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很多话想告诉对方,不是吗?”
织田作之助在一边发表自己的看法:“既然你们都互相认为和对方是家人,那么好好听取对方的想法和意见,应该才是最重要的事。”
否则自诩为“最重要的存在”,却带给对方最疼痛的伤害,这不是无限在延续这份“怨恨”,而对此进行无意义的复仇吗?
兰波看着面前的两个年轻人,内心竟对自己的迷茫感到几分可笑起来。
“哈,是啊。”
……
武装侦探社内,江户川乱步估算了一下时间,预计事情应该已经结束,藤江水月也该回来了。
如果没有回来,那么就需要他和侦探社的其他社员去解决一下突发情况了。
念头刚一结束,敏锐的听力就捕捉到了门外的脚步声,迅速且带着几分急切和匆忙,和之前在委托里受到委屈和愤慨某事时几乎一致。
他看向猛地打开门,第一时间凑到自己桌边来的人,托着下巴看向她,语气不出所料,“没成功。”
“对啊——!好过分!明明我帮了他那么大的忙!结果还是不愿意来!连我的猫咖都不去!”藤江水月欲哭无泪,边说边把路上顺便帮他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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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点心放在桌上。
然后,她拆开了一瓶给自己买的柠檬汽水,用力拽开拉环后,听着那声清脆的嗤响,仰头喝了一口,叹息一声。
“好吧,虽然我也知道是我强人所难,中也也是出于好意,不想牵连我们,”藤江水月沮丧地塌下肩膀,“但是我跟他分析了之后可能的情况,保证不会很糟糕,但还是没能说服他。”
那家伙超喜欢一个人抗下所有!
自己加上织田作之助都劝不动!还有兰波也是,执意还要待在港口黑手党!
——不过他的目的更像是藏身其中,以后好捕捉魏尔伦的动向。
可以说,现在魏尔伦的一大一小两个“家人”都在摩拳擦掌等着他找过来。
江户川乱步没说话,只是拆开点心包装,边吃边评价道:“你还没有说到他最在意的点啦,现在就算回去,结果也不会改变。”
羊无法成为中原中也的庇护所,他也不能守护羊,最终只能将其推往黑暗的更深处。
“可是——”藤江水月还想说些什么,江户川乱步却丢过来一颗糖果,定睛一看却是啤酒味的气泡糖。
放进水里溶解,就会制作出一杯跟啤酒极其相似的气泡水。
她无语地抬头看着他,晃着手里的糖说:“无酒精的糖水是不能让我忘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啦——还有,这不是乱七八糟的事!”
“怎样都好,反正……”江户川乱步晃悠着手里的点心,把剩下一点丢进嘴里,含糊不清道:“你无法撼动他的想法。”
那剩下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接受结果,以及这份好意。
“哦对,要是你不要那个糖就还我。”他伸出手去。
藤江水月立刻把糖揣进口袋里,“给我了就不许要回去!这个跟你换。”
江户川乱步看她又往自己手上放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捡回来的彩色石头,然后迅速反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他盯着手里的这颗石头一会,辨认出是河堤附近能捡到的雨花石,撇了撇嘴,拉开手边的一格抽屉,把这颗石头跟之前自己挑选的猫咖名片放在一起。
自己才不是要跟她换这个啊……真是的。
*
在今年的寒冬来临前,一个新的消息震撼了横滨的里世界。
——港口黑手党的那位老首领因疾病身故,但是留下的遗言中,却传位给了死前治疗自己的医生。
即使有人怀疑遗言的真实性,但由于老首领已经死去,而当时唯一在场可以作为证明的人,是当初因为森鸥外而被带进港口黑手党当做“人质”的一个男孩。
众说纷纭,人心揣测,没有人知道那段时间港口黑手党里经历了怎样一场震动。
不过这个消息对于生活在这个城市的其他人而言,确实是个十足的好消息。
在前代首领去世前,这个于病榻前辗转变得无比疯癫的老人已经折磨了许多人,那段时间更是频繁造下恶果,仿佛要在死前也拖着这里的所有人坠入地狱。
事实上,如果森鸥外听到这话,或许会承认这句话,前代在死去之前,的确说过类似要消灭所有违抗港口黑手党的人的命令。
但谁又能肯定一个临死前的人是否清醒呢?
