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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孟良媛又怎么了》 23-30(第1/11页)

    第23章 还是太子不想瞒? 这吉祥佛,竟然是孩……

    王福来把从怜音那问出来的东西, 原原本本的跟赵祈说了,只是对于能养成童女貌的手段含糊带过。

    倒不是想瞒着什么,只是怕污了主子的耳朵, 其余的包括怜音是因为自小被送到老太监那, 熟悉太监身上的味道,这才半猜半赌了一把的事都交代出来了。

    若她这次没有豁出去,过几天就得被送走了。

    他说完见赵祈脸上不见喜怒,就试探的问:“这位姑娘想求一个新的籍贯, 去道观做道姑……”

    “你自去安排, 不要让她再出现在你孟主子面前。”

    “奴才遵命。”

    孟初自得知了事情原委, 晚上便发了热, 好在带的药丸对症, 吃了两粒热意就渐渐压下去了。

    迷迷蒙蒙间,她抓住坐在床榻边赵祈的手, “苦, 好苦。”

    赵祈不敢把饴糖直接喂给她,怕呛进咽喉, 只能让王福来去拿煮沸烧开的水,里面放些糖化着,再拿勺子喂给她。

    没想到木勺送进去竟然被咬住了,孟初就是不松口。

    旁边怡兰着急她会磕了牙, 就想着拿些糕点来引她自己张开嘴。

    赵祈动了动木勺, 见真的不肯松, 就把手指放在她唇角, 本是怕木勺粗糙,划了唇,没想到孟初突然松了口, 这边木勺刚拿走,下一刻就一口咬住了赵祈手指的关节处。

    因旁边还有下人,赵祈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对着孟初红扑扑的脸,轻骂了一句属狗的.

    孟初清醒的时候,人已经在马车上了,耳边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

    赵祈靠在一边闭目养神,听到动静就伸手碰了下她的脸,“热退完了,该醒了。”

    大概是病了一场反而出了汗,排了湿气,孟初觉得身体轻松极了,车帘没开,“爷,外面下雨了吗?”

    “若是真有场雨,也是好事。”

    孟初好奇的一探头,便见水滴滴答答的顺着车檐落下,可外面却正出太阳,骑在马上的顺子一脸的汗,一看到她拉开了帘子,赶紧拿袖子擦了一把。

    “这马车上面是什么?”

    “回孟主子的话,这上面是送雨谷子,灌上水能洒好一段时间,马车里就没那么热了。”

    孟初想象了一下,大概就是一个灌水的花洒吧。

    虽然这样倒是能解释马车内为什么温度平常,但她就是觉得还有些不对,还没等她自己将车内找个天翻地覆,赵祈就睁开眼,看着她叹口气。

    “下面有冰。”

    “那爷也不早说,看我出丑。”

    “爷是没想到有人病刚好,就能跟吃了仙丹一样有精神。”

    说到这个孟初还真的有些好奇,“听说前朝有位皇帝就是嗑药死的,但听说死前身轻如燕,白发化墨,肌肤光滑,还长高了三寸……”

    赵祈用某种古怪的眼神盯着她看,“你这也信?”

    她肯定不信,她是怕赵祈信啊,这个朝代没有孩子的皇室女眷守寡比坐牢还苦,听说除了一日三餐就是得抄经书给死鬼丈夫祈福,全篇不能有错字、涂改、墨点,出现就得重抄,宫里每月会有太后翻阅查看。

    一旦落了个不是,家里女眷在外行走就都没了脸面。

    “我是怕爷信了。”她说完就又接着问,“前朝那个皇帝死前嗑药容颜变化的谣言,都怎么来的,民间以讹传讹?”

    那倒不是,毕竟是前朝皇帝的事,本来也没什么东西能让本朝的皇子忌讳的,赵祈就把自己知道的一些挑拣着跟她说了。

    “那是嘉文帝自己怕朝堂人心浮动,为了让大臣和百姓相信炼丹真的有用,就自己染了头发,穿了垫高的靴子,至于什么肌肤光滑,身轻如燕,都只是夸大其词罢了。”

    孟初明白了,作秀嘛,怕自己外强中干被发现。

    还有些话赵祈就没说了,嘉文帝如此行事,更是为了告知天下,他是承天意而登基的皇帝,自然有“仙丹”相助,用以稳固人心,警示心怀不轨之徒。

    想到这里,他心中一动,突然想到了太子。

    太子身体弱,并有先天不足之症,朝野共知,可若是真想瞒,岂会瞒不住?为什么太子这些年来,却反其道而行之,一到冬日便召整个太医院调理身体,甚至偶尔在朝堂大会时当众呕血。

    究竟是真的瞒不住,还是太子不想瞒?

