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喊您过去。”
“知道了。”就在张寰将沈清辞扶着躺下时,却被她紧紧的抓住,“阿蘅。”
“别走。”
张寰看着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已经完全喝醉,陷入了睡梦中的人,于是轻轻的掰开了她的手,像安抚孩子一样在被褥上拍了拍,“我不走。”
“也不会走。”
听到这样的话,榻上的人才渐渐安宁,张寰静静地注视着她,自己的心,已被眼前人完全牵动,再也不受自己的掌控。
“我马上回来。”安抚了片刻后,张寰便起身去见了父亲。
第105章 梦中梦
“爹爹。”张寰来到父亲的书房。
今夜张仁君也喝了不少酒,但比起沈清辞还算清醒,“沈小姐睡下了?”
“睡下了。”张寰回道。
张仁君脱下外袍,走到书桌前坐下,“我喊你过来,是有件事要告诉你。”
张寰抬起头,父亲要说的事,她或许已经知晓,但这是沈清辞告诉她的,在父亲面前,她仍要装作毫不知情。
但有一些东西,她深知是瞒不过父亲的。
“父亲要说什么?”张寰问道,“是与沈家的合作吗,我瞧着今天她的态度,还有父亲的高兴,想来是达成了都很满意的结果。”
“沈家的野心不小,或者是说这位沈小姐的野心与魄力,要比她的姑姑沈虞更甚。”张仁君道,“她想做的是,掌控整个南方地区的航运。”
“为了获得我的支持,也就是地方官府的放权,她竟然提出要拿一半的收益提供给官府,修缮各地设施,作为建设之用。”张仁君又道。
尽管张寰已经提前知晓,但她还是故作惊讶的说道:“一半?”
“商行需要大量的资金来运作,尤其是她们这种,拿出一半来,意味着风险就会增加。”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即使是为了获取父亲的支持。”
张仁君抬眼盯着自己的女儿,“我也很疑惑。”
“但更让我疑惑的是,她的让利,竟是为了你。”张仁君摩挲着椅子,因为这件事,他始终没有想明白。
而且沈清辞的答复也并没有很清晰的为他解惑,至少在他看来,那些答复都不足够让他相信。
即使他的女儿具备着价值,但显然在他的眼里,这份价值并不足够拿来交换。
也就是在张仁君看来,自己的女儿,远比不上,一个即将垄断地区经济的商行,所带来的一半收益,即使是他的女儿,他亲手养大的女儿。
因此,张仁君的话,也让张寰有些许的失落,尽管她也认为,父亲的看法是正确,但她仍然心寒。
“为什么是我?”张寰装作不懂的问道。
“她让我答应,将你留在她的身边,并且不允许你婚嫁。”张仁君道,“最让我不解的是,她要将沈记的股权转让一部分给你。”
“用这个条件,来让我答应。”
张仁君盯着自己的女儿,“这并不像一个商人的做法,至少不像是一个精明的商人,但是她对于行情,甚至是国情,包括海外的,几乎都了如指掌,所做的计划也十分缜密周全,这样的人,怎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我想不通,也难以理解。”张仁君的心里充满了疑惑,而这分疑惑,也让他有些不信任。
但沈清辞给出的条件实在是太过诱人,甚至是难以抵抗,所以他愿意堵上这一把。
“所以父亲是觉得,女儿会知道原因是吗。”张寰道。
“如果连你也不知道,这难免太过让人匪夷所思。”张仁君道,“你们之间有什么吗?”
“那么如果就像父亲说的那样,她从始至终的目的,都只是女儿。”张寰回道,“父亲会信吗?”
