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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心跳的原因 一个自下而……
新朝晚会在29号举行,月考后,长假前,学生们无心学习的神游状态正好投入这一场每学年初的小庆典。
比起前两日考试期间弥漫的萎靡氛围,如今整个校园可谓是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熬过白天的课程表,下午放学之后便有整晚的自由活动时间。
有演出的人从午休时间开始就按顺序去礼堂彩排、准备妆造,打算看演出的人忙着搞票、准备看晚会时的零食,对晚会没兴趣的,则跟同伴们讨论今晚是打牌还是在教室投屏看电影好呢,再不济,休闲地写点练习也行。
傍晚时分,言秋和陈春蕾在礼堂后门的小草坪上为演出做准备。这里算是参演者们的另一个“后台”,因为光线好,地方宽敞,反而比礼堂里那个拥挤的小后台更适合作为化妆间。
要化妆的女孩们自己带上一张桌布,几人成群,席地而坐。
秋日的草地已经不如春夏的青翠,叶尖尖上有了点黯淡,但一张张的桌布样式繁多,置之其上的化妆品色彩缤纷,女孩们认真的、腼腆的、紧张的、带着一些雀跃对镜欣赏的青春面庞……比春花更鲜亮。
言秋的化妆品不多,只有以前和妈妈逛街时买的BB霜、眉笔和几支有色唇膏。陈春蕾则更长于此道。
言秋对着小镜子生涩、仔细地打底,再用眉笔小心翼翼地加深眉毛的颜色,生怕不小心绘成张飞,画好后还捏着镜子转了一圈,确认各个角度的光线下看起来都不奇怪,才松了一口气。再看陈春蕾,言秋不禁轻轻“哇”了声。
经常叉腰炸毛、风风火火的班长一下子变得成熟明艳了起来。
陈春蕾对言秋莹莹发亮的目光很是受用:“我技术好吧,是不是没想到我化了妆还挺御姐的?”
言秋笑着点头:“很好看。”
陈春蕾在进行最后的修缮,抽空检查一眼言秋:“你画这么淡,上舞台看不到的啦,你等我一会儿哈,姐姐给你加点料。”说罢,她三下五除二给自己捯饬完了,接着便专心致志地装点起言秋来。
言秋以前参加过一些演出,多是妈妈给她化的妆。妈妈对伴侣的外形多有看重,对于自己却不多加讲究,得体便好,是以化妆水平也只是职场上够用,每次给言秋化妆谈不上太精致出彩。这还是言秋第一次体验这么细致完整的化妆流程,她感觉陈春蕾此刻是个丹青圣手,全神贯注,自信挥毫。
言秋有一张淡妆浓抹总相宜的脸,陈春蕾越画越享受,越温柔。
“转过来,半睁眼……对对,往上看一下哦,嗯……”中气十足的嗓音都夹了起来,引得言秋不住抿嘴笑。
夕阳不再那么流连忘返,收工得干脆,光线霎时淡而柔和,风也瑟瑟,拂过女孩子的脸颊,额边鬓角的碎发也随之轻荡。
隔一条道的对面是校园的中心湖,沿岸种着高大的梧桐树。片片叶子正由绿转黄,叶脉是坚持生机到最后的,故而那层层叠叠的丰茂树荫一眼望去,可见成千上万直线型散射的绿色筋骨,那么的明晰,像四射分布的根根血管,从心脏散发,也流归心脏。
支着树干的,是一只修长骨感的宽大手掌,那上面握着的手机,屏幕的画面已经停留在灰暗的Gme Over多时了。
喻明希忽地拿手指搓了搓脸侧,他觉得有点痒。
也许是风吹得他有点痒。
他倚着树干站了不知多久,藉着身前一株光秃秃的桃树做掩体,目光投放得肆无忌惮。
也不是专门来的,就是没事干。他是坏学生,总不能在教室学习吧?游戏也不好玩,看,手机都黑屏了,一个不注意就死,什么破游戏。
突然陈春蕾跟言秋凑得极近,脸都要贴上去了。喻明希站直了,眯了眯眼,偏了点角度,才能看见……哦,是在刷睫毛。
陈春蕾活干得精细,捧着言秋的脸,自己微微低了点,从下往上自睫毛根部刷起,刷得纤长卷翘,然后手指沾了高光,给言秋的山根、鼻尖还有唇峰点了上去,最后她想想,又给言秋下眼睑上了点紫色亮片好呼应服装。
“有那么多刷子,非要用手摸……”一个无所事事的人无故自语道。
陈春蕾大功告成,离开言秋,远处的人才终于看清了她。陈春蕾邀功地把镜子给她,她一看便睁大了眼,洋洋的笑意荡开来。
焰火腾空,赤霞绚丽。
手机不知为何滑了出来,亏得喻明希肌肉反应迅捷,给稳稳抓住了……新出的手机,还好没摔坏,不然再买一个估计又讨一顿打,喻明希心跳很快地给自己很快的心跳归因。
*
六点出头,多数演员们回到礼堂候场。
言秋和陈春蕾在啃士力架,好让自己的身体保持演出所需的能量而不会因饱腹显得臃肿。她们俩食量都不大,一根巧克力棒掰开两半分享,份量刚刚好。言秋吃完,喝了小口的水,便展开左侧扶手的内置小桌板,又从书包里掏出一份英语练习摊开。
陈春蕾咋舌:“这会儿你都有心情学习啊?”
