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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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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孙子。

    雍王李贤活着的时候,李显和这位兄长的关系未必好,但这位兄长因母亲称帝而亡,这让李显感同身受,生前种种龃龉烟消云散,只剩下怀念和感伤。

    故而李显常接兄长的孙女来东宫小住,以慰兄长在天之灵。

    韦淇笑说:“是啊,她们二人比之前活泼多了。”提到活泼,韦淇和李显不约而同地想起裹儿。

    “殿下,娘娘!”季姜和奴奴发现二人后,立马抛了游鱼,手牵手跑过来。

    韦淇笑说:“今日天光好,我记得下面进上几只风筝,把它们拿来给你们玩。”

    “谢谢娘娘。”季姜和奴奴笑道。

    寺人们拿出几个风筝过来,有蝙蝠的,有美人的,有大雁的,还有凤凰的。季姜和奴奴各挑了一个,拿着要去放,韦淇问:“我记得还有一对蝴蝶的,做得栩栩如生,颜色也鲜亮。”

    寺人笑回:“四郎看见拿走了,与三郎昨儿就放了。”

    韦淇摇头笑说:“这两人也不知让让妹妹。你们去吧。”季姜和奴奴辞了离去。

    李显目送她们欢快的背影,转头向韦淇说:“要是裹儿在,这些风筝一个都留不住了。”

    韦淇闻言想起往事,嘴角弯起,神情带着怀念:“她一定会把重润、景兰、仙蕙等几人拉过来一起放,还会让你我做裁判,骗我的好东西做彩头……”

    韦淇说着笑容渐渐收敛,叹息一声:“裹儿去了幽州后,东宫都安静了不少,不知她在做什么。”

    李显安慰她:“那孩子停不下来,崇训说她生产当日还想着处理政务,悄悄写信让我们劝劝。”

    韦淇失笑:“崇训是个好孩子。”裹儿性格强势,又一心在政事上,像崇训这样的好孩子简直就是“绝佳赘婿”。

    李显连连点头,虽然他将女儿嫁给武氏时心不甘情不愿,但这两个女婿对女儿比别的女婿更贴心,这让李显心中愧疚稍减。

    “仙蕙那……”李显说了几个字忙将后面的话咽下,面上忧心忡忡。重润和延基都在圈禁着,圣人至今未有放二人出来的意思。

    韦淇反握住李显的手,说:“仙蕙伤了身子,太医说多修养几年,他们夫妻相隔,反而是好事。重润嘛……”

    韦淇抬头望向碧水池边对岸的宫殿,重润就住在那里。

    “他在我们膝下,比什么都好。”韦淇经历过低谷,在她看来,圈禁不算什么,且圣人春秋已高,身体老迈,重润比当年的他们更有盼头。

    李显点头,夫妻俩绕着水岸继续往前,柳丝垂金,桃吐丹霞,跨过一座石拱桥,继续往前,将要路过承恩殿前的空地。

    有寺人高呼:“殿下和太子妃驾到,闲人回避。”李显和韦淇的脚步变缓了许多,这是每日他们离这个孩子最近的时刻。

    过了承恩殿,韦淇仰面睃眼,只见湛蓝的天空中飞着一只凤凰风筝,另一只大红蝙蝠风筝摇摇晃晃追上来。

    “你看,她们放得多好。”韦淇转头对李显笑说。

    李显正要回应,忽然天色暗下来,远处遥遥传

    来狗吠马叫的声音。韦淇猛地抓住李显的胳膊,然后渐渐收紧,声音发颤:“显,天……天狗食日!”

    “保护殿下!”不知谁叫起来,这群随从忍着恐惧,簇拥着李显二人来到一处亭中。

    天色越来越暗,太阳被食去的部分也越来越多,只剩下淡淡的光晕,漫天星辰升起,水面银光闪烁,诡异之状如东方既白,又若日落西山。

    李显心惊胆战,又怕这异常天相牵连到东宫。他的身子颤抖起来,韦淇忍惧安慰说:“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想必太史局已经预测到这次日蚀。”

    李显听了,这才回神,又遍想最近两年有无惹怒圣人之事,方渐渐安了心。

    蚀食的黑影渐渐退去,天地间又恢复了清明。李显想了又想,起身抬步,无奈两腿发软,被韦淇扶了一下,说:“我上表以德薄无功向圣人请罪。”

    韦淇垂头沉思,半响抬起头,赞同道:“是该向圣人请罪。”夫妇二人来不及后怕,被人簇拥着回到丽正殿。

    大明宫蓬莱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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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曌立在殿前,目睹了日蚀的全过程。周围诸人无不心生惧怕,但她却坦然不惧。

    没有人比武曌更懂符谶异相。

    她若是信这些,就不会做先帝的妃子和登上皇位了。

    天地重现光明,武曌转身回头见张昌宗张易之二人额头冒冷汗,招手叫他们过来,笑说:“怕这个做什么?”

