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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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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邬崖川!”白锦咬牙切齿地叫出这个名字,眸中却闪过惊骇,这个小辈竟然能以金丹大圆满的修为伤到她!

    几乎在白锦松手的瞬间,邬崖川就接住了妖力盒子,见里面的小阿初正捏着牙签大小的守心一点点吞噬妖力,动作灵敏,却并未朝他看一眼,显然没有受伤,但看不见也听不见他们,紧绷着的神经总算是放松了不少。

    他黑沉沉的眼眸满含戾气地扫了白锦一眼,将盒子塞进怀里,就走到匆匆赶来的鲛王璇身边,“鲛王,白锦在鲛王宫公然对青城主的使者出手,难道是出自鲛王的授意吗?”

    “当然不会。”鲛王璇狠狠瞪了白锦一眼,这头白龙怕是被这段时间的失利逼疯了,竟然想用杀青崎使者的办法逼得她们跟青崎无法达成合作。毕竟使者一旦在鲛王宫被杀,即便是白锦出手,青崎也会认为是她们同意她这样做的。

    她抬手解开了旁边目眦欲裂的小儿子身上的禁锢,“我们会给青城主跟谢意小友一个交代,也会感谢这次二位的出手相助。”

    恢复自由的一瞬间,陆朗玄就冲到了邬崖川身前,焦急道:“意儿怎么样了?”

    邬崖川只淡漠瞥了他一眼,没有应答。

    他抚摸着胸口的小盒子,眸中闪过一抹愧疚跟心疼,再次看向白锦时,眼中便闪过了异常浓厚的杀意跟阴鸷。

    但这眼神也只是稍微停留了一瞬间,快到只有白锦能看见。

    “那在下便静候消息。”还算礼貌地跟鲛王璇颔首道别,邬崖川走到表情略显震惊的汪寒令身旁,“师叔?”

    汪寒令表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跟鲛王璇拱手道别,就带着他朝客院走去。

    果然呐,风行建那样的师父果然教不出真脾气好的徒弟!

    第63章 保护 六千

    饶初柳浑然不知已经被救,正握着守心卖力在白到不透明的墙面上戳戳戳,每次红龙朝周边吞噬,她就得重新挥出一枪,直直刺在已经出现了一个小坑的墙壁上,试图以点破面,悄悄破开这个妖力墙。

    进入空间小屋是不行的,如今她的一举一动大概都在白锦感知内,刚才取出柳叶戒挡住致命一击都已经暴露了许多本不该暴露的事,但生死之间也顾不得隐藏什么。

    就算白锦暂时没想杀她,但稳妥起见,底牌还是藏得越深越好,好在几乎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她藏在了小屋里,就算白锦现在可能快穷疯了,也不会以为她一个‘小小筑基’身上能有多少灵石。

    饶初柳正想着该怎么从白锦手下逃脱,就感觉整个妖力盒子猛地震颤了一下,她正戳着的那面墙震感更是大到直接让握枪的手臂一阵发麻,好在她下盘练的很稳,才没被剧烈的晃动冲撞倒地。

    “白族长。”饶初柳瞥了墙上的小洞一眼,眼中闪过可惜,抬手挽了个枪花,守心枪尖重重戳在脚下,红龙便一点点拉长,偷偷摸摸滑到枪尖处,吞噬着下方的妖气。

    她不动声色往旁边挪动,裙摆挡住了红龙的动作,“我们谈谈如何?”

    隔壁用神识偷窥的汪寒令看向邬崖川。

    偷窥小辈这事确实过分,但刚才崖川这孩子一反常态,在鲛人面前甚至连镇定都做不到,汪寒令实在担心宗门下一代的掌门会性格突变——风行建就是个例子。

    邬崖川布下那些防窥术也挡不住汪寒令,毕竟这术法就是当初他改良的。

    这一看,汪寒令就觉得没白看。

    这小子回来后把妖力盒子摆在桌上,视线就没从里面那个小女娃身上离开过,眼神变化还挺大。刚开始时满是担忧跟心疼,渐渐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有点像是凝了寒霜,透着阴沉沉的愠怒。

    等他身体稍稍退后再居高临下看向小女娃时,竟然露出了点琢磨不透的笑意,清隽的眉眼染上了近乎执拗的满足。

    汪寒令心就一突。

    他紧皱眉头,准备若是邬崖川做出什么伤害小女娃的事就立刻过去阻止,就见他屈起手指,重重往妖力墙上一弹。

    汪寒令:“……”

    明明是幼稚的使坏,但看到饶初柳一瞬间警惕起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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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邬崖川心里又觉得很难过,心疼跟怒意交织,再夹杂了些若有若无的醋意,让他不愿立刻告诉她真相。

    饶初柳等待了很久,才听到‘白锦’冷冰冰道:“你想谈什么。”

    这态度不对啊!

