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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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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纹,面前还摊着刚看完的奏折。萧景姝的眸光本是不经意间掠过,却被最后落款处极其明显的“萧不言”三字吸引住,不自觉地凝滞了片刻。

    卫觊自然没有错过萧景姝的片刻失神,干脆将那封奏折递给了她,似笑非笑道:“看么?”

    萧景姝别开目光:“民女身份低微,可是沾染不得这些东西的。”

    “低微?”卫觊轻嗤一声,“倘若未来的皇后身份低微,天底下就没有贵重人了。”

    这人明明知晓她和萧景妍在背后做了什么,却还是这样说话,看来是执迷不悟了。

    萧景姝叹了口气,将从高岐那里带出来的医稿呈给了他。卫觊翻开的姿态漫不经心,伴着萧景姝的提点看了片刻后却拧紧了眉头,吩咐身边的小太监道:“让户部尚书明早来见朕。”

    这是关乎百姓康健人口多寡的大事,不能耽搁拖沓。

    吩咐完要紧事他才继续同萧景姝打机锋:“这倒不妨碍什么,我们可以不要孩子。”

    言谈之间,已让屋内侍从都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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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免暴露萧景姝身份。

    “表哥如今想要孩子也是要不了的。”萧景姝慢吞吞道,“先谢过表哥救下我阿娘,至于表哥的解药么……我还在做,做好了会送给萧二娘子做陪嫁。”

    卫觊的目光陡然冷了下去:“七娘,你非要逼我么?”

    “这哪里算是逼呢。”萧景姝不闪不避、好声好气道,“诚然,最初是我先给表哥下毒胁迫表哥与我合作,但咱们之间有来有往,细数下来谁也不欠谁什么。如今我当个媒人送表哥一场圆满婚事,咱们也勉强算是好聚好散了。”

    她如今已没了受人钳制之处,又有太女卫相帮,言谈举止间已没了以往的孤注一掷与生涩之感。加之人逢喜事,容光焕发,更显顾盼神飞、明珠生光。

    对着这样一张脸,卫觊心底那点怒气慢慢散去了。他喟叹一声:“七娘,我是真心想娶你。”

    “你想,你就要做到。”萧景姝拍了拍手,赞道,“表哥已然是帝王做派了呢。”

    她的讽刺之意溢于言表,卫觊沉默片刻,问道:“不再受人钳制摆布,欢喜么?不能留在我身边将这欢喜分我一半么?”

    萧景姝心道,他果然是将我视为他的同类了。

    可这何其荒谬,自己一直在被公仪仇摆布控制,可他卫觊虽说也走在恪敬公主安排好的路上,但做的却是他同样愿意做的事。更何况,他的得利是如此之大,大到整个天下都会匍匐在他脚下。

    自己凭什么要牺牲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去满足他一时的叛逆欲望?

    “嫁给我罢,我不会困你太久。”卫觊抬手去触碰她冷淡下来的眉眼,可终究在碰到前收回了手,“不然那又与陆瑾何异?到时候你怕是要拼尽全力对付我,我可应付不来你那些手段。”

    萧景姝面无表情道:“除了多费工夫以外,这件事没有任何好处。”

    “当然有。”卫觊失笑,“未得到和拥有过太不一样了,前者会让人生出魔障,你如今满足我,至少我日后不会再犯错。”

    这和神仙渡情劫是同样的道理。

    人间的帝王和神仙何其相似,都要历过劫数才能更好成事。算起来,他未曾沾染过的也就“情”之一劫了。既如今动了凡心俗念,还是早早体悟了断为好,免得日后再为女色昏头,生出许多不必要的事端。

    萧景姝扯了扯唇角:“你可不是什么得到后舍得放手的人。”

    “你不是留了后手么,我的解药都成萧二娘子的陪嫁了。”卫觊不甚在意道,“倘若我真不舍得放手,你大可去找萧不言袒露身份,你和他孰轻孰重我还是分得清的。”

    ……可是萧不言八成已经知道了。他若知道,这亲估计是结不成的。

    那股心虚又涌了上来,萧景姝有些烦躁地将纷乱思绪甩开,心道,随便罢!

    反正这趟长安她是要去的,老师应当会在打完仗后来长安任职,她要见一见老师。成亲抑或不成亲,也不让其余人费心思了,留给萧不言和卫觊掰手腕去!

    萧不言将这婚事搅黄了,她正好不用嫁。搅不黄的话嫁就嫁了,反正以往就是这么打算的,就当多历件新鲜事了!

