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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87(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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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初正在给满年扎揪揪,他头发长了,有时飘到眼前就会“啊”一声,又不爱戴帽子,干脆给用小红绳扎起来。

    “鸿亲王妃论起身份,一是皇嫂,二是王妃。”她手里正好将红绳打了个结,就算是拒了此事,也不该是她来说,“就说我乃侧妃,不好应下,待问了殿下再回。”

    怡兰让丰米去前院把事一说,不到半炷香他便回来了,“王禄来一见是主子的事,连忙就帮奴才通传了,殿下的意思是咱们府里的府医医术不精,若鸿亲王妃那着急,就让拿他的腰牌去请已经致仕的太医,也好不让人知晓。”

    这拒绝的怎么看也有些不近人情,赵祈既然让这样回,便说明鸿亲王妃的事,府里是一点都不能沾。

    “云侧妃那的帖子给拒了,就说我近日抽不开身,等之后闲了亲自设宴邀她来。”

    云侧妃的宴席一般都是和勉郡王妃同办,万一鸿亲王妃也被邀去,见面时说起此事就不好了。

    孟初也能猜到这次设宴,云侧妃可能还是为了吉成殿的事,可有些事不好直言,到时说与不说都两难,若是真假参半,就怕哪里漏了风声出去,反而传的更加离谱。

    “在二哥回京都前,鸿亲王府的帖子都不要留。”赵祈刚进屋子,嵌玉腰带上还挂着那只双兔奔月荷包,荷包上的流苏引满年想伸手去抓。

    他随手拿炕桌上一个金铃铛塞满年手里,“府医本就不是能随意支使出去的,便是二哥得知,也情理之中。”

    善亲王府的府医论医术,和太医相比,那不过平常,但唯有一点,嘴是再严不过了,是当年谨嫔留下的人手,每个府的府医都不知过了多少私密之事,别的且不说,光是府里大大小小主子的身体情况就了如指掌,几乎不会将其带去府外诊脉。

    既然赵祈这样说了,孟初就没再把这事放心上,正好看见他那荷包边角都有毛边了,“怎么还戴着这个。”她又不是只送了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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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祈低头也愣了下,“习惯了,就戴着吧,用的顺手。”

    荷包哪来什么顺不顺手呢?她把头上扎了四五个冲天小辫的满年放榻上,转身去里间找前两日刚绣好的那个荷包。

    赵祈伸手摸了摸满年脖子,见没什么汗才放心,却突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孟初榻上的靠枕都是些南瓜、葫芦的样式了。

    他还记得她刚进府时,还拆了一件披风绒皮内胆做长短不一的靠枕,如今却再也没见过了。

    绣好的荷包都由怡兰放在里间床榻边的小柜中,孟初把那绣着双兔卧雪的拿出来,绕过屏风时,看赵祈手里捏着银线锁边的宝蓝色葫芦靠枕。

    “这个和你腰间那个一比,我是不是绣工精进了不少?”

    他放下靠枕,接过孟初递来的荷包,却没细看,“栖栖,你在孟家时,闺房之中爱摆些什么?”

    这话问的没头没尾,她在家时从不许旁人进屋子里,像当时身边伺候的碧枝和碧叶,也只是做个端茶倒水,梳头叠衣的差事,床榻上的被褥都是孟初自己动手,又或者是孟武氏收拾。

    她进宫选秀前一日,她娘特意拉着她把话说清楚了,无论如何在宫里什么性子都不要使,能平平安安出了宫才是要事。

    她当时屋子不大,又随自己心意,架子上的几本树里都是夹着的树叶,桌上随处可见调色完忘记收的胭脂,窗子推开就能看到随手捏的陶泥娃娃,窗上还悬着她娘铺子里没卖出去的残品珠子,大多裂成了两半,后来费了些功夫才又穿了孔。

    风一吹时,如深冬湖边见日,有冰碎清冽之声。

    地毯也从不是如今的什么祥云瑞兽,而是孟初自己挑了色,配的青绿配鹅黄,还有些绣样外人看着奇怪,但却是“白云”与“卷风”。

    “……都只是胡闹的东西,我娘且看不顺眼。”

    赵祈沉默了一会儿,“栖栖,那善亲王府对你而言,又是什么地方呢。”