    饶初柳有些疑惑,被黑色屏障挡下时,她清楚看到了白锦错愕之后,看她的眼神中杀意尽退,取而代之得是冰冷的算计跟贪婪,这条精明的雌龙恐怕已经猜出了她的真实身份。

    继陆朗玄之后,白锦把她当成了新的筹码。

    “我不明白,您之前为什么要杀我?因为我偷了书?”饶初柳仰头看着头顶,满眼委屈,“如果因为这个,我可以还的!”

    白锦不蠢,有求于鲛王梦还在鲛王宫放肆的唯一可能是,她认定鲛王梦不会答应她。

    再联想之前她跟鲛王梦的对话,分明是试探,试探鲛王梦对此事知道多少——要知道,若白锦不付出巨大的利益,鲛王梦恐怕更倾向青崎,毕竟海心城不倒,鲛人族便能有稳定的收入来源。

    但白锦许诺的那些条件已经足够弥补海心城倒塌后鲛人族的损失,还犹有胜之。

    显然,白锦给鲛王梦开了一张空头支票,恐怕她如今的身家只够拿出定金,而青崎能给出的利益自然要比她更多。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白锦并不知道她在这里面搅了多少局。

    ‘白锦’嗤笑了一声,显得有些不以为意:“你以为本座就是为了你们人类那点破书?”

    饶初柳装傻装到底:“那是为什么?”

    ‘白锦’却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问:“你手上怎么会有擎天宗的器修炼制的灵器?”

    说,还是不说?

    饶初柳干咳一声,面颊浮出红晕,娇羞地低下了头,“情人相赠。”

    ‘白锦’沉默片刻,再开口时,声音里就带了点讥讽:“是么?哪位是你的情人啊?”

    “没合籍之前,他怕我被他的仇人所害,便不让我说出他的姓名。”饶初柳眉眼脉脉含情,声音中都夹杂了些许甜蜜,“您虽然跟他无仇无怨,我也不好直说,不如您拿着他送我的戒指去给陆掌座瞧瞧?毕竟他们也算同僚。”

    若换做之前,饶初柳是万万不敢让陆名举认出自己的。但如今陆朗玄心慕于她,即便他能管住自家儿子不再纠缠,也不敢赌她被送到司宫誉身边后,一定不会将此事告诉司宫誉。

    当然,他或许不愿意认,想借白锦之手杀掉她以绝后患,但白锦手里筹码已经不多,绝不可能真听信陆名举的话杀她。

    饶初柳先前就把柳叶戒里的东西挪进了其他储物戒里,这会儿白锦拿走,正好平账。

    她留恋地摩挲了柳叶戒一下,才满脸不舍得将手臂抬高,“您拿走吧!”

    饶初柳摊开手等待片刻,戒指却仍旧好端端的待在她手心里,‘白锦’似乎已经意识到她的价值,声音顿时缓和了不少,“其他男人给你的东西,你也要给陆名举看,就不怕鲛人族那位小王子知道了伤心?”

    这是见陆朗玄护在她身前,起了疑心?

    “他不会的。”饶初柳毫不犹疑拉陆朗玄下水,现在她价值越高,白锦就越不舍得轻易杀了她,被陆名举借刀杀人的可能性就越低,“朗玄他对我很是情深义重,宁可做妾也要待在我身边,不信您就问问他。”

    “朗玄?”‘白锦’忽然轻笑一声,缓慢又玩味地念着这两个字,轻飘飘感叹道:“叫的还真是亲密啊。”

    听着有点阴阳怪气,饶初柳只当这家伙对她脚踩两条船这件事很不屑,只是娇羞一笑。

    “那你手上那杆红龙银枪呢?”‘白锦’冷不丁问道。

    饶初柳瞳孔一缩,下意识想要挡住守心,但身形稍稍一晃,还是忍住了,“什么?”

    ‘白锦’漫不经心道:“那杆枪难道不是你另一个情郎送的?”

