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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怀孕 崇训的大惊小怪全部被镇压了……
这日,裹儿与崇训一行人回到刺史府。崇训下马,立刻舒展手脚,这一路在外面吃不好睡不好,他从没受过这样苦,不过有裹儿在,这些苦他甘之如饴。
现在终于回到府邸,他和裹儿可以好好歇息,心道,天大的事情等明日再说。
裹儿一边走,一边对刺史府书吏说:“去请宋长史和赵司马来。”
崇训惊讶了一下,问:“现在去请?”
裹儿比崇训更奇怪,她看了眼太阳,猜度大约申正。遂对等候的书吏催道:“快去。”
待书吏走了,崇训奇道:“你难道就不累?”
裹儿笑说:“今日事今日毕,明日何其多?”
崇训只好跟着裹儿回到院里,稍微盥洗一番,听到宋赵二人已到,立刻紧随裹儿来到前厅。
见郡主和郡王进来,宋庆礼和赵铭忙起身,裹儿摆手示意二人坐下。仆从送上茶水。
裹儿坐在榻上,开口道:“咱们刺史府不讲大话、虚话、套话。君臣奏对的话,我在圣人跟前听了三年,心中有数。再则,你们都是实干的官吏,想必也不爱什么虚言。
我与郡王这一趟去各县巡视,不得不说,你们做得很好。我和郡王年轻,以后全赖你们相助。
幽州重地,乃是朝廷门户,你们二人都说说这以后要怎么治理才好?”
说完,裹儿端起茶盏喝茶,等两人回话。宋庆礼说:“以臣愚见,幽州乃军事重地,抵御两蕃突厥以及维持稳定才是第一要务。”
裹儿微微颔首,以目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宋庆礼道:“幽州离神都千里之遥,粮草转运困难,且此地土壤肥沃,地广人稀,正适合屯田。”
赵司马笑说:“若论屯田的本事,北疆诸人有谁及得上你呢?”
裹儿点头道:“宋长史说的有理,按你说的来。”
宋庆礼道:“这是第一。第二是营州战乱,治所南移,不少营州百姓流落各地,卑职想着招揽这些百姓,分他们田地良种农具在幽州落户耕种。”
裹儿点头赞同:“我带的工匠有擅长耕种的,制农具的……可都安排好了?”
宋庆礼本性不怕辛苦,又爱兴作,得了这些人如得了宝贝般,早就安排妥当了,于是笑回:“卑职都已安排好了,另找徒弟跟着学,已经制了近一百套农具,只是铁器不够。”
裹儿爽快道:“你给我上个条陈,将预算和用处言明,我来想办法。目前,先捡着紧要的以及要用的做。”
宋庆礼应了,又继续说:“这第三呢,南北不通,契丹和奚也有余部虽远在塞外,但心怀朝廷,他们那边物资匮乏,需要中原的绫罗玩器,再则还有胡商贸易往来,卑职想着这互市不仅要开,还要好好筹谋”
裹儿想了下,说:“这个有理。哪些货物可以贸易,哪些货物要限制,哪些不能贸易,你也上个条陈说清楚。”
“是。”宋庆礼道:“第四呢,北边突厥和两蕃虎视眈眈,这幽州的关隘要继续修。”
裹儿叹息说:“斩啜虎狼之性,反复无常,不得不防,你这话是远见之谈。”
宋庆礼回:“这只是卑职的几点看法,请郡主明鉴。”
裹儿转头问赵铭:“赵司马可有要补充的?”
赵铭说:“长史所言便是卑职所言,并无要补充的。”
裹儿点头道:“过些日子便到了夏收,幽州的徭役要全部暂停,让青壮回家准备夏收秋种。”
宋庆礼迟疑了一下,说:“那些关隘的修筑?”
裹儿道:“哪些是紧要的?”
宋庆礼回:“突厥骑马来去无影,早点修好也早日安心。”
裹儿想了想,说:“既然这样,你派人加紧巡逻,修筑工事不在于这十天半月的,先放他们回去夏收要紧。”
“是。”宋庆礼说。
裹儿道:“我这些日子巡视发现了一件事,听说有屯官拿贫瘠的土地,仗着权势调换百姓的膏腴之地,不知是否属实?”
