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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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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扇的菱花格筛入旖旎的一点光,朦朦胧胧地勾勒出他好看的眉眼。

    明雪闻言扭过身来,讶然地看了她一眼。

    月色溶溶,惠风和畅,在沉寂的夜里,两人边走边说,有小小的惬意。

    她娘也是个苦命人,原先是官家小姐,后来家里落败,她也沦为风尘,就在这时,她遇到了父亲。

    谢怀珠忖了忖,又叫上明雪一道去了瑞松院。

    刘大忙上来阻止,“小娘子,这些都已经……”

    下一刹,她立马踅了回去,亲自蹲在地上检查起那些节货来,不检查不要紧,这检查才发现茶叶缺了斤两,坛子里的酒也没有酒味,想来是掺了水的。

    他一边哭得老泪纵横,一边膝行到谢怀珠身前哭诉,“世子妃是个菩萨心肠的,小的愿意将功赎过,求您开开恩吧,小的今后再也不敢了!”

    她向来怕痒,一下子也不知道扯中了哪根筋,止不住想笑起来,只是又怕失了仪态,笑声始终克制着,憋得她胸·脯子一颤一颤的。

    秦老夫人和睿王妃还在商量着端阳事宜,便叫她坐下。

    刘大脸上僵了一下,很快恢复如常道,“那就依世子妃所言吧。”

    这般澹宁的气质,为她的话增添了几分可信度。

    刘大点头说是。

    于是转头叮咛了明雪几句。

    这是她见过眸色最深的眼仁,一眼望不到底,盯久了,像是掉进了漩涡里,心跳都没规律地跳动起来。

    话珠刚落,他便脚底生风地溜走了。

    另几行稍显娟秀的,想必就是她的字了。

    “你有话问我?”他说着便掀起薄薄的眼皮,深不见底的乌眸直直望了过来。

    看清眼前的一切,她骇得放大了瞳孔,双腿也在刹那间软了下来,身子下滑,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紫檀木的圆凳下倒,与地面撞击出好大的动静。

    她的话仿佛扼住了谢怀珠的喉咙,她嘴角凝住了,却也明白,做孙女的能撒娇说不会,做孙媳妇的却不能,所以她只是抿了抿唇,悄悄看向了睿王妃。

    容妈妈的声珠显得焦急,“世子,老奴给世子妃熬了醒酒汤。”

    他正要开口,袖口却被她掣住了,垂眸见她瞳仁泛着浅浅的涟漪,语气也说不出的温存,“君拂,我还有话问你。”

    明雪敷衍地嗯了一声,转身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刘大见她竟然这般揪细,又是娇娇弱弱的小娘子,心里并不将她放在心上,只劝道,“核对这事不难,小的一个人也能做得来,天气热,世子妃还是回屋避暑吧,免得中暑了。”

    谢怀珠自己虽写不好字,可看别人写字却是一种享受,特别是执笔之人也长得清隽矜贵,便更是难得了。

    谢怀珠听到她骂活该,满腹的委屈一下子便从眼角溢了出来,她捂住了脸,羸弱的双肩随着她的哭泣一抽一抽的。

    “慢慢来,没有人能一开始就做到最好。”他的眸光从镂空的格子投过去,恰好撞上她闪烁的眼神,视线交织上的刹那,她已心虚地垂下了眼。

    明雪一听有道理,姑嫂二人便往东边的角门走去。

    话珠未落,明雪就自顾自地走了进来,边走边道,“嫂嫂,刘大说角门送节货的到了,拿了这么一张单子让我看,我也看不出什么名堂,还是你看看吧。”

    在他的印象里,兄长是文弱的,也是没有脾气的,可他没想到,这样的人一旦生起气来是这么可怕。

    容妈妈没办法,只好让出身子道,“二郎有什么话就在这说吧,就算是叔嫂,也要避嫌才是。”

    “没什么,我只是想了解你的过去,不知母亲是什么样的人?”

    “也好,凌雁,取美人拳来给雪丫头。”

    耳畔还传来武大的唱白:“叫你慢些走,你偏要跑,看把你大婶摔下来啦不是?”①

    她恭敬地应是。

    “世子妃还有什么问题吗?”

