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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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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又恐多想烦闷,寻出前阵子林知瑶看的那本观石录,细细看了起来。

    是以,林知瑶进屋时,梁颂年正抱着书靠在床头,昏昏欲睡。

    她小心翼翼靠近,本想轻声唤他,可见眼前剑目星眉地好模样,转念一想,生出个捉弄的坏主意。

    林知瑶抿嘴屏息,悄悄将手伸进梁颂年里衣,却克制着不去触碰肌肤,一路向上游去,直到贴近心脏的位置,猛的一掌落下。

    梁颂年瞬间惊醒,下意识握住胸膛那只寒凉似冰的手,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

    林知瑶:“……”

    四目相对,林知瑶看见梁颂年愣了好半响,才缓缓回神儿,继而皱了皱眉。

    “夫人这是趁人之危?”

    林知瑶瞬间红了脸,“天地良心,只想冰一冰你,怎么到你嘴里这般不堪……”

    梁颂年仍抓着她按在自己胸膛的那只手,语气意味儿不明道:“冰?为夫倒觉得甚是火热。”

    林知瑶呼吸一滞,手掌下越发灼热的肌肤,简直要将她方才还冰凉的手烫出个洞来。

    梁颂年非常喜欢看林知瑶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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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的模样,见她脸色红润起来,更是不肯放过,故而附身贴上,鼻尖相抵。

    “夫人也热么?”

    林知瑶浑身一粟,咬牙克制着情绪,嗔了一声道:“梁颂年!”

    “嗯,在呢。”

    梁颂年说这话时,语气黏腻暧昧,更是在一张一合间,有意无意地蹭到了对方的唇瓣。

    林知瑶见他这般挑逗取笑,实在忍无可忍,张嘴咬了他的下唇,对方吃痛,便泄了力气。

    林知瑶趁机脱离桎梏,抬手用力一推,反将梁颂年压在了身下。

    梁颂年刚要张嘴抱怨,就被闯进口腔的柔软给打断了,他愕然一瞬,随即反应迅速地配合了起来。

    还未等梁颂年尝够这甜头,林知瑶忽然抬起头来,眼含雾气,唇色染红,颇有些得意的语气道:“欲加之罪解释不清,不如做实了,就是占你便宜又如何?”

    梁颂年不语,眼神儿却是要吃人般。

    林知瑶忽然有些怂,咽了咽口水,不动声色地从他身上移开。

    梁颂年双手掐住林知瑶的腰,将人按坐回身上,紧接着抽出一只手去揽她的后勃颈,迫使对方低头缠绵。

    直到把林知瑶吻的头晕目眩,梁颂年才稍稍放其喘息片刻,然后在其耳畔吞吐热雾,言语露骨。

    “夫人既然喜欢占便宜,今夜在上面可好?”

    “我…唔……”

    不待林知瑶作何反应,梁颂年又拉着人亲了起来,另一支手则强有力的扶住她颤颤巍巍地腰肢,叫她逃不得。

    乌云集结半响,到底是天气渐渐回暖,寥寥飘了几片雪后,转成淅淅沥沥地雨水落下。

    林知瑶羊入虎口,被梁颂年折腾了半宿,头昏脑胀,体力不支,瞧着对方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干脆就着雨声掩盖,放声出来。

    林知瑶本想着如此姿态,必叫梁颂年羞愧难当,从而饶过她今夜,谁知对方愈加激烈过分,倒叫她招架不住,彻底昏了过去。

    次日阳光透窗,灼到了眼皮,林知瑶混沌的意识才算有了实感。

    她缓缓睁眼,朦胧间去看,床榻混乱不堪,梁颂年这厮竟趴在她身上睡得香甜。

    林知瑶真想一把打在他头上以作报复,可稍微牵动一寸,顿感四肢无力,酸痛不已,浑身软绵绵的像一团棉花。

    是时,梁颂年被扰醒,他也不起来,就保持现有姿势,用脸蹭了蹭林知瑶的颈窝,迷迷糊糊道:“瑶瑶,我好喜欢你……”

    林知瑶一惊,脑海瞬间浮现昨晚场景,梁颂年情到深处时,不断在她耳边说着这话。

    “什么时辰了!还不起来!”

