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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0-17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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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变化中判断出他已醒来。

    闻言就贴着他耳畔,平静开口:“安分休息,养精蓄锐,明日你求我也无用。”

    “那可不行哦。”纪轻舟翻过身来平躺,语气懒洋洋道:“明天我得去分店那边视察,后天就正式开业了,还有些别的工作,也待完成。”

    “你来这,还忙工作?”

    “不然呢,我都说了我是来出差的,你以为我是专程来看你的吗?”

    纪轻舟掀开眼帘,抬手摸了摸他光洁的脸颊,故作调谑道:“你只是我养在外边的小情人,我家里可是有正宫的,最多出差过来跟你睡个觉,别总想这想那的要求太多,摆正自己的身份,知道吗?”

    解予安配合问道:“那正宫是谁?”

    “怎么,想逼宫上位?”纪轻舟轻轻咋舌,“你要是给我怀个孩子,那我考虑考虑。”

    “……”

    “怎么不说话,早年征战伤了身,怀不上了?”

    解予安握住他抚摸着自己侧脸的右手,从脖颈缓缓下移:“我看你还是不够累。”

    纪轻舟当即抽出了手,又翻了个身,背对着他闭上了眼睛:“睡觉了,晚安解元元。”

    解予安似低笑了声,揽着青年的身体往怀里按了按,亲吻了下他的后颈,用仅限两人听见的静谧嗓音道:“晚安,轻舟。”

    第163章 南京日常(感情章) 还有心情搞工作……

    翌日, 清晨醒来又是晴空万里。

    当纪轻舟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皮,从窗台的轻薄纱帘中望见外边的朦胧树影时,解予安早已起床去上班了。

    他们军校的早操时间是六点四十分, 看过不知多少份流水账信件的纪轻舟,对于解予安的工作行程很是明晰。

    他披着件睡袍,到隔壁浴室洗漱了一番。

    出来时,扫见樱桃木桌上放着份早餐面包与玻璃瓶装的牛奶, 便面对着窗户,拉开椅子在桌旁坐了下来。

    拿起夹着火腿片的面包咬了一口,纪轻舟才注意到餐盘下面还压着张字条。

    微微泛黄的纸条上, 熟悉的钢笔字迹从上至下写道:如要出门, 抽屉有地图。午时归。

    “都强调‘午时归’了,不就是叫我在家等你的意思。”

    纪轻舟嘀咕了一句,随手将纸条搁到了一旁, 靠在椅背上, 边吃着面包, 边无聊地扫视起桌上的东西。

    昨日购买的茉莉与丹桂,被某人用倒了清水的陶瓷瓶插着, 摆到了桌子一侧,橙红色的花朵零星散落在桌面上, 散发着幽幽香气。

    他目光从那洁白莹润的茉莉花上掠过, 转移到了桌角整齐摞着的那一堆书籍报刊上。

    在那一叠报纸的中央,夹着一本看起来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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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熟的杂志。

    纪轻舟伸手将其抽了出来, 一瞧封面, 果然是他们《纪元》杂志的九月刊。

    这期刊发行也才三日,听闻在上海都很难买得到,也不知解予安是托谁弄来的。

    他随意翻了翻杂志, 将其放到了一旁,接着又无所事事地将那一叠报纸拿了过来。

    本想找个有意思的本地报打发时间,结果翻了几份,发现摆在这的多是上海的报纸,且或多或少都载有关于他时装发布秀的消息。

    “啧啧,解元宝啊……”

    纪轻舟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旋即摊开了一份前几日的沪报,慢悠悠翻着报纸吃完了早餐。

