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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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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支知之瞥他一眼:“让你等会怎么了?”

    他拍拍裴玄章肩膀:“走,回去。”

    谢怀珠心中一喜,连忙凑到夕落旁边。

    她垂眸时看见夕落的手腕泛着水光,好像是上过药油了。

    回家好啊,回家裴玄章就能上药了。

    她再也不想跟裴玄章单独待在一起了。

    熟料支知之下一瞬道:“我带我妹,你带你妹,可以吧。”

    “……”什么!他说什么!

    谢怀珠瞪大眼睛,简直晴天霹雳。

    什么意思?还多出一匹马呢,这就不要了吗?

    不是,这不是重点。

    她回头看了眼裴玄章,他还站在树影下。

    如果跟他乘一匹马那不就意味着她得坐他前面,跟刚刚夕落带她一样。

    画面自然而然的浮现在谢怀珠脑中,她的目光从他脖子滑到他的胸口,然后又向下,最后她的心里有一点绝望。

    她选择走回去。

    刚要说话,裴玄章就先她一步道:“不是,支知之你脑子叫驴踢了吧?”

    话糙理不糙,谢怀珠心想。

    夕落也皱起眉,颇为不悦的轻声道:“兄长,别开玩笑。”

    支知之摊了摊手,道:“都是妹妹,带一下怎么了?”

    裴玄章把谢怀珠刚刚扫量她的眼神尽收眼底,脸色不由更黑了,直接道:“不带。”

    夕落抿住唇,自顾自上了自己马,然后朝谢怀珠伸出手:“谢姑娘,我兄长说笑的。”

    谢怀珠看看支知之又看看裴玄章,最后还是上了马。

    临走前,谢怀珠还有些不放心的看向裴玄章的手臂,叮嘱道:“裴公子,你也早点回去吧”

    才说完,夕落就策马离开。

    马蹄扬起,尘土四溅,夕落与谢怀珠的身影渐渐变小了些。

    “你还别说,你这表妹挺关心你。”

    支知之一边说一边走到裴玄章身侧,看他此刻还黑着的脸,啧了一声道:“行了裴二,知道你这宝贝没带过人,开个玩笑行不行。”

    裴玄章看都没看他,道:“不好笑。”

    支知之轻嗤一声,道:“得了吧,你大哥想带还带不着呢。”

    这可不一定。

    裴玄章想起谢怀珠和裴玄朗相处时的模样,心道人家指不定带多少次了。

    他这才回来几天,关于裴玄朗和谢怀珠的爱情故事都已经听好几个版本了,最夸张的一个还像模像样的说谢怀珠已经有孕,只等裴夫人那边一点头就成亲的。

    “喂,你对你这大嫂还满意不?”

    支知之碰了一下他的手臂,随口道。

    裴玄章浑不在意的道:“不满意,她眼光太烂,怎么看上裴玄朗的。”

    支知之眉峰一挑,道:“照你这么说,上京可得有一群让你不满意的了,看上裴玄朗的还少吗?”

    支知之跟裴玄章差不多一起长大,他们两家算是世交,很小的时候,支知之还记得裴玄章喜欢跟在裴玄朗屁股后面跑,一口一个哥哥的叫。他那会还痛恨自己为什么是家里老大,不像裴玄章,闯祸了也有人兜底。

    后来他们都渐渐长大,不知道从哪一年起,裴玄章就跟裴玄朗渐渐疏远。

    直到现在,稍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们兄弟不合,但具体是因为什么不合,裴玄章又从没提过。

    不过话说回来,到底还是亲兄弟。

    这些年据他所知,裴玄章没对裴玄朗下过真手,裴玄朗对这个弟弟也向来包容。

    支知之摸了摸下巴,继续道:“不过裴玄朗带她回来,我也挺意外。”

    “这姑娘身份有什么特殊的吗?”