    张易之见圣人不以为意的笑容,如得了主心骨一般,面上作笑说:“原是怕的,但一想到圣人在,我们就不怕什么魑魅魍魉了。”

    张昌宗回了神,下意识附和说:“圣人圣明烛照,有什么魑魅魍魉早就魂飞湮灭了。”

    圣人闻言,眼睛里噙着笑意,回到蓬莱殿中。不到两个时辰,东宫、相王府以及凤阁鸾台就送来请罪的奏本。

    圣人略翻一翻,沉吟一会儿,说:“准相王辞去司徒之位。”自古以后,就有“天灾降临,宰辅辞职”的惯例。

    天人感应,皇帝无错,灾异降临,那定是宰辅失职。

    没有人比武曌更懂符谶异相。

    上官婉儿忙拟了诏书,命人送到鸾台复核。圣人将东宫和凤阁鸾台官员的奏本掷在一边,不再理会。

    武曌继续批阅奏本,一个时辰后,只觉奏本上的字跳起舞来,令人眼花缭乱,头脑又生困倦,于是眉头紧蹙,心烦意乱地放下奏本,曲肘撑在案上,脸埋在干瘪的双手中,不辨神色。

    忽然一阵悠扬的琴笛合奏之声传来,武曌抬起头,就见张昌宗身披羽衣,骑在鎏金铜鹤上,从殿外缓缓移来,张易之则身着月白衣裳,坐在下首弹琴。

    武曌见了,烦闷稍解,歪在榻上,仔细聆听,乐声袅袅,她的手无意识地合着拍子。

    一曲终了,张昌宗拱手笑说:“仙人王子乔为圣人献乐。”

    武曌此刻耳目清明,心情愉悦,招手笑说:“好孩子,快过来!”

    张昌宗乖巧地翻身下鹤,快步到圣人跟前,坐在脚踏上,依偎着圣人的腿,仰起头喜道:“圣人笑了!圣人笑了!”

    武曌闻言更高兴了,抚摸着他的脸颊,赞道:“还是你这孩子贴心。来人,把那件芙蓉石香炉赐给六郎。”

    张昌宗喜道:“多谢圣人。”

    武曌摸着他白皙红润的脸,说:“可怜的孩子,今天吓坏了,早些回去休息吧。”张昌宗闻言和张易之退下离开。

    张昌宗新得了一尊晶莹剔透的粉色香炉,向兄长炫耀了几回,只是张易之不仅不搭理他,反而起身去蓬莱殿偏殿暂候,弄得张昌宗心中郁闷。

    赏玩一阵子,他便撂开,在外面游逛。薄暮降临,日蚀带来的余悸让宫人行色匆匆,不当值的早早回了掖庭睡下,周围一片沉寂。

    张昌宗挥手让寺人不必跟着,自己沿着游廊漫无目的地走着,忽然遥遥看见一道熟悉的窈窕身影款款而来。他眉头一挑,快走几步躲在山石后面。

    第47章 春风 哟,婉儿,今天怎么满脸春色?……

    张昌宗看体态断定是那人,待她走近,猛地窜出来,如猫捉老鼠一般,将人抱住转到山石后面。

    那人本要挣扎呼喊,借着微弱的天光看清人后,便住了声,推了几下没推开。

    张昌宗抱住这人的腰和肩膀,俯下身子开始吻她,压得这人后仰,炽热的唇一路往下,直到吻到半裸的雪脯,口里喃喃着:“婉儿,好姐姐……”

    上官婉儿忙推开他,嗔骂道:“不要命的东西,你要死也别拖着我。”她退无可退,开始大口喘气。

    张昌宗松开上官婉儿,伸手将她散乱的头发撩到耳后,目光轻佻,笑说:“才人若是不怕人看见,尽管叫。”

    上官婉儿冷哼一声,纤细的葱指点着张昌宗的额头,骂他:“圣人常说你乖巧,我看你是肚里藏奸,宫禁森严,连圣人的女史都敢调戏。我要告诉圣人,叫她治你的罪。”

    说着转身要走,张昌宗一把拉住上官婉儿的手腕,稍一用力就将人搂在怀里,低头对她嬉笑道:“圣人老了,离不开我,也离不开你。你忍心要她为你我之事烦心?”

