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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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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栀子她们去哪了?”

    紫藤进了院子后人反而正常了不少,她体态端正,在前方带路的时候每一步都差不多距离。

    她淡淡道:“她们啊,她们享清福去了,就留下了我和连翘。”

    绕过几道拱门,紫藤便带她到了里屋,既然来都来了,孟初也没觉得有什么好怕的——若是郡王妃手里真还有些手段,也不可能一直在院里不出来,依赵祈的性子,也绝不会给她留下人手。

    隔着一道屋门,孟初行了半蹲礼:“嫔妾给郡王妃请安。”

    话音落了有半刻钟,里面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孟初不动声色的往门缝里一看,除了隐约能见到些落下的帷幔,其余便看不清了。

    她站起身,“郡王妃可能是睡了,那我就不打扰——”

    话只半句,身后突然被一股大力推进了屋,门槛绊住了脚,孟初整个人狠狠的摔在了地砖上,她下意识用手撑了一把,没想到下一刻手腕便迎来剧痛,膝盖也重重砸了下去。

    没等她反应过来,屋门便被砰的一声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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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初没浪费力气喊什么,先慢慢起身,看了看四周。

    她以前从来没有进过郡王妃的里屋,但大概也能猜到之前必然不是如此,脚下没有铺地毯,小榻上这个天了也只有薄薄的一层垫子,摆设只有几件笨重不好挪动的,其余架子上都是空空荡荡。

    落下的帷幔料子厚重,门再一关,屋里昏暗一片。

    孟初对于郡王妃的事并不了解,只是自己猜测大概她病重是真,犯错也是真。

    郡王妃大费周章的让她进来是想做什么?总不能是她那病传染吧?孟初准备掀开帷幔的手一顿,但想想紫藤虽然憔悴,但也不像有病的样子,这才继续往里进。

    她试着喊了几声郡王妃,却都不见有动静,孟初动作越来越迟疑,直到穿过最后一层帷幔,来到了床榻边。

    床帐半落半掀,只见一只手垂落在脚踏上,忽然轻微的动了动指尖。

    既然是活人,那便没什么好怕的,她也顾不得手腕的伤,直接一把扯开了床帐,她宁愿听郡王妃说些乱七八糟的,也不想再陪她玩心理战。

    床榻上的女子趴着,侧脸对着孟初,眼睛睁着,嘴边都是涎水,一看就是被人把下巴卸了。

    可这女子不是郡王妃,而是连翘!

    连翘眼珠子动了动,手指颤抖着旁边,那里摆放着衣柜。

    孟初想找点趁手的东西,可匆匆一看,竟然没一个能拿的,犹豫片刻,干脆就找把椅子坐了,以不变应万变。

    难得她还真去把柜子开了?谁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见柜就开,直接炮灰,看连翘这样就该心里有数,这次她来曲梧院,绝不会是郡王妃的意思,不然她想指使连翘根本用不着下这种狠手。

    坐下去膝盖弯曲的那一刻,孟初疼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殿下!”

    “滚!”

    屋门被一脚踹开,赵祈直接拽下一层层帷幔,手中持剑,直到最后看她安安静静的坐在椅子上,脸色惨白的对着他笑,心里那块石头才落了地。

    除了元德跟着进来,屋外听动静应该是都被侍卫围住了,可见此事牵扯之大。

    “殿下,小心衣柜,里面有东西。”孟初指了指角落。

    没让赵祈动手,元德走到柜前,一把拉开了柜门,没想到里面竖放着一卷被子,直接倒在了他身上,饶是也亲手了结了不少人,手上的触感还是让元德头皮发麻,他哆嗦一下把那卷被子放在地上。

    “殿下,里面好像是、是具尸体。”

    孟初都愣住了,想到刚刚自己要是直接去开柜门,今年一年都别想睡个好觉了。

    赵祈垂眸看着,忽然一叹,“让人把卢嬷嬷找回来,送郡王妃最后一程。”

    即使之前查明,这些年郡王妃对他还动过杀意,那份让孟初中招的颜料,一开始也是给他准备的,但人死灯灭,哪怕最后她还是选择和东方家设局,赵祈也不想再追究了。

    “元德,你带着张宏王羽,把剩下的事处理了,明日去宗人府报丧,让内务府把丧仪办了。”

    “奴才这就去办。”他是一刻也不想在这屋里待了!

