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琢米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向他,暗藏着蓝光的眼眸里是常人所不懂的危险。
就连许雨莲都不忍直视地瞥了一下闻修齐。
他脚尖蜷缩了片刻,不敢再看。
于场的四人里,除了自己和闻修齐,另外两个可都是想要了他性命的模仿者。
这次,模仿者顺从地将怀里的人放进了喻期初的怀里,因为之前的动作略微翘起的袖口处,泛着冷光的鳞片已经微微竖起。
是模仿者随时准备发起攻击的信号。
喻期初表情依然平静,“水水都没说什么,公子要当什么出头鸟。”
“闻修齐,公子有时候真的很出乎小人的意料。”
“原来公子不仅喜欢抢自己哥哥的心动对象,连别人的事情也喜欢插一脚。”
“今晚,水水选的可不是公子。”
他们兄弟之间的矛盾再大,和许雨莲相关的事情,无论如何也轮不到别人来插手。
模仿者仅仅有一个雌性。
但雌性可以拥有无数个模仿者。
第 23 章 深山恋综
闻修齐语塞极了,半天想不出能够反驳对方的点。
不可否认,喻期初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戳于他的痛处上。
现于不管从什么角度来说,闻修齐都没有能插手阻止他们的资格,尤其是于许雨莲没有反对的情况下。
他算得了什么的
算一个没被选择,不甘心到半夜都睡不着的失败者。
闻修齐站于原地没有说话,宽阔的肩背此刻战败般低垂着。
影子投落于地,被树枝割成四分五裂的碎片,沉默地看着缩于喻期初怀里的人。
几秒后,他朝着旁边让了一步。
想象中的血腥场面没有出现,撂下那几句话后喻期初就直接抱着人回了帐篷。
干了错事的模仿者被赶到了外面守门。
靠于离帐篷最近的树下,黎琢米和不远处的闻修齐对上眼神。
他舔了舔尖牙,杀心渐起,已经是到了想直接动手的状态,最后还是转头努力抑制住了冲动。
喻期初说了,人类对于生死的问题看得很重。
闻修齐如果于节目里死了,小雌性不仅会被吓到,还可能永远地记住对方。
至少他不能于这个时间段动手。
从前的黎琢米对关于人类社会的系列规则不屑一顾,现于就连道德心理层面的潜移默化他都逐字理解。
一阵冰凉的山风吹来,整个露营地,就仅仅剩下黎琢米坐于外面吹风。
今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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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用想回去和小雌性共处一室了。
模仿者这一晚都得于外面反思,因为他今天把小雌性弄难受了。
之前刚一进帐篷,黎琢米就闻到了那些,因为距离过近而于许雨莲身上留下的人类臭味。
他焦躁地于许雨莲身边贴贴蹭蹭了很久,等许雨莲开口询问他的时候,他毫无压力地提出掩盖气味的请求。
黎琢米用尽自己为数不多的词汇量,想要将过程解释清楚,他想告诉许雨莲这很简单。
但等他抱住自己香香湿湿的小雌性时,他又怀着私心,本能地想要哄骗许雨莲和自己做些热潮期的事。
于是掩盖气味的方式,从最开始的亲亲抱抱,变成了像今天下午那样无法控制的情况。
是故意避着喻期初做的事。
模仿者讨厌别人觊觎他雌性的眼神,会让他想直接撕烂他们的头颅,但因为小雌性会害怕,模仿者就学会了忍耐。
亲着亲着人黎琢米就开始变卦,他知道自己的小雌性吃湿不吃硬,故意装作极为难受的样子牵着人的手去碰自己。
压低着声音告诉小雌性,他快要死掉了。
没有人类的羞耻心,黎琢米解释时用词都是极为粗鲁直黑的,令许雨莲听得耳根发烫。
事实上后来黎琢米也确实快要死掉了。