    林知瑶红着脸,用尽力气推开身上的人。

    梁颂年皱了皱眉,仍是不肯撒手,嘟囔道:“又没什么急事去做,怎么就不能赖床了。”

    林知瑶还欲再说,一低头对上了梁颂年刚睁开地眼睛,话又卡在了嗓子里。

    欲望还未褪去,眼底情绪犹在,梁颂年甫一睁眼,见到羞脸粉生红,顾不得想旁的什么,仰头就亲了上去。

    林知瑶瞪大双眼,吓得不轻。

    梁颂年这回点到即止,不似昨晚叫人喘息不得,只抱紧怀中人,意犹未尽道:“夫人这般始乱终弃,真叫人寒心。”

    林知瑶张嘴半响,最终吐了句:“孟浪!”

    梁颂年低低笑了两声,忽然撒娇道:“夫人这般诱人勾魂,叫为夫只想缠绵之事,如何离京去办差,怕是不出半月,为夫就要得那相思病。”

    林知瑶伸手去堵他的嘴,羞怒道:“你,你现在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梁颂年得寸进尺,张嘴轻轻咬了下她的手指,吓得林知瑶顿时缩了回去,翻过身扯了被子蒙在头上。

    梁颂年笑了笑,不再闹她,侧身撑起半个身子,伸手去拉林知瑶的被角。

    “好了,别把自己闷着。”

    林知瑶不为所动。

    梁颂年拉长语调,故意道:“再不出来,我就钻进去亲你了。”

    话音未落,林知瑶猛的掀开被子,已是羞红满脸,大口喘着来之不易的空气。

    梁颂年看在眼里,自言自语道:“这模样,实在太招人了。”

    林知瑶没工夫听他这边说什么,赶忙朝门外唤了两声金花,听见匆匆来声,才松了口气,获救了一般。

    待二人梳洗完毕,已是午后光景。

    梁颂年出京在即,一应事宜俱要准备,与林知瑶草草应付了几口饭食,便出门去了。

    林知瑶浑身乏力,吃了饭本想着稍作休息,然后去收拾梁颂年行李来着,谁知躺下竟睡了一个多时辰。

    还是银花来报,说是梁老夫人来了,她才从困顿中恍然过来,忍着身上酸痛起身。

    “这,这是病了?”

    梁母才进院子,便见林知瑶柔若无骨般迈出屋子,赶忙紧了两步,上前去迎。

    林知瑶略有掩饰地咳了两声,胡诌道:“许是昨夜雨急,窗子没关紧,有些风寒罢了。”

    银花听言,懵道:“不对呀,昨儿个金花姐姐特意检查了窗……”

    “想是风又吹开了些。”

    林知瑶瞥了她一眼,转而拉着梁母进屋,徒留银花在原地消化着刚刚主子眼神里传达的意思。

    梁母那边倒是认真了起来,又探了额头温度,又盘问道:“可吃了药?我听你这嗓子是不大好。”

    林知瑶笑容僵了一瞬,立刻晃了晃头,甩去脑子里那些喊叫画面,乖巧回道:“吃了,本就不严重,午膳后睡了一觉才露出些疲态,母亲不必忧心。”

    梁母还欲再问,林知瑶先一步扯开话题道:“母亲来得巧了,我本要给阿渊收拾出行衣物,偏是这阵子换季,忽冷忽热,叫我犯了愁,不知都该带些什么,母亲快帮我参谋参谋。”

    梁母听言,斥道:“这浑小子,竟叫你病中还为他操心,咱不管,叫他回来自己收拾。”

    林知瑶见有靠山,连忙火上浇油了一番,心里暗暗想着留下梁母吃饭,待梁颂年回来,好听他挨骂。

    这么一想,身上酸痛竟好了大半。

    73、算计

    ◎“这次,或许可以选另一条路。”◎

    自那日朝会定了梁颂年出使北疆,有司各部便忙了起来,吏部亦将武毅侯复职、梁安仁交接等事宜提上日程。

    本不多时日的临差,因宫内刺杀,禁军整改,导致一应细节繁杂了起来,折腾了半月有余。

    这日,苏恒正在禁军值房复审名录,忽闻门外求见,遂放下手中事物,将人唤了进来。

    “侯爷!”

    来者姓袁名钊,身型高大,浓眉烈目,曾是车骑将军,后从前线退下,随苏恒进了禁军,现任禁军副指挥使。

    苏恒瞧着他这副样子,难免多嘴一句:“既已复职,还是唤大统领罢。”

    袁钊立即改了口,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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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道:“大统领,属下去见过程磊了。”

    苏恒点了点头,“怎么说?”

