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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7-3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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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别说是相识的宁笙,就是窗柩外的陌生男子也被这个消息震撼到,忙问:“可萧家不是已有少夫人在,三公主怎会下嫁萧家当侧室,若是因此而休妻定会引起言官弹劾,他们……”

    “不会休妻。”男子意味深长地打断好友的话,神神秘秘地说:“他们自是有办法。”

    “你可别吊我胃口,快说。”

    “吴兄可听说过‘降妻为妾’。”

    傅羡好手心倏地一空,紧握在掌中的茶盏砸落桌案引起叮叮当当声响,尚冒着热气的茶水一股脑地洒在她的手中,烫得承皙手背漾起绯色,她却视若无睹。

    长廊上的人仿佛没有听闻这道声响般,仍在继续说道。

    “公主下嫁萧家,莫说是正妻,就是侧室也是万万不能有的,但好歹萧家少夫人也是在院中多年,做个妾也不是不行。”

    “这事萧瑾承可知?”

    傅羡好抿着唇。

    不知为何,随着男子的‘自然’二字影入眼帘的是漂泊不定的屏风,眸前的身影重重叠叠,陡然倒下之时她恍然大悟。

    长廊中这场戏,是刻意演给她看的。

    习习冷风袭卷而来,呼啸的风嚎声吹响了窗牖。

    就算如此,心神紧绷了一整日的傅羡好眼下忽而松懈下来,丝丝缕缕的困倦也悄然弥漫四下,微垂的眼帘时而阖上时而扬起。

    奏折中言明了陈家给傅家去信的内容,也道明了如今傅家并未对来信进行回复,着人探听时,傅家言语间也仍然是不愿掺和朝堂之事。

    他合上奏折,“傅家若有异心,换个话事人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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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今日想要傅家置身事外,明日也许就想着为傅家争权夺利。”皇帝摊开奏折的动作停下,望向下首的眼眸晦涩不明,他松开抵着奏折的手,奏折‘啪’得一下合上,“你别忘了,傅羡好再如何,她也是世家女。”

    傅家能有异心,她亦能有。

    帝王的话语平静中含带着威严,似言说也似劝告。

    静坐于下位的萧瑾承神色不明,叫人看不清他在想些什么。

    半响,他漫不经心地‘嗯’了道。

    皇帝见他应下,没有再多言,仅仅是点到为止,他叫来伺候在外的茂实,茂实捧着呈报至上书房的奏折入内,递到萧瑾承跟前的桌案上,又悄然退下。

    第 30 章   第 30 章

    夜幕沉沉,更声徐徐响起。

    榻上的傅羡好辗转反侧,眼眸阖拢时,男子颀长有致恰似松柏的身影蓦然溢出,她掀开眼眸定定地凝着帐幔多时,终还是拂开锦被,起身披上外衣。

    阁中炭火烧得足,尤似暖阳密布的春日。

    她走到茶案前,推开点点窗牖,静静地望着满天的星火,一望无际的星星闪烁于黑夜间,不似宫中的四方天,一眼就能够看到头。

    “要我说,顾兄你就是过于心慈手软。”

    “顾兄若不心慈手软,那还是他吗。”

    “去去去,被你们说的,心慈手软听起来像是什么不好的玩意儿。”

    漫着酒气的话语划破天际,荡入傅羡好耳畔。

    她循声望去,就见四五道身影从隔壁的酒肆中走出,并肩走在幽静无人的街道上,为首的男子意气风发,不知是遇到了什么喜事,眼角眉梢间都装满恣意的笑。

    自在散漫的气息驭风徐来,掠过傅羡好的眼眸,叫她嘴角也禁不住上扬了几分。

    小姑娘的双眸一闪一闪的,点点烛火坠落在其中,傅羡好看着她就好似看到了未出阁前的自己,若是其他人自己会毫不犹豫地取来斗篷给宁笙。

    可那人是萧瑾承,是她挂在心上多年的人。

    散去的寒意再次涌入心头,修长指甲掐入掌心留下道道月牙红痕,傅羡好面上不显,莞尔一笑地对她道:“就不麻烦表妹了,晚些我再送去就行。”