    将餐盘洗净收进桌旁的橱柜时,时间也已九点过半了。

    见外边阳光正好,纪轻舟便拿上画本和铅笔,搬了张靠椅,坐到了卧室与阳台之间的交界地,如此既能欣赏风景,又能恰好避开刺目的光线。

    这阳台围栏是半人高的白墙,墙外有一棵甚为繁茂的银杏树,再往外则都是人家的屋顶瓦片了。

    纪轻舟慵散地仰着脑袋靠着椅背,闭着眼睛感受了会儿室外微凉的清风,接着就打开了画本,开始发散起思维。

    十月刊,十月金秋,丹桂飘香……

    纪轻舟预备在下期杂志上推荐的流行色正是金色。

    由此延伸,推荐的时尚单品、时装搭配和主推面料等,多少也要与之沾点边。

    恰好此次来到南京,他的计划之一就是逛一逛这边的绸缎庄。

    九月刊的内页插图主推面料是四经绞罗,不仅制作了那件紫藤萝旗袍拍摄印制彩图,也专门在后页为此织造工艺做了详细的采访介绍。

    而因知晓自己这个月会来南京,十月刊的推荐面料,他上月就已同解良嬉谈好,定为南京云锦。

    不过这一次要定制面料制作服装显然是来不及了。

    自清朝覆灭,南京云锦因为失去购买主力,业已走起了下坡路。

    本就是寸锦寸金的料子,织造困难,数量稀少,尽管有提前打招呼让骆明煊帮忙留意一番,他也未抱有太大希望,只想自己但凡能够花钱买到,就算是结局圆满。

    至于花色适不适合做衣服倒不怎重要,那色泽绚丽、灿烂如云霞般的面料,即便是作为一块简单的披肩,用来搭配素色的旗袍或款式修身的小礼服,就已足够出彩。

    如此想着,他便手握铅笔,在空白的纸页勾画出一个穿着长款收腰旗袍的高挑女郎来。

    面料的话,既然是秋冬款,可以采用真丝绒、天鹅绒,抑或在秋季上新的旗袍新款中主推的灯芯绒。

    既然是与华丽的云锦相搭配,那低调奢华的黑色金丝绒旗袍或许更为合适。

    但只是一件黑色旗袍又未免过于严整素净。

    纪轻舟眯了眯眸子,抬头望向阳台围墙外的高大银杏树。

    九月初旬,秋天的气息还未染树梢,整树枝叶仍是葱葱茏茏的,蓊然森茂。

    纪轻舟漫然思索了片刻,随即低头,在旗袍的侧边裙身绘制上了一枝垂落的银杏枝叶。

    这些图案倘若全部用金色丝线填充绣制,未免又过于醒目,他便在一部分叶片中画上了放射性的镂空,改成了一个个疏密有致的折扇图案。

    将旗袍绘制完毕后,暂时空出披肩处的花纹,纪轻舟又翻过一页,画起了时装图稿。

    跷着二郎腿,靠在椅子上打了两幅线稿,时间不觉临近正午。

    头顶的太阳光线逐渐挪移至阳台门前,温度愈发炽热起来。

    纪轻舟抬腕看了眼手表,收起了画本起身进屋。

    正将画本放在桌面上,挑挑拣拣地拿了份报纸,准备躺到沙发上看会儿报消磨下时间,就听见钥匙开门声倏然响起。

    他转头望向门口,便见房门开启,解予安同昨日那般穿着身卡其衬衣裤,手里提着三层的竹木食盒走了进来。

    “回来了?”

    “嗯。”解予安应了声,注意到纪轻舟仍穿着件真丝睡袍,显然未出过门,眉眼神色略有柔和。

    接着便关上房门,更换了拖鞋,将食盒放到桌面上道:“饿了吗?坐下吃饭。”

    他打开食盒,端出一盘盘的主食和点心来。

    有五颜六色的糕团小点,一份鸡丝面,一份熏鱼面,还有卤牛肉、麻油干丝、五香豆之类的小菜。

    “从哪来的这些?”

    尽管两个多小时前才吃过早餐,但冰冷的白人饭吃进胃里终究没有什么实质感。

    此刻看见这卖相不错的面条与小菜,纪轻舟又觉腹中饥饿起来。

    当即坐到桌前,拿起筷子,先夹了一筷干丝送进嘴里,用凉菜开开胃口。

    “自然是酒楼买的,食盒也是酒楼的,吃完了送回去就行。”解予安回着话,拉开他身旁的椅子落座。

    端过纪轻舟挑选剩下的面碗,他拿起筷子,却暂时未伸进碗里,侧头注视了会儿身边的青年,见他吃得还挺香的样子,才唇角微露笑容,从容地用筷子夹起了银丝般的细面。

    ·

    一餐简单的午饭结束,纪轻舟端着解元宝沏的元宝茶,坐到沙发上喝茶休息。

    见解予安收拾完碗筷后,也丝毫不着急地坐到了沙发上来,他刻意看了眼手表时间,提醒:“你还不去上班?快到上课时间了吧?”

