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不再看一看吗?”祁砚川耐心温柔地询问。
周正直视前方,眼睛瞪得老大,拼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但转念一想,他作为导演还有照顾演员的重担,但看情形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该留在这还是离开。
但考虑到演员不能醉着酒被不熟悉的男人带走,他还是小心翼翼道:“祁总,我已经安排了黎笙的助理来接。”
祁砚川没搭理他,仍旧温柔地盯着黎笙,冷风吹来,他将她的羽绒服的拉链往上拉了拉。
黎笙垂着眸子,似乎思索了许久,她忽然拉住了祁砚川的衣角,声音温吞:“我想看。”
第45章 强迫 “咱们昨晚谁强迫谁,你不会忘了……
“好, 我带你去看。”
祁砚川微微勾起唇角,嘴角的伤痕有些严重,但此刻沉浸于喜悦中的他完全感觉不到疼痛。
“这个”周正还想再说什么, 换来的是祁砚川一记冰冷无比的眸光,他立刻闭嘴,也没敢再说什么。
看样子两人应该是认识的,没准关系不菲,周正的私心也趁此引出,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再好不过了。
至少这部剧的投资,绝对不会再出现前几天被撤资他如遭重击的样子。
看着祁砚川将黎笙打横抱起,周正四处歪头看了看, 幸好陆叙周刚刚被经纪人大喊大叫送去了医院, 不然他更入不了戏了。
不过今天陆叙周和祁砚川打架的缘由,不会是因为他已经提早入了戏吧?
车内静谧不已, 馨甜、清冽依旧酒精味道在空气中交织。
祁砚川将黎笙抱坐在自己腿上, 他垂着眼睫去看染着醉意的女孩, 指尖轻轻地摸她的脸颊,眼神中带着宠溺。
黎笙头枕在祁砚川的手臂上,她觉得痒伸出手随意拨了一下。
或许是感受到了温热的暖意, 她调整到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将头拱进他的肩颈之中, 双手搂住男人的脖颈,她无意识地喊了一句:
“嗯老公”
祁砚川漆黑的瞳孔骤缩,周遭的一切在此刻静止,温软的身体灼灼地烧着他的身体,似乎要将他整个人的理智全部瓦解分离。
他双手微微颤抖地抱着黎笙,第一次失而复得的喜悦让他胸腔散发着酸涩感, 挥之不去,强压不下,他的手轻拍她的后背:
“老公在呢。”
一路将黎笙小心翼翼从车里抱进卧室,女孩乖乖的睡相很好,即使睡着依旧像从前依赖他那般抱着他的脖颈喷洒着属于她的气息。
将她放在床上,又想起她说过不洗澡不能上床,于是将女孩身上的衣物悉数褪去,然后抱着她将她放进浴室的浴缸里。
或许是温水的浸泡让黎笙觉得舒服,她靠在那里连微微皱起的眉头都变得舒展开来。
祁砚川眼中满是柔情地为她洗着身体,他虽然看上去并不会照顾人,但他却有足够的自信——这个世界没人比他还会伺候黎笙。
她肌肤白皙,身体更是白到发光,他喉结微动,欲望随着他的想入非非而变得有些杂念欲动。
忽而想到什么,他轻轻攥着黎笙的手腕,慢条斯理地将她的右手手背来来回回洗了好几遍,直到充满香味才肯罢休。
洗完澡之后祁砚川又给她冲了一杯水,他走到床头看着不知何时睡得四仰八叉的女孩,轻声开口:“乖乖,喝点蜂蜜水。”
黎笙像是忽然有些意识,晃了晃脑袋继续睡,祁砚川见她不肯喝只好作罢。
深夜,两人相拥而眠,祁砚川想这一刻已经许久许久,不知是不是熟悉感觉的刺激,他忽而想起来从前许多事情来。
比如,黎笙睡觉喜欢一只脚搭在他身上睡,又比如,黎笙要睡觉他不管在做什么哪怕十万火急的事情也一定要陪着睡。
娇气又有点不讲道理,但他却无比喜欢。
不知过了多久,黎笙开始脱掉自己身上的睡衣,并且双手将祁砚川从身上推开,她转过身去:“起来,好热。”
祁砚川和她微微拉开距离,但却不许她背对着自己,硬生生地将她整个人扭转过来。