    裴玄章摇了摇头,道:“很普通。”

    支知之道:“那是好事。”

    他想起谢怀珠那张乖巧的脸蛋,又犹疑道:“不过这人……”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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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玄章抿住唇,长睫垂下。

    他这几年一直很忙,身边虽不乏对他别有用心的人,但他从没主动接触过。

    甚至可以说他这些年连跟女人说话都很少,这方面的确有些经验匮乏。

    在支知之问询的目光下,裴玄章低声道:“……假如我说,她总在大哥不在时偷看我,常望着我脸红,就连刚才也一直在试图跟我搭话。”

    “她是什么意思?”

    支知之:“……”

    他承认,他的好兄弟的确又高又瘦,还长了一张俊美无俦的脸,这张脸勾.引到谁都不奇怪,但是那可是裴玄朗准未婚妻。

    而且他跟谢怀珠虽接触不多,可她今天对夕落施以援手,让他多了几分好感。

    当然,最关键的是,谢怀珠虽美,但稍跟她说句话就能看出她浑身上下都透露着质朴干净的气息,完全看不出来……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前几天。”

    “你大哥…知道吗?”

    “应该不吧。”

    支知之抿住唇,半晌无言。

    裴玄朗脾气好,但应该没好能容忍裴玄章勾.引他未婚妻的地步。

    而且这次裴玄朗分明就是认真的,这要是被发现了,他都不敢想。

    支知之声音沉重道:“那真是如此,只有一个可能。”

    裴玄章看向他。

    支知之笃定道:“你大嫂想跟你搞。”

    “搞什么?”

    “你说呢?”

    裴玄章沉默片刻:“哦。”

    还哦,支知之啧啧两声,对裴玄章这张脸的威力又有了新的认知。他心道还好裴玄章脾气烂,他要是跟裴玄朗一样,下半辈子光靠这张脸也能活的风生水起。

    唐而生同他相处时还是更自在一些,知道他们兄弟感情甚好,才偶尔露出一两句他兄长新妇的情形,并不知女响马的事情。

    可他问过侍从,这个女子自从被他兄长抓回来后,还没踏出过房门,女囚和镇国公府未来的女主人挤在一处居室,简直是匪夷所思。

    但他兄长的新妇必定出身高门,母亲才能勉强入眼,那么这位娘子是怎么一夜之间从金陵城转到济南府,还成为贼首的?

    月色粼粼,波光如镜,照得他兄长唇边颈上一片晶莹。

    那是女子香甜的口脂,散发着水蜜桃近乎要熟烂的气息,诱人坠落。

    搅得他心也乱了几分。

    偏偏那女子姓谢,与盈盈相同的姓氏。

    裴玄朗定了定心神,才重新略过那些痕迹,迎上他兄长目光。

    “阿兄,房内住着的,究竟是什么人?”

    他不敢想,却忍不住去想,声音都在发抖:“她姓谢吗?”

    第六十六章

    裴玄朗忐忑不安地等待着那个答案,然而他的兄长却随手将门掩上,平和神情中带有未褪的愉悦。

    他轻轻拭去唇边莹莹珠光,可香气却挥之不去:“是又如何?”

    残存的柔情消失殆尽,谢怀珠自床上倏然坐起,难以置信地向外张望,裴玄章这个疯子究竟是要做什么!

    虽然裴玄朗负她良多,可是以他们之间的关系,恐怕也会立刻冲进来,她有些纠结,旧情人见面,无论怎样都不会令人高兴。

    才晓得他们兄弟二人互换的时候,她很想冲到丈夫面前质问一番,为什么要瞒她这么多事情,还要她和他的兄长生子,再悄悄换回来,可是到了现在,她竟觉得为此而哭闹心疼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

    她过惯了宁静的日子,不大习惯再为他产生许多激烈情绪。

    于她而言,这似乎是很不值得的了,毕竟他们已经彻底没了羁绊,连最后一层婚姻的枷锁也不复存在。

    “不知是谁家娘子,能引兄长动心?”

    “去了那么久,我怕你迷路了,就出来看看。”

    秦老夫人猛然睁开眼道,“唉,老了。”

    也正是因两人的经历不同,她并不打算将她当成可以倾吐心里话的朋友。

    这日,谢怀珠在屋内核对账本,她实在没什么算学的头脑,账本又记得潦草杂乱,只能缓慢地拨着算盘,就这样算了一晌午,核对了两次数目都对不上,无奈之下,只能又重头算起。

    他那双指节分明的手终于执起笔,蘸饱了浓墨的狼毫一笔一划地落在宣纸上。

    他挑眉问,“也?”