除此之外,森鸥外这个人也闯进了其他组织的视野。
武装侦探社里的人理所当然知晓了这个人的存在。
藤江水月居然有种“不出所料”的了然和淡定。
根据当初见过的那一面,加上异能力了解到的信息和片面了解,他带给她都是一种野心勃勃、别有目的的印象。
她也早已推测过他的目的,篡位的意图昭然若揭,换个角度来说,确实也达成了最初与社长同盟时,所谓“打败港口黑手党”的目标。
——既然无法从外部打倒,那就从内部击败,换了个芯的港口黑手党与过去已然有着天壤之别。
现在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对方布局收网罢了。
而对于与谢野晶子来说,这个消息跟老首领去世比起来,都要算更加糟糕。
她早就已经能够面对过去带给自己阴影的人的消息,但怨恨依旧存在,只是不再对此产生严重的应激反应。
但无论如何,港口黑手党没有陷入群龙无首的状况是最好的结果。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为那疯癫的前代的死庆贺,并且还有心情开始揣测和围观这位“被迫上任”的新任首领接下来会怎么走。
藤江水月开始为中原中也担忧起来。
现在新上任的森鸥外在港口黑手党里最需要的便是一把趁手的武器,而在横滨,这个“武器”除了军火,还可以是异能力者。
一个完完全全的站在他这边,不会质疑,听从其命令和调遣的异能力者。
不过她没想到这把火还有可能烧到自己身上。
藤江水月望着不远处正隔着玻璃观察猫咪的人影,向后退了两步,看向柜台前的织田作之助。
她指着那个名为太宰治的生物,冷漠道:“他之前还跟踪你,对吧?”
手里拿着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报警电话,只待织田作之助点头,藤江水月就能拨打出去让警察把这个跟/踪/狂拷走。
“没错,但他后来跟我解释说,之前的事有些误会,”织田作之助悠然地解释道,“他没有想报复我的意思,只是想感谢我当初的照顾,不过无论是差人送钱还是送东西,都被我拒绝了。”
是这样……吗?
藤江水月狐疑地看了两眼满脸写着天真无辜的少年,缓慢放下了手机。
“不对!就事论事,这也不能成为他跟踪你到这里的理由啊!!”她蓦地反应过来,指着那边本该在港口黑手党的人,“而且他现在是港口黑手党的成员!”
来人!关门放小贵!挠他个满脸开花!
第63章
“嘛,不要这么小气,我只是听说这里开了一家猫咖,好奇过来看一眼。”
太宰治起身靠近他们,摊开双手表示自己的无害,“毕竟这里可是横滨第一家猫咖呢,正好我也不太清楚猫咖具体是做什么的,顺便来体验一下。”
藤江水月用怀疑的目光盯着他,把织田作之助推回柜台后,双手环胸质问道:“诶——是嘛,我还没宣传过我的店呢,你是从哪里听说的?”
太宰治无辜地眨眼,回答:“网络上,偶然看到有人在讨论呢……经过这里的时候,一抬头就能看到猫咪,上班的心情都被治愈了——之类的。”
这样吗,好像很合理……猫经常待在那扇大玻璃前歇着,路过的上班族也确实不少。
藤江水月的怀疑消散不少, 看了一眼织田作之助, 又上下打量对方,感觉从武力值上对比, 也不需要自己担心,于是放下了最后那点警惕。
太宰治见状,又继续装可怜,语气失望地说:“嘛,不过你说得对,我现在是港口黑手党的成员……即使最初这不是我的意愿,但现在想必我说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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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事实更真实了。”
说完, 他起身走向店门,离开前还扭头跟他们告别。
“那么,就不打扰了,我先走了……以后,有缘再见吧。”
他的表情带着恰到好处的沮丧和失落,仿佛一个企图交朋友的小孩被拒绝后,孤零零自己离开的背影,令暂时被蒙蔽的藤江水月的良心稍微痛了一下。
呃,虽然对方是港口黑手党没错,但是那也是森鸥外那个不做人的家伙,为了篡位而利用了这个孩子,只是有点自杀爱好的少年而已,问题不是出在他的身上。
再说了,他之前做的事,也只是因为身在港口黑手党,没办法亲自感谢,只能以那样的方式去通知织田作之助。
对方跟踪的行为从目的上来说并无恶意,也跟织田先生好好解释清楚了……所以他的本性还是不错的——吧?
