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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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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爷倒要看看,你的所求可应多少。”

    孟初抬眸,眼尾一弯,“我今日挂最高处的,便是希望殿下能来,此刻已得偿所愿。”

    赵祈轻轻摸了下她还冰冷的脸颊,将怀里的匣子拿给她,“看喜不喜欢。”

    孟初拉着他坐在小榻上,先放耳边晃了晃,没听到什么声响,这才随手打开一看,掐丝繁复,璀璨夺目,里面竟然是一顶点翠九尾凤衔东珠冠。

    屋内光照暗淡,唯有角落在白日里还燃着烛台,跳跃的焰亮落在点翠上,流光溢彩,如含内华,金凤口衔的那颗东珠,更是似乎周围都散发着淡淡的莹光。

    孟初再不识货也明白这顶冠太过贵重,更何况以她的身份绝对戴不了。

    “赵祈,你是不是这些天根本不在书房,而是做贼去偷内库了?”话说出口她就暗道糟糕,书房就不该提。

    他却神色平常,亲自把冠拿了出来,这看着便价值连城的冠不大,只有两个掌心大小,还要配十二大簪、珍珠宝石钿、四十九流苏帘,才能配完一套头饰。

    赵祈将其戴在了孟初的发髻上,后者只觉头上一沉。

    她心里砰砰直跳,但没有把话说出来,只是轻轻握住了赵祈的手。

    如果注定这场夺嫡之争他避无可避,那么与其做他人手中摆弄的棋子,不如自己掀翻了棋局当执棋人,赵祈他此刻,是这样想的吗?

    孟初对上他的眼眸,“这冠配栖栖如何?”

    赵祈一叹,“比之逊色。”

    若此冠仍是不过尔尔,便只有皇后朝服凤冠可胜其一筹了.

    赵礼照例从安郡王府小门大摇大摆的进去,刚拐到书房就停了脚,看着门口那面容严肃的老太监,简直想立刻转头就走。

    可惜对方已经先一步看到他,“奴才参见怀郡王。”

    “别昌公公免礼、免礼。”别昌和太子身边的卜安都曾是皇上身边侍候的太监,他们兄弟中也只有太子和鸿亲王有这个待遇,两位公公都有皇上御赐的腰牌,遇事紧急,可无诏出入宫廷。

    别昌在此,二哥难道就在里面?他什么时候回的京?赵礼暗骂自己来得不是时候。

    别看赵礼平日在赵禄面前对这个二哥很是不客气,说话总有些阴阳怪气,但他最怕的就是赵祾,遇到都恨不得绕着他走,也就赵祾最近两年几乎没回京都,赵礼才越来越肆无忌惮。

    “怀郡王,鸿亲王特意吩咐了,您来直接进便好。”

    这看起来也由不得他了。

    赵礼闷着头一进去,赵禄正坐在小榻上和人对弈,屋内静寂无声,唯有棋子落下时的轻响。

    屏风遮住赵祾的身形,只露出把玩着黑棋子的一只手,“三弟,小四还是和以前一样,处处依赖你。”

    也就赵礼私下臆想赵祾会因为太子多么狼狈,实则他自己也知道,恐怕天塌下来赵祾也面不改色。

    赵禄一眼都没往赵礼那看,“他孩子心性,这么多年没有长进。”

    仗着赵祾瞧不见,赵礼都想翻个白眼过去。

    “弟弟见过二哥,三哥。”

    “来坐。”

    赵礼疯了才会坐过去,干脆就隔着道屏风,端了碟马蹄糕配着茶吃。

    他本以为自己在场,赵禄他们什么都不会谈,没想到赵祾似乎并不在意,直接跟赵禄道:“真假虚实,三步之间,三弟,这一局退吧。”

    此时屋里没有一个人会以为说得是正在下的棋,赵禄皱眉顿了一会儿,“父皇纵然为了护太子,将小六冷在一旁,但这不正是父皇对太子的告诫?此时若不更进一步,日后哪里还能有此大好时机。”

    赵祾抓了把黑子,哗啦一声落在棋盘上,对面赵禄正执白子要落,见此又收了回去。

    “我一直以为太子不过是故意拖着病,如今看来,他恐怕病的比我们知道的还严重。”

    “二哥?”

    赵祾眸中冷意与讽刺一闪而过,“他若不是寿命将近,哪里能舍得把小六弃了?”