    孟初心中一空。

    是什么地方呢?是意料之外的归宿,是没有选择的选择,是再无转圜的余地,她遵守这个府中所有的规矩,正如她在储秀宫时听从嬷嬷所说的宫规。

    赵祈垂眸,将那双兔卧雪的荷包系上,旧的那个双兔奔月收在了怀中,“今夜我去前院——”

    “赵祈。”她慢慢靠近,在他的唇角落下了轻轻的一个吻,满年好奇的看了眼,又不感兴趣的去掰金铃铛的缺口。

    “无论是六皇子府,还是善亲王府,真正留下我的,是因为你。”

    是因为在他们彼此对情爱懵懂之时,赵祈就已经先一步看到了真实的她,所以此刻孟初仍然还在这里,而不是孟良媛、孟侧妃。

    有时孟初也很疑惑,也不知赵祈这样奇怪的性格是怎么来的,他先是把所有能做到的都做到,能给的都给了,才又愧疚于没能把她所要的全都拿出来。

    他不在乎自己给的那一万,只在意那给不出的万一。

    就像此刻,明明赵祈发现她心中还是没有把善亲王府和孟府相平,却不是恼怒,而是去回避答案,好像如果她说自己不喜欢这里,反而就成了他的错似的。

    孟初偶尔夜半醒来,看着身边赵祈沉睡的眉眼,都好奇自己对他究竟是多少的真心。

    “只愿我心如君心。”

    赵祈眼眸中的那层霾色越来越淡,他咳了一声,先是去端茶盏,但中途又变了方向收了手,耳根热意一片,他终究还是坐不下去了,豁然起身。

    “我还有差事未办,晚些再来。”

    孟初这次没拦着他,只是在心里想,还不知他什么时候才能好意思再来。

    然后她就眼见着人都已经大步流星的跨出屋门了,忽然又急步回来,将满年抱了出去。

    “……”他总不能带孩子一起闭关吧。

    没等孟初想明白,赵祈又折转回来了,“你怎么、殿下——”

    他一手揽着孟初的背,一手从她膝盖下抬起,直接把人抱在怀里,屋门被元德眼疾手快的关上,中途孟初还差点撞到了屏风。

    床幔散落,赵祈将她放在床榻上,咬了咬她的唇角。

    “若只因一丝顾虑而耽搁你我,今日明日,累如年年。”

    孟初指尖点在他的眉心,“那殿下此刻还在等什么呢?”

    人影相合,床幔翻动,簪钗被随意弃置在脚踏上,随后是行龙的发冠压落在上面,发出金玉之声。

    第83章 一个不舍得醒来的梦 如今孟侧妃可不是……

    小茶房里的铜壶放在炉子上, 滚开的水往外飘出水雾。

    元德离那远远的,王禄来拿着大蒲扇站在冰鉴旁给送去凉风,就这元德也是一脑门的汗。

    “师傅, 这天都快亮了, 是不是得去请殿下起了?”

    元德只在夜半眯了会儿,刚刚才灌下去杯浓茶,“殿下的事你倒是多嘴多舌了。”

    王禄来知道是自己又出错了招,只能老老实实闭上嘴。

    丰米提着水进来, 哪怕离正屋不近, 说话那也是压着声, “元德公公, 洗把脸醒醒神吧。”

    元德看到是他来了, 就从榻上起身,笑眯眯的, 瞧不出刚才对王禄来冷眼的样。

    “这活哪好让你来。”

    不是他元德公公多看得起丰米, 实在是人家跟的主子了不得。

    他也是和殿下在宫里长大的,早在内务府时就听说过哪位刚进宫的才人得了宠, 哪位有了皇子的娘娘半年没见到皇上面。

    远的且不说,杜贤妃娘娘当年那也是荣宠和贵妃相当的人物,现在反倒是全仰仗着母家在朝堂的威望,皇上虽然逢年节仍然会赏景明宫, 却几乎再未踏足。

    勉郡王那也是瞧着仁心真意, 可如今府里宠着的, 既不是明媒正娶的勉郡王妃, 也不是前些年请封的云侧妃。

    而是位来历都说不清的侍妾。

    元德怎么也没想到,反而是他跟着的殿下,竟然还是个痴情种子, 保元丹还是他去许太医那取的。

    本以为殿下不过一时被迷了心窍,可如今小主子都快能跑了,孟侧妃却一点没见宠爱衰退,甚至日渐更盛,元德就更不会和这院里的人过不去。

    直到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元德这才到屋外侯着,果然没到一刻钟,屋里就有动静了。