    “找人调课了,在家陪你。”解予安语气平静回应。

    纪轻舟略感诧异:“不是说明天再调休吗?”

    “后天也调了,已征得上级同意。”

    “啊?你这也太夸张了,一年也就半月的调休时间,一下就花了两三天。”

    纪轻舟放下茶杯,斜倚在沙发扶手旁,踢了踢他套着袜子的脚踝,“就这么想我啊?”

    解予安伸手握住他的足踝,抬起他的腿放到了自己膝盖上,默然没有回应。

    他原本也不想这样夸张,但上午在学校,每每想到纪轻舟独自待在出租房里,便总不由自主地走神,既然无心工作,就索性找理由跟同事换了班。

    纪轻舟见他不开口,心忖对方这假期调得夸张,也有自己决策失误之缘故。

    难得来一回,却要在星期日坐火车回去,毕竟周一还得去裁缝学校上课,但解予安却只在周末才有整日的空闲,他若不调休,他们就只能做夜间情侣了。

    下回再来这,还是自己找泰勒先生将周一的课调一调吧。

    纪轻舟心下这么打算着,支起了一条腿搁在沙发上,撑着脑袋看着他问:“那我们下午做什么,出去转转闲逛一下?”

    解予安暂未回答,视线掠过他修长的双足与松散睡袍下的风光,也不敢多瞧,转而问:“你可还要去分店?”

    “顾楼街离这远吗?”

    “不近,骑车半小时。”

    “那也不远嘛。”纪轻舟下意识判断道。

    话落,他看到解予安嘴唇微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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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言又止,最后只是用静默中含着几分渴求的眼神看着他。

    “好吧,半个钟头的路程是挺远的,来回一小时了呢。”

    纪轻舟立即明白了他的眼神暗示,若无其事地改了口,“明天正式开业去看一看便罢,我相信骆明煊可以自己应付的。”

    “嗯,那既然不去,”解予安眼睫微垂地注视着他,低沉清冷的嗓音犹豫地开口,“你,可想吃小男孩?”

    “哧,你算个屁小男孩啊!”

    纪轻舟顿然失笑,用支起的那条腿踹了踹他的腰侧道:“换班在家就为了睡我是吧,你还要不要脸了,嗯?解元宝?”

    解予安几乎是下意识地抓住了他作乱的左脚,与右腿一起放到了自己腿上。

    既然话都已说出口了,意料之中的调侃奚落也遭受了,就索性带着满脸的薄红,趁着青年不备之时,倾身将人横抱起来,大步迈进卧室,放到了厚实柔软的床铺上。

    ·

    垂落着米色纱帘的阳台门外依旧艳阳高照,连续数日持续高温,到了下午,天气愈发闷热起来。

    约莫视野狭隘的房间与燥热的天气总是催生情愫,交叠时的大汗淋漓反倒令人失迷沉湎。

    反反复复间就闹腾了一个下午。

    临近傍晚时,纪轻舟赤着身裹着条被子,精疲力竭地趴在枕头上,合着眼眸,闷声不语。

    也不知某人是工作以后加强了体力锻炼的缘故,还是这一个多月太久没纾解给憋得,本就充沛的精力愈发旺盛得吓人了。

    其实他很享受也很喜欢同解予安做此事,但过高频率过于强制性地进行,就反倒有些难受了。

    直到此刻,休息了大半个钟头,依旧有种虚脱得直不起身的感觉,从后颈到指尖泛着麻痹般的酥痒。

    比起他的疲倦,解予安倒是依旧精神爽朗,还有心情搞工作。

    听着身旁传来的纸笔摩擦声,纪轻舟双臂交叠着放在枕头上,侧着脑袋枕着胳膊抬起视线,便见解予安挂着张恬淡寡欲的面孔,一边翻阅着治兵语录,一边拿笔做着笔记,说是在以此改编教材。

    分明坐到桌旁书写更为方便,却非要倚在床头,黏黏糊糊地与他待在一块……

    纪轻舟眨了眨眼睛,眸光从对方高挺的鼻梁线条,游移至他亲吻过多次的柔软嘴唇上,尔后又顺着清锐流畅的下颌线,落在那脖颈凸起的喉结上。

    不论怎么看,这人的五官样貌都生在了他的审美点上。

    静静观赏了会儿,他突然想起一事来,慢吞吞地翻坐起身下床,披上睡袍,扎紧了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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