    这个妻子,他仿佛怎么也猜不透。

    以为是得偿所愿娶了心仪的娘子,怎知同床同枕的却是一个赝品,换了谁不崩溃?

    她便跟在秦老夫人身侧慢慢地走着,主动搀扶着她的胳膊,做出一副亲密的姿态。

    “凡是高门大户的,底下的人越多,越是有机可乘,”谢怀珠用曾夫人所教的话说,忖了忖,又补充道,“不说王府,就是皇宫大内,不也有冒着断头的风险做那些偷鸡摸狗的人吗?”

    似乎看出她的心事,他又温声道,“别担心,我就说是被猫挠到的,就算留了疤……只要你不嫌弃我就行。”

    他舌头打了结,“大、大哥……父亲和您说完话了?”

    说话间,两人已穿过月洞门,拐入秦老夫人的住处——留墨斋。

    谢怀珠直觉他在下套,可脑子里仍是混沌的,她瞪大了眼,下意识反驳,“有什么不敢说的,我们夫妻之间,无话不谈,何须你一个外人来挑拨?”

    谢怀珠敛下眼皮道,“媳妇明白。”

    他更加连气都不敢喘,小心翼翼地将手放在了裙带上。

    “原来如此,那丫鬟跟在你身侧,耳濡目染的,字也写得不错。”

    谢怀珠眸心闪烁了一下。

    谢怀珠对她还没有足够的信任,不敢在她面前露出马脚,便摇了摇头道,“没什么,我只是在想……究竟要如何做才能让人对我放下成见?”

    “你的字写得真好……”她避开他的眼,由衷地赞叹。

    他跟着坐了下来,挽起袖子,手心也冒出了一层汗。见她着实痛楚,不得已,只能将手搁在她那件香云纱的短袄后摆上,犹豫不决地又问了一句,“可以嚒?”

    她和妤娘关系并不像寻常姐妹那般亲厚,虽然妤娘是她在府里感受到为数不多的善意,可她明白,她偶尔的关心仅仅是因为她良好的涵养,而非真正的感同身受。

    “不过是闲来多练而已。”

    谢怀珠耳后根一热,骨髓深处钻心的痛竟让她动摇起来。

    她并不想因为此事得罪了睿王妃,毕竟祖母只让她操办端阳事宜,彻查到底自是能赢得祖母的称赞,却也是当众扇了婆母的脸,定会让她日后更加举步维艰。

    正因看不清他的神情,眸心的那点晦暗不明尤为明显。

    她沉吟道,“祖母息怒,小姑还小,难免争强好胜了些,并非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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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歪心,我虽比她年长几岁,但论起来,府里诸事了解的还不如小姑多,不敢说教。”

    睿王妃也跟着说,“明雪,你过了年也要开始说亲了,是该跟你嫂嫂学点规矩,日后嫁了人,哪还能像那如今这般,偌大的家都等着你操持呢。”

    回程的路上谢怀珠还有些疲惫,小鸡啄米地靠着车围打盹,裴玄章就垂眸看着,也不打扰她,只在她的脑袋快要磕上旁边的窗棂时,才将她的头托回原位。

    在得出结论的这刻,他心头不可谓不失落,可转念一想,世上诸事哪能两全?虽然心里仍有些震惊,但事已至此,似乎已经没有别的办法解决。夫妻之间以和为贵,这点小事倒是可以不提了。

    鹤山脸色一白,他从未见过气势如此慑人的兄长,甚至微拧的眉心上还蕴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寒意。

    她的背一下子汗湿了,里衣粘腻地贴在身上,连喘息都战战兢兢的,生怕触碰到了什么。

    谢怀珠接过手一看,上面是一个个陌生的名字和身份,登时令她头疼不已。

    睿王妃也说,“儿媳也只是为了这个家着想,并非贪恋什么,论关系,儿媳和妤娘可是最亲的,我难道还能害她不成?”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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