    孟初看他说一半,就又盯着某处若有所思,干脆也没打扰他,伸手往下一模,果然摸到了一个暗柜,柜中是之前路上赵祈拿出的话本子。

    她翻出那本看了一半的《芍药奇闻》继续读,众人皆以为王大小姐是因为和书生分离哭死的,但她窗前的芍药,却看到她的奶娘曾偷偷放了一包红褐色的粉末进药中。

    芍药只是一盆花,它什么都做不了,只好一点一点的让自己凋落。

    王大小姐曾因为奶娘端来的药太苦,偷偷倒了一半给它,它想让人注意到它泥土中的毒药,揭开小姐离世的真相。

    就在它连叶子都掉完了的时候,书生又来到了小姐的窗前,他对着芍药哭了一场,然后就将它连根拔起扔在地上,拿着花盆里不知何时藏的金银珠宝走了。

    孟初大概已经猜到结局了,见连续几页都是书生怀恋他和小姐曾经的甜蜜,就直接翻到了最后。

    果然最后是奶娘与书生合谋,害死小姐,夺取家财,芍药花盆里的金银就是奶娘偷了藏进去的,毒死小姐是因为她发现了奶娘偷盗,即使她心软答应不告发,但奶娘还算选择先一步下手。

    “这小姐太蠢,既然已经知道下人心怀鬼胎,即使因为情分不好严惩,也不能让人继续留在身边,有此后果,也不足为奇。”

    孟初吓了一跳,转脸一看,才发现赵祈就借着她的手,看完了结局。

    她为王大小姐争辩,“自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身边除了小丫鬟就只剩了个嬷嬷,也没见她母亲如何关心她,女儿死了只想着匆匆下葬了事,她自小便把奶娘看作母亲,当然不会因为偷盗,就想着把奶娘调走,恐怕她心里还觉得是自己对奶娘不好,才让奶娘生活拮据。”

    这种说法在赵祈听来是完全无法理解的,在他看来怎么会有人能把奶娘看作母亲?即使有些情分,他若不予,自取为贼,死罪能免,活罪难逃。

    两人互相望望彼此,孟初想封建皇子果然阶级分明不把下人当人看,赵祈则觉得,孟初果然单纯,真觉得王小姐是对奶娘有感情才手下留情,没准就是奶娘手里有她什么把柄,这才不敢轻举妄动。

    最后还是赵祈先退一步,他拉过孟初的手,“栖栖心善。”想想也好笑,不过是个话本子,哪里值得他们两个说些口角?

    自这个假名编出来就没用过,孟初听到就愣了一下,见赵祈眼含笑意,两人衣袖下又十指相扣,这个名字似乎突然如一个铃铛一般,在她心里轻轻的摇晃起来.

    路上随便用了些午膳,本以为今日要支了帐子在野外过了,有侍卫眼尖看到了树木遮蔽间一处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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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福来仔细伸着脖子看了看,大概也就十几户人家。

    他走到马车旁,“爷,山下有十几户人家的村落,咱们今晚要不到那歇歇?”

    赵祈没应下,“既然人家稀少,我们那么多人去必然会引起动荡,不要惊扰了百姓,有人家就有庙宇,去那吧。”

    王福来得令便去与顺子他们交代了,有擅长爬树的侍卫到高处一看,果然在村落的西侧隔了三四里的地方,发现了一处特殊的屋檐,应该就是庙了。

    这条山路在秋季有商队来回,马车倒是好走,不一会儿就到了地方。

    孟初出来一看,这庙屋檐向上,整体上窄下宽,顶上摆了一串石头,除了灰瓦,墙壁都是褐色的,如今天热,隐隐有异味。

    赵祈到庙门一看,上面牌匾写着“吉祥大佛”,左刻有冤有苦皆到此,右刻无恨无哀吉祥佛。

    原来是个野狐禅。

    王福来上前敲了敲庙门,见无人应,就伸手一推,没想到直接推开了。

    庙很小,门也窄,最多两人并肩,怡兰扶着孟初走在中间,这样一个没有人守庙的地方竟然十分干净,看来便是当地的人十分信仰了。

    怡兰小声道:“主子,这里不太像佛寺。”

    孟初大概是以前神神鬼鬼的故事听多了,反而没什么感觉,“既然有佛教有道教,一些偏僻的地方有自己信仰的神明也正常。”

    王福来点了庙里的蜡烛,又掏了银子放在案桌上,便算是这一晚的借宿钱了。

    赵祈看着庙中供的神像,皱起了眉,那神像并不高大,反而十分矮小,坐落在一个光滑的石头上,金鸡独立,双手合十,眼睛垂下而面有笑容,外貌如孩童一般。

    王福来带着人去打扫偏殿,孟初走到赵祈身边,跟他一样去看神像,“这吉祥佛,竟然是孩童的样子吗?”

