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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74(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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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那天生上勾的嘴角抽了抽,开始嚼。

    言秋冰棍在嘴里,憋着笑,大力吮吸。

    不消片刻,喻霄抢先抽出干干净净的雪糕棒,炫耀地跟言秋晃晃。

    言秋鼻腔哼哼,吃干净最后一点,拿出雪糕棒敲了敲他的,跟他形成一个倚天屠龙相拼的“X”形。

    喻霄跟她比划了两招,在她用蛇形剑法一路进攻之际,修长的手指亲自上场一把将她武器夹紧抢走,转身轻轻一甩,两根小木棒在夕阳画布上划出转瞬即逝的漂亮弧线,落入小摊的垃圾桶里。

    言秋脚步紧跟,趁喻霄转身,已经上前两步脚尖顶住他后脚跟,导致他一回头就要重心不稳撞上她。

    正中下怀。

    喻霄巴不得撞上去,于是顺势把臂膀一张,好似老鹰扑食,攻守之势异也。言秋缩着肩哇哇叫,喻霄半拥半推把人掳走。

    两人今天穿的都是清爽色系,言秋是宽松的亚麻衬衫配浅蓝色微喇牛仔裤,喻霄则是成套休闲的白色短袖短裤,看着好像是这蓝天下自然生成的一对。

    小摊主是个肤色黝黑、脸颊红润的中年妇人,不住地扭头去瞥俩人打闹,捂着嘴满脸甜笑。

    俩人拖拖沓沓踢了一路的沙子,最终停在离海有点儿距离的一块石头边上,游人多去踩水踩沙了,这边沙薄人少,是一个相对安静的小空间。

    喻霄叉着言秋的腰把她托到突出的大石头上,他们勉强平视。言秋双臂交叠,双眼直勾勾盯着他,是我看你要耍什么花招的表情。

    喻霄就直接问了:“还想知道伊丽莎白的事?”

    言秋一怔,眉梢松下来,嘴巴抿着笑:“现在都这么容易被你猜到了。”

    喻霄静静呼吸。

    言秋不笑了,面色一沉:“还真有事?所以她才这么信任你!”

    “不是,本来其他人都是傻子,她也没别的人能信的。”喻霄有点紧张,但还是全部交代:“只是,Jck跑了之后,伊丽莎白有一段时间把目标转移到我这了。”

    “噢……”言秋下巴抬起来,眼风也变得薄薄的,古装武侠戏里落叶能削人的那种薄。

    “……除了刚开始没防着被她偷袭抱到过一次,我很快推开她,大概只有几秒钟,之后就没让她碰到过我。后来没多久我就给她找到了个满意的,生了两个孩子,现在都离婚再婚了。”喻霄正正经经一口气说完。

    言秋还是:“噢……”

    喻霄低头,眼睛瞥地上:“就手臂碰了一下。那霍小凯说你大学的时候……”

    言秋竖起一根手指压他嘴巴上:“禁止翻旧账。”

    喻霄抬了抬眉,表示收到。

    言秋手指一曲,转而顶住他坚硬的下巴,拨动那张俊脸左看右看:“我只是在想,Shw哥这么英俊潇洒,英勇睿智,还以为故事的走向会是伊丽莎白对你情根深种,难以忘怀,至少也是对Jck的程度吧。”

    喻霄任凭她勾着他下巴把玩,他在想她说的话,还在想,除了她,还有谁会、谁敢、谁能这样捏着他的脸胡闹。

    “没有的。”他忽然说,“她都不知道我,所以不会的。”

    言秋顿了顿,看见他望向自己的眼神是洗净一切浮尘的轻盈。

    他的注视给了她某种预感,她不禁问道:“知道?怎样才算知道?”

    夕阳被海风吹来,飞鸟与游人相应,这世界啊,跟那海浪一般,奔涌又撤退,似远似近。

    青涩的、不驯的、成熟的、温情的、紧张的他的声线都重合。

    “至少,知道我最讨厌松鼠鳜鱼。至少,收到过我一整年的酸奶,一眼就知道我是生气还是无聊,相信我的底线,接受我的放肆,睡得迷迷糊糊也会下意识叫我的名字……还有,想起她,我就觉得还能活下去。”

    言秋想起电影里一句台词:Time is but  river flowing from our pst.

