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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 21 章 好久不见。
许满为了感谢梁桓宇直播唱了三个晚上的歌才帮她卖出去一束花, 摆出不会亏待大黄的诚意,快递一发出去, 就骑上小电驴载着梁桓宇去镇上的批发市场,给大黄买了个狗窝。
本来许满想找几条不用的旧被褥给大黄将就用的,但许晋文不舍得,拦着许满急得话都说不清楚了,许满无奈这才作罢。
回来时已经快中午。
许满将电瓶车停在门口的树荫下,摘了头盔进屋放东西, 大黄摇着尾巴跑出来。
路过门口摊位,许满扫了一眼桌子,发现少了一束花,“爸, 不错啊,一大早就开张了。”
许晋文像是才想起来, 大声朝进屋的许满道:“你赶紧, 看看, 手机收到账, 没?”
“看到啦, 回来路上就看到啦。”
放好东西, 许满从冰箱里拿了拿了瓶矿泉水, 出来递给梁桓宇。
梁桓宇接过水, 揉着大黄的脑袋, 拎起黑色塑料袋里未组装的狗窝, 高兴的朝大黄炫耀:“看爸爸给你挑的窝, 怎么样?一会儿就给你组装起来,不许不喜欢哦,你许阿姨杀价都快磨破嘴皮子了呢。”
大黄这儿闻闻那儿嗅嗅, 验货似的,验完吐着舌头,一屁股坐在了梁桓宇脚边。
梁桓宇拧开水,靠在电瓶车上咕咚咕咚喝了两口水,目光放向不远处巷子口,一辆黑色轿车上面。
“老师,你们村有钱人多啊,宾利,在售系列里的顶级进口车,谁家的?”
许满忙着张罗午饭,又是淘米又是择菜,没在意梁桓宇说的什么,“不懂,多高级?很贵吗?我们村最有钱的好像开的是一辆宝马。”
“喏,就巷子口那辆。”梁桓宇下巴指指巷子口,“刚才一进来就看见了。”
许满顺着梁桓宇所指的地方看去,果然看见一辆车。
银色立标展翼,漆黑车身如墨,外观低调大气,线条浑厚优雅,一眼看过去,给人的感觉就是奢华沉稳,与这个村子的朴实无华格格不入,不像是普通人能买得起的代步工具。
前挡风反射着刺眼的阳光,里面隐约坐着个人,看不太清,许满不确定,觉得万一真有人在,这样盯着人家的车子看还是有点冒昧的,遂赶紧收回目光,转身招呼梁桓宇,说:“那车子一看就是游客的,我们村没这么贵的车子。”
“哦,好吧,车牌确实不是你们这儿的。”
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一辆名贵奢华的车,尤其这辆车看起来还像个等待爱人的绅士。
梁桓宇不仅没收回目光,还举起手机,咔咔拍了两张照片。
“哎,你干什么?你没看车里有人?”
“啊?车里有人?在哪儿,我没看见。”
梁桓宇伸长了脑袋去看,许满下意识想给他指,然而目光刚投向车子,一阵风吹来,树影婆娑,斑驳光点落在车身上,车前那块蓝色车牌,就这样影影绰绰的映入了她眼睛里。
那一瞬间,许满心脏重重跳了一下,呼吸都跟着乱了节奏,差点没拿稳手里的东西。
多久了,许满没有仔细算过。
她以为她已经忘了,但那串数字重新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忘记,甚至记得如此清楚。
清楚到,铭心刻骨的程度。
“老师?许满老师?”
许满猛的一下回神,“啊,怎么了?”
梁桓宇不高兴道:“我才要问你怎么了,叫你都不应。”
许满扯出一个不太自然的笑,“跟你一样,没见过这么高级的车,看傻眼了呗。”
梁桓宇将信将疑。
许满往屋里走,“好啦,别看啦,快去洗菜,不然一会儿没你吃的。”
门口有穿堂风,许晋文喜欢坐在门口吃饭,不仅凉快,还能跟对门老刘搭话聊天。
午饭做好,许满在门口阴凉地支了张小方桌,给许晋文盛好饭,刘大爷正好也吃上了,坐在门前石凳上,扯开嗓子,跟许晋文开启了聊天模式。
“老许啊,我问满儿,满儿一直不说,你跟我说道说道,小梁人这么殷勤,整日跟满儿成双入对的,是不是跟满儿在处朋友啊?”