言秋打开笔帽搁在一边:“全是单选,不费脑的。”
“你这样会让我怀着罪恶的心情玩手机的……但是不忍责怪你,嗯,看过来,真好看~”陈春蕾抿出一个温雅甜美的微笑,嘴皮子一动不动地邀请言秋自拍。她换着角度找光线,言秋就时不时配合她,写完一题便抬头看一看镜头。待陈春蕾拍得差不多,言秋也写完了一张卷子,刷刷对答案,40题错了2道,一道是长句的语法误判,一道是没见过的词组搭配。言秋尚算满意,用手机查了词组的词义辨析,拿出小本本记录下来。
人在自信专注时候展现出的神采,极具光华。
陈春蕾本来都退出了相机,看到这样的言秋,忍不住又打开了摄像头,“嗨,美人。”
言秋还在动笔,没全然抬头,就掀了掀眼皮,一个自下而上的眼神,嘴角噙着一抹淡笑,锋芒微露。
陈春蕾忽地明白了小说里写的那种“心弦一动”的感觉,都忘了看镜头,拍完才想起检查自己的表情,正放大照片准备细品,却听闻一人发出她刚才的感慨:“这会儿还有心情学习,不愧是第一名呵。”
当然了,她的感慨是带有敬佩之意,而这个人嘛,语气老欠老欠,纯属阴阳怪气。噢,真可惜长了这么张脸,又高武力值,骂不出、打不得。
言秋写完漂漂亮亮的几行笔记,才不慌不忙直起身,头一偏,恰与那人视线对上。
这次来礼堂他不似上次那样匆忙赶场,是一手抄兜,闲庭信步的姿态,只是配上他周身懒散不羁的气质,怎么看都没个正行。
言秋只与他对视片晌便收回目光,将桌上的试卷和文具收整叠好,又对陈春蕾说:“我们差不多该去换衣服了吧?不然待会儿人多了。”
第一名就是沉得住气,对于他人挑衅,想理的时候逗趣几句,不想理的时候当作浑然不觉,谁也别想影响到她似的,刚才一个平淡的眼神已经是她给的全部反应——哦,你来了,嗯,听到了。
当着面已读不回。
又因那清亮明媚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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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太令人惊鸿一瞥,导致只看了那么一会会的人有些怅然若失,哪哪都不得劲。
没看够。
两个女生的位置选在舞台右侧的区域,离外侧过道隔着两个空位,喻明希理所应当地把肩上挂着的背包往言秋旁边的位置一搁,人倒没进去,手掌撑住椅背支着微斜的身体,好像是等待的模样。
这会儿言秋倒是跟他说话了:“你是在?”
“你们不是要出去么,”喻明希觉得自己如此善解人意,“给你们让路呢。”
“我的意思是……”言秋指指他的背包,“这个位置有人了。”
喻明希顿住。
“还有,”唯恐他贼心不死似的,言秋又点了点最外侧的座位补充道:“那个位置也有人了。我帮两个朋友占的。”
礼堂里座位有限,新朝晚会的门票是限额分配给每个班的。而门票又没有座位号,要挑到心仪的位置,只能尽早到场外检票区排队,尽早进场抢占。演出人员可以帮有票的朋友占几个好位置,是不成文的特权。等晚会开始一会儿了,学生会的人才会开闸,不再限量入场人数。当然,到那会儿再来的都只有“站票”了。
但现在外头还没开始检票呢……
“你怎么进来的?”陈春蕾不禁向喻明希发出疑问。
喻明希一手捞起自己的背包,冷声道:“走进来的,看不出来么。”
陈春蕾暗自“呸”一声。就多余问他。
言秋轻轻扶了扶陈春蕾的小臂,安抚的意味:“走吧,去换衣服吧。”
陈春蕾对美女向来温柔,当即给出一个春风拂面的笑脸:“嗯嗯。”
言秋把自己的零碎物件摆在位置上占座,而后一手提着服装的袋子,一手勾起琴包的背带,动作有些许忙乱。陈春蕾知道她宝贝自己的琴,刚想说要不让她先去换,自己帮她看着。却见言秋径直把琴包伸到那个散发煞气、坐到她们后排的黑脸帅哥面前。
帅哥一双狭长的眼睛简直要倒吊起来,阴鸷凶狠。
“我们去换衣服,你帮我看管一下哦。”清泠泠的嗓音,软和的语气。
黑脸帅哥眼睛没那么吊了,脸依然黑着,一声不吭地接过。
陈春蕾内心充满“啧啧啧”,心想这小言秋看似温和可人,实则内核稳定,心中有剑。走着走着,她又想起了什么,默默打开手机看刚才的自拍。最新的那张,当时正向她们走过来的喻明希果然被拍进去了。陈春蕾放大放大放大,细品他的表情,再对比一下彼时没忍住盯着镜头里的言秋的自己——喻明希可比她荡漾多了!