    “我累了好久,这次就不瞎折腾了,随你们的便罢。”萧景姝嘀咕一声,毫不避讳地拿起了那封奏折。

    是萧不言禀报他太久没回西北,近日手头又没什么要紧事,便回去看看,顺带筹备一下数月后北伐之事。

    见她未再强烈抵抗婚事,卫觊心头松快了一些,“唔”了一声:“还有一事未告知你,陆瑾死了。”

    萧景姝拿着奏折的手抖了一下:“……死了?怎么死的?谁杀的?”

    “萧不言手底下的人。”卫觊简要说了说新安郡王、卫登、白素锦母子之事,“一下子死这么多人闹出的动静太大,惊动了萧不言留在汴州的驻兵。陆瑾的人本就被我杀了一批,自己也受了重伤,被追捕时不慎中箭身亡了。”

    只是可惜,没有找到玉玺。不过也不算什么大事,日后再新刻一枚便是了。

    他看起来只知晓汴州之事的七分实情,少的那三分正是自己曾在汴州出现以及萧不言返回汴州亲手抓住了陆瑾。萧景姝略微一想,便知晓是萧不言联手汴州那边将事压下去了。

    好了,把“乌皎”的出现向卫觊瞒得这样紧,萧不言定然已经在心里撕下自己萧氏七娘的那层皮了。

    萧景姝感觉像是有十条乌梢在自己背上爬,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干巴巴道:“那他查到陆瑾的真实身份了么?”

    “这倒没有,陆瑾将身份做的极好,他只查到‘公仪仇’以往与武德太子有仇,最初做太子幕僚便是为了报仇。”卫觊垂首继续看起了公文,“差不到也好,手下的人杀了自己的亲舅舅,知道真相未免太过残忍。”

    乱七八糟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萧景姝憋了许久,诚恳地吐出了四个字:“确实如此。”

    第83章 无所困 “我不会困住她,我只会追逐她……

    车队浩浩荡荡,行路的速度尽管加快了,也着实快不到哪里去。萧景姝与高岐窝在马车里摆弄了一天药方药材,只觉得憋屈的厉害,用晚食时委委屈屈地去找巫婴:“我想学骑马。”

    巫婴也无趣得厉害,闻言便从闲置的马匹中挑了一匹青骢小马,同萧景姝约好明日清晨去前头河滩开阔处教她。

    晨雾未散,河滩碎石上已响起错落马蹄声。

    巫婴勒马立在芦苇荡前,玄色窄袖胡服纹丝未皱,瞧着不远处僵硬地拽着缰绳走的歪歪斜斜的胭色身影,摇了摇头 :“腰沉三寸。”

    萧景姝闻言猛地后仰,青骢马顿时不满地喷出白气。她慌忙揪住鬃毛,整个人几乎匍匐在了马背上:“阿婴救我!”

    玄色衣摆倏忽掠过身侧,巫婴单足点鞍跃上萧景姝的马背,伸手扣住她执缰的皓腕:“掌心空,指节松,莫要慌乱,只抓缰绳便好。”

    日头渐高时,萧景姝终能稳坐鞍上控缰徐行,甚至还有闲心在河畔折了几枝嫩柳。青葱指甲掐开柳皮,露出玉白内芯,三两下便削成拇指长的柳哨。她斜倚马背试吹几声,清越哨音惊得芦苇丛中飞鸟振翅,扑棱棱掠过头顶。

    剩下的几枝青柳被她编成了环,与巫婴一人头上顶了一个,剩下的则斜斜挂在了身下青骢马的耳朵上。

    因行路速度不快,倒方便了她这般的初学者骑马跟随。离开河滩时又遇上几棵杏花树,萧景姝在每棵树上挑了几枝开得最盛的花,兜了满怀的花枝,悠哉悠哉地去追已入了前方县城的车队。

    持缰缓行,由队尾至队中,萧景姝敲了敲韦蕴乘坐的马车,将怀中最惹眼的一枝杏花从车窗递了进去。再往前,她又给高岐及太女卫中的其他几个长辈一人分了一枝。

    在马车里闷得不痛快,同样出来骑马的恪敬公主见状挑了挑眉,打趣道:“颇有本宫年轻时几分风范。”

    不过她折花送的都是年轻俊美、身强力壮的小郎君。

    于是萧景姝又从仅剩两枝的杏花里分了一枝给恪敬公主,笑嘻嘻道:“怎敢与您相比。”

    御驾旁的阿喜将后头这些事看得分明,又听了几个来往的老臣念叨,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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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住隔着车帘对卫觊告状:“陛下,他们念叨七娘子不成体统呢。”

    卫觊正巧想放松片刻,便命内侍将轿辇的帘子卷起,向后头不远处看了两眼。他一举一动何其受人重视,萧景姝想当不知道他在看自己都不行,片刻后便策马到了御驾旁。

    卫觊眉眼含笑地打量着她怀里的最后一枝杏花:“唔,留给我的?”