    只要是还有一线机会能登九五之位,太子都会把赵祈攥着当他的忠臣,孤臣,以此稳固皇位。

    “太子他是疯了,临死前找人垫背,不要与他缠斗下去,他活不久了。”

    赵礼连呼吸都屏住了,糕点噎在喉咙里,脸憋得通红都不敢咳一下。

    他怎么就听到这么个要命的事!他们说这些能不能避开他啊!.

    羊皮制的舆图展开能将床榻铺满,晚上炭燃的多,孟初觉得闷热,就穿着薄纱里衣坐在被褥中,她手指慢慢划到舆图西南角。

    “我院子在这,从舆图看也挺大的,就不用再重新打通院子了吧?”

    因为之前事多,孟初虽然侧妃封了,份例也提了,但院子却迟迟没有动,一是因为年关了不好动土,二就是这院子不好扩,赵祈就把舆图拿来给她看,让她自己选。

    “你这没有添下人,自然觉得院子不小,日后总是要添人的。”

    孟初还没明白他意思,“怡兰她们伺候得好,我都使不过来。”

    赵祈见她是真没懂,就将舆图随手卷了两下扔到床帐外面,慢慢贴近了她的颈窝。

    呼吸的热气落在孟初的耳边,“傻栖栖,日后有了孩子,你这小院哪还够用?”

    修长的手指摸索到她腰间的系带,缱绻间里衣褪去,唯见一片雪白。

    孟初伏在他怀里,青丝覆满光.裸的背,又被赵祈拨弄到一边,他低下头,在微颤的蝴蝶骨上,轻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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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吻。

    第47章 侧妃不是你的妻子 只要她身上有孟侧妃……

    孟初原本并不觉得赵祈被禁足在府中有什么不好, 只以为能避开一些是非,直到丰米悄悄跟她说了去领炭的事。

    “奴才和王禄来有几分相熟,他前两日去内务府领炭, 还是塞了银子才当时就能拿回来, 搁以前,内务府哪个奴才不要脑袋了,敢收咱们府里的银子。”

    这也就是眼瞧着皇上还留了殿下几分颜面,若是今年献岁时没能入宫, 恐怕等到明年这个时候, 塞银子都不一定能将份例当场拿够数了。

    虽说皇子们到了年纪便封爵位, 让其出宫建府, 可皇子、郡王的份例里才多少东西?都是皇上抬手让内务府将皇子们或一些受重用的宗亲, 一并从内库走的账,说直接点, 就是皇上自己掏钱养的人, 但陛下可不会点明说是谁谁谁,都得内务府那些成了精的奴才自己估摸皇上的意思。

    内务府那些奴才要是见人失了势, 都不必做些什么,只要按照严严实实规矩来,就够恶心人的了。

    这些孟初是想不明白也无法理解的,在她看来, 皇上斥责赵祈, 不过是当爹的说了做儿子的, 退一步说那就是家事, 她爹还是多年养气养身,不也被孟止气个仰倒,何况赵祈贵为皇子, 排行在前,还不是皇上记不住号的人,哪能那么快就让人冷待。

    可皇上却是不缺儿子的,纵然赵祈日后起势,又能拿内务府那些奴才如何?份例里该有的都给了,要是他因这个事禀告皇上,恐怕都能让人从年前笑到年尾。

    丰米还藏了些不好听的话没说,王禄来验完炭后发现,往日拿到手的一筐炭最多下面有几块碎的,如今却占了有五分之一了.

    肿得黑紫的手泡在温水里,缓过了那阵僵冷,立刻便觉得又麻又痒,恨不得拿刀来把肉剜了。

    云秀翻柜子找到一瓶去年春侍妾赏的冻疮药,让夏荷先把手上水擦干净,然后小心翼翼的帮她涂上厚厚一层。

    她能做的不多,只能尽量多帮衬夏荷一把,云秀是春侍妾身边的侍女,春侍妾和许侍妾同住一个院子,地方小,伺候的奴婢就睡一个屋子里,这样冬日炭还能省一些。

    夏荷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两行泪落了下来。

    云秀连忙拿了帕子给她擦脸,“好妹妹,快别哭了,万一被知道又有苦头吃。”在主子身边伺候的奴才是不能哭的,嫌不吉利,万一被报上去,打板子都是轻的。

    “云秀姐姐,我恐怕是活不过这个冬了。”

    “快喝口水漱漱,就到年节,晦气话不能说。”

    夏荷苦笑一声,将自己手臂的衣袖卷上去,伤痕累累,“有些、有些看不得的地方,主子便下手更重。”