    袁钊道:“果如大统领所料,程磊被梁家老二提审时,全程并未开口发过一言,那刑部证词更是强按了他的血手印。”

    苏恒听言,冷笑一声。

    袁钊愤愤道:“陛下钦定的主审,竟与刑部串通,伪造证词,还敢在朝会问责拿人,平白让大统领坐了多日牢狱,究竟是何居心?我等定要上达天听,将……”

    苏恒抬手打断他,“当初没能拆招,此时再去较真儿,只会对咱们不利。”

    “可……”袁钊张了张嘴,到底是将话都咽回了肚子,沉了口气道:“程磊那边为了不拖累,已请辞离京,不过他说,若大统领有需要,他随时偷潜回来,以命尽忠。”

    苏恒在外征战时,率领武骑军三万,除左膀右臂袁钊张楚,还有一得力心腹程磊,前二者明面皆知,后一人仅身边知晓。

    当初梁家遭难,陛下点他补位禁军统领之时,张楚已战死沙场,袁钊顺其自然跟他入禁军,程磊则去了巡防营。

    因而在年前朝会,梁颂年以程磊诈他反应之时,旁人喊冤叫屈,倒叫他不敢轻易反驳,甘愿下狱。

    苏恒叹了口气,“近日非常时期,不要再联系他了。”

    “是。”袁钊先拱手应了声,又道:“属下派去各处打听的人也回了消息,自戕未遂的那几个兄弟,在狱中提审皆无漏风。”

    苏恒问:“可还有活口?”

    袁钊摇头道:“几轮酷刑下,都寻得机会去了。”

    苏恒面露心痛之态,捏了捏眉心。

    袁钊犹豫片刻,仍忍不住开口道:“现在陛下和中书令闹得不开交,对咱们来说是也好事儿,大统领何必要去趟这浑水?”

    苏恒收敛了神色,轻叹道:“林仲检此人掌权多年,此刻既然敢向我亮出底牌,必是捏着关键的东西,我若旁观,想是会死在他前面。”

    袁钊道:“属下不明白,当年实情,知者不过骠骑营千人,后来与敌军在边境交战时,此营生还者不足百人,现下更是少之又少,何况他们心中清楚,事情败露是抄家灭族的罪祸,宁死不屈,中书令空口无凭,大统领为何如此惧他?”

    苏恒一哂道:“他一个中书令,在你眼里竟这般蠢?要在我旧部里找证人来威胁?”

    袁钊懵道:“他,他能有什么真凭实据?”

    苏恒眼神儿眯了起来,思忖道:“当初明远侯和我的通信,皆有私印,还有梁启年派人送出去的求助信……”

    袁钊一惊,“什么?!”

    “当初我信中再三嘱咐,回京后亲手交还印信,他却说恐有后患,阅后即焚了,这般言辞应付于我,真当我是三岁小儿!”

    苏恒苏恒脸色变了变道:“明远侯心思狡诈,想是留下把柄之后好拿捏我,不成想被林仲检摆了一道,全部心血毁于一旦。”

    袁钊大概理清了思路,“大统领的意思是,这些东西后来到了中书令手里?”

    苏恒闭眼道:“若非如此,他怎会说出那番笃定的言论?”

    袁钊忽然咬牙道:“大统领当真要再助纣为虐么?”

    话音落下,久久未有回应,就在袁钊以为苏恒不会回他这个问题的时候,苏恒猛的睁开眼时,脸上闪过一抹狠戾。

    “这次,或许可以选另一条路。”

    袁钊在换班期间匆匆赶来,走时已经误了半刻职,步伐加快了些,因而在路过忠德门遇见梁安仁时,吓了一跳。

    梁安仁倒是不以为意,呵呵笑了两声,“睡过头了吧?”

    或是方才种种交谈太过禁忌,袁钊此刻有些心虚,反应不及时,只胡乱点了个头。

    梁安仁抬头看了看时辰,也不多说,扬了扬下巴道:“快去吧,别误正事。”

    袁钊下意识应道:“是!大统领!”

    这话出口,两人都是一愣。

    梁安仁率先打破尴尬,笑呵呵拍了拍他肩膀道:“行,趁还没交接完,我再听几天这称呼,快去吧!”

    袁钊顿感说多错多,拱手一礼,便错身去了,过了好一段距离后,他才忽然停下脚步,回头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梁安仁的背影。

    这时,梁颂年正从朝阳殿议事结束,出宫之时,与梁安仁也打了照面,父子俩近日各有各的忙,竟在此时此地有空说上几句。

    “子渊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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