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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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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这春日暖和自然好,就是花草也恼人,你可得照看好小主子,万一若是起了红疹子,不知多久才能消下去。”.

    满年现在也能尝些别的了,孟初便把草莓尖山的那一口切下来,给捣成汁过滤层白籽后喂他,结果满年尝了一点就不愿意张嘴了,反而是虎子捧场,把剩下的草莓都给吃完了。

    孟初前两日也喂过,上次明明还喝了几勺,朱嬷嬷不在身边,召府医来似乎又太兴师动众了些。

    怡兰就道:“是不是今日的草莓不甜?”

    “我尝了跟前两日也没差别。”孟初抱着满年观察许久,突然发现他头只往屋门处望,但要是带他出去,似乎也不是很感兴趣,再看看炕桌上的草莓汁,她突然伸手捂住满年的眼睛,又给喂了一勺,这次他砸砸嘴,又啊了一声。

    直到喂了七八勺,她才停下,“怡兰,去把那个红绸球拿来。”

    “是。”

    果然,等红绸球一出现在满年的视线里,他就皱起了小眉头,嘴都憋了。

    “这么小的孩子,也会挑剔颜色。”孟初让意姑抱满年去侧房睡会儿觉,然后就让怡兰将事跟丰米他们交代,把院里凡是红色的,能取的取,不能取的就掩一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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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丰米得了吩咐还有点为难,“院里花也给铲了?”这些花可是以前主子亲手栽种的,连今年都第三年了,正是开得正好的时候,要是没了多可惜。

    “花自然要留着。”

    孟初其实只是顾及满年,少见的有表达不喜欢的东西,所以才尽量给他一个舒适的院子,无论是前世她很不喜欢某个牌子的鞋,所以程树心就也从来不穿,还是今生她不食鹅肉,孟家便这么多年没有吃过鹅。

    又不是什么非常不得了,不掰正就对三观有影响的东西,何必要让孩子不高兴。

    听到这番话的赵祈是有一百句能驳的,但一看她正执笔,垂着眼眸,在一个空白册子上认认真真的写字,“栖栖写的什么?”话本子?

    “写一本满年幼时成长记。”她抬头,赵祈眼睛都在册子上没动,就是不说想看,只好主动递过去,“不如殿下来帮我看看,这样记有没有什么不妥。”

    他坐直了身体,拿过来先是翻到前几页,都是写刚出生的满年睁眼看了多久,平时什么时辰要抱去喂奶,之后就是写他爱抓着什么玩,不喜欢会怎么表达,喜欢又会怎么表达。

    宫里的嬷嬷伺候刚出生的皇子公主也尽心,连一日便溺几次都要记下来,就等娘娘问起,能有东西呈过去交差。

    可如今手里这份栖栖写的,却更多是满年的喜怒哀乐,他忙于政事,最近大半的心神都在查藏书阁的事,每次到小院,也难有时辰好好陪一陪满年,册子不过寥寥几页,毕竟满年还未周岁,可赵祈却是看了又看,心中有愧。

    “你带着满年实在辛苦,之前说要带你去庄子上游玩,也搁置了,下个月我们就去好不好?”

    孟初也没懂他那充满愧疚的眼神是怎么来的,她就是平时让人把满年抱身边,但夜里睡觉和喂奶,还是其他人做,何况满年的确是个让人省心的孩子。

    “……那我之后就把东西准备好。”听说赵祈那座庄子上是什么都有,之前深冬,勉郡王还特意上门来借几日去玩冰嬉,“带不带满年去?”

    赵祈迟疑,“送宫里让娘娘看顾几日,他稍大些再说。”

    孟初是真的要好好想想,等杜贤妃生辰,她该送些什么好了。

    烛影摇动,天色已暗。

    赵祈特意服了保元丹才吻住她,手轻轻解开她腰间的里衣系带,露出一点小衣的水红花边。

    孟初人都迷糊了,还想着问他,“这药用多了,会不会伤身。”

    骨节分明的手抚摸着纤细的腰,他低笑一声道:“这既可不使你有孕,也能保元。”药还是私底下找许慈白制的,他嘴严,不会露出口风。

    “栖栖,专心。”.

    床帐外只有蒙蒙一层冷蓝的光,身边赵祈早已起来去早朝了。

    孟初坐起身,等怡兰服侍她穿衣洗漱后,外面早膳都还没拿回来,这才后知后觉是自己醒早了。

    “什么时辰了?”