    胸脯、腰背、大腿,有的是被烧滚的水烫伤的,有的是用簪子扎的,更多的伤都是许侍妾拿细竹条抽的,冬日夜晚冷得连一丝寒风进屋都受不了,夏荷却要在许侍妾屋外守半夜,幸亏其他侍女偷偷给送了被子来,不然早冻死了,原本守夜宫女都是睡屋内脚踏或小榻上的,可许侍妾却只让她在屋外。

    甚至洗小衣时,吩咐夏荷必须用冷水,说是热水容易败色。

    云秀都不清楚自己因为夏荷叹了多少气,她本以为春侍妾心思难以捉摸,猜不对便会被罚跪,已然是她运道不好,可每次一见夏荷,又觉自己该知足了。

    许侍妾身边粗使的婢女年年换,唯有夏荷是她一直使的,也是被打骂最多的。

    屋外还是白日,院子里的雪从窗子投来白茫茫一片,反而让这间偏僻的屋子亮堂了不少。

    云秀见外面无人,便把手里的那个粗瓷瓶装的冻疮膏塞给她,意有所指道:“春侍妾前两日还吩咐我,等开春了去花鸟房要只鸟儿来养,昨个又说不养了,养出感情来万一飞走,岂不是伤心?”

    夏荷手都颤起来,分不清是激动还是恐惧,“鸟脚上拴着链子,哪里能飞。”

    “就怕有人帮它解开,毕竟养鸟,都是要挂院子中的,总不能一直藏在屋里,对不对?”

    那么谁会是那个好心人?夏荷电光火石间,只想到那个日日被许侍妾私下咒骂的孟侧妃。

    该怎么做,才能让孟侧妃把她要过去?——只要她身上有孟侧妃需要的东西.

    年节将近,孟初还特意自己动手剪窗花,丰谷手最巧,孟初便跟着他一步步来,没想到等展开红纸一看,丰谷手中的是喜鹊登枝,她的是一堆碎纸——也不知是哪一步出错,图案没连上。

    丰米站在孟初后面,朝不知所措的丰谷丢一个白眼。

    也不知道留手,显得他了!

    怡兰一个嘴快:“碎得好,碎碎平安。”

    “……”这话有些牵强了吧。孟初倒没有多气馁,这也是手艺,哪能那么快就被她学到头绪。

    左右冬日无事,她便坐在小榻上,用银剪自己琢磨,起码练到后面能剪出一张锦上添花了。

    “凑那么近做什么,害了眼病,太医院都难治。”

    孟初都没发现赵祈是什么时候进屋的,还没回过神,银剪便被他拿一边去了。

    赵祈自从书房出来,人似乎都稳重许多,前两日与孟初说笑,竟然还能面不改色道:“万民广记不比其它书佶屈聱牙,该更近民事民生,利于流传后世,爷明年开春便把新修的交上去,若是不成便再来。”

    孟初当时都差点以为他是气糊涂了。

    她把才剪好的“锦上添花”展开,举起来挡着脸,“等年节前就贴窗子上。”

    赵祈伸手拿过来,还没等他细细一看,孟初已经凑上来,像是十分得意。

    ……这还能怎么办,硬着头皮也得夸。

    “剪裁干净,中无间断,颇有童趣之风。”

    孟初可不是以前那么好糊弄,说得好听是童趣之风,实则不过是说这窗花跟孩童剪的一样。

    但她还是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夸赞,能让对错分明的赵祈愿意说些谎话哄她,她还能有什么不满意的,孟初又不是真的自我感觉良好,以为随便动动手就能让从小阅遍陇朝顶尖技艺的皇子赞不绝口。

    “今年是你晋侧妃第一年,本该进宫给皇祖母请安。”进宫拜年磕头,才算是将身份做实下来,以后若是说起来,她这个郡王侧妃也是给太后过了眼的。

    他没办法把郡王妃的位子给她,便想从别的地方给她不一样的荣恩。

    那顶点翠九尾凤衔东珠冠是,想今年带她进宫也是。

    权力如美酒,能定人生死,颠倒对错,但赵祈明白,他越是想要去争,就越要先对如今朝堂上的乱局视而不见。

    孟初仔细的将剪毁的窗花展开摞在一起,她声音很轻,但赵祈还是听的清清楚楚。

    他握住她的手,想说些什么,却只是攥得更紧。

    赵祈,侧妃不是你的妻子,但栖栖是你的栖栖。

    依陇朝自先帝时便定的规矩,妾室永不可扶正,若宗亲正室病逝,则书奏折由皇上赐婚,或报于宗人府,自行下聘迎娶。

    这天下无人敢忤逆的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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