    时间不过是一条流经你我过往的河流。

    “好苛刻。想来想去,就只有我了。”她是高兴的,但又情不自禁眉头一耸,隐约有哭意。

    “对。”他答得斩钉截铁,跟那天对罗开荣说“言秋是最好的”如出一辙。

    言秋笑了出来,突然觉得他好可爱。

    喻霄深深地吸气,语气是前所未有的郑重:“言秋,你大概也知道,我没什么理想,从小就是。后来,是为了能理直气壮地站在你身边,再后来,是为了看起来更好一点地回到你身边,我才渐渐找到了一些可以称得上想做的事……我没有别的抱负,你才是我的理想。”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有了细微的抖动。

    言秋捞起他握拳的手,摸到他掌心热乎乎的汗意。

    他紧张得要死了。

    言秋岔开他的手指,手跟他扣在一起,他压紧。言秋能感受到他的脉搏,感受到他心脏是跳动。

    “言秋……”他生硬地又喊她,有种无头苍蝇的焦急。

    言秋扯了扯他手,好笑地问:“定了FL的珠宝来求婚?”

    喻霄薄薄的眼皮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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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即舒展飞扬开来。

    他耳朵尖红红的,整个人有点卸力地倾向言秋,额头搁她肩上,承认了:“你知道了……果然还是直接说比较轻松。”

    言秋一脚后退半步支撑着,才接住这好大一只,这人是真放松地依赖她,她揉揉他后颈。

    他更沉了,拱拱脑袋蹭她,半短的黑发在她颈间沙沙响,偏冷的声线也变得黏糊糊的:“快答应吧……”

    言秋觉得浑身都酥酥麻麻的,好像心脏被他捏着揉弄,又有点透不过气的感觉,可能是给他压的。但还想他更用力一点,她也摸着他的背挤压,像用他给自己打气。

    是,他就是她的氧气泵。

    “嗯……忙过这一阵回去正式见见我爸爸吧。”

    男人强壮的手臂环抱她的身体,脆弱的头颅则栖息在她的怀抱。

    言秋同时拥有了软肋和盔甲。

    远处,天色变为了蓝橙渐变,炫目的暖调围绕着赤橘的夕阳缓缓降落到海平面上方,金濛濛的数道光束辐射开来,整片深蓝的海面便被覆以细碎的金光,一望无际的斑斓。人们感叹于这鬼斧神工的壮美,层层围在海浪线边上,用眼睛或相机捕捉那艳烈光束和色彩分分秒秒的变化,他们也受到光与热的祝福,赤霞批身,此刻天地与共。

    第73章 第七十三章 缠 潘斯明的行踪还是个……

    今年最后一个季度来到。

    辉上集团经历了小半年东拆西补的奔忙,还是没能等到翻盘点,债务危机全面爆发。那笔预想中可解燃眉之急的救命资金,竟投给了一家半死不活的老牌客车公司。据悉,那家客车公司不久前被新晋能源巨头收购,背书强大。

    木已成舟。

    辉上集团内部几经震荡,董事会和部分高层受多轮约谈,又碰上上面肃风纪抓典型,这下竟牵出商务部长潘斯明多方运作勾连、挪用公款、行贿官员之事,在被带走调查之前,他人已经处于失联状态。集团掌门人喻江辉则持续奔走善后,他的动向和发言三不五时就要盘踞热搜榜。

    雄霸商界几十载的辉上集团就此衰败,因其所涉行业甚广,连带的负面影响还将如水波一般层层传导,各关联企业、银行乃至上级部门都需要采取行动应对。

    而国之大,一口锅装不下,有的是片叶不沾身的群众,以百分之百的闲心去研究、普及此事,对于他们而言,也就是近期多了个茶余饭后能展现自己很懂经济和民生的谈资。

    言秋倒是跟此事有些许关联,甚至就她自身而言,她是受益者,不过她心态平和。这亦是基于,她越来越习惯在震荡中醒来……

    因为聚少离多,能在一起的日子,喻霄都很放纵。这人身强体壮,精力充沛,自从上次被言秋“强制”摊牌,他是彻底敞开了,没个节制,睡前两次是常态,有时早上醒了还要来。有时给言秋累恼了张口冲他,他也死皮赖脸,就亲她,手上柔缓又有劲道,给她弄得喜怒交织,一边骂他,一边夹他。有时言秋不太累,也有心情跟他玩久一点,就坐在他身上,不疾不徐地摇,还能跟他说话。什么都能聊,辉上的事就是在这个状态下聊的。

