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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占铁花一度觉得张玲给自己丢人。她好歹也是个正经的大学毕业生，有一个文盲的女儿，是她不愿意面对的事实。

    她安排的张玲打工的厂子，每个月发工资打卡，她留的是自己的银行卡号。这样张玲的工资就顺理成章被占铁花拿在了手里。

    她觉得，厂子里管吃管住，张玲根本就花不了什么钱。

    至于她大侄女占婷婷，三年前十五岁的时候，也是在占铁花的安排下进了厂，工钱照常打到占铁花的卡上。

    相比于对张玲的苛刻，占铁花对占婷婷还是不错的。占婷婷的工资，她只留下一半，剩下的一半说是给占婷婷攒着，等她满十八岁就一块儿都给她。

    张玲早就习惯了对自己漠视又苛刻的亲妈。她知道自己说什么，占铁花都不可能听，所以也不跟占铁花废话。

    占铁花不给她钱花，她就自己想办法。

    她看厂子里男男女女很多搞对象的，男的心甘情愿给女的花钱，就有样学样开始谈恋爱。

    小小年纪的张玲，根本没人教过她正确的婚恋观，她只知道，谁给她花钱谁就是好人，她就愿意跟谁。

    至于什么贞洁之类的，别说是在意了，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她都不知道。

    张玲在占家的这些孩子中长相算是不错的，随秦行舟比较多，但是占家的基因有些拉胯，所以没有秦行舟长的好看，算是挺清秀的一个姑娘。

    在那间工厂里，厂妹们进厂的年纪基本都是十五六岁，也就是初中毕业的年龄，像张玲这样小的很少见。

    但张玲适应新环境还挺快。她觉得，在厂里干活虽然工钱都被占铁花收走了，可是吃住都不用发愁，还不需要照顾家里的弟弟妹妹，也不用被她妈无缘无故地辱骂。

    这种日子，可比在家里的时候要惬意多了。

    占铁花不是不给她钱吗？那她就自己想办法找钱花。

    虽然张玲年纪小，但在厂妹中的长相算是比较出众的。

    很快，就有厂里的男员工跟张玲示好。

    厂里都是年轻人，搞对象是很正常的事情。

    张玲是看过厂里的男员工跟女员工搞对象的，出双入对的人还不少。

    他们抽空见面就拉拉小手，说说悄悄话，或者搂搂抱抱，甚至在人少的地方亲嘴儿的情况也是有的。

    张玲知道了，原来搞对象就是这样的。被亲亲摸摸又不会少一块儿肉，只要对方肯给她花钱，这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于是也开始学着人家搞对象。别人给她买个不值钱的小物件儿，买点儿小零食，她就巴巴地跟人家谈上了。

    她是在进厂的第二年开始谈对象的。她的第一个对象比她大了七八岁。

    那个人会夸她漂亮，夸她听话，还给她买过几件漂亮的衣裳跟鞋子。这让张玲感到十分满足。

    可那个男人不满足于亲亲抱抱，还哄着她，要了她的身子。

    她根本不知道这件事到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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