    上官婉儿冷笑:“你我之间有什么事?我清清白白,有罪的是你才对。你们兄弟真是越发霸道了。”

    圣人近日越来越依赖张氏兄弟,这两人也越发有恃无恐。

    “那都是阿兄做的,与我无关,我只要把圣人伺候开心就行,你可不要怪到我头上。”张昌宗一面说,一面抬起上官婉儿的手,放到鼻前细细嗅吻。

    上官婉儿没有抽出手,告诫说:“左右都是你们兄弟做的,引得圣人不见朝臣,当心以后没了命。”

    张昌宗嬉笑道:“你就是我的命。圣人赐了你宫外的宅子,怎么一年也不见你回去一两次?”

    上官婉儿一面留神山石外的动静,一面应付张昌宗,心突突的,浑身颤栗。她第一次在宫中与男子单独处在狭小的空间里,从未有过的经历让婉儿差点喘不过气来。

    “圣人离不开我。”上官婉儿垂头道。

    张昌宗见上官婉儿脸上浮现一层淡淡的红晕,心里一片火热,嘴里抱怨说:“圣人也离不开我,这一年也就回家了两三次。圣人只招我们逗趣取乐,而且圣人也老了。”

    上官婉儿嗔道:“没有圣人,就没有你们的今天,得了她的好,背后又说人是非。”

    张昌宗笑说:“要我不说这话,也容易,婉儿姐姐疼疼我吧。”

    张昌宗嫌圣人年老,脾气又怪,喜怒不定,见上官婉儿品貌风流,仪态万千,早就觊觎上了。

    上一次因和上官婉儿眉目传情,吃了挂落,不过时移世易,早抛到脑后。现在他们势大,几乎控制了宫闱,且圣人精力不济一时照看不到,胆子愈发大起来。

    张昌宗长得俊美风流,性格乖巧伶俐,惹得上官婉儿旧情复燃。几抹微云散在河汉之间,虫鸣窸窣,树叶沙沙,更添无限风情。

    等上官婉儿再出来时,外面已经黑透,她脸上烧得通红,心砰砰跳个不停,埋头赶路,正巧撞上独自提着灯笼走路的库狄夫人。

    奏本散了一地,上官婉儿忙俯下身子捡起,刚起身就猛地被库狄夫人举着灯笼照脸。

    “哟,婉儿,今天怎么满脸春色?”库狄夫人一双仿佛看透人心的眸子笑吟吟盯着她道。

    上官婉儿慌了一下,忙将奏本塞到库狄夫人的手里,道:“我有事先去了。”

    上官婉儿的脚刚抬起,库狄夫人叫住她,从她的发髻上捡起一片残叶,笑说:“你刚才莫不是跌了跤,滚了草地不成?”

    “夫人说笑了。”上官婉儿回了一句,就急急地回去了。

    次日,上官婉儿见了库狄夫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中忖度她必定猜着了,故而起坐恍惚,茶不思饭不想,懊恼悔不已。

    库狄夫人待圣人有了空,且张氏兄弟不在跟前,走到圣人身边,跪坐下来,不知耳语些什么,圣人竟和她一边盯着婉儿瞧,一边畅快地笑起来。

    上官婉儿忐忑不已,只见圣人招她靠近些,心中七上八下地跪在在圣人另一侧。

    武曌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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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量细瞧了半天,转头和库狄夫人说:“婉儿虽然过了而立之年,但瞧着只有二十多岁似的。”

    库狄夫人笑说:“圣人在她这个年纪,比婉儿显得更年轻美貌。”

    圣人和库狄夫人说笑,上官婉儿往日的伶俐都不见了,一句话也搭不上,反而让恐惧吞噬了理智。

    半响,库狄夫人才注意到上官婉儿,笑说:“圣人,你把婉儿吓得小脸都白了。”

    武曌抚案笑起来,对婉儿说:“什么要紧的事,也值得你这么心神不定?”

    上官婉儿闻此话,心下就明白圣人知晓她和张昌宗私通的事情,吓得魂飞魄散,立刻跪下请罪。

    武曌揉着她的头,反而劝慰她说:“一个是俊美郎君,一个是貌若天仙,保不住这么着了,朕早就猜到了,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库狄夫人嘲笑婉儿说:“你也是饱读史书的人,圣人怎么会因一嬖宠责罚你这个心腹股肱呢?”

    武曌转头对库狄夫人叹道:“婉儿不是没转过来,她是我看着长大的,一心一意跟着我,故而才有今天的失态。”

    上官婉儿听了,心中酸涩难言,恨不得以死报答圣人,哽咽说:“多谢圣人宽宥之恩。”

    武曌不在意地说:“这么点小事也值得谢恩,做事去吧。”上官婉儿感激涕零地回到下首继续处理奏本。

    晚间,库狄夫人过来看上官婉儿,将人支出去,笑说:“你们过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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