    宁笙眸光微凝,“我——”

    “夫君也不喜欢别人踏入他的书房。”傅羡好不疾不徐地打断。

    这句话并不是为了劝退宁笙而胡编乱造,萧瑾承确实不喜外人踏入他的书屋,她抑不可。

    宁笙听到这儿犹豫了下,思考这段话语中的真实性。

    傅羡好任她打量着,接过闻夕递来的冒着热气的浓郁药汁,眼眸眨都不眨地喝下,不过一会儿就将整碗药汁喝完。

    今年的冬日比往年来得都要早,也比往年严寒,满天飞雪时不时地就会落下,上一瞬还是暖阳挂天,下一刻就开始飘雪,甚是无常。

    这不,适才宁笙来时屋外还是雪花满天,坐下不到一刻钟落雪已经停了。

    傅羡好身边的朋友并不多且若不是陪同乔氏出府或是采买玉石,她甚少离开萧国公府。是以京中盛行的姑娘家玩意儿她也不清楚,现下倒不知该和宁笙说些什么。

    不过好在宁笙的注意力也不在她的身上,反而是时不时地瞥眸看向卧阁门扉的位置,坐了半响都等不到人后也不在久留。

    望着小姑娘踏雪而走的背影,傅羡好垂眸笑了笑。

    “您怎么笑得如此开心。”闻夕不明所以,遣散了院中伺候的众人,搀扶着傅羡好走入卧阁,“宁姑娘的一颗心都在世子身上了,她和世子也不曾见过,为何会如此。”

    “你若是日日听别人跟你说一个男子何等出色,很难不心动。”傅羡好早前见到宁老夫人时,就知晓她所抱有的心思,“更何况他的妻子又不如他的意。”

    “少夫人……”闻夕眉眼微蹙,听她这么说心中闷得慌。

    傅羡好嘴角微微牵起露出淡淡的笑容来,这缕浅浅的笑意不及眸底,刹那间就消失不见了。

    她用了很长的时间才说服自己,身为妻子的她并不如萧瑾承的意,可她还是忍不住得期待,期待会有如意的那日。

    而说不定很快就会迎来那日呢。

    他说好的晚些会再来的,这是三年间他从未说过的话。

    闻夕见她这样心生不忍,紧忙转移了话题,“早些时候璙园的小厮前来告知,曹师傅回京的路上被事情绊住了脚,些许要年后才能回到京中。”

    “年后?”傅羡好抿了抿唇,现下不过将到冬至,若是等到年后还要再等一段时日,她静静地看了会儿茶盏上的山椿纹路,道:“那便等曹师傅回来再开石。”

    京中的开石师傅不仅仅只有曹师傅,但他的功力是傅羡好最为喜欢的,且也是相识多年的师傅,虽然两人之间的交流都是通过闻夕但也不阻碍他们熟悉对方的要求。

    “曹师傅也不知年后何时回来。”闻夕有些惋惜地感叹着,不过也不知道想起什么她倏地笑了笑,“那岂不是这些日子您都可以将心思都放在‘珑吟’上了。”

    傅羡好收回落在茶盏上的视线,抬起眸来看向闻夕。

    珑吟是她出阁前就在打磨的作品,断断续续打磨至今也用了约莫小四年的光景,只是这么多年来都尚未成型而已。

    它不似那些随手打磨用来把玩的小玩意,仅仅是构思绘图傅羡好就用了大半年的时间,这些年断断续续的操刀也只是因为没有灵感之时她不愿去动它,生怕一个不甚就将它毁了。

    上一次掀开尘封帐幔打造珑吟还是今年的鹊桥相会时节。

    傅羡好垂眸看了眼泛着不正常绯色的掌心,摇头道:“冬至要到了,再说吧。”

    提到冬至,她沉默了些许。

    又是一年冬至,双亲离她而去也已经近九年。

    再过两年,他们离她而去的日子就和陪伴她身侧的日子持平了。

    高热尚未痊愈的身子隐隐冒起疲倦,现下也还算早,也不知萧瑾承所说的晚些是什么时候,她叮嘱了下闻夕后便躺回榻上歇息,眼眸才闭上些许时候,思绪就已经被黑光卷入。

    傅羡好再次醒来之时,院中已然被黑夜所占据。

    睡足了时辰的她瞧见满园月色时倏地坐起身来,唤来闻夕,“什么时候了?”

