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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家时常往这头送东西,又“方便”起来了。

    冷暖俗情,历来如此。

    赵西辞不想生这个气,只当笑话看,转头又感慨:她再努力,也不如靠山管用,这也是个笑话。

    唉!想要护住这些姐妹,那头还真不能丢。

    两人盘完账,又细细商量一番,等到妙妙被送回来,便将这些事丢开手,专心教她识字:一个挑东西摆给她看,一个写字让她对着认。

    马神医给孩子看过,确实救不了,但好在耳朵是灵的,人又从聪慧,要什么就指,或是拽着人到跟前去拿,不急不躁,很有耐心。

    早点学字,是想着将来遇上比划不好的事,能写出来,让人明白。

    她还小,不着急,一日学几个词,剩下就是玩。

    赵西辞仍没死心,拿彩球带两人玩——先练好脚上的准头,不怕她踢不会毽子!

    婆子进来送拜帖。

    巧善起身告辞,外边有阿代和小留等着,赵西辞没有不放心的,但仍抱了妙妙送到门口,看着她被那对兄弟接上了才回房。

    客随贴一块到的,人已经在屋里等着了。

    “可真出息,还会翻墙了!”

    “男女有别,为着你的名声,还是隐蔽的好。”

    臭讲究!

    她将妙妙放到桌上坐着,小孩都喜欢高处,拍着手,乐陶陶地来回摆腿。

    他看着小孩的脚,欲言又止。

    她干脆把人抱起来,站桌上,让死守规矩的人更难受。

    憋,接着憋!

    她看不下去了,嫌道:“找我什么事,快说吧。”

    “近来怎样,有没有遇上麻烦?”

    她捂了妙妙的耳朵,越过她跟后边这人说:“早跟你说了,要睡就痛快点,不睡就离远点。你一个大男人,爽快点不行吗?”

    他垂眸短叹,“我希望你过得好,不愿意……不能伤了你。两家的亲事,是我父亲……”

    她一听就来气,哼道:“不是你父母的主意,就能随便休弃?原来你们男人都这样混。我可不愿意做那样的人,她再不好,你再不中意,她也是你明媒正娶的妻,真要送走她,她指定没活路。裹脚的人家,不会把女孩当人看,你给再多补偿,也会逼死她。”

    他正是出于这样的顾虑,彼此磋磨二十年,仍旧不能做出决断。

    老捂着也不是个事,他可是大忙人,难得抽出空,还是趁早把话说明白的好。正好妙妙玩了大半天,揉起了眼睛。她把妙妙抱到怀里轻拍,哼曲哄睡了,再送到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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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着睡。

    她没生育过,但很会照料孩子。

    他不觉问道:“你跟前那些伺候的人呢?”

    “小点声!”她将脱下来的小鞋子拿起来翻看鞋底,再将它们摆整齐,这才走回来说话,“她们也办着大事呢,我后悔出来晚了,耽误了自己,也耽误了她们。这全是你的错,你个混蛋,做什么要把我推那火坑里去?”

    “对不起!他房里没人,斯文有礼,只是学而不思,不通庶务。我以为……”

    “家里没有,那是要做出一副读书上进的样子给你看,外边一堆知己,这个难得,那个不容易,忙着呢。你要有心补偿,常叫人过去看看,别让她们亏待阿婵阿妍。还有,不要死太早,再熬个十几年,到时候管一管她们的婚事。我谢谢你。”

    她阴阳怪气,他照单全收,一本正经点头,而后又是一副“我有一肚子话,但不知从何说起”的死样子。

    不怪她总在他面前放肆,就是他给逼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

    她起身走到窗边,将窗关了,再是门,回头见他又大惊小怪,顿时起了歹心,嘴里问:“你那个好翠莲呢?这是你爹指的,还是你母亲送的?”

    她趁他愣神的工夫,快步走到桌边,作势要往他腿上去,果然把人吓坏了,直往凳子后摔去。

    她得意大笑,撑着桌子跳上去坐了,像妙妙那样,甩啊甩!