许晋文说话虽慢,但耳朵一点都不聋,听见这等闲话,赶紧帮许满澄清,“不是不是,满儿说,小梁是她的学生。”
老刘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学生啊,满儿多大了?我记得属兔的,也快三十了吧?小梁多大了?”
梁桓宇也端着碗出来了,搬了个板凳坐在桌子前,自然而然搭上了话:“刘大爷,我还差两个月就二十二了。”
刘大爷:“二十二啊,也不小了,都法定婚龄了。”
梁桓宇:“大爷您还知道这个啊,是啊,刘大爷,我也不小了,该结婚了。”
“你跟满儿这婚事啥时候办啊,是不是也快了?”
梁桓宇笑:“刘大爷您看好我跟许满老师啊?”
“你们俩,郎才女貌的,多登对,你天天搁满儿家里来,天一亮就来,天黑了还不走,不是满儿男朋友是谁?实不相瞒,我当初娶老婆也是赖在人家里不走才娶上的,哈哈哈哈……”
梁桓宇竖起大拇指:“大爷你真是火眼金睛呐!那依您高见,你觉得许满老师看上我了吗?她要是看不上我可咋整?要是看得上我,我们什么时候办婚礼合适?到时候请您做证婚人行不?”
刘大爷乐呵呵的:“好啊好啊,村里老王家娶媳妇儿就是我当的证婚人,你们城里人要是不嫌弃我这乡下人,这证婚人我也愿意当!”
对话声乘着风,一字不落的飘进不远处的宾利车里。
许满将最后一盘菜端出来,挨着梁桓宇坐下,斜眼瞪了梁桓宇一眼,嗔道:“别瞎说,我还要当老师呢,你可别害我!”
梁桓宇咬着筷子:“跟大爷说玩笑话呢,你也当真?”
嗡——,有车子发动的声响。
巷口那辆宾利缓缓探出头来,默默驱车驶向了远处。
没人注意到那扇用极慢速度摇上的车窗玻璃,自然也没人看见,车里人恋恋不舍收回的视线,以及他黯然心伤下压的唇角.
有了第一笔订单的鼓励,梁桓宇想趁热打铁,卖更多的花出去,提议把直播间搬到许满家里来,有花坛做背景,说不定销量会更好。
当时许满和梁桓宇正在一起给大黄搭窝。
“就把直播间搭在院子里,以我们头顶的星空和身后的这个小花坛为背景,大黄趴在它的窝里,再搞几个小彩灯,你在旁边跟我聊聊天,我就在镜头前唱歌。”梁桓宇为自己天才想法五体投地,“想想就很田园很陶渊明啊,有没有许满老师!”
许满不能认同:“销量再高能高到哪里去?我们三天才开了一单!”
梁桓宇信心满满:“万事开头难,没准以后能卖出几百上千单呢。”
许满摇头摆手:“不行不行,那样太晚了,我爸八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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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睡了,这样会吵到他……”
没想到许晋文听到了,呵呵笑着支持他们,“没事,没事,不用管我,我老年人,睡得沉,你们年轻人,自己玩。”
梁桓宇朝许满眨了眨眼:“看吧,你爸都支持呢。”
下午,梁桓宇把直播设备搬了过来。
许满给梁桓宇打下手,搭玩狗窝,又在院子里搭起了简易的直播间。
太阳落山,燥热退却。
夜幕降临,晚风送来阵阵凉意。
吃完晚饭,梁桓宇坐在设备前开播了。
许满去门口叫许晋文,让他早点回屋休息,夜里蚊虫多,盯着一天就赚个三五块钱的摊子,实在是没必要。
许晋文偏不,说话虽慢但理直气壮,“今天的,游客多,晚上,趁凉快,大家都,出来了,这不,傍晚到现在就,赚来二,二三十块钱,明天的,酱油钱都,都赚回来了。”
许满劝说:“这钱赚不完,游客们一晚上不休息,你难道也要跟着守一晚上?”
许晋文双臂环胸不动如山,噘着嘴别过脸,双目囧囧盯向摊子,不理会许满了。
许满犟不过老头,尤其一个生病的老头,无法只能去屋里拿来薄外套和薄毯子,盖在许晋文身上,又在旁边点了盘蚊香,把门口的灯调亮,最后还应许晋文要求,把摊位上的货给补齐了。
不一会儿果然有几个游客过来了,拿起小桌上的水枪看了看,说:“明天有水上游戏,听说还有团队比赛,我们买几个水枪备用?”