黎笙轻轻睁开眼,眼前的一切似乎不太真实,这好像是梦境,她迷瞪瞪地眨了眨眼很快视线中出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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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睡衣的男人。
这人怎么这么像红鱼里面的那些擦边男啊?顺着他微微敞开的领口往里看似乎身材很好,再抬眼她眯了眯眸子。
草,是祁砚川。
但这一切都是梦境,即使是祁砚川她也不怕,不过他们俩这是完事前还是完事后,祁砚川的活儿还不错,所以应该什么也没发生。
想到从前和祁砚川没羞没臊、日夜颠倒的日子,黎笙有些干燥的喉咙吞了吞,酒精放大了她埋藏的需求,她盯着他的胸肌心痒难耐。
她浑身热乎乎的,说不清到底为什么,明明很讨厌祁砚川出现在自己身边,可是梦里却十分垂涎他的身体,以至于浑身有些躁动。
情动就要宣泄,纵情享乐有什么错?何况是在梦里,她很少会做这种带着颜色的梦,一定不能错过。
似乎是说通了自己,大胆地伸出一只手摸了摸男人的胸肌,一双迷离的眼睛望着他,没说话,下一刻就将他压在身下吻了上去。
她闭着眼睛,双手用力撕开他的睡衣,瞬间露出线条分明的健壮肌肉,他的身体白皙无比,泛着迷人的光泽。
祁砚川有些没想到,他猛地攥住她不老实的手,喉结上下一滚,轻声道:“你干什么?”
“当然是干你,很难猜。”黎笙挣开自己的手,将祁砚川曾经说的这句话一字不动地还了过去。
祁砚川强行压下心头压了好几次的那把火,坐起身子和她拉开一段距离:“你冷静一点。”
如果他们今天发生什么,他根本赌不了明天她酒醒后的反应,保不准一切都会大乱,那他所做的一切都会毁之一旦。
今天他拼命压制内心的欲望,连亲吻都没敢,不能在这个时候缴械投降。
“不给睡算了。”黎笙耸了耸肩,随后扯过被子倒头就睡。
祁砚川见她睡了才又重新钻入被子里,从她身后抱了过去,可下一刻,温软的身体再次压到他身上,耳语发软:“帮帮我,好不好?”
这句仿佛带着电的央求让祁砚川的所有理智和神志顷刻之间烧成灰烬。
他一个翻身将女孩压在身下,铺天盖地地吻落了下来,他褪去她的衣服,修长的手不安分地在顺滑肌肤上四处游走。
黎笙微微仰着头享受着被吻到缺氧的感觉,那个吻很快又落往别处,她的双手穿入他乌黑的发丝,整个人飘飘然到差点眩晕。
宽阔房间内充满着浓郁的情欲气息,男女低喘的气息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不断交织交错,直到传来一声巨大到无法抑制的娇喘声——
也是这个声音让两人彻底脱离了束缚,失控、侵略以及品尝。
柔滑和柔滑触碰总能生出别样的反应,六年的功底可以称得上是如火如荼,每一个高敏地带总能被他的柔滑轻松掌控。
这场单方面的服务还未进行两分钟,她便已经止不住的浑身颤抖,如同浑身触电般弓着身体,想要甩开却又不舍得甩开。
那股期待和满足感被悬在高空,她微微仰着下颌,一下又一下地随着节奏感而震颤全身,直至羞耻的喘息慢慢趋于平稳。
随之而来的是脚踝被抓住悬空,她眯着眼睛大口大口地呼吸,再然后是贯穿感席卷而来,一股满足的低喘传入耳畔。
“疼。”黎笙说。
祁砚川盯着她白皙肌肤上的红印,充满□□的眼睛将温柔裹挟走,他露出刚刚并不曾有的攻击性和侵略性,一下又一下地变重。
黎笙很喜欢这种□□缠绵悱恻的感觉,而他也确确实实帮到了她,这场激烈无比的情动宣泄她可以打99分,那一分扣在这只是梦。
洗澡时两人坦诚相见,黎笙想到这个颜色的梦确实不多见,而且体验感很好,色心大起地再次吻向他,祁砚川推开她:“再这样你明天真的会后悔了。”
黎笙一点也不想听他的,强迫他在浴室又来了一次。
直到这位祖宗将他吃干抹净,餍足般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祁砚川才撑着脑袋看向她,勾唇低声道:“你会对我负责吧?”