陈春蕾目光如炬地回头窥视,见那黑脸帅哥规规矩矩地抱着言秋交给他的琴。
呵,你小子!
等她们换装的时间里,外头开始检票进场,周边位置陆陆续续有人入座,礼堂亮起了大灯,笑闹声更响了。
喻明希开始有点烦。
这破门票每个班只分到十几张,7班的人参演不积极,抢票可热烈,他才不去做这没档次的事。他的票是找体委通过校队老大的关系要来的——这又是另一种不成文的特权了,甚至还特地找人提前放他进来。为此,他应下了多场原本不想参与的球赛。
可现在,就这?
赌气离去的想法闪现了一秒,又被手上的东西镇压下去。
“哥!哥你也在啊!”身后传来欢腾的声音,一条欢腾的瘦麻杆小跑着逼近,然后啪嗒坐喻明希旁边,“我坐你旁边成不?”快乐的小眼睛眯成一条诚恳地望着他。
喻明希不说话,冷淡地递一个眼神。
霍小凯读出这是默许的意思,他看到喻明希抱着的琴包,话题喷涌而出:“哥这是啥乐器?古筝?”
“古琴。蠢。”
“哦哦哦,古筝好像是要大点儿是吧。哦!哥,你要演出?!哥你也太牛了,怎么什么都会!”霍小凯对他哥的崇拜又更上一层楼。
“那倒不是,你哥被刷了。”女生清脆而中气十足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刚才被喻明希噎住的的仇,给换装回来的陈春蕾逮着机会还回去了。
本来遇到这种事,霍小凯本应该立马帮他哥呛声,但这段时间以来他从他哥身上学会了审时度势,于是他张嘴之前,先回头看看是哪路人马胆敢挑衅。
然后他张大了嘴巴……
陈春蕾恰好有一身浅绿色系的马面裙,与言秋的紫色一淡一浓,相得益彰。古典的装束显得人身姿翩然,既不失少女的纤细,又带有些许成熟的韵致。
言秋原本是偏淡的长相,如今红妆紫裙,竟是格外地……光彩夺目。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难免 他不是例外。……
“言、言秋学姐?”碎嘴子难得结巴。
言秋微颔:“嗨。”
霍小凯难得腼腆地压低脑袋,尖下巴长长地抻出来,直戳自己的脖颈儿,一个标准的大拇指从胸前缓缓伸出。
言秋无法不被他逗笑,目光流连在他的夏洛克式笑容上,却是对喻明希说话:“琴给我吧,谢谢。”
要多敷衍有多敷衍。
喻明希抬手就是一扬,一把古琴的重量在他这也就轻薄如纸,没过脑就扔出去了。
可一把琴毕竟不是一张纸,言秋慌忙去接,琴也还是先后撞到了木制的椅背和扶手,沉闷的两下,言秋抱在手中了还感到琴身有嗡嗡的余震。
她心疼坏了,腾地转身回到前排自己的位置,赶紧打开琴包检查。琴额一角出现了一个拇指甲盖大小的印子,侧着看能看出浅浅的坑痕。
陈春蕾扭头就骂:“不知道轻点啊,磕坏了怎么办?!”
喻明希没立即作声,盯着言秋的反应。她只蹙着眉来回轻抚那个新痕,好像能将它抚平似的,他被陈春蕾骂了,她也跟没听见似的。这人就是这样,对于不重要的事情,她通通可以无视。
心中的烦闷好似多了一丝酸气。喻明希不知所以,也实在想不通,眼见就是把旧琴,有点年头的划痕都不少,怎么就值得她这么宝贝?宝贝到都没心思瞪他一眼。
然后,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说:“一把破琴,也不少这一摔,早该入土的东西,你还抱着当宝,有意思么。”
“喻明希!”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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