宋庆礼:“这……是卑职等失察,查明后若属实,定当将田地还给百姓。”
裹儿点头说:“说起来,宋长史你才来几个月,这事与你干系不大,但对于你也是一个警戒。
屯田是解军队粮草转运之难。若粮草不足,我自会上奏朝廷调粮,或是和籴,或是从临近转运,总会有解决办法。
但若是一家子没了粮食,岂不是要饿死?你们现在是长史、司马,以后可是要主政一方,作百姓的父母官,哪有父母看着儿子饿死的道理?”
宋庆礼和赵司马连忙称是。裹儿总结说:“若有益国家,有益百姓,你们尽管放手去做,出什么事情我扛着?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尽管找我。”
说罢,裹儿转身回头说:“郡王,你说是不是?”
“啊?”
原来崇训路途劳累,又正值午后困乏,兼裹儿他们说着不感兴趣的话,便撑着头打盹,忽然听到有人叫,不妨一个趔趄,差点仰倒。
裹儿笑了一下,转头对二人说:“你们去忙吧。”
宋庆礼和赵司马出了前厅,回到值房,里面的同僚已经下班归家,只剩下几个书吏打盹。
宋庆礼摇头叹息,想到刚才郡主勇于任事,郡王打盹,不由得庆幸有郡主能顶事儿,愈发对郡主越权行使刺史权力不在意了。赵司马也是如此。
待二人走后,裹儿笑着推他,说:“累了吧,你先回屋里睡上一觉,天黑了我叫你吃饭。”
崇训吃了一盏凉茶,清醒几分,笑说:“不了,我不喜欢傍晚睡觉。我去花园看看,牡丹花该开了。”
裹儿笑了一声:“你不看看这都到什么时候了,牡丹花早就谢了。”
崇训拍着额头,懊恼:“该死,竟然忘了这事。我去花园,问问园丁,今年那几株开得如何了?”
裹儿挥手说:“天黑了,记得回来吃饭。”崇训应了一声就去了,裹儿则叫书吏送来公文批阅。
崇训走到后花园,暖暖的夏风一吹,困顿的脑子清醒了不少,绿树红花映在眼中,顿时神清气爽。
难道姑祖母也都是这般忙?
他一边拿剪刀修剪月季花枝,一边想事。牡丹花确实谢了,许是水土不服,开是开了,但据说不如神都的美而香。
裹儿这般的努力也让他改观了对当官的认识,原来当官并不是你勾连我我勾连你,然后去弄死那些不和你我勾连的人。
他剪了几枝开得正艳的鹅黄月季花,捧着去找裹儿。出于他的意料,裹儿正端着茶,坐在东边廊下看落日,忽见崇训捧着花过来,笑说:“哪里来的花,快坐下。”
裹儿将茶盏放下,对这一束月季爱不释手,忙叫人拿那个白瓷春瓶盛了清水,将月季插里面,说:“把这瓶花放到卧室窗下的高几上。”
侍女抱着花瓶要走,裹儿叫她别动,抽出一朵挥手让人离开,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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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崇训脸边一照,悄声笑说:“你比这花更好看。”
崇训听了笑起来,凑近附耳问:“我与六郎孰美?”
裹儿一边转向他的耳边,一边拿手去掐他腰间软肉,咬牙切齿压低声音说:“你们武家人又出一个不要命的?到时,我可不救你。”
崇训疼得叫了一声,又见裹儿面有薄怒,连连陪笑,才将裹儿哄好,再三发誓说:“我以后必定谨言慎行。”
裹儿盯着他的眼睛,略带几分撒娇说:“那板子打在背上很疼,两三天才消了肿,你可不许不当回事儿。”
崇训心疼不已,又自悔说错了话。裹儿握住崇训的手,十指交叉,举在夕阳底下,夕阳将白皙如玉的手染上金色。
裹儿和崇训不知为何都笑起来。裹儿想要松开,挣了几下没挣开,狠狠瞪了崇训一眼。
崇训牵着手放在腿上,与裹儿肩靠肩看落日。晚霞烧红了半边天,海棠树上结满了指头大小的果子,晚风徐徐吹来,夜幕垂下薄纱,二人才起身去用饭。
幽州刺史府的日子进入正轨,这日裹儿感到肠胃不适,找大夫看诊,没想到竟然是孕信。
她一下子呆愣住了,裹儿志向远大,想过很多,但没想过这个,此刻脑海中浮光掠影闪过一个念头:有继承人在,会更好!
这时她不由得想起一件事:她能做好一位母亲吗?
