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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0-32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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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今天看到的金棺,是不是观空大师的灵柩?”

    苏历闭着眼睛“嗯”了一声,宋时绥得到答案,伸手拉上帐子躺在床上,抱着被子在心里思索起来。

    看今日这情形,这些人以为月扶疏来了一出偷梁换柱,将毒太岁藏在了观空大师的金棺里。

    他们并没有完全相信羽落清的话,所以江雨眠到底有没有被月扶疏扔进药鼎里炼药?

    宋时绥对此的看法比较悲观,她并不认为月扶疏这个泯灭人性的疯子会放过这个长生不死的机会,她虽心痛,却对江雨眠的生还几率不抱希望了,只能暗暗祈祷上天仁慈,给予她一丝奇迹。

    今日一见,金棺里的东西既不是观空大师也不是江雨眠,所以月扶疏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就算月扶疏真有什么鬼主意,以这人的缜密心性,本该顺利地瞒天过海,那又是谁走漏了消息,让这些九品天人发现金棺的异样?

    一团又一团的迷雾笼罩了宋时绥,她又翻了个身,强迫自己睡去,梦里面,她又回到了和好友们相聚在风雪山庄时的那段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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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好,模糊,悠长,令人怀念,也令人惆怅。

    *

    月扶疏炼丹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似的,飞着飞着就传到了扶风王朝的玄机阁。

    曲笙寻这个消息直接傻眼了。

    “什么,那男的把上一个小太岁扔进丹炉里炼丹了?”

    闻人听雪也傻眼了,趴在她怀里的商枝也瞪大了猪眼,两人一猪如遭雷劈,呆立在原地久久不动。

    夜烛明摸了摸胡子,他坐在凌乱的书桌后面,一边把杂乱的书简归拢在一块,一边慢吞吞地说道:“这消息是另一个小太岁口中传出来的,据说那个小太岁亲眼见到月扶疏把一个大活人扔进炼丹炉,被吓得魂飞魄散,连夜逃出了金月皇宫。”

    曲笙寻呆呆的,仿佛CPU过载,机械大脑出现长久卡顿,连眼睛都不眨了。

    闻人听雪只觉得一盆冷水兜头浇下,被浇了个透心凉,她身体发冷,快速地眨动了几下眼睛后镇定下来,皱眉问道:“只有她一个人看见么,还有没有其他人看见?”

    “那个小太岁的侍女也看见了,主仆两人逃出皇宫,那个侍女卷走金银细软跑路,目前不知所踪。”

    商枝急的叫了好几声,闻人听雪懂了她的意思,替她说道:“那个小太岁在哪?”

    夜烛明叹气:“小太岁浑身是宝,炼不成长生不死药,也能炼出极品的肉灵芝,这帮快要入土的老怪物怎能放过,自然是被那些九品天人掳走了,至于到底被谁掳走,这就得看玉牌会的诡术师了,探听消息,他们才是最灵通的。”

    曲笙寻还在那傻站着,夜烛明起身走到她身边,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曲笙寻身体一颤,这才回过神来,喃喃道:“我离开时还以为老江是活人微死,如今居然死得透透了,我花她那么多银子还没还呢。”

    她摇摇晃晃的,大大的蓝色眼睛里带着深深的茫然,脚步飘忽地走了出去。

    闻人听雪低头不语,显然也难受的很,唯独商枝觉得这事有点蹊跷。

    在这帮穿越者里,大家各有所长,但商枝作为唯一修炼过幻术的人,知道所谓的眼见为实,在高明的幻术里是完全不成立的。

    长生殿的牵丝术、玉京的灯影琉璃术、极乐天宫的镜花水月并称为三大幻术,三者威力巨大,但侧重不同,牵丝术主操控,灯影琉璃术主幻象,镜花水月主蛊惑。

    最主要的,还是商枝觉得月扶疏对江雨眠有股说不上来的痴迷劲儿,这种痴迷不是指那种男女情爱上的痴迷,而是一个人在他的专业领域里已经登峰造极时,在偶然和绝对的幸运之下,亲手创造出的某个神迹。

    一个数学家在偶然之下证明了哥德巴赫猜想,他会毁掉他灵光乍现时写满公式的手稿么?

    一个画家超水平发挥,画出了这辈子最好的一幅画,他会把这幅画毁掉么?

    一个雕刻家雕刻出了这世上最美丽最传神的雕像,他会把这个雕像砸毁么?