    明雪见她那张明媚娴静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起伏,浓密的睫毛半垂着,在眼下投下一片淡淡的影。

    为了周全,谢怀珠写了封信让容妈妈寄往青源,费神的事,让曾夫人去想吧。

    她断断续续道,“往常……往常也要五六日,这次大概是我贪凉喝了冰饮子,才会如此,你……你别担心,过几日应该就好了……”

    这一刻,她心里又默默地原谅了她。

    他静静观察她许久,内心出奇的平静,其实他不知道自己对她的感情算不算爱,但对于她这个人,他总归是欣赏的。

    明雪叹息,“行吧,你自己要犯傻,别怪我没提醒你。”

    不管怎样,她在裴家受他照拂,她自是不想伤害他的。可纸包不住火,到那时又当如何?

    也就是早了这么一月,祖父母怀疑她来历不明,况且她孩提时也没有承袭了谢家的美貌,父亲渐渐地也禁不住风言风语,便不大管她们了。

    “噢……”谢怀珠打量了他一眼道,“往常节货和采办的事务都是你负责吗?”

    她一时摸不着头脑问,“哪个?”

    原是今晨秦老夫人便提了此事,她找睿王妃请教,然而她却推说身子不适将她打发了出来,没想到这会便让丫鬟送了张不知所谓的名单过来,只是为了令她下不来台。

    听到她开口,众人忙转过头来,见一对身形相当的女子站在那里。

    谢怀珠最终还是硬下心肠来,罚了二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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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板,并将此事原原本本地禀报给秦老夫人和睿王妃。

    秦老夫人的决定,让谢怀珠陷入一筹莫展的困境,不过,她才懒得在超出自己能力范围的事上瞎想。

    他略俯下身,提笔蘸墨,一目十行地掠过那张名单,上面有熟悉的字体,他认出那是母亲的字。

    为了投其所好,她在款式颜色乃至纹样都下了不少功夫,每个人拿到的香包都不同,收礼人无不夸她用心。

    甘润的味道灌入肺腑里,像一记救命良药,头好像不那么疼了,眼前的一切也明晰了。

    他见她沉默,便将她从地上捞了起来,边搀着她边道,“慢点走,先去床上躺会。”

    明雪满意了,摸着下巴咂摸道,“那就鲜亮点的颜色吧,桃红或者杏黄的,绣朵牡丹正好,穗子也要好看些的,不要那些灰扑扑的颜色……”

    如果他扭过头,也许能从她脸上窥出一丝心虚,可不管怎样,她又过了一关,她轻舒一口气。

    谢怀珠不知何时已换了副姿势,不再是单纯挽着他的臂弯,而是勾着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肩窝里,鼻翼翕动,轻嗅他身上清冽的迦南香。

    神清骨秀的世子,跟她回了趟娘家就毁了容,王府的那些人又岂能饶过她?

    谢怀珠提着裙摆,刚迈上石阶,却没留神石阶上积了一滩水,身子趔趄了一下,慌乱中,手已伸出去,攥住了他的胳膊,这才稳住了身子。

    她眨了眨眼,看着眼前这张风姿特秀的脸,略显苍白的脸上,是珠玉一般暖润的光泽,而上头嵌着一对墨色的深眸。

    裴玄章带她抄了近路,从抄手游廊绕过水榭,再穿过月洞门,沿着甬道往东走就到了静思堂。

    “你能这么想,自是最好,”秦老夫人呷了一口茶,这才缓声叹道,“自古以来,婆媳关系大多势同水火,但无论如何,既然成了一家人,要想着家和万事兴才是。”

    谢怀珠立即挑起眉骨问,“你何出此言?”

    谢怀珠喏喏应是。

    隔着一堵墙,谢怀珠已沐浴完回到寝室,顺手便将他搁在木施上的青袍给取下,青袍上绣的是鹭鸶的补子,正是六品官员的官袍。

    谢怀珠这才醒过神来,睿王身形孔武,又是武将出身,裴玄章虽也高大,可与之相比还是清瘦不少,不怪凌雁这般焦急,任谁都会觉得,裴玄章接不住睿王的家法。

    “传饭吧,骂了半晌都不饿嚒,板着个脸干什么,还没到刀架脖子的境地呢,你这个做老子的,怕成这样,亏你还是个武将!”秦老夫人睨着睿王道。

    容妈妈一听,瞳孔震颤,大叫,“不好!”

    两人只能偃旗息鼓,三人各自在案前坐下,一时无言。

    两人又絮絮叨叨扯了一会,不在话下。

    她小心打探道,“那祖母和母亲有没有其他意思呢?”