    赵祈走向她,见孟初发髻乱了,裙角有褶皱,便知道她吃了苦头,再看她手腕虚抬着,一直坐椅子上没起来,他脸色就更不好看了。

    “殿下,连翘……”

    “元德会办。”

    他一手放在孟初腰上,一手穿过膝盖,将她抱在怀中,走出了屋门。

    院子里的侍卫纷纷垂头,不敢窥视。

    孟初仰头看他,路两边的树叶被吹得沙沙作响,天色已经暗了,进院子时却不见怡兰她们。

    赵祈将她放在小榻上,动作生疏地拿小银剪剪开了绸裤,露出了黑紫一片的膝盖。

    他沉默的给她上药,用指腹把药轻轻揉开。

    有些疼,但孟初没吭声。

    “是我错了。”

    ……啊?孟初怎么也没想到赵祈第一句话是这个。

    “府里的事我应该早处理干净,这样你也不会遭此一难。”早知会牵扯栖栖,引鱼的饵,便不该放在东方氏那。

    “……我只是摔了一下。”他这些话,好像她受了什么重伤似的。

    赵祈眼眸幽深,东方家一而再而三的敢直接在他府中出手,其一不过是因为借由东方氏的手,在府里埋下了不少东方家的爪牙,其二便是因为背后之人。

    他猜过是赵禄,或者是赵祾,甚至觉得可能是其他有反意的宗亲王爷。

    却没想到图穷匕见,背后之人竟然是太子。

    何等可笑,他视太子如手足兄弟,明日之君,太子待他如生死仇寇,今日之敌。

    第43章 殿下心不够狠 栖栖不会不知道吧?……

    等孟初第二日醒来, 才知道连怡兰她们也被提去审了一遍,怪不得昨日回院子里时没见人。

    “……好在咱们是主子的人,元德公公就抬抬手没动刑, 陈良媛身边那个芳怡不知肚子里藏了什么腌臜事, 现在都没放出来。”

    打磨精细的铜镜中映着她微蹙的神情,怡兰没敢再多话,只是手里的动作又轻了三分。

    “发簪用些素银的,不必太繁杂。”

    怡兰正拿着一支绿松石簪花钗, 她往日最是顺孟初心意, 今天却忍不住开口相劝:“奴婢知道主子是顾及郡王妃, 可今日您要去迎宾客, 多得是人想瞧新封的郡王侧妃, 何况宗室女眷中,也不必忌讳这些。”

    话说得难听一点, 除非皇上驾崩, 不然就算是后院这些女子的亲爹亲娘死了,那也是不能表露忧思的, 最多用膳时减几道膳,便算是“尽心”了。

    宫中的杜贤妃娘娘当年也是圣眷优渥,可就是因为得知了其父病逝悲痛欲绝,过度伤心之下, 肚子里的小皇子没保住, 这才被皇上冷落下来。

    “那便只簪这支, 其余皆不用了。”

    怡兰心中两难, 但还是照她说的做了。

    孟初其实并没有想那么多,说句实话,她和郡王妃之间没比陌生人熟悉多少, 若是郡王妃没出事,她两早晚也是要走到撕破脸的地步,但今天是别人的丧葬之事,让她只想着自己要见什么人搭什么衣裳首饰,她是真没那个心思。

    之前宫里传来旨意,赐下恩典许善郡王妃早日入土为安,只停灵一天,所以今日吊唁后,便要立刻下葬了。

    孟初穿着一身白青色素服,乌鬓堆云,无有脂粉,方一露面,灵堂前众人就拿目光将她上上下下扫了个遍。

    膝盖还不敢使劲,她手搭在怡兰小臂上,往赵祈身边站定,就当自己是个哑巴,若来人是长辈,她便跟着行个蹲礼。

    “手腕还疼吗?”

    赵祈一侧头跟她说话,孟初便觉得众人的目光更在她身上黏着了,干脆就摇了摇头,赵祈也知道人多眼杂,栖栖又刚封侧妃不久,连个认识交好,能为她说话的人都没有,得避些风言风语,便也没像私底下那样,非要撩她袖子看一眼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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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堂侧房有人往那看了一眼,冷笑道:“真是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善郡王妃尸骨未寒,却已经有人要踩着她博名声了。”

    七皇子妃头疼不已,见身边除了她们自己带的侍女并无旁人,这才松了口气,“二姐,你也瞧瞧这是在哪,善郡王府的事,哪里能容你在胡说?”