    “主子,卯时了,殿下也才走没一会儿呢。”怡兰又将梳妆桌上的匣子捧给她看,“殿下走前留的,一早上醒来便让元德公公到前院库房去取了。”

    孟初打开匣子,里面竟然是满满的银票,光是最上面的那张,就已经能顶她一年的月银。

    怡兰只是稍一看,差点就一个手抖,要说她也是见了不少好东西,宫里的且不说,殿下送主子的那颗世间难寻的东珠,都是她亲自收起来的,可真金白银果然还是有所不同。

    “收……收放宫服的那个柜子里。”这么多银票,若是放床底,她觉都睡不好。

    等又过了一刻钟,才有小太监提着膳盒进院子,一看正屋灯亮了,吓得吉祥话都不敢说,只以为他是走的慢了,反倒让侧妃主子等着,之后丰米连忙追上去,才来得及给塞了一个荷包,“之后还是按从前的来。”

    早膳摆好后,原本望兰此时就要出去了,可今儿个老老实实的候在旁边,脚步都没见动。

    屋门的香兰皱眉,隐隐觉得不对,但见主子默许,便只当自己专心手里的活计,但余光是一刻不敢移开。

    孟初看出望兰有心事,这是陪在身边两三年不曾出过岔子的,做事妥当为人踏实,库房也一直是交给望兰查点,从未少过东西,于是她等用过膳就让人退下,连怡兰都没留。

    等屋门关了,望兰扑通一声跪在地砖上,她眼眶都是红的,“主子,奴婢有罪。”

    孟初还没来得及问,望兰就将事的来龙去脉说完了。

    当时芳芹塞给她一包莺白花籽,这种花并不少见,盛开时犹如白雪,树龄越长,花便长得越大,直到远远瞧着,似乎满树站着白莺。

    但明明有“满枝花”的美誉,却偏偏少有人种它观赏,则是因为多数人接触后都有不适,浑身长红斑。

    只要她把这包花籽取个两三粒,喂给小主子,等这边院里一嘈杂,陈良媛便会来此,说自己有个法子能救。

    当时芳芹指天发誓,“望兰妹妹放心,我们主子只是有事要求孟侧妃,所以才想先得个人情,这莺白花籽你也知道,只要不是没人发现,就没有出事的。”

    孟初手里的茶盏重重掷在桌上,盏托翻面,茶水滴答滴答的顺着桌沿流下,她眉眼皆是冷意,“还有什么?”

    望兰伏着身,竭力控制自己口齿清晰些,“奴婢当时便要拒了,又怕芳芹不死心,万一直接去找小主子身边的人,那更是难防,于是便假意答应。”

    “奴婢出生的村子十分贫苦,村中人便种莺白花,食其花瓣和叶,可能是代代如此,从不因此花有不适,奴婢对莺白花十分熟悉,等回来打开一看,那根本不是莺白花籽,正巧虎子捉了只麻雀,奴婢便喂了两粒,可、可竟然几炷香就没动静了。”

    “既没有吐血,也没有羽下发紫,就如卒客忤死。”

    第73章 那便自食其果 害个人难道还要理由不成……

    屋门关上, 香兰守在回廊处,一直屏息凝神,既不能离太近, 有窥探主子的嫌疑, 又不能离太远,万一出事反倒耽搁了时间,直到半刻钟后,忽听里面孟初语气淡淡的唤人进来。

    她和怡兰眼神一碰, 两人一头雾水, 便都推了门进去, 一见望兰跪着, 心里就是一个咯噔。

    “让丰米和丰谷, 拿我的腰牌去前院找人手,去将陈良媛召来。”孟初浅色的袖角被茶渍污了一块, 她染着蔻丹的指甲轻轻刮了刮那里, “陈良媛若是来,那便是请, 她若是推拒……”

    回廊栏杆处,虎子跳上去,推倒了青瓷的小花盆,传来哗啦一声惊响。

    孟初长睫敛下, “无论是抬是捆, 我都要见到人。”

    望兰额头抵在冰冷的地砖上, 从前只觉得主子处事仁慈, 对她们几乎就没冷过脸,今日方知,院中下人犯的小错, 恐怕从未让主子看在眼里。

    怡兰不知是发生了何事,可按照规矩,孟初为侧妃,虽身份比良媛贵重,可良媛不是没有名姓的侍妾,便是王妃也不能动这样的手,若是被传出去,必定是要被宗室上书太后,陈良媛家中也有人当朝做官,不是春侍妾之流。

    “主子,陈良媛有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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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与殿下,不然恐遭非议。”

    孟初似笑非笑,“去前院支人,不就已经是告诉过殿下了吗?”