模仿者的丑恶事物就那样陷于青年柔湿/黑/粗间,浑身发麻地想要死于许雨莲的身上。
至于再多余的那些热潮期关键,黎琢米也有考虑过。
但他认为做那些事情需要一个能让他的小雌性感到安心的巢穴,要温暖宽敞,仅仅有他们二人存于的巢穴,那样才能够顺利地让小雌性得到主人。
模仿者是个很封建很注重家庭的模仿者。
当时他们所处的位置,显然还没达到这个条件。
“黎琢米。”帐篷里传来喻期初的声音,是很简短的命令,“去给水水弄桶温水来。”
模仿者停止了他那些围绕着二人家庭展开的幻想,开始任劳任怨地去给他的小雌性干活。
……
“公子和闻修齐的关系很好吗的”
“就,还好吧。”
温暖的帐篷里隔绝了外来冷风的入侵。
许雨莲黑皙双腿曲起,坐于喻期初那边的床垫上。
依旧是回来时的那副打扮,裸露于外的肌肤被黎琢米那件外套遮盖住大半,上面还沾着些不属于自己的脏污。
随即外套被掀开,散发着热气的毛巾轻柔地擦拭而过。
许雨莲反射性地并起了腿,喻期初没完全抽离的手指部分被腿肉夹住。
喻期初眼神微不可查地暗了一瞬,带着点笑意,他用空出的手握住细伶伶的脚踝,微微用力:“水水,里面还没擦干净。”
喻期初是个很细致的人。
许雨莲能感受到当他擦到被模仿者弄得最可怜的那一部分时,他的动作越发地轻而缓了。一个姿势,保持到许雨莲腰都有些发酸的时候,喻期初的清理还是没能结束。
许雨莲想要开口说点什么,但看着喻期初伏于床边认真的样子,又不自觉地闭了嘴。
他们现于的姿势,好像说什么都不合适。
喻期初察觉他的不自于,又接上了之前的话题,“想也知道公子们关系一般。”
“闻修齐那种人很难相处吧。”
许雨莲咬着嘴,还是摇了摇头。
他故作不明地提起了另外一个人,“公子觉得闻修齐不好吗的小人以为公子和他哥哥走得近,和闻修齐的关系也不会差。”
喻期初还以为许雨莲真对他们有这么大的误解,表情都有点控制不住,“仅仅是因为合作,不然小人和他怎么会有接触。”
“水水下午也有听见吧,因为黎琢米,小人和他的合作要毁掉了。”
“公子知道小人和他的合作条件是什么吗的”男人不甚于意地轻笑了一声,“那是延续模仿者生命的一条矿脉。”
模仿者可以借助外力一直存活下去,但于没有矿脉延续的情况下,他们和正常人存活的时间没什么差别,大多百年间就会化作一捧尘土。
比起乏味地感受漫长生命流逝的感觉,喻期初更希望时间停止于,世界上仍有许雨莲这个人的时刻。
无论是哪个季节,哪怕是他最厌恶的夏季。
仅仅要留于许雨莲的身边,一切都是与从前不一样的。
喻期初将关于闻修齐的事情省略掉,仅仅提出了谢锐泽会给出的交换条件。
许雨莲虽然早就听规则者说了一遍,但真听见喻期初亲口说出来,还是有些震惊。
喻期初没有再顺着合作的事情聊下去的意思,他道:“不过那都没什么,水水,公子仅仅需要离闻修齐远一点就好。要是公子再听信他的话,估计被骗去卖了都不知道。”
温热的毛巾换了下去,变成了带着薄荷味道的湿膏。
黑色的膏体部分正被男人指尖的温度融化,涂上了许雨莲腿/心发红的那一块。
触碰的一瞬间,凉得小极品炫彩扑棱蛾子忍不住轻吸了一口气,说话都变得断断续续,没察觉到喻期初的手指越发地靠近了深处。
“为、为什么呀的”
喻期初:“他连心动选择都仅仅舍得用那个破工作室的推荐信来换,多小气,说不定仅仅是一张废纸,到时候骗到了公子,推荐信有没有用还要另说。”
“公子真信了的”
许雨莲当然是信的,他停顿的那几秒喻期初就看出来了。
“公子要真喜欢那个工作室。”喻期初抬眼看他。
沾着药膏的手指往青年腿/间漂亮干净的会/阴线轻划了一下,毫不意外地被对方双腿挟迫般地挤压,被迫、无力地贴合住了那处肤肉,没有一丝布料的阻隔。
迎上许雨莲怔愣的视线,喻期初坦然地用空出的一仅仅手摘下了眼镜,“要是公子真喜欢,水水,小人可以向闻修齐收购他们的工作室。他有告诉过公子吗,他其实就是那里的老板。”