    “那您可真是太看得起我了。”饶初柳无奈一笑,想起白锦先前那句“红龙魂灵,你跟星衍宗什么关系”,就意识到有的事情瞒不住,“这柄枪是我兄长花费重金托星衍宗的器修为我炼制的。”

    希望白锦不了解星衍宗器修的审美。

    若白锦知道她跟邬崖川也关系不错,必会借她威胁邬崖川。

    邬崖川救她便可能使得星衍宗利益受损,不救她……以两人的情谊他即便下了这个决定心中也不会毫无负担。

    不管邬崖川救不救都左右为难,倒不如将他撇清出去。

    反正她自己也会想办法自救。

    ‘白危’明显不满意这个答案,“我见过邬崖川的存正,跟你的红龙银枪分明是一对,你们怎么可能没有关系?”

    “我没有见过存正是什么样子。”饶初柳面露意外,但旋即笑道:“但邬魁首是星衍宗本代大师兄,想来我的枪跟存正是出自同一位炼器师之手吧?”

    她没有急着辩解,太紧张只会显得欲盖弥彰,“就是没想到我跟邬魁首还有这样的缘分,要是早知道……”

    饶初柳掩唇轻笑,削葱根般的手指轻拂过脸颊,清秀的脸看上去竟有些妩媚。

    “早知道怎么?”‘白锦’追问。

    饶初柳低低一笑,眼中满是贪婪,“早知道我便带着枪去跟邬魁首偶遇,说不定他也能成为我的裙下之臣呢!”

    她以为白锦会像当初的沈自捷那样嘲笑她异想天开,或者失望于不能利用邬崖川。却没想到‘白锦’沉默了很久,竟赞同了她的话,“只要你想,他就一定会是。”

    饶初柳懵了。

    不是,连她自己都不敢保证一定能拿下邬崖川,白锦居然这么认可她的魅力吗?

    她决定跟白锦商业互夸,“若我都可以,以白族长的魅力,想来更是手到擒来。”

    这句话不知怎么触碰了白锦的禁忌,她竟是冷笑了一声,墙壁又重重震颤了一下,饶初柳差点摔倒在地。她撑着守心站稳,再想试探白锦的态度,白锦却任由她“前辈、白族长”的叫,不肯再理她了。

    饶初柳无法,她的神识没有办法穿透妖力,不知道对方这会儿有没有在旁边,连传讯都不敢,只得再度给红龙喂起妖力来。

    邬崖川直勾勾盯着她,守心的红光隐隐隔着白色的妖力墙映在他黑沉沉的眸子里,周身的气压森冷而沉重。

    汪寒令看不下去了,“崖川,过来一下。”

    邬崖川眸光微闪,面上的阴暗情绪潮水般褪去,又恢复成了惯常的温雅模样,“是。”

    汪寒令坐在桌前等着邬崖川,见他进来时怀里还抱着那个盒子,嘴角不由一抽。

    风行建当年都够疯了,在归望山山门前打坐一年堵人。没想到小一辈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孩子不必求助他,自己就能破开这盒子,但他偏不,硬是走到哪里就把盒子抱到哪里。

    瞧他的样子,似乎对此还很满意。

    汪寒令暗暗摇头,在这个节骨眼上,崖川的心魔劫大概就应在情劫上了。

    按理说劫数旁人不可干涉,可这孩子既然在他眼皮子底下,汪寒令就不能看着他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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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角尖,步入虞师妹后尘。

    “崖川,你的小道侣如此在意你,想要保护你,你应该高兴才对啊。”汪寒令抬手示意他在旁边坐下,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些躲闪,偷窥小辈私事还找人谈话什么的,实在是为老不尊。

    他硬着头皮道:“可你为何不太开心?”

    高兴?

    邬崖川将盒子放在桌上,坐在汪寒令对面,低垂的眼眸飞快闪过寒芒。

    阿初相信司宫誉愿意给她利用,也相信陆朗玄愿意为她描补,却不相信他会救她……

    呵!

    邬崖川心中冷笑,面上却只是勉强扯了扯嘴角,歉意道:“劳师叔费心,弟子只是觉得不能让她安心依靠,心中有愧。”

    “是这样吗?”汪寒令对情爱之事不甚了解,唯一的情感经历还是暗恋师姐,因而实在不是很懂小年轻陷入情爱时的心态。只是想起刚才邬崖川的眼神,他总觉得不对劲,“你想着保护她,她也惦记着保全你,这不是很好嘛?”

    “……是挺好的。”邬崖川笑容有些淡。

    以前他多欣赏饶初柳不依靠任何人就能突出重围的智慧跟勇气,现在就最不喜欢这种将他时刻排除在外的独立。

    他很欣慰阿初在何时何地都能拥有解决问题的能力,但他心知肚明,这种所谓不想连累他、想要保护他的想法从本质上就是把两人的感情分的太清,甚至从没考虑过跟他之间有未来。

    毕竟道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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