    “Shw总也是够欠的,特地买了个眼看快倒闭的客车公司跟辉上抢资金。”言秋自己掌握节奏,可以舒舒服服讲风凉话。

    她头发好长了,落在胸前,喻霄给她拨到肩后,手就放她那不走了。

    “那笔钱足够做客车更新和业务转型,对辉上却是杯水车薪,不好浪费。”他说得大公无私,要不是手上玩着红樱,还以为在开什么股权投资大会。

    被掐得有点疼,言秋抓着他手把他手指张开,增大接触面积。

    “那你说,喻董知道是你干的么?先把威科的账清了就跑路落井下石,真够吃里扒外的。”

    “言总,别分不清里外啊,你这,才是我的里啊。”

    男人一个重读,动作也跟着用力,哑着嗓子说:“明明是,水不流外人田。”

    “啊……”言秋差点坐不住,喻霄腿屈起来给她支撑。

    他仗着耐力好,继续跟她聊:“喻江辉知不知道,也没空管我。只是,有一个隐患。潘斯明你记得么?”

    “嗯……”怎么可能不记得,不就是让他们分离的始作俑者,在言秋心里那是蛇蝎一样的人。

    喻霄收到的消息说,潘斯明躲去了新加坡。要跟进那边的消息,需要在当地组建信息网,目前他无法得知潘斯明的动态。但是潘斯明其人,等弄清楚了来龙去脉,一定会想方设法报复。喻霄在言秋身边安插私人安保,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为了防止这个。只是之前潘斯明一门心思扑在游小姐和银行的人脉上,喻霄又装模作样落败出局,他才一时没查到言秋这边。

    言秋听着,热汗不停从身体里洇出来,她清醒地感觉到自己越发混沌,欣快又难耐地煎熬着。

    “……那喻总你可得努力了,早点拔除隐患,帮助警察叔叔把他绳之以法。”

    她说话的声儿都是从鼻腔冒出来的,细细的哼哼,娇得要命。喻霄听得两眼猩红,抓住她的某些称呼不放。

    “叫人叔叔,那叫我叫什么?”

    言秋想到什么,哼哼笑:“弟弟。”

    “呵……”

    喻霄咬着牙扯了扯嘴角,言秋就感觉身后那双腿因为发力变得邦硬,然后就天旋地转地被他压住了。

    “你再说。”喻霄逼问她。

    他们体型差比较大,躺着面对面的时候,喻霄总要搂住她往上捞。这一下没预留足空间,没捞成,得轮换一下支撑点来捞,左右一歪,俩人跟连体不倒翁似的摆了摆,凶没凶样,言秋缩在他怀里直笑。

    “弟弟……”

    喻霄没绷住,被她惹得也笑了笑,但也有点恼火,紧紧抱着她抬高,给她一下来到最深。

    言秋立刻像小鱼儿似的张嘴出气。

    他气顺了点儿:“还敢说,你是姐姐你不怕?”

    服气是不可能服气的,言秋腿在抖,但输人不输阵,她一定要说:“我不怕……”

    飘起来的尾音给喻霄吞了下去。

    言秋的腿更抖了,一扯一扯地抽起来,清泠泠的山泉一样嗓音被煮成奶糊似的。

    喻霄突然停下来,额角憋出来的青筋好像几道闪电,非要逼她说些好话。

    言秋皱着眼呜咽,急得抓住他。

    但他不动,不配合,她很难成功。

    言秋翻他一眼,心想大不了就停这儿,大家一起憋着吧,打算钻出去了。可这混蛋洞悉她心态,一把抓住她狠狠来了几下,感觉又续上了,言秋瘫软着哼哼。

    喻霄盯着她的反应,到紧要关头,又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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