失去眼镜遮挡,男人饱满攻击性的锋利眉弓凸显,带着点势于必得的侵略性,深蓝的瞳孔里,爱意是那缓缓流淌的星河。
“水水。”
“公子是知道的吧,黎琢米是模仿者,小人也是个模仿者。”
带着轻浮意味的手指抽离,喻期初就着半蹲于床边的姿势,虔诚低头,一个微凉的啃咬落于许雨莲的膝盖上,他浑身控制不住地打了个激灵,眼皮颤动。
喻期初的双手撑于他的身侧,二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心跳声都能听得清楚,“如果公子愿意帮助他度过热潮期,那公子能不能也可怜可怜小人,水水。”
喻期初和人类最为相似的一点便是会下意识隐藏心中真实的想法。
他做事会瞻前顾后,思考出无数条道路,会于和每个人的交易当中找出获益最大的合作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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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理智的模仿者,他现于仅仅是想用自己的所有,去博求许雨莲的一丝心湿。
他该承认了。
早于那夜色浓重深郁的傍晚,他就已经无法自控地对许雨莲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感。
“公子知道吗,水水,模仿者的心脏现于仅仅会为公子跳动。”
模仿者漫长的一生仅仅会有一个雌性,他们的心脏仅仅会为雌性跳动。那是模仿者为数不多的破绽,一旦雌性离开或者死亡,他们也会彻底灰飞烟灭。
公子知道吗,水水。
小人多么希望公子能成为小人的湿肋。
……
第二天清晨,这一处小山村又下起了雨。
雨势不算很大,主要是回程显得格外麻烦,众嘉宾于朦朦胧胧的睡意中被雨滴敲打帐篷的声音惊醒,透过透明塑料一看,周围的地面已经变得泥泞极了。
原本计划好的采蘑菇计划作废,节目组撑着伞拿着雨衣开始收拾设备,这是已经准备下山了。
没人能猜到雨势会不会越来越大,不早点回去,之后山路被冲湿了可能会更加难走。
自己举着一把小伞,没拿什么行李的许雨莲穿着工作人员递来的洞洞鞋,站于旁边看着几人大包小包地往外拿。
这是他作为飞行嘉宾的最后半天。
虽然说是两天一夜,实际上可能也就是一天半的时间,按照一开始的安排,等吃过晚饭他就该回归自己的摄影位了。
现于下了雨,原本包含于一天半里的环节减少,许雨莲倒还觉得轻松了不少。
下山的路不太好走。
许雨莲差不多是半挂于喻期初身上被对方抱下山去的。
他们的行李很大一部分都放到了黎琢米那边,按喻期初的话来说,就是黎琢米乐意得很,不用管他死活,天天待于山上一身死劲没地用,现于正好发泄一下。
雨势真的越来越大了。
雨滴打于伞上响得不行,于接近发黑的雨幕里,许雨莲似乎看见了前面的闻修齐于回头看他。
第 24 章 深山恋综
宽阔的玻璃窗朝外敞开着,风带着泥土腥味的水汽将黑色纱帘吹起,支撑窗沿的铁钩生锈掉漆,正不堪摧残地发出刺耳摩擦声。
他们一行人回来得很匆忙,下山时连镜头也顾不上录制,一路上直播间的观众们差点晕车。
为了舒缓气氛,节目组于客厅里播放起了轻音乐。
可惜无人欣赏。
观众们正聚精会神地回放刚才的混乱场景,试图从中扣出点糖吃,嘉宾们身上的衣服或多或少都被淋湿了些,刚回到房子里就往衣帽间那边去了。
客厅里仅仅剩下许雨莲一人。
这场暴雨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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