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的脚踝,像藤蔓一样缓缓攀着她的小腿向上,“我身上应该有很多对于卿鸢向导来说很陌生的地方。”
卿鸢感觉腿上痒痒的,忍不住并起膝盖,赫溟这么做,既是利诱,也是威逼。
如果她不答应,他的尾巴也不会放开她。
卿鸢的眼睫颤了颤,问:“你要从哪里开始?”
“从最会让我因为学识浅薄感到惭愧的地方。”赫溟还是没动,可尾巴还在往上游弋,声音难得放轻了一些,“可以吗,卿鸢向导。”
当然不可以,卿鸢手撑在床面,往里面藏:“赫溟队长,你好像对职场中的不当行为了解也很有限。”
她这句话应该说得很硬气,但她实在抖得厉害。
气势,打半折。
这次,终于停下来,赫溟看着控诉完他便不敢再呼吸了的向导,静默片刻,尾巴退下来。
就在卿鸢松了口气的时候,退到她脚踝的尾巴勾紧,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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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被S级哨兵觊觎的F级向导》 17-20(第3/14页)
用力,把她从治疗舱里拽了出来。
她想抓着床单稳住自己,但没用。
哨兵队长站起来,没有用手碰她,但尾巴控着向导几乎让他感觉不到她在挣扎的脚踝,不让她退到舱里面,慢慢低下身:“你似乎对低级向导如何越级与高级哨兵建立真正的连接不太清楚,需要我为你复述一遍官方文件的流程吗?”
什么流程?卿鸢感觉脚踝冰凉,脑袋也好像被冻住了,没办法好好思考。
“根据你的理论课成绩,你露出现在的表情,非常合理。”赫溟并不意外。
他在嘲讽她是学渣吗?卿鸢很想生气。
“从星元137年到现在官方一共给出167种增加向哨越级连接可能性的参考方案,向导教材里收录的方案数目为零。”
零?卿鸢深呼吸,所以他是在诈她,教材里本来也没有,她不知道很正常。
“这些方案只出现在S级哨兵的选修课程里,因为当年只有我一个人选择了这个课程,老师为我针对性地修改了课程内容。”赫溟看着卿鸢,“增加了78种方案。”他看着卿鸢的眼睛,“这些方案都是根据我们种族尾巴和其他异化结构的特殊姓功能,而特别制定的。”
卿鸢不动声色地转动脑筋,她好像有点不会断句了,是特殊姓,功能,还是……
“内容太多,还是请卿鸢向导有时间再查阅吧。”说着,赫溟点了下光脑,卿鸢听到自己的光脑响了一下,看到上面显示赫溟给她发来了一个文件。
她点开,扫了一眼,体温迅速升高:“你怎么给我发这种东西?”
赫溟的尾巴尖稍微缩紧:“那些就是我的教材里的内容,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拿给你的导师确认。”
她才不会拿那种发字母站都要担心会被封掉的东西去找她的导员呢,卿鸢看着赫溟:“你在这个选修课里得了多少分?”
“和其他课程一样。”赫溟还是很平静,“满分。”
卿鸢觉得他更可怕了,蜷起腿。
赫溟很轻松地把她拉开:“我的行为,在向哨的工作时间里,是很得当的。甚至再过分无数倍,也都在特别法案的允许内。”
流氓法律,流氓课程,流氓尾巴。
“我不行。”卿鸢摇头,看起来快要哭了,“我受不了的。”
她的确就比其他向导还要弱体很多,刚刚被接连惊吓到,小脸白得让人心脏为她自动收紧。
赫溟不为之所动,尾巴还慢慢收紧了些:“我的分数里,包含如何服侍好向导的部分,而且只是检查,我会很轻……”
卿鸢感觉自己在慢慢往哨兵队长修长身体投下的影子里面滑:“我有严重的过敏症,一碰就发作,你可以看我的医疗记录,我还有点骨质疏松,你们哨兵力气太大,一不小心就会让我骨折的……”
卿鸢好急呀,要是能晕过去就好了,可她现在躺在治疗舱里,真晕了,也会原地给她抢救回来。
“我知道你的身体不好。”赫溟手撑在她两边,没有真的压着她,但也不会给她空隙逃离,“我的血肉是海洋里最难得的补品和药材,给你吃正好,更正好的是,78种方案中有一个的核心体未,就是要向导咬住哨兵,能咬出血最好,我们族群血有种能够助兴的香气……”
他绝对是她遇到的,最难对付的哨兵,卿鸢眼窝湿润,有些绝望:“那里肯定不行。”
赫溟不带情绪地将她脸颊上的碎发捋回到该在的位置上:“那卿鸢向导觉得哪里可以?”