“好啊。”同行的游客说。
许满眼看着一单小买卖完成,手机里传来付款到账的声音,可把许晋文给乐坏了,嘴上没说,但脸上全是炫耀的微笑。
行吧,只要老头开心就好,许满也不计较了,给许晋文倒来热水送到他手上,还没走开,又来了生意。
一个低沉的男性嗓音在背后响起:“老伯,买束花。”
许满闻声,身形一顿,脚步凝滞在廊下晦暗不明的灯影里。
许晋文慢吞吞的说:“年轻人,又来照顾我,生意啊?上午买的,花送人了吗?爱人,还开心吗?”
男人回答:“花无人可送,放在了我的床头,悠悠花香,助我入眠。”
“哦……”许晋文拖长声音,也不知听懂没,“那你现在,买什么啊,只剩,康乃馨了。”
男人说:“向日葵,还要向日葵。”
许晋文便朝许满的背影喊:“满儿,向日葵,客人,要向日葵。”
“好,爸,你让客人稍等。”许满说。
她回院子,去梁桓宇的直播台面上拿了一束向日葵,像对待路过的任何一个游客一样,用再正常不过的姿态,微笑交给等在摊位前的男人。
男人修长手指接过花束,无名指上的戒指映照着廊下灯光,银色金属质地微微一闪。
再抬眼,许满听见男人压抑发紧而略带颤抖的嗓音:“许满,好久不见。”
第22章 第 22 章 骆先生,请自重。
中午的时候, 骆亦迟驱车回了酒店,开完一个视频会议出来散步, 不知不觉就散到了这里。
早在从连城出发以前,他就告诫自己,他只是来看看,只是看看,看看许满过得好不好,看过就好, 不要打扰她,一定不要打扰她。
可是,思念和渴望由不得他。
当他坐在车里,闻着她亲手种下的向日葵花香, 看她载着一个陌生男人从面前一闪而过,那一刻, 心底里泛起的苦只有他自己品尝得到。
他的眼神太好, 以至于他清楚看见, 摘下头盔的许满笑得灿烂, 松松扎着的及腰低马尾迎着风, 在空中随风摆动, 与曳地的亚麻色长裙扬起同样的弧度。
骆亦迟已经太久没见到过她这样的笑容, 久到他已经记不清, 上次许满这样神采奕奕的样子究竟是什么时候了。
他只能回忆起摆放在办公桌上的那张婚纱照片, 但那也只是在摄影师指导下, 摆出来的不太自然的微笑而已。
透过车窗玻璃, 骆亦迟偷偷观察着许满。
许满瘦了。
她本就瘦,现在更瘦了。
锁骨深深凹陷,光影在薄衣下若隐若现, 盈盈一握饿的纤细腰肢束在长裙里,那个男人双手拖在她的腰上,直到许满把车挺稳,才将双手从她腰间拿下来。
骆亦迟觉得这一幕有些刺痛眼睛,但还是贪恋的,舍不得移开半寸目光。
他看着许满进了那间院子,又从那间院子出来。
看到许满朝他这里看过来。
他不敢靠近,不敢出现,想让许满发现他,却又怕许满发现他。
矛盾的心情左右摇摆,他就安静的坐在车里,像一个阴暗没有胆量的偷窥者,只能躲在暗处偷偷观察许满的生活。
直到听到对面老伯询问那个陌生男人和许满结婚的消息,骆亦迟苦苦坚守的防线终于有所松动。
他不敢听,更不敢想。
他怕那一切是真的。
可是哪怕不听不想,许满的影子依旧无时无刻不出现在他的脑海。
他想她,想得发疯。
不见还好,见了更甚。
现在,他站在许满面前,手里举着花,静静等待面前的女人开口。
许满微微一笑,她不问骆亦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只客气疏离的说:“好久不见,骆亦迟,谢谢你照顾我家生意。”
头顶廊灯下,飞蛾在扑朔飞舞,扑棱扑棱的,像骆亦迟此刻的心跳,没有章法,没有规律。
他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冲动之下冒昧的接近,他还没做好万全的准备。
“不邀请我进去坐坐吗?”他绞尽脑汁,只想到这个再寻常不过的借口。
许满望了一眼院里,梁桓宇在直播。
“太晚了,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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