    如果让商枝代入自己,她兢兢业业数十载才创造出一个可以让时光逆转的鬼道阵法,这个阵法足以让她载入史册,震古烁今,名垂青史,如果毁了这个阵法就能得到永生,但是这个阵法毁掉之后她再也无法复制,也无法再创造出一个可以超越这个的阵法,那她估计宁死也不肯毁掉自己的研究成果。

    因为人活着,往往是因为一些短暂的瞬间才让生命变得有意义,而商枝本人,其实对长生有些恐惧,她想象不了所有人都死了,只有她一个人还会活很长很长时间的日子。

    而月扶疏这种人,商枝总觉得这个人是一个空心人,他唯一热爱并可以为之奉献出他全部热情的东西只有他的“科研成果”,而他对这个“科研成果”的痴迷和狂热,远远超过长生本身。

    商枝想了很多,但作为一只猪,她是没法说人话的,这让她郁闷又忧伤,只能看着闻人听雪和曲笙寻一样,摇摇晃晃一脸茫然脚步虚浮地走出了夜烛明的书房。

    那口金光闪闪的金棺就摆在的曲笙寻的手工坊里,闻人听雪走进来的时候,曲笙寻正坐在地上倚着棺材发呆。

    闻人听雪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干脆坐在她身边,和她一样倚着棺材发呆。

    半个时辰后,曲笙寻起身,回来的时候拿了个大铜盆和一沓纸钱,她倚着棺材,点上火,白色的纸钱在铜盆里燃烧起来。

    她呜咽起来:“老江啊,你拿着纸钱在地下花吧,那个天杀的狗男人真狠得下心,那么一个如花似玉的老江啊,摆在屋子里看看也挺好的,他居然给炼丹了,他怎么舍得啊呜呜呜!”

    闻人听雪神色惨淡,眼眶发红,从曲笙寻手里拿过一小沓纸钱扔进铜盆里,商枝站在铜盆旁边,虽然她觉得这事蹊跷还不能下定论,但此刻曲笙寻凄凄惨惨,闻人听雪惨惨戚戚,受到悲伤气氛的感染,她也难过起来。

    一枚纸钱飞到她的猪蹄下面,她悲伤地叹了口气,小小的猪蹄夹住纸钱,费劲地扔进了铜盆里。

    纸钱打着旋被火舌吞没,很快在火焰里化为灰烬,商枝静静地看着火焰,圆溜溜的猪眼也开始湿润了。

    燃烧的纸钱冒出呛人的烟,闻人听雪吸吸鼻子,把手工坊的窗户打开了一条缝隙,清新的空气流通进来,窗外草木盎然,生机勃勃,与此刻灰暗无边的心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闻人听雪呆呆地看着,直到一只灰鹦鹉从天上飞过来,扑棱着一双灰白交杂的翅膀落在窗沿上,闻人听雪才从这种茫然又消沉的情绪里暂时脱离出来。

    灰鹦鹉站在窗沿上,探着脑袋从缝隙里挤进来,这熟稔的动作让闻人听雪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小声说道:“流萤?”

    灰鹦鹉飞到了曲笙寻的手工桌上,桌上有个樱桃木茶杯垫,上面摆着一个青花瓷茶杯,灰鹦鹉把脑袋探进茶杯里饮水,显然是渴极了。

    曲笙寻烧掉最后一枚纸钱,抬手擦了擦湿润的眼睛,哽咽着问道:“怎么飞进来一只鸟?”

    商枝发出一声猪叫,试探道:“流萤?”

    灰鹦鹉喝够了水,立刻长舒一口气,字正腔圆地开口应答:“商枝,我得到了一个重要消息!”

    大家纷纷看向灰鹦鹉,灰鹦鹉显然累得不行,说了一句话又赶紧喝水,缓了缓才说道:“时绥被苏历掳走了,现在在金月王朝的红玉绣坊,天川鬼王也来了,他的那些纸人扛着一顶金棺……”

    灰鹦鹉的眼神落在手工坊的那顶金棺上,整只鸟顿时愣了愣。

    商枝说道:“和这顶金棺一模一样是不是?”

    羽流萤点头:“我倒是没看清细节,但形状确实是一样的。”

    她歪着鸟头看着众人,也泛起了迷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闻人听雪把梵音寺里发生的事情简短说了一遍,末了又开始担心宋时绥:“时绥怎么样了?”

    “她还行,没受什么伤,精神面貌还可以,她是天衍族的秘密已经暴露,但我找不到泄密的人。”

    商枝倒吸一口冷气:“怎么老宋也出事了,我们不是镶边女配么,怎么这人生一个比一个高危?”

    曲笙寻泪眼朦胧,戳着商枝的猪鼻子,看向羽流萤:“她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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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流萤把商枝的猪语翻译了一遍给她听,曲笙寻摸着商枝的猪头,哽咽着安慰她:“想开点,也许马上就要轮到我们了!”