    赵祈见她无敬无畏,看神像如看平常之物一般,就想逗她,“爷不怕是因为有天子血脉庇佑,你怎么如此胆大?”

    她又不信这什么吉祥佛,她只是抱着敬畏的态度,行平常之事罢了。

    孟初回他,“我是天子的百姓,天子爱民如子,我与爷在世俗有所不同,在神明眼中,则无不同。”

    赵祈叹道,“好巧的嘴,就是在外要收了本事。”他不过听的有趣,但被有心人耳闻,却会为她带来祸事。

    “栖栖只将这些话说给爷听。”她点了点赵祈的唇。

    第24章 孟良媛真的是不解风情 他怎么笑点那么……

    虽然地方简陋, 但王福来却把这庙宇的偏间打理的干干净净,原本堆放的杂物都给整理好先移到别处了。

    可孟初还是觉得身下的床板哪怕垫了三层被褥也不舒服,但要是再垫几床, 只会更加闷热, 背都得出汗。

    床榻刻意没有靠墙,墙上都是斑斑的霉菌,只在离床边四五尺的的地方放了盆冰,压着屋里的热气。

    她实在睡不着, 转过身凑近赵祈, 借着窗外隐隐透过来的月光, 能看到他也睁着眼。

    “爷, 你是不是从来没睡过这样简陋的地方, 所以睡不着?”

    他轻轻道:“这算什么简陋,快睡吧, 明天之后就要急行了。”

    见赵祈似乎带了困意不想多说, 孟初就又打了个哈欠躺回去了,睡着前脑中迷迷糊糊掠过一个疑问, 哪里来的冰……赵祈是不是偷偷用硝石了……

    直到听到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赵祈这才坐起身,捏了捏鼻梁。

    他的确是第一次在出行上吃到苦头,上次去吴南府, 是走官道, 用郡王车舆, 沿路有州府官员置好下榻之地, 即使是回程时过驿站不入,但车舆够四五个人横睡,也觉不出颠簸。

    此行的马车虽然内里也装置好了东西, 但和郡王车舆不能比,只能说是将就,这几日来,他每日都睡不足两个时辰。

    可明日后连这样的地方都难寻了,赵祈从枕下拿出一个瓷瓶,也没喊门外守着的王福来倒水,只倒出一粒绿豆大的药丸,含在舌下,尝到了熟悉的苦意,这才又躺下了.

    大概是因为孟初前世和朋友露营过不少次,虽然睡前觉得不习惯,但睡着了就没感觉了,只是醒来后全身酸疼。

    因为不想和那村落的人碰上,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天上还能见到几颗微芒的星星。

    怡兰特意掐着时间和王福来支起锅烧了水,孟初泡在浴盆里时,觉得整个人筋络都舒展了。

    “爷那边用上了吗?”

    “主子放心,王福来伺候着呢。”

    怡兰他们是随便用水擦洗了一把,洗完还把之前换下的衣服,也晾在了装杂物的马车后了。

    孟初的衣裳没几件是能手搓的,只好先拿新的换,等到了城镇再找洗衣铺子。

    赵祈比孟初快些,他站在殿内神像前,越是端详,越是对这尊孩童石像有种熟悉感,可那熟悉感如细丝入水,再难找到。

    王福来在他旁边,想着有殿下龙气在,就大着胆子也瞅了一眼,没想到这一看,还真让他看出点东西来。

    “爷,这石像奴才觉得不太像是当神像刻的。”

    赵祈给了他一个继续说的眼神。

    “奴才以前在宫里有个同屋的小太监,他家里原先就是做这些石雕的,曾提过神有百相,虽然如送子观音等佛像,工匠都雕的大差不差,但仍然有除了手艺水平不等外的细微不同。”

    “但唯有一点相同,就是为了怕有忌讳,若是照活人雕的,则在手腕处留三个点。”

    那孩童像的石雕矮小,赵祈细细一看,竟然真的在它双手合十的左手腕处,找到了三个点。

    “不过这三个点本不该如此显眼,这尊怕是不知情的学徒照着第一尊仿刻的,便把那本不应该被轻易看出的印记,当成了神像自身有的。”

    偏僻之地,独有一处无人看守,却洒扫干净,祭品新鲜的庙宇。

    不过是照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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