    何况人家孟侧妃穿得素净,总比穿得花枝招展的好,也是对善郡王妃的敬意。

    七皇子妃的二姐嫁入了安远侯府,是安远侯世子的夫人,生性就是犟脾气,只自顾自的说:“去年年宴上,我还和善郡王妃说过话,怎么这孟侧妃一进府她便病了,等封了侧妃没几日,她竟然都香消玉殒了!”

    七皇子妃没想到不过一段时间没见,她这个二姐竟然越发偏执,说话也没个分寸了,当下便冷了脸,“二姐不过是见人如见己,若再如此,你今年宫宴也不必来了,我直接去信给母亲。”

    安远侯世子妃张了张嘴,终究还是安静下来。

    她不是不知道自己又钻了牛角尖,可只要一想到府里那个被安远世子护着宠着的贱人,再看到在那站着的孟侧妃,心里就觉得气不顺。

    顾及着是在善郡王府,七皇子妃想了想还是没把话说透,要是孟侧妃一进府就能把郡王妃算计了,那东方家简直是要颜面扫地了。

    等孟初膝盖实在是撑不住时,这场吊唁的时间也差不多了,后面的事便无需她做什么,可以好好歇歇了。

    郡王妃丧仪办的很是简便,却不是赵祈的意思,而是宫里传给内务府的,已经从赵祈那了解些内情的孟初,心里猜测皇上是不是也知道郡王妃的死因,这才不想正常操办。

    只是在有心人眼里,这却是皇上对善郡王态度微妙的铁证,毕竟夫妻一体,又没听说善郡王妃出过什么错,没准就是借这事敲打善郡王也不是不可能.

    “殿下,卢嬷嬷送进去了。”

    元德腰弯的更低了,他从会伺候人就到了殿下身边,知道他智计有余,而狠辣不足,总在最后关头心慈手软,正如以前在上书房,九皇子年纪小不懂事,常常喜欢捉弄人,当时排行前面的皇子都已出宫开府,九皇子便仗着赵祈和赵禧作为兄长不好跟他计较,常常“不小心”将墨汁甩到了他们功课上。

    当时赵祈已经将他引到箭亭,只要九皇子看到马,自然会闹着要去骑,而那日箭亭的马是备给皇上赐武官的,都是未驯服的烈马,但就在九皇子果然如计划那般想偷偷钻进马厩时,赵祈却一把把他拉了出来。

    从那时元德便知道,殿下心不够狠。

    可没想到这次,竟直接将卢嬷嬷活埋入郡王妃墓中,明明之前殿下已经要放她一马,到底是又查出什么事……

    “元德,让人去把库房里那几个绿松石的镯子拿给孟侧妃。”

    他回过神一愣,“是前年宫里娘娘赏的那些?”杜贤妃寻由头赏殿下不容易,都是挑好东西给。

    赵祈横他一眼,后者立刻明白自己问了个蠢问题,赶紧退下去办差事了.

    孟初没想到是元德来送,倒是瞧了他好几眼。

    元德跟什么都没发现似的,刻意把肚子吸着回话:“这些都是宫里内库出来的好东西,虽说这镶嵌的料子不算太贵重,但手艺却是巧夺天工,内务府会这个的老师傅可不多了。”

    托盘上的镯子样式不同,但花纹繁复,有一个竟然是两层镂空笼绿松石石珠的,拿起来晃动两下,还能听到清脆的声音。

    见她是真的喜欢,元德心道,他也好跟殿下回话了。

    晚上赵祈来的时候,孟初已经戴在手腕上,凑在烛台边,看镯子里绿松石的花纹。

    “你肤色白,戴这些重色的首饰,看着倒不沉闷。”

    “我舅舅曾送给我一块绿松石,让我打了首饰用,可惜拿给弟弟玩,之后便找不见了。”当时孟止才两三岁,她就怕他是咽了下去,偏偏娘又不在家,急得她自己带着小丫鬟就出去找大夫。

    赵祈以为她提弟弟是想说别的,就宽慰她道:“放心,你弟弟的事,我已经让人去找了。”

    孟初奇怪的看他一眼,“我弟弟什么事?”她想起来,“殿下是说他去书院的事?他不想去便不去吧,本就是在乡下习惯自己埋头学的,他不愿意也不用勉强,年纪还小不着急,等考上童生再说吧。”

    “……”赵祈犹豫了,栖栖不会不知道吧?孟家没来信跟她说?

    一见他反而沉默了,孟初有些反应过来,“他出事了?”

    孟止能出什么事,他在京都不认识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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