裹儿不得而知,但崇训得知了消息,欣喜若狂地跳起来,蹦到院中打了一套拳,才勉强按下激动的心情。
裹儿见状,走到门口,看他作怪取乐,想着,崇训一定是位好父亲吧。她初为人母的忐忑,稍缓了几分。
崇训将裹儿当做易碎的琉璃,不要她做这个,不要她做那个,又嚷着要雄起,自己处理刺史府的公务,让裹儿好生休息。
但是,裹儿丝毫不领情,道:“你未免太看低我了。前些日子巡视属县,你也见过孕妇除草做饭,我哪里那么娇气?
等月份大了,再说这些。”
崇训的大惊小怪全部被镇压了,不过裹儿也答应他每日早些休息,隔一日请脉看诊。
第42章 晴雨 适宜的雨雪晴空是百姓活下去的依……
武崇训得了喜信,立刻写了家书送往神都东宫并梁王府。两处收到之后,喜之不胜。
韦淇双手合十,念了几声佛号,又问人:“郡主身边可有伺候的嬷嬷?”
那人出自梁王府,闻言回道:“因郡主嫌郡王的奶嬷嬷唠叨,就命送到府外供养。”
韦淇急得骂她道:“谁问你这个?你们府也没个成算,小夫妻出去外任,医婆产婆大夫都带了吗?”
那人回说:“只带了两个产婆和大夫。”
韦淇的大女儿难产病亡,三女儿早产孩儿夭折,都是多灾多难的,因而裹儿怀孕,她心中担忧极了。
韦淇心烦意乱,命人包了上好的药材托梁王府送到幽州,并再三叮嘱梁王府要用心侍奉。
武三思得了郡主怀孕的消息,激动地手拍着大腿,连声叫好,又是找大夫,又是找医婆,他还想找奶娘,因时间不合,只得作罢。
他又悄命精通妇科和产科的两位太医告假,随各色仆从人员一通前往幽州。
武三思激动地直搓手,这可是他的金孙,武家的希望,说不定能……他忍不住畅想起来。
幽州刺史府。
裹儿查看完税粮册子,忍不住笑起来,说:“今年风调雨顺,百姓的收成好啊。还有,秋耕安排上了?”
崇训给她打扇子,笑回:“前几日下了一场雨,将田浸得透透的,晴了。立马有人下地拉犁耕种了。”
崇训说这话时,忽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他本是权贵公子哥,虽然不是什么纨绔,但也是不识五谷,如今给他一把锄头,他说不定还会除草。
裹儿听了点头,抛了册子,坐久了便起身往外走,崇训忙跟上去。
到了外头,突然风移乌云,天空一下子暗下来,树叶刮得沙沙作响,一会儿豆大的雨点子就滴下来了。
“郡主,小心淋着,快到屋里来。”崇训忙道。
裹儿回到屋里,因室内昏暗看不了文书,便坐在窗下听雨闲话。
崇训将室内的窗户都关上才走过来,坐在她对面,说:“这雨下得好,前几日还听人唠叨,不下雨这种子发不了芽。”
裹儿斟茶递给他,笑吟吟上下打量他,只看得崇训不好意思。崇训接了茶,忙问她:“你看我做什么?”
裹儿歪着头,灵动妩媚的眼睛里都是笑意,说:“咱们初成亲时,你连铜钱都没摸过,如今竟然关心起农事来。”
崇训笑回:“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若再不懂这些,怎么能帮助郡主呢?”
外面的雨如瓢泼似的,狂风呼啸,窗户前栽的玉兰树团成一团,窗纱上出现星点的湿迹。
“难得今日闲暇,你去把棋盘拿来,咱们打双陆。”裹儿来了兴致道。
崇训笑说:“天色暗,双陆耗神,我给你吹笛如何?”
裹儿靠在榻上,笑说:“这比双陆有趣。”
崇训取了笛子来,放到唇边,眼睛一刻未离开裹儿,曼妙的笛声在狂风骤雨的伴奏下悠扬清越,一曲终了,余音袅袅,绕梁不绝。
裹儿拽下腰间的荷包抛给崇训,笑道:“曲子吹得好,赏你了。”
崇训笑了一下,掏出荷包的偏桃,一边嚼着吃,一边拿眼睛觑着裹儿,看得裹儿乐不可支。
“你眼睛抽筋了?”裹儿笑他。
崇训凑过来,塞了裹儿嘴里一枚偏桃,笑说:“你没看到我在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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