    萧景姝皱了皱鼻子,低头将花也编成了花环往脑袋上一套:“留给我自己的。”

    青骢马甩着尾巴离开了,卫觊失笑地看着她的背影,浅粉的杏花和嫩绿的柳叶将发髻勾得有些乱糟糟,瞧着的确有些不成体统,可板板正正的又有什么意思。

    他吩咐内侍:“去找尚衣监的人给七娘改两身骑装,她身上这件不知从哪里讨来的,瞧着宽松了些。”

    街道一侧不起眼的客栈二楼上,萧不言隔着半掩的窗户,专注地注视着下方一眼望不到头的车队。他们是昨夜到这个县城的,为了避免直接遇上朝廷西行的车队,便打算在客栈停留一日。

    两侧禁军护送,往来者形貌一丝不苟,在其中实在太不同、太鲜明。身份的迷雾彻底散去后,即便此时相距较远看不清她的容貌,她在萧不言心中也格外鲜明。

    世上只有一个人是这样的,萧不言心道,我从来都没有认错过。

    她从御驾旁边离开后到了队伍中央一架平平无奇的马车旁,似乎侧身与车中人说了句什么,然后从马鞍旁系着的布袋里摸出柳哨吹了起来。

    队伍缓慢向前移动着,萧不言终于看清了萧景姝的脸。她的眉眼间没有一丝阴霾,神情极为舒展,仿佛这世间没有一丝一毫可让她忧虑的事一般。她这样的模样萧不言只见过两次,一次是在如火烧云一般的凤凰木下她看见满山飞舞的蝴蝶,一次是玉容儿教她跳傩舞。

    其余时候她即便在笑,眼睛里也总有那么一丝情绪是紧绷的。在金陵做他的“七妹”时尤甚,一直是一副病骨支离,郁郁寡欢的模样。

    一想到她把自己搞成那副模样的一部分缘由是为了骗过他,萧不言又隐隐有些气了。不过以往是气她骗自己,如今是气她竟为了骗自己糟蹋身子。

    她终于到了客栈正下方,清越哨音传进室内,一直被萧不言严加看管的公仪仇耳朵动了动,唇角扯出个状似嘲讽的笑来。

    “这曲子还是当年我请名师教她的,没想起用竹哨吹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他幽幽道,“阿泯,七娘貌似很乐意嫁给卫觊呢,不然吹不出这样轻快的曲子。”

    这是他这些日子头一次主动开口说话。

    公仪仇自己都落进了萧不言手中,他这些年经营的势力自然也被萧不言顺藤摸瓜全都扯了出来。萧不言先命人将他安插在这一路以及长安的、打算刺杀恪敬公主和卫觊的几个钉子拔了,而后开始细细梳理他手下这些不算少的人。

    不清楚自己到底帮公仪仇做过什么、复仇心思没有那么热切的打散编进军营做正事去,为数不多的执拗之人陪公仪仇一道去庄子里清修。

    萧不言没有搭理他,待萧景姝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野中,才转身平静道:“她知晓这所谓婚事根本困不住她,又何须因此烦忧。”

    从意识到卫觊从头到尾都知晓皎皎的身份后,他就明白卫觊不会轻易放弃娶她的念头。

    这期间田柒一直在他身边明里暗里地骂卫觊不要脸,但萧不言并不觉得卫觊的行径有多不要脸,毕竟皎皎受人喜欢太正常了,既然喜欢,那自然要设法去抢。

    这几日,他隐隐察觉出公仪仇对皎皎的心思也有些不同寻常,思忖过后决定装作没意识到这件事——皎皎估计会对这份古怪的“喜欢”感到厌恶,那他最好表现得对此从不知情,免得她日后从自己的表现里想起这件事,连带着自己都遭嫌弃。

    “卫觊困不住她,你也困不住。”公仪仇冷眼看着他,“她即便喜欢你,也绝不会抛开身份芥蒂一心一意与你在一起,你又何必栽到她身上。”

    他到底亲自教养萧景姝长大,知晓有些东西她一辈子都不可能真正放下。

    这些人,明明一个两个都喜欢她,可偏偏做的都是让她不欢喜的事。萧不言摇了摇头:“我不会困住她,我只会追逐她。”

    她要的就是这个。与她没有仇怨芥蒂之人的爱她反而不敢要,因为她不信什么真心。她要的就是本就有隔阂、会因她痛苦、被她一次次推开又会不断追上的人的爱,历经摧折淬炼的东西在她眼里才显得真。

    因为她是一个不信自己能轻易得到爱的胆小鬼。

    不过没关系,胆小鬼已经向他走出一步了,即便她走出一步后又飞快逃离。

    但她已经用尽所有的胆量了,剩下的事交由他来做便好。

    车队的末尾掠过,萧不言关上窗对田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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