    第134章 顾虑

    毕竟是有身手的人,他一回神就稳住了,没摔翻。

    身子不狼狈,心很狼狈。

    “你怎么……”

    “是不是又要说女人不该啊?换作是个男人,即便是躺在桌上,你也不会这样介意吧?”她跳下去,背对着他说,“你容忍我们放肆,愿意伸手庇护,只因你是个好人,对谁都如此。”

    他刚要说话,她转回来,面无表情道:“可是大多数男人呢,把女人当狗,给块骨头当恩惠,就觉得女人该掏心掏肺回报,甚至为他去死。喜欢的时候,伸手逗一逗,不喜欢了就一脚踢开。你不是那样的人,但在你眼里,男人承担了更多的责任,因此女人就该在一些事上让步。褚颀,你看不到女人的困境在哪。我是主子,她们是奴才,活就应该留给她们去做。可我不是,她们曾经照料、守护着我,为我挨过打骂,甚至愿意为我丢掉性命,那我也应该为她们遮风挡雨,而不是理所当然地享受一切奉献。我不想死,不是留恋这狗屁的世间,是我还不能死。我要是死了,这里也就塌了,她们怎么办?”

    “我没有那样想,只是不愿意看到你辛苦,你为她们做了很多,这已经很好了!”

    她摇头轻叹:“你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感念身边的人付出,不是大手一挥,赏几两银子给几块布就算了事,设身处地替她们想在前头,才算是真心。你父母把你教得很好,我猜你必定见识过穷苦百姓的艰难,才能始终心怀仁德。可是,那回我听到你说‘才不至于典妻卖儿’,要不是有人在,我定要痛骂你一顿。既然心疼不得已典妻卖儿的男人,怎么不多想一步?那些被典的妻,被卖的……呵呵,从来都是先卖女再卖儿,连这名头也要占了!是不是觉得典去了吃得起饭的人家,这女人就暂且过上了好日子?有人问过她愿不愿意吗,有几人能体谅她身不由己,在事后少拿名节去羞辱她?被卖出去的孩子,不是只有去了下三滥地方的悲惨,进到大宅子里,被苛待,被打死的比比皆是。这就是下等人的命,褚大人, 你看得见的那些,已经是被优待的人,不算真的凄惨。康平县北门那有条冻风巷,巷尾有两座没有名头的院子,有空去那看看吧。要说是我娘家亲戚,别吓着她们。也别吓到自己,瞎的,残的,坏了脸的,什么样的都有,你早做准备。”

    他惊诧不已。

    她再叮嘱:“不要露出怜悯,不要给什么承诺,看看就走!我虽收留了她们,也没有当菩萨供起来,断了腿的都在干活。别嫌我刻薄,只会吃喝睡,那是活死人,凭自己挣下吃喝,她们才算真正活了回来。”

    他从来不知道这些,看着她,目光深沉,“好!你说的这些话,我会好好想想。你先记住一件事,不论遇上了什么难处,都不要忘了告诉我。我给你留的人,你随时调派。”

    眼珠子都快飞出来了,手还是管得紧紧的。

    她耸肩,知道他始终过不了那关,不会有行动。

    迂腐!

    想要早点把石头滴穿,那就得多滴水。她便故意以吃醋的口吻再问:“你还没告诉我,那翠莲如今养在哪呢。”

    他抬手,碰了一下发痒的眉毛,正准备答。

    她笑一声,抢着说:“你家小姨子告诉我,你心爱着翠莲,伤了她姐姐的心,问我是不是很可恶。我说是啊,男人都该死!”

    他总算抢着了说话的机会,皱眉道:“她在胡说八道。翠莲做过两年房里人,成亲前已经放出去了!”

    “不是还有三五个照着翠莲找的俏美人吗?原来大人还是个长情的主,二十年念念不忘,啧啧……失敬失敬。”

    “没有那样的事,有几年,老太太操心子嗣……”

    “啊……母命难为嘛,你肯定是被逼无奈的。我懂!”

    她说着这样的话,眼里却满是讥讽,朝着窗子走去,推开窗,朝窗外做手势,“天黑了,您请回吧!”

    想说的不能说,该说的不能叫她信服,说多了只会让她为难,毕竟他给不了她应得的尊重。

    他满心愧疚,乖乖地入套,不走门,做贼似的从窗子翻出去,回头一看,她果然倚着窗框在得意。

    不是伤心就好!

