,一把绘着西府海棠的纸伞撑在她的头顶,在雨水的沾染下更加绚丽。

    朱暮蝉已在侧门巷口处的马车上坐着等候贺之盈了。

    女娘遥遥见到朱府的马车,脚下不由得快了几步,忽视了停在巷子后边、她身后的一辆马车。

    那马车通身黑金,拴着的几匹马儿毛发水亮,身姿健壮魁梧,非寻常凡马。

    一见便知是哪位高门世家公子的马车。

    眼前迅疾掠过一个黑色身影,将刚踏出门几步的女娘同身旁的婢女拦住。

    “贺娘子,”那人长眼带笑,顿了顿道:“又见面了,公子想请贺娘子小叙。”

    一旁撑着伞的霜云见到他便气不打一出来,怒道:“又是你!我家娘子还有事,别拦着我们。”

    长云挑眉一笑,面上带笑,但脚下却是丝毫未动。

    显然,他不会让。

    朱暮蝉仍在等她,贺之盈心中焦急,又不敢贸然作声,生怕与车中那贵公子扯上关系。

    他想必就是利用这一点,才强逼着她上马车。

    贺之盈心中气急,却无可奈何。

    她没好气地看了眼长云,“走。”

    霜云讶异道:“娘子?”

    而拦在面前的长云依旧笑得戏谑,得意地看了眼霜云,炫耀之意溢于言表,将那撑伞的霜云气得跺脚。

    贺之盈踩着脚凳上了那辆招摇的马车,正伸手要开马车门,那门却忽的打开了。

    一张几日未见的熟悉面容随之徐徐展露,闯进女娘的眼中。

    巷子中人只见那马车门后伸出长臂,那玄色衣袍上以金线绣着的祥龙纹在幽暗雨天闪着极浅的光泽。

    那修长的手扣上马车门前女娘的手腕,将人拽了进去。

    雪青色的衣角在门扉处闪过,随后消失不见,仿若只是花了眼。

    马车门紧紧闭上。

    第54章   第 54 章

    被突如其来的力道骤然扯进车内, 贺之盈只觉身体失去平衡,撞进一人的温热怀中。

    她闷哼一声,熟悉的竹香夹杂着微弱的她亲手调制的“雨添花”迅疾地缠绕上来。

    肩膀随之一紧。

    今日落雨, 贺之盈身上也难免沾上几分潮意,但男人身上的灼热此刻却环着她,将潮意尽数驱散。

    嘈杂落雨声中,她隐约听到耳侧传来极浅的一声喟叹。

    女娘站稳身子,缓过神后连忙要推开他。

    还未等她的手触到他的玄色衣袍, 那人似是反应过来, 极快地松开了她,往后退了一步。

    短暂的拥抱一触即分。

    容惟靠着窗牖, 面色微霁, 像是在大漠苦行之人终于饮到了甘泉, 正一错不错地望着她。

    自从上次他在皇后娘娘的要求下将她放了后,贺之盈就再未见到他。

    直到今日。

    此刻见到他,贺之盈心中复杂, 分辨不出是何种情绪。

    但念及朱暮蝉还在巷口的马车内等她, 贺之盈不欲同容惟多言, “殿下,有什么事,你快说吧, 我表妹还在等我。”

    容惟稍稍扬起的唇角又压了下去, 周身气息微寒, “你就这样上了我的马车, 不怕我再将你带走?”

    贺之盈轻笑一声, “殿下若是想带走我,断不会这般张扬, 选在朱府侧门动手。殿下,你究竟有何要事?”

    许是因为知晓他现下无法如上次般轻易掳走她,连说话都有了几分底气。

    容惟开门见山,“你前几日碰见容恂了?”

    这是连掩饰都不掩饰了,明摆着告诉她,他派了暗卫盯着她。

    女娘心中不悦,嘲道:“殿下的人没汇报给殿下吗?”