    说道又将眸光调向明雪,讶然问,“这小娘子是?”

    他自幼学儒道,贤贤易色,几乎是刻进骨子里的观念,可当他遥见她与众多贵女行令雅戏时,他的目光一下子越过众人,直接定到她的身上。

    宋心钰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又问,“那边的世家女都在投壶,你怎么不去?”

    “那你扶我……”她出乎意料地变得粘缠起来,舌头没捋正,声珠也娇滴滴的,如果她此刻清醒,听到这样的声珠也会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我……”谢怀珠跟着迈入屋内,顺手阖上门道,“我一个妇道人家,朝堂的事也说不明白,家宅平安便是我最大的希望了。”

    可为何她不能体会他的心呢?是他太贪婪了吗?

    正好两人刚跨入留墨斋的院子,大老远的便听到睿王那炮仗似的语气大吼,“快请家法来,今日我就处置了这个不孝子!”

    胸口好像被堵住了什么,闷闷的,她一向喜欢当面锣对面鼓地对峙明白,遇上了他,满腹怨言只能暗自克化了。

    容妈妈横了她一眼,这才解开襻扣道,“罢了罢了,你可仔细点,这可是苎麻的,容易起皱,洗完要熨好才给我送来。”

    一晃眼便来到品茗会当日。

    既然如此,那便只能从他陶坞那边的人际关系入手,才能明白令狐尉杀童的动机。

    他为何甘愿背上这么多条人命,莫非真的别无私心?

    李照广许诺他的是什么,又留下什么陈条,这又是个未知的谜。

    几人合议了一下,决定向上司提出申请,由陶坞知县联合大理寺追踪调查。

    申请的过程并不顺利,上峰们各有各的考量,好在最后还是松了口。

    裴玄章没有外出,仍留在大理寺,他琢磨了半晌,决定亲眼看看令狐尉的尸首。

    尸首已是尸·僵反应最严重的时候,推断死亡已超过六个时辰。

    他又剥开他的衣物,观察他的皮肤和指甲,这才发现他指甲盖里有干涸的血迹。

    可他身上并没有其他伤口,血迹只能是别人留下来的。

    他又将目光转向他脖子,赫然一道紫色的勒痕,沿颈部环绕一圈,是他·杀的痕迹!

    仵作经验丰富,绝不可能辨错,那是有人收买了仵作?

    明雪忙不迭应下,“好好好,嫂嫂,都听你的。”

    方才茶会上,谢怀珠确实能觉察出宋心钰的出现,令所有人都绷紧了弦,贵女们集体对她敬而远之。

    这是桩连环·杀·童案,还是由京令报上来的。

    她霸道地打断了她,“怎么不行,本宫多的是戒指。”

    谢怀珠脚心一软,趔趄道,“这……这事千真万确吗?”

    在审问的过程中,他说他是受人胁迫,才杀了那些幼童。

    她抬眸一看,红衣的姑娘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双眼仁漆黑明亮,浓密的眉毛微微上扬,颇有几分英气的模样。

    就如眼前,两人步调一致,也不急着回屋,只是不紧不慢地沿着廊桥散步消食,园内到处都有风灯,倒也不全然昏暗。

    谢怀珠暗暗瞥了裴玄章一眼,他脸上虽没有表情,挺拔如松地站在那里,却有一股执拗孤僻之态,她只好硬着头皮点头道是。

    饶是裴尚书对女色从不留心,也会为之动摇,更何况雍王与陈王二人本就觊觎这九重之上的宝座。

    只是某些人的胆子未免太大,彻底触怒了陛下。

    可却歪打正着,又意外合了圣上心意。

    “元振也就留下这一线血脉,裴氏若为朕而绝嗣,朕也颇为不忍。”

    不过谢氏女从前为裴家二郎拒绝伯兄的求爱,如今又为裴玄章拒绝昔日的情郎,皇帝想到此处不免失笑:“他这几日大约没少吃苦。”

    指挥使应了一声是,不知圣上何意,裴尚书如今毕竟是戴罪之身,他亦不好在明面上厚待。

    “太容易得到,未必便会珍惜。”

    皇帝略有倦意,轻轻敲击榻边檀木,轻描淡写道:“过些时日叫他们夫妻见上一面,省得他总要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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