    怡兰关心则乱,还欲开口,突然被旁边的香兰碰了碰肩头,再看孟初勾唇,却眼无笑意,这才惊觉自己真的是心大了,主子不过多看重几分,竟然不知前因后果,便敢进言劝说。

    香兰低眉屈膝,“奴婢这就去。”

    等她们出去,孟初才又看向望兰,语气缓了几分,“陈良媛既然找你,想来也是握有你的把柄,不怕吗?”

    不怕吗?她当然怕,谁能想到五年前就以为已经死了的两个人,竟然还苟活在世上,可见苍天无眼,没良心的畜生居然长命,望兰把这些话压在心里,一个字都不敢说,哪有主子会想用一个连爹娘都不认的人呢。

    她微微抬起身,脸上带着泪痕,“芳芹话里的意思,似乎是奴婢爹娘被寻到了。”

    用望兰父母做饵,可见是费了不少功夫,孟初起身,亲自扶她起来,“你放心,我会禀明殿下,绝不让你爹娘蒙难。”

    望兰抿了抿唇,“只要主子安好,奴婢便安心了。”

    被虎子推倒的青瓷花盆摆放的位置不好,恰巧在它时常跳上栏杆的地方,玉兰领着雨竹收拾,若搁平时,她要么非查出今日是谁摆的花盆,要么就是嘀咕虎子故意捣乱,如今嘴巴紧闭,雨竹刚要问她碎了的瓷片放哪,就被一个眼神止住了。

    这边刚收拾完,突然听到院外一阵吵嚷,尖利的喊声越来越近,“我主子乃是陈良媛,你们好大的胆子!”

    丰米不像雨竹印象中那般懒散,反而眼冒精光,手里抓着个侍女便进院了,有穿着精致的女子在众人中间,太监们虽然围着她,却并不敢上手,避了有半丈远。

    她虽额角有些发丝乱了几分,却并不慌乱,目光淡淡的环视院里一圈,并没有在雨竹身上停留半分。

    “把芳芹放了,我自己进去面见孟侧妃。”

    丰米一看旁边香兰在,也不怕她耍什么心眼,将芳芹放开,“您请。”

    等人进了屋,偷偷躲在侧间,踮着脚尖看动静的雾竹她们才支开点门缝,向雨竹招手,等人刚一走近就迫不及待的问,“你离得近,是哪位主子?”

    雨竹其实听到侍女喊陈良媛,却只摇摇头,“我什么也没听清。”

    雾竹就撇撇嘴,又想往院里看,却正好和玉兰对了个眼,吓得立马钻回去了.

    纱幔是雪蚕丝的,有一点走动,便会微微带起下垂的纱摆,虽然透光几近一览无余,但日光洒在身上只觉得暖,不会有半点燥意,只是容易一片一片的败色,陈良媛有一条雪蚕丝的比甲,这么多年了,就舍得拿出来穿过两次。

    她看向坐在上首,孟初不过是穿着一身余白色褙子长裙,袖角还沾了一片褐色,一眼瞧去不过平平,可只左手腕那一白一青,颜色相和的和田玉镯,便压了她满头簪钗。

    不知为何,明明是如此狼狈的站在这,陈良媛却忍不住想笑出声来。

    “孟侧妃,士别三日该刮目相看,那你我这么久未见,我是不是要把眼珠子抠下来,才能见识你的风采。”

    那年孟初进府,殿下连面都不见,便去办了差事,当时她还和周良媛道这孟良媛实在可怜,可才多少时日,连支簪钗都上不得台面的人,如今却成了个掷金玉,踩锦绣的人物了。

    孟初看着眼前的这个人,明明容颜未见老,但微乱的发髻中,掺了丝丝银白。

    “你究竟为何这么做?”若说是嫉恨,依着陈良媛的手段,不会只把满年算计上,若话说得伤心些,就算满年真有个什么好歹,在别人看来,她和赵祈总还是会有其他孩子,何况孟初知道,陈良媛她根本无心赵祈的宠爱。

    “这后院之中,害个人难道还要理由不成?”陈良媛看了看桌上的小纸包,可惜这莺白花籽没用到那孩子身上,不然只要她故意掐着时辰出现,在孟初慌乱中说起一个保命却使红斑加重,再无法子可消的土方,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可惜,她妹妹明年就到了选秀的年纪,到时家中做些手脚,若真能到善亲王府来,她又握着救孟侧妃亲子一命的情分,到时殿下只要能破例去宠幸她妹妹一次,这孟侧妃便不足为虑了。

    男人就如猫,没尝到腥味的时候,还肯老老实实的食饭,真尝了一次,便再也回不去了。

    “孟侧妃,你此时尚且容貌姣好,一两年占得殿下宠幸不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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