    “你刚到京城不久,谨慎为妙。”

    话语微露几分担忧。

    男人垂下眼,长长的眼睫覆住了他若寒潭般的漆黑眸子。

    贺之盈冷笑,并不说话。

    她知道容惟不会轻易撤去暗卫,不过有他的暗卫在,她的确不用担心什么,甚至不用担心容恂会做些什么。

    只是需要担心他罢了。

    宽敞的马车内因着外头落雨,光线略暗,雨点不住打在贺之盈耳侧的窗牖边,敲得女娘心头不自觉烦躁了几分。

    马车内安静了几息,忽听他冷不丁道:“前几日我去城郊办了些事,你出府碰见容恂那次,我恰巧不在。我回来后,你又再未出过门。”

    贺之盈一怔,他似乎在解释为何连着几日未来寻她。

    语气间似乎还有些委屈的意味。

    贺之盈悄然抬眼觑了他一眼,却无意对上他闪着微弱期盼的眼睛。

    被抓了个正着,贺之盈慌忙移开眼,却瞥见他右手漫不经心地正轻轻摩挲着那枚玉佩,修长的手指反复磨着玉佩上雕刻的高洁兰草。

    那手法已是娴熟,仿佛已做过千百次。

    就连那枚玉佩,分明只赠他戴了将近一月,却变得比之前更加莹润。

    心跳不自觉漏了一拍,贺之盈清清嗓子,将心中的繁杂心绪统统压下。

    “殿下不必同我说这些,我对殿下的私事并不感兴趣。若无其他事,我便先走了。”

    她足尖点地,正要起身,视线中闯入一只骨骼分明的修长大手,压在了她的小臂之上。

    玄色上的金色祥龙压在她的雪青衣料之上,紫黑相衬,更显威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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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之盈皱眉看向他,用眼神询问。

    还有什么事?

    男人似是怕她跑了,忙道:“离容恂远一些,他并不是什么好人,若是他敢对你做些什么,你便来寻我。”

    他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小巧的令牌,递给她。

    贺之盈一怔,猜测那是他打造用于调遣暗卫的私令。

    见她不动,容惟又将手抬了抬。

    贺之盈仍是不接,淡然道:“那殿下呢?”

    容惟愣住,一息后才反应过来,她这是在回应他的那句“容恂并不是什么好人”。

    容恂温润如玉的面皮之下满是阴私算计,那他呢,又会比容恂好到哪儿去?

    手段狠厉的太子殿下喉头一滞。

    女娘面上露出几丝讽刺之意,沉声道:“告辞。”

    说罢迅速开了车门,从马车中钻了出去。

    马车内的海棠香即刻被外头雨水卷进来的泥土青草湿味冲淡。

    贺之盈从容惟的马车上下来后,也未回头去看他的神色。

    站在马车外等候的霜云手中利落地将伞倾了过去,在雨中盛放的西府海棠将女娘娇瘦的身躯遮了个严实。

    方才同容惟不过交谈几句,但贺之盈还是生怕朱暮蝉久等,忙提着裙摆,急急往停在路口的朱府马车行去。

    朱暮蝉的马车满是娇俏熙和的情调,暖香四溢,席位上的软垫绣着精致的牡丹,窗牖上还挂了一串珠帘。

    比之先前那辆暗沉沉的马车,不知温馨多少。

    因容惟出现而波动的烦乱心绪,也随马车上的馨香稍稍平复下来。

    而朱暮蝉正靠着马车壁看着画本子,俨然沉醉其中,压根未注意到贺之盈迟了片刻。

    见表姐上了马车,朱暮蝉娇笑道:“表姐来了,对了表姐,你不是和嘉乐公主挺投缘的吗,听说今日她也会去。”

    贺之盈笑容微滞。

    嘉乐公主容悦,年方十六,是容惟唯一的一母同胞的妹妹,上回容惟也怕将她带回东宫的事传了出去于她名声不利,便对外称是嘉乐公主邀她入宫的。

    因她刚至京城几日,不仅在宫宴上得了皇后赏赐,虽不过一盘点心,但皇后那晚只赏了她一人,后又有嘉乐公主邀她进宫一事,这一番下来,她虽尚未接触几个贵女郎君,却在他们之中有了几分名声。

    更甚者有人猜测,是否是皇后娘娘看中了她,想要将她赐给太子容惟做侧妃。

    但这些皆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她今生根本未同嘉乐公主说过一句话,前世也只不过因着赐婚容恂之故,同嘉乐有几次接触罢了。

    今日来的贵女郎君加之也有将近二十人,众目睽睽之下,她又该如何应对?

    贺之盈心中更加烦闷,忿恨地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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