    怡兰是早一步先进屋里侯着,先把屏风外的烛台点了一樽,等主子在里间醒了,她就把其它烛台都用火折子点了,元德一看亮了,就脚步放轻的进了屋子。

    今早先从里间出来的却不是赵祈。

    孟初披着一层金粉软绸的披风,发髻用一根素纹的木簪挽在脑后,眼眸中一片清明。

    “主子今日怎么醒那么早?”

    听到怡兰这话,孟初也就是经历多了,不然此刻脸都要红了,天没黑就胡闹了一通,其实醒的更早,干等到怡兰进屋点了烛台才起身。

    赵祈倒是少见的睡那么沉,她起身时还看了看,他眼帘都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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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嘘,留那一盏烛台就好,殿下还没醒。”

    元德腰还弯着,差点都想进里间瞧瞧——殿下可从来没有过睡这么沉,若不是孟侧妃这,换个后院的女眷,他非得顶着个挨板子大不敬的罪名,都要冲进去亲眼看到殿下人才行。

    怡兰没再出声问,悄悄的把烛光灭了,屋内只留了一点微微跳动的火光。

    窗帐都挂了起来,元德和怡兰对视一眼,两人脚下一点声没有的退出去了。

    孟初刚摸索着走了几步,突然踢到一团柔软的东西,她吓的差点惊叫出声,借着光一看,原来是虎子不知什么时候窜进屋了。

    虎子尾巴缠着她的脚腕过了一圈,随后就一跃跳到旁边小榻上卧着了。

    孟初绕过屏风,拔开床帐时,赵祈还是睡姿端正的在那,凑近听才有一点呼吸声。

    朦胧暗色中,她好像终于有些明悟,赵祈一定是在做一个美梦,一个不舍得醒来的梦.

    赵祈睁开眼的时候,只见到了明黄色床幔系着的流苏,他惊身坐起,抬眼看床尾竟然是镂空的嵌金金龙。

    这实在是逾制,若被朝中言官得见,参的何止一个不敬,简直要将对父皇不满,怀有反心一事袒露在朝堂之上。

    “陛下。”

    他拨开床幔,元德那张熟悉的脸正凑过来朝他谄媚的笑。

    “要不奴才传下去,今日早朝推了?”这个时辰就算去也是迟了,上次见陛下睡那么沉,还是在未登基前的善亲王府孟侧妃那里。

    如今孟侧妃可不是侧妃喽。

    赵祈只觉脑中一片昏沉,他坐在床榻边,任由元德伺候他穿靴。

    有眼生的小太监端进来漱口的香茗,他洗漱好就让其他人都退下,自己慢慢环视了一圈。

    这里是圣宸宫。

    他没进过里卧,但从窗外的宫殿一角便认了出来,小榻茶桌上的糕点还插着金签,唯有御膳房掌膳进给皇上的膳食,才会有这个东西,一时之间,赵祈突然觉得什么善亲王府,都已然是遥远的事了。

    一种空洞般的恐惧让他头痛欲裂,直到低头看到腰间,还挂着一个绣工虽不规整,但别有灵动之气的双兔抱桂荷包。

    哪怕和记忆中有所不同,但赵祈还是认出来,这是栖栖亲手绣的。

    他又把元德喊进来,“孟……”话却一顿。

    元德哪怕是个再蠢笨的人都要习惯此事了,这么多年了,陛下是一睁眼就要孟皇后在一旁陪着,这两日太子殿下发热,娘娘亲自去东宫照顾,陛下这才一连几天没见着娘娘的面。

    “皇后娘娘还在东宫照顾太子殿下。”

    赵祈原来进东宫时,只觉得树木遮天,不见天日,偶尔往墙边一看,都是一点声都没有,缩着脖子的太监宫女,偶尔风动枝叶,这才摇落下来一片细碎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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