    “已经是戌时。”闻夕掀开垂挂下来的帐子,抬手示意候在外头的丫鬟们端来晚膳。

    “戌时?”傅羡好皱了皱眉,瞥了眼窗柩外的掠过的层层叠影,担心萧瑾承已经来过的她小心翼翼地问:“他有来过吗?”

    “奴婢适才去了趟书房,在院中时听闻侍卫说世子还在书房中处理公事,尚未出来。”闻夕回道。

    得到这个回复的傅羡好松了口气,余光瞥见丫鬟们端着晚膳入内,她微微抬手制止住众人忙碌的步伐,道:“端下去温着,等世子来后再端上来,也许是被公务缠了身,处理完就会过来了。”

    她不曾听萧瑾承提及过公事,但多多少少也听乔氏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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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自去岁后当今圣上的身子就大不如前,而今太子不过束发之年羽翼未满,朝中老臣对其要求甚高也不乏有其他的声音,是以当今圣上这两年大力扶持初入仕的臣子打压心怀鬼胎的老臣,而萧瑾承就是被扶持的新臣之首。

    而他也不失圣上所望,行事风格不似其他新臣那般畏手畏脚,刀起刀落,也是出了名的活面阎王。

    萧瑾承入大理寺后冤案错案甚少,甚至利用额外的时间推翻了此前少卿所错判的案情,谁来求情都没有用。

    京中众人皆知,如今的大理寺少卿萧瑾承他只信证据。

    证据确凿的情况下,百张嘴在他跟前言语都没有用。

    不说他是圣上跟前的红人,就是身后的国公府也足以将人唬住,也正是因此,京中不少达官贵人对其是敢怒不敢言。

    时间悄然流逝,一点一滴地往后拨动着。

    傅羡好时而垂眸翻看手中的书籍,时而仰起头来看向案上的辰漏,手中的书本都没有翻动几页。

    以闻夕为首的丫鬟们守在身后,她的心思不在书本上,是以她们进进出出所为何时她也都清楚。

    余光瞥见不久前悄摸走出院中的丫鬟入内时,傅羡好取来桃花形状的书签夹入书册中,回过头看向来人。

    丫鬟俯身至闻夕耳侧,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但闻夕的神色却愈发的难看。

    傅羡好沉默,也大概猜出了情况,问:“是世子外出了?”

    新来的丫鬟被她的骤然出声吓得浑身抖了下,稍显无助地看向闻夕。

    闻夕微微俯身,“书房的灯熄了,守门的侍卫说世子歇下了。”

    傅羡好点着桌案的指尖颤了颤,偏头看了眼窗柩外的光景,“好,我知道了。”

    唤回了萧瑾承的神思,眸中倏然被清明所取缔,不见半分的难隐,榻上的人儿对这更声似乎很是抗拒,精致小巧的眉眼在睡梦中蹙了起来,瞧见这一幕,他薄唇微扬。

    他抬手覆住女子的双耳,眼看着她的眉眼渐渐松下,耳边不再传来铜声时,萧瑾承方才松开手,起身离去。

    影诀等人跟着主子的身影而出,朝着茶室的方向走去,踏入茶室之际,萧瑾承微微抬起的步伐停了下来。

    余白和影诀不明所以,但也没有着意出声询问,就静静地等待着主子的吩咐。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萧瑾承道:“把观祺送入宫中。”

    说罢,他走入茶室。

    门扇也被带上。

    阖上门扉后,影诀侧眸瞥了眼欲言又止的余白,微挑眉,无声地询问他为何还没有前去办。

    余白望向不远处的卧阁,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傅姑娘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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