卿鸢看了他一会儿,动了动被他缠着的脚踝:“脚。”
赫溟神色没有一丝变化:“好。”没有犹豫,也没有表情地蹲下身,卿鸢坐起来看他帮她把鞋子脱掉,然后是袜子……
卿鸢下意识蜷起脚趾,很想给这个看起来文质彬彬,其实下限极低,毫无人类该有的羞耻心的斯文败类一脚,没等她真的这么做,赫溟便停了下来。
他握着她失去布料遮挡的脚踝,好像感觉到了什么,指尖在她跟腱旁,莹白薄透的皮肤上轻轻摩挲。
他抬起眼看她:“我感觉到你的精神体……”
卿鸢感觉莫名其妙,他学习那么好,难道不知道向导的精神体必须通过精神链流动,是无法像哨兵一样,拿到外面来吗?他们也没连接,他怎么可能感觉到她的精神体?
赫溟没能把剩下的话说出来,他感觉握着她脚踝的虎口好像被什么咬了,或者抽了一下,这样的伤害,本来无关痛痒,甚至会让他怀疑有没有真实发生过,是不是他的错觉,可他的小腹真实地抽动起来,尾巴也开始发痒,一贯平静得冷漠的眼底泛起细细的涟漪。
他计算着自己的呼吸频率,从来没这么快,还在更快。
他怎么不动了?卿鸢茫然地看着不知被什么冻住了的赫溟,很快,她就反应过来了。
她管他为什么不动呢,卿鸢试着把脚抽回来,可低下头的赫溟立刻握紧了,卿鸢皱眉,不放手是吧?
行,她看了眼赫溟的长腿,他的蹲姿也很标准,一边膝盖向下,另一边与地面水平。
卿鸢踩在了他与地面水平的膝盖上。
赫溟抬起眼,狭长的眼里难得显出锋利的杀意。
卿鸢打了个寒战,害怕但又有点不屑,看来这位队长也不是理智到怎样都不会被影响情绪的,被人践踏,他也会暴露出真面目。
卿鸢也不知道那一刻在想什么,可能是楚雨荨上身了?刚得厉害,看着那双由极致冷静中生出风暴的狭长眼睛。
慢慢加力,就是要让他的膝盖一点点贴合地面。
一开始,她一点也踩不动,赫溟还收紧了手指,把她的脚踝攥得发红,虽然被他盯着有点慌,但卿鸢还是感觉到了,赫溟并没有真的用力,不然她的骨头早就折了。
卿鸢选择继续,好像在某一瞬,有什么达到了临界点,她脚下从未屈服于任何人的哨兵,低下了眼睫。
膝盖与地面撞击,发出轻响。
卿鸢有种全身脉络都打开了的痛快感觉,身体重心前倾,把重量挪到踩在肌肉绷紧的大腿上的脚,还稍微碾了碾,故意问:“怎么了,赫溟队长?不想检查,测量我了吗?”
虽然她不知道对方突然这是怎么了,但她可以表现得好像她知道。
赫溟看着她,眼神恢复冷静了,可颈侧的血管却微微凸起来,尾巴也像在极力忍耐什么,焦渴地乱扫,碰到什么,就迫不及待地用力缠上去,可缠上就发觉那不是能解救它的存在。
卿鸢看他那副好像什么数据都有,能洞悉一切的眼镜就不顺眼,抬起手,把他的眼睛给摘了。
没了泛着荧光的眼镜,那双狭长的眼睛彻底暴露出来,眼角竟然是微微向上勾的,下面还有颗小小的泪痣。
卿鸢和他对视了片刻,还是有点怂了,她这么做,一会儿怎么出去啊?
而且,赫溟恢复正常了以后找她算账怎么办?