回应他的只有女孩均匀的呼吸声,祁砚川将她搂在怀里,安心无比地睡了起来
次日一早,黎笙捂着昏沉的脑袋揉了揉,她轻哼一声伸了个懒腰,却发现她的脚蹬在一个人的肚子上。
她几乎是弹跳般坐起来,看到祁砚川的那一刻她吓得大叫一声,与此同时昨晚所有的记忆也全部如电影画面一帧一帧地浮现。
昨晚那个带颜色的梦。
它其实不是梦,而是她真实经历过的,而且是和前男友祁砚川。
浑身的酸疼感终于被慢慢感觉到,黎笙眯了眯眼,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你这是绑架,你这是□□,我要杀了你。”
祁砚川坐在床上平静地盯着黎笙,黎笙瞬间意识到自己身上的睡衣纽扣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两个,于是将被子夺了过来。
再抬眼,祁砚川裸露的上半身袒露出来。
可是冷白肌肤上赫然是密密麻麻的红印,一直从脖颈蔓延到腹肌线底端,有些严重的似乎变成了青紫颜色。
黎笙有些愕然地吞了吞口水,祁砚川这副模样她从未见过,似乎一朵娇花遭到了雨露风霜的侵袭。
阳光透过缝隙洒在他的脸上,他脸上昨天被陆叙周打的伤口也有些明显,平白给他镀上了一层破碎的无辜感。
祁砚川看着她:“咱们昨晚谁强迫谁,你不会忘了吧?”
第46章 坚定 你是爱恨相掺,不是生气要把她掐……
温热密闭的空间内, 人会不自觉地产生焦灼和烦躁。
祁砚川低沉的嗓音响在耳畔,黎笙盯着他浑身的印记心脏跳动声杂乱无章,她一定是疯了, 才会把那些都当成梦。
但即使这样,问题来了,黎笙抬起头看他,忽略他那副略显屈辱的模样:“那我为什么会来到你家?”
还不等祁砚川回答,门外传来了一声异动, 而这个动静似乎是爪子扒门的声音,一下又一下还伴随着低低的犬吟声。
这种熟悉的声音让黎笙感到恍惚,她的眼眶几乎是一瞬间满含泪花, 她随意穿了件祁砚川的外套, 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站起身出去。
那个声音越来越近,她吞吞口水覆到门把手上, 刚打开门, 一个黑白边牧犬朝她扑了过来, 兴奋难平地朝她又亲又抱。
它的那双眸子如同黑曜石一样泛着光亮,翘起的尾巴不停地摇摆着,一点一点地将黎笙眼眶的泪水引了出来, 她颤声道:“直直?”
有那么一瞬间,她想要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仿佛直直没有离开她,而是像从前任何普通的一天一样,扑过来给她说早安。
黎笙泪水啪嗒啪嗒地流着,边牧似乎看出了她的难过也停止了闹腾,只是歪着头看着眼前的女孩,下一刻上前用下巴去蹭她的手。
祁砚川在这时走了过来, 他看到黎笙蹲在那儿别开眼做了个深呼吸,很快他哑着声音喊了一声:“平平,过来。”
被唤作平平的小狗听到主人的指令飞快跑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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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黎笙也在此刻醒过神来,它不是直直,而是一条和直直长相一模一样的狗。
甚至连名字都很像。
黎笙偷偷抹了抹泪水,她站起身还想要说些什么,祁砚川突然开口:“它是直直的儿子。”
见黎笙目露讶异,他又看着她补充了一句:“唯一的血脉。”
黎笙闻言再次看向平平,怪不得它和直直长的一模一样,她轻轻弯唇笑了笑,看不出伤心还是开心更多,只是笑的时候不停抹眼泪。
祁砚川抱着平平走过去,他轻轻探出手拍了拍黎笙的后背,心疼道:“平平你来养好不好?”
黎笙往后退了退,抬起头看着他,很快那个念头被她掐灭,她无法再承受一次那样的痛苦,哪怕痛苦之前全是欢愉和开心。
她不能够只顾眼前。
忽而她像是借这件事让她更加坚定自己,她和祁砚川也是如此不是吗,从一开始他们之间就注定了是悲剧的结局。
哪怕这中间是幸福的,可又怎么样呢?过了今天不想明天吗?所以,她的做法和想法没什么错。
“不了,它不是直直。”黎笙看着祁砚川冷声道:“祁砚川,别装无辜,我知道自己的德行,但我更清楚你是什么人,就当酒后乱性吧,但以后别纠缠了。”
“笙笙,你至少给我一个机会。”祁砚川低声哀求:“我从来没有打算娶别人,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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