张仁君皱起了眉头,“只是你?”他的思绪开始混乱,显然是有些不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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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觉得,一个人需要具备什么样的条件,才拥有足够的价值呢?”张寰反问着父亲,“才拥有足够兑换利益的价值。”
“条件…”张仁君低下头思考。
“相貌,品行,性格,教养,家世,能力,学识,”张寰将这些一一列出,“这些世俗所公认的条件。”
“塑造出来了,人的价值。”
“可这些东西所产生的价值是有限的,因为具备这些的人,不可能只有一个。”
“而作为人,我们还拥有一个无法被替代,无法用世俗认可去衡量,对于外人来说,它或许没有任何价值,但是对于看重的人来说,它可以推翻世俗所认为的一切功利与价值,成为她眼里的最宝贵,最值得。”
“什么东西?”张仁君疑惑道。
“情感。”张寰向父亲解释道,“仅作用在个人身上,单独对某一个人所产生,且不可被替代的情感。”
张仁君听懂了女儿的话,但脸色也阴沉了下去,“情感?”
“你是想告诉父亲,沈小姐对你…”但他似乎不相信,“这怎么可能。”
“情感不止一种,”张寰又道,“例如我与父亲的父女之情,父亲隐忧,女儿也会,女儿所做的这一切,也是不愿看父亲日日愁苦。”
听着这些话,张仁君忽然有些惭愧了起来,父女之情他自然也有,但比起他的仕途与家族兴衰,便显得微不足道了。
“除了亲情,还有友情。”张寰又道,“女儿没有什么知心的朋友,更何况生死之交,沈小姐算一个,同样,对沈小姐来说,我也是唯一一个。”
“但她为什么要限制你的婚嫁。”张仁君问道。
“我想这不是限制,”张寰回道,“而是想把自由,还给我。”
张仁君彻底愣住,他看着自己的女儿,“你是觉得在张家,没有自由了?”
“这个家,有自由吗?”张寰不再压抑自己的反问道父亲,“您在答应沈小姐的时候,是否真的替我考虑过呢。”
张仁君瞪着眼睛愣了许久,他听出来了话语里的怨念。
“您对我有生养之恩,所以我也会认为这是我应该做的。”张寰又道。
“二娘。”张仁君想要解释,“沈氏提出的这个条件,并不会损害我们什么,所以我才答应了下来。”
“你也说了,她是因为情感。”张仁君又道。
“那如果我不和父亲说这些呢。”张寰继续道。
张仁君哑口无言,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口,因为理亏,他无法张口。
“如果与父亲合作的,不是沈氏,而是陆家呢,陆家提出同样的条件,但期望与父亲联姻。”张寰又道,“陆家的儿子,是个什么样的人,父亲应该知道一些吧。”
“父亲是不是也会同意呢。”
“二娘。”张仁君开口,“这件事,确实是张家还有父亲对不起你。”
“但你的父亲,你的母亲,你的兄长,都是如此过来的。”但张仁君并非是诚心认错。“张家能走到今天,靠的就是这种牺牲。”
“享受了锦衣玉食,总会要有所失去的。”张仁君又道。
“所以女儿,并没有埋怨父亲。”张寰道,“这本就是我应该做的,不管是到陆家,还是沈家。”
张仁君长叹了一口气,“比起陆家,沈小姐救过你,又是你的老师,你们的情谊也深一些。”
“故而我才能够放心。”
【“大王。”
“你是谁。”沈清辞看着向自己缓缓走来的女子,身上还穿着奇异的先秦服饰。
女子将炭盆轻轻放下,随后跪伏回道:“小人是燕王宫内的宫人。”
“宫人?”她大惊失色,于是环顾四周,所有的色彩都十分单一,建筑也十分厚重,并且低矮,就连床榻,也只是地板上增设的一床席垫而已。
“燕王宫…”她掀开被褥光着脚跑到窗口,随后推开窗户,便看到了白茫茫的一片。
漫天的大雪,被风吹乱,卷入殿的寒风,比以往更加刺骨。
“王后。”只见侍女对冒着风雪踏入殿内的年轻女子拜道。
但她的注意力却在窗前,沈清辞听到动静,于是回过头。
就在她惊异自己的处境时,却看到了自己心里所想的人,于是她快步上前,拉起她的手,“阿蘅。”
“大王。”
她那高兴的脸色瞬间沉下,“阿蘅,你怎么了,怎么你也这么唤我?”