自己没必要一听到是港口黑手党就这么紧张,兰波先生不也是个愿意好好聊天的黑手党兼谍报员嘛。
藤江水月抿紧嘴唇,纠结得眉头拧成一团,最后把问题抛给了织田作之助。
“你觉得呢织田先生?”
织田作之助看了一眼停在门口,迟迟没有推门动作的太宰治,以为是在问自己是否介意对方来到店里。
于是他很平淡地说:“我?只要不造成什么影响,我无所谓……他没对猫怎么样。”
藤江水月刚松了一口气,眼前就闪现过一个黑影,太宰治十分迅速地坐回了原本的位置上,笑容灿烂。
“太好了!既然这样就先加个联系方式吧!对了对了,织田作你平时在这里上班,都做些什么?”
“没什么,只是照顾猫的日常生活而已,虽然有九只猫,但是性格都很好……除了剪指甲、捣乱、抢位置、心情不好……的时候。”
“诶——听起来好悠闲啊!我也想每天轻轻松松地上班。”
听他们聊起猫咖的工作情况,藤江水月看着太宰治,突然想起对方企图撬自己墙角的“旧恨”,刚友善起来的目光又犀利不少。
她笑眯眯地站在他身后,在合适的时机开口道:“啊——既然如此,太宰你要不然翘了港口黑手党来我的猫咖打工怎么样?”
羡慕?那就一起来打工啊!
这里既有猫还有朋友,工作轻松,福利优待,不比那玩命的黑手党好! ?
太宰治听到这带着几分恶趣味的语气,无可奈何地叹道:“店长小姐,我也想这么做啊,可惜现在我是在被一个可恶的萝莉控大叔驱使呢……”
“是那位新上任的森先生吧?我知道哦,我们见过呢,不过不用担心,”藤江水月伸出大拇指,眼神坚定,“楼上就是武装侦探社!你作为被那混蛋陷害的受害者,惩恶扬善的工作我们也是接受的!”
那副表情认真到仿佛下一秒太宰治真的承认自己是“被迫”,她就会拉着人冲上去,跟不干人事压榨童工的森鸥外死磕到底。
太宰治对于这种纯粹热心的人没有丝毫办法,脸上一时间都没了表情。
“……我说,你是真的没看出来吗?”
他都有点怀疑是藤江水月故意的了。
明明也是作为侦探社出色的调查员而闻名,结果本性却……那么一言难尽。
太宰治阴沉的眸子审视着面前不知是真没看出来还是假装不解的人,叹息着别开脸去。
“我劝你还是不要这么做好,”他说着,嘴角挂着一抹十分虚假的弧度,“说到底,你难道认为被迫陷入黑暗中的人,就能轻而易举地脱身吗?接触这样的人只会给其他人带来危险。”
“你不挣扎,谁知道你是自愿还是呼救?”藤江水月理所当然道,深邃的绿色眸子凝视着那片深潭,“你的处境要是真不好,比起我,你才更需要担心那些危险。”
太宰治愣了一下,最终半是不快地撇嘴,当做空口白话从右耳朵里飞出去。
他转过头,撑着下巴散漫地说;“这就不牢你担心了……我作为见证遗言的证人,在森先生那还有利用价值存在。”
织田作之助看不清他那一半被绷带缠着的脸上是什么表情,只是察觉气氛有些微妙,眼睛转了一圈,把一杯牛奶递到他面前。
“算我请你。”
太宰治低头看了看牛奶,突然忍俊不禁,边笑还边吐槽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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