    阿代和小留牢记禾爷吩咐,将巧善送到二门上,看着她进去也不敢立刻走,留在门口仔细听着,等到姜嫂子说话,确认平安无事,再去前边休息。

    巧善没有立刻进屋,停在院中,望着寂静无声的正房出神。

    她手头上还有很多事要忙,但远远比不上他的忙。

    七八天回来一趟,进门就搂着她要亲热,事后又匆匆地走了,歇一晚的工夫都没有。她有意关心,他总是说不上几句,就含混了过去。

    好不容易等到端午能回来住一晚,她看着他瘦了一大圈,出于担心,问了正在做的事。

    他又是东拉西扯掩饰了过去,反过来叮嘱她最近要少出门。

    七月十九,萧寒匆匆赶回来告诉他:鋈州沿江有几处闹水贼,劫走十六船官粮,还把人杀了个精光。岵州水司迟迟等不来督粮官,先后派两拨人去巡查,只有三个水性极好的人侥幸逃了回来报信。

    瞌睡打一半的赵家禾立马跳起来,高声道:“来得正好!”

    “家禾!”

    他回神,抱住她,压声说:“你安心在家待着,你想要的,我去给你挣!”

    她真心想要的,早告诉了他,且早就有了!

    可他等不到她开口,一面说,一面松开手,随即飞奔出去,远远地抛下一句“等我回来”,就没了影。

    月末又传来瑭州大乱的消息,闹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吃过一回亏的人,赶紧上集市买牲口,买板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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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西辞备了不少驴子骡子,两三天就被抢光,特地叫人给青桃送来了五十两分红。

    青桃捧着大银锭不知所措,跑来讨主意。

    巧善跟赵西辞说了青桃独自出去买驴被误会的故事,赵西辞是因此想到驴子骡子在乱世中的可贵之处,才有了这门生意。

    这买卖不趁火打劫的话,没多少利,还麻烦,可赵西辞做了,并不为挣钱。

    巧善没打算说清楚底里,只哄青桃收下。

    青桃机灵,悄悄问她:“那我们几时走?那驴子吃得好睡得好,还能用。婶子们也着急,只不敢来问,怕给你添麻烦。”

    巧善安慰道:“玉溆不久前遭过难,各家各户都穷了一截。城中又有褚家在,那些人只要不傻,不会轻易过来硬碰硬。”

    青桃了然,点头道:“跟下棋一样,先捡些能吃的吃下去。”

    新手下棋会这样做,那些没能力布大局的人也是如此。

    “是这个理。”

    青桃笑了,随即明白高兴早了,歉疚地说:“三哥去的地方,不会有乱贼吧?我看他连兵器都没有,城中有刀剑卖吗?”

    巧善摇头,她和青桃没什么两样:他去了哪里,在做什么,她一无所知。

    “有防身的家伙,只是没拿出来,怕误伤了人。别担心!”

    这话是对青桃说的,也是对自己说的。

    等青桃出去找元嫂子了,她才敢嗟吁。

    又是十天半个月不见人,她想操心也操心不上,只能让自己更忙。小五的新宅子就在附近,离成亲的日子不远了,她每日过去看看,想到什么就赶紧添上,力求尽善尽美。

    马车刚进巷子,她就看见了刀疤子牵着好些日子不见的黄鬃马出来,便停住脚,掀起帘子叫了一声“李兄弟”。

    刀疤子见了她,远远地停住,解释道:“禾爷刚回来,喝多了,我替他刷刷马。”

    巧善点头,客客气气说:“有劳了。”

    她匆匆赶回后院,抬头便看到一个面生的年轻姑娘端着盆进了正房。大开的门,让她能将瘫在躺椅上的他看个正着。

    那姑娘放下盆,在一侧跪下,托起他的脚,轻柔地卸靴子。

    “赵家禾!”

    赵家禾打了个激灵,强睁开眼,立马看向声音来处,笑嘻嘻道:“可算回来了,我正想着你呢,打算醒醒酒就过去接你。”

    她没在看他,看的是丫头。他瞥一眼,满不在乎道:“朋友听说家里缺人干活,白送了一个,叫什么来着?”

    “奴婢寒梅,见过太太!”

    寒梅早在巧善喊人的时候,就跪向了她。

    “寒梅,你先出去,把门带上。”

    赵家禾听出不悦,暗道:这是吃醋了?也好。

    他一直看着她,等到外人走了,故意说:“水快凉了,好娘子,你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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