    商枝大惊失色,赶紧伸出一只猪前蹄捂住了她的嘴。

    羽流萤说道:“时绥是天衍族这事只有我们几个和玉摇光知道,那是谁泄露出去的?”

    曲笙寻摇头:“不一定,月扶疏应该也是知道的,我和江雨眠住在观月小筑的时候,他和江雨眠几乎形影不离,我们救张老头这事他也知道,而且天衍族是他灭掉的,他肯定比我们了解天衍族,他也见过老宋,说不定比我们更早知道老宋是天衍族人。”

    话题又陷入沉默,手工坊里只有灰鹦鹉的喝水声。

    羽流萤喝完水,再次分析起来:“但不管怎样,月扶疏弄出两个金棺,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阴谋。”

    闻人听雪点头表示赞同:“也许这金棺里藏着什么重要的东西,他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这个东西藏起来,但他是广寒医仙,自从山崩之后,他的一举一动都有很多人盯着,所以他借着观空大师的灵柩,把那个东西送到了玄机阁,让曲子的师尊藏起来。”

    闻人听雪说道:“有没有可能是江雨眠?”

    曲笙寻拍了拍金棺,摇头说道:“这金棺密不透气,藏着的肯定不是活人。”

    江雨眠只是毒太岁,又不是羽化成仙了,活着的时候还是得呼吸新鲜空气的,于是大家又把这个可能迅速排除了。

    如果说活着的江雨眠是月扶疏的神迹,那死去的江雨眠就代表神迹已死,直接就被月扶疏毫不犹豫地炼丹了,怎么可能大费周章地藏进棺材里面。

    金棺不打开,谁也不知道里面藏的是什么,如果宋时绥在这,或许她那双特殊的眼睛还可以根据散发的气息看出来一点。

    大家一筹莫展,既担心江雨眠的生死,又担心宋时绥的安危,一个充满担忧和愁绪的夜晚就这样过去了。

    第303章 梵音11

    寝殿里药味很重, 玉摇光坐在窗前的小榻上,已经咳了很久的血。

    室内燃着安神止痛的安息香,一个用白布蒙着双眼的白袍老者正坐在小榻旁给他诊脉,这位老者须发皆白, 虽然蒙着双眼令人看不清面容, 但从面部的轮廓看, 显然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位姿容不俗仪表堂堂的美男子。

    “没什么大事,只是伤了肺。”

    玉摇光又咳出一口血,一旁的大监连忙拿着丝绢擦拭他被血染红的嘴唇,玉摇光挥手让他退下,粗喘着对玉朴子说道:“老师, 学生的妻子被苏历掳走……”

    话还没说完, 他又咳了起来。

    玉朴子伸出一只手,示意他不要说话,“你现在最好少言语, 多养神, 射日弓苏历虽然与玉京王室有旧怨, 但也不会为难一个无辜的女子。”

    玉摇光深吸一口气,脸色惨白一片:“当年佑德帝夺他发妻, 他杀得皇室血流成河,如今都过了一千多年, 他还觉得不够么?”

    九品天人可镇守一国,唯独苏历这个九品天人差点让玉京王朝改朝换代,他那一把射日弓箭无虚发, 无论是风中摇曳的树叶,还是百步之外的铜钱小孔,亦或是佑德帝的人头, 都从未有过丝毫偏差,仿佛世间万物都逃不过他那箭矢上的金色锋芒。

    玉朴子说道:“摇光,苏历掳走你的皇后并不全是为了当年的夺妻之仇,她是天衍族的后人,那双眼睛有着奇异的神通,这一点你我都知道。”

    玉摇光抿紧嘴唇,脸上露出一丝苦涩。

    夺妻之仇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此生不可忘怀的巨大耻辱,一个连妻子都无法护住的男人,又如何立足在这天地之间?

    他咬牙说道:“虽说时过境迁,可又怎知他对当年之事没有执念?”

    玉朴子说道:“他若无执念,何必求长生。”

    他伸手点了玉摇光身上的几处穴位,运行内功为他疗伤,一炷香后,玉摇光又吐出一口漆黑的淤血,倚着小榻病恹恹地喘气。

    看他这副了无生趣的模样,玉朴子语重心长地叮嘱道:“你是一国皇帝,肩负着玉京王朝的天下众生,别一味沉溺在儿女情长里,与其抑郁消沉,满腔愤懑,不如养好精神,这样才能去找你的皇后。”

    这话玉摇光多少还是听进去了,倚着小榻对玉朴子行了一礼,“学生受教。”

    玉朴子转身离去,不过须臾之间,他的身影就消失在这个充满苦涩药味的宫殿里。

    伴随着大大小小的山崩,又陆续有封眠的九品天人感受到长生的契机后从不见天日的地底深处苏醒,这些昔日威震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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