女子注视着她那疑惑的双眼,于是拉着她回到了床榻,“燕国下雪了,地上凉。”又细心的替她将踩在地板上的脚轻轻擦拭干净。
但这一幕她记忆犹新,于是一把拽住了姬蘅的手,“阿蘅,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但她依然没有得到姬蘅的回复,这让她更加的疑惑,“你怎么像变了一个人…连话都不愿意和我多说了。”
“大王,你累了。”然而她也只是轻轻的道了一句。
“不,你不是她!”但似乎惹怒了榻上的人,并狠狠将她甩开,“你不是。”
“王后。”年长的宫人曹氏将她扶稳。
但是醒来的人,意识再度失控,并开始打砸东西。
所有人都不敢上前,而她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失控。
直至精疲力尽,再度晕厥过去,她才上前将人扶住,搂进了怀中。
安抚好之后,确认已经熟睡,她才敢走出宫殿,轻喘了一口气。
“王后,大王的疯病,好像越来越严重了。”曹氏担忧道,“这一次,他竟然连自己都不记得了。”
“我总觉得…”姬蘅回首看着宫殿,“不是她。”】
半个时辰后
张寰从父亲的书房离开,并轻呼了一口气,适才陷入悲伤的情绪也瞬间消散。
很快她就回到了自己的院中,“小姐。”丫鬟还守在门口,“您可回来了。”
“沈姑娘在您走后,发了一阵酒疯,还从床上滚下来了,说着要找什么…”
“嘴里还念着一些奇怪的话。”
张寰听后推门进入房内,果真发现沈清辞已经滚下了床榻,并胡言乱语的说着一些什么。
“燕国下雪了。”
“燕国下雪了。”
第106章 我清楚地看见你
“清辞。”张寰将沈清辞从地上扶起。
沈清辞却挣脱了她,往窗口跑去,但窗户推开时,外面却是漆黑一片,并没有她梦中的雪景。
而窗外吹来的寒风,也似乎让她的意识清醒了过来。
“清辞?”张寰担忧的跟上前,“你…”
沈清辞听到熟悉的声音,回过身,再次看到熟悉的环境,熟悉的人时,激动的上前将张寰搂进了怀中。
屋内的丫鬟见状,于是便从房中撤离,并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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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上。
“怎么了?”张寰被突如其来的拥抱所惊,但更多的是对沈清辞的担忧。
沈清辞没有说话,只是越抱越紧,张寰从她的力道上感受到了她心中的惊恐。
于是努力回应着她,并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我在这儿呢,我回来了,哪儿也不会去。”
沈清辞埋着头,越埋越深,张寰便继续安抚着她,“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去到了一个很陌生的地方,那里的环境我从来没有见过。”沈清辞回道,“窗外下雪了,很大的雪,我从来没有见过。”
“那样大的雪,飘满了整个天空,眼前的一切都被白色覆盖。”
“我没有见过,可是又那么的真切,我一时间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随后我看了你,我很开心,可是你好像不记得我了。”说这句话的时候,沈清辞的眼里充满了急切与害怕。
就仿佛是,她想要拼命抓住,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抓不住自己的想要。
这是一种无力感带来的痛苦,除了急切,她再也做不了任何。
“说着很陌生的称呼,似乎也不太想理我,我问你话,你总是沉默着。”
“这让我感觉非常的陌生,明明是你的样子,可是却又好像不像你。”
沈清辞对视着张寰,眼里的泪光被烛火照耀着,她的视线,似一刻也不敢离开。
听着沈清辞的话,张寰只觉得无比熟悉,就好像,她们做了同样的梦,连场景都那样熟悉,唯独不同的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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