事已至此,那就只能做得更狠了。
卿鸢咬了咬唇,打开光脑的摄像头,颤抖着对向跪在她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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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不发的哨兵队长。
“抬头。”她小声说,不是想要命令赫溟,也不觉得他会听话照做,她是想给自己指令,让她抬起手,把他的下巴勾起来,看镜头的。
嘴跟上脑子了,手没跟上,这就导致她说完以后,她和赫溟谁都没动。
尴尬了,卿鸢想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却不想,赫溟竟然看着她,慢慢地仰起被高领包裹着的修长脖颈,直起后背,甚至还稍微挺了挺匈,随着线条拉伸开,平日里,冷淡禁欲,理性至上的哨兵把深藏的诱人性感也一点点显露出来。
卿鸢看了眼光脑的屏幕,不得不说,学神就是学神,想做什么都能做到最好。
包括录制这种视频,对每个人的身体数据都掌握得一清二楚的全知者自然知道什么角度能够达到最理想的效果。
倒也不用这么涩情,卿鸢都有点不好意思按保存了。
但还是按了,按了好几下。
毕竟对方那么聪明,她得多拍几种不一样的,存在不同的云端,以防万一。
录完了,卿鸢不小心点开了一段,瞥到赫溟看着她,她也只能把变态扮演到底,假装故意当着他的面,跟他一起欣赏他入镜时任人践踏的样子。
“看到了吧?”卿鸢等视频播完,立刻关上光脑,把脚也拿开,赫溟在她这么做的时候,还想抓住她的脚踝不放,稍微用力了一点的手指立刻给她一种暂时昏迷的蟒蛇要开始反扑了的错觉,被吓了一跳,下意识踹了他的小腹一脚。
赫溟闷哼了一声,放开手。
卿鸢脸颊热热的,自己也知道她的脸现在肯定红得不行,但还是要硬着头皮威胁他:“你也不想这种视频传播出去,让你的队员看到他们尊敬的队长是这个样子吧?”
赫溟终于开口了,声音有些哑,语气却还和平时一样:“他们看到应该会很爽。”
抬起眼静静地看着她:“我可能也会很爽。”
卿鸢有种小变态遇到大变态的无力感,他怎么不按套路求她不要发出去,做什么都行啊?
赫溟通过这不到一个小时的相处,已经能从她的小表情里猜到她在想什么了:“请你不要泄露我的影像,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前半句字音咬得很轻,语气也很平,一听就是在敷衍演戏,后半句语速放慢了一些,眼神也有些不一样。
“送我出去。”想到什么,卿鸢又补充,“我不想淌水了,换个办法。”
“你想走?”赫溟还是跪着,但上身直起来,双手放在她身侧的床沿,卿鸢才发现,就算他看着清瘦,就算他是跪着,她是坐着,只要他想也能轻松用自己覆盖住她。
不只是他,他那条在很多地方都留下破坏痕迹的骨尾也上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他的骨尾好像变粗了,也变长了,很轻松地绕过她的后腰,把她圈向赫溟的怀里。
卿鸢被脸颊的热烤得眼圈发红,眼底也升起雾气,被赫溟近距离盯着,她有点说不出来话。
他的身上好香啊,带着热气,侵略感十足的香,闻得她晕乎乎的。
赫溟轻声问:“下次你不会再来了,是不是?”
“怎么会?”卿鸢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我们连一次连接都没做呢。”
赫溟看着她的眼睛,骨尾膨胀收紧:“你在骗我。”
卿鸢感觉腰被箍得有点疼了:“我没有,但是你再这样,我就要有了。”
赫溟缓缓吸气,但吸进去的空气都被她的味道融合在一起,每个分子都能让他的小腹和尾巴更燥热痛苦。
即使这样,他还是平静地答应她:“好,我送你出去。但是……”他的话音放轻,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轻颤。
卿鸢确定那不是她的错觉了,赫溟的尾巴就是变了。
竟然能把她圈住后,又在外面,把赫溟也带上又缠了一圈。
而且,温度也和之前明显不同了,尾巴尖落在她后腰渗透进皮肤里的烫度奇妙地正好,有点烫,但又不会疼,反而还有点舒服。
赫溟闭上眼,把剩下的话说完:“要给卿鸢向导打一个我们族群的临时标记。”
赫溟那个看起来和科学怪人的实验室一样的房间出来,脚踩迈出来一只,就被赤果,泛着水光,肌理漂亮的身躯堵住了。
“队长,让我帮向导检查吧。”鲨鱼哨兵又把他诡异恐怖的舌头伸出来了,“我们的舌头可是最精准的,什么仪器都比不上,顺便,还可以标记一下,免得向导以后迷路,找不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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