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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0-20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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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碗里,答非所问道,“放心罢,只要我没死,一定会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地娶你做夫人的。”

    “都说了是骗他的……”

    “你可没说是骗,”他淡眸凝她,“你说的是‘利用’。”

    “有何区别?”

    “你一天不嫁人,他就一天不死心。所以只有让他亲眼见到你同我成了亲,才能断了他的念头。最好你我再有个孩子,女儿眉眼一定要像我,漂亮娇艳,让他见之生厌,方可渐渐将你淡忘……”

    听前两句季窈还想开口反驳,可他越说越离谱,她反而觉得不正经起来。

    “你怎么不说一儿一女?儿子像我,女儿像你,天天轮着番地在他跟前转悠,能烦死他。”

    “生子有损母体,不过你若是真想再生一个,无论男女我都喜欢的。”

    说得跟真的一样。

    “季窈白他一眼,丧气道,“无所谓了,这几天收拾好咱们就去苗疆吧,我不想待在龙都,等以后他调走了,我再回来。”

    真君粥着实开胃,季窈吃饱饭,失落的心情稍稍好些,只是眼皮还肿着睁不开。

    杜仲取来巾帕沾湿冷水与她冰敷,看着白色的帕子蒙住女娘上半张脸,只露出翘嫩鼻头和饱满的嘴唇。

    “杜仲。”

    “嗯。”

    “你可曾听说过‘英烛’,或者‘英离’这两个名字?”

    原本神色懒淡的郎君突然转头看她,双眼聚焦地眯缝起来,盯着她看了一阵才继续开口道,“自然,那是我阿哒和阿乃的名字,用中原的称呼,就是外祖母和娘亲。”

    她吓得帕子从脸上掉下来,“你外祖母和娘亲?”

    杜仲拾起帕子换一遍水,又给她敷回去,“你之前在梦里喊的,果然是她们的名字。”

    原来他那时候听清了。

    “嗯,我好几次梦见英烛……就是你外祖母。她有时在笑,有时在哭,时而年轻,时而衰老……”

    “她已经去世了。”杜仲的语气有些低沉,“所以你见过她?”

    “应该是罢,否则我怎会在梦中将她的面容看得如此清晰?”说到这她又把帕子从脸上揭下来,盯着杜仲的脸说道,“那你说,你的家人会不会知道我的身世,可以问问他们吗?”

    “我家中亲人只剩下新苗王楼元应,你要去问他吗?”

    看她眼中期待瞬间消失,杜仲又有些不忍心道,“石长老或许知道,他是追随阿哒和我爹多年的心腹,此次你若是愿意随我们入京,可以带你见一见他。”

    “入京?”

    这下她彻底不想敷眼睛了,“什么叫‘愿意随你们入京’?你为何要去京都?还有谁要去,我们不是去苗疆找委蛇,杀仇人吗?”

    目光在他脸上游移片刻,越看越觉得他脸上的伤非同小可。

    “是不是赫连尘打了一架,他非要你陪他回去?他那点子三脚猫功夫也能伤到你?”

    “是委蛇。”

    他在季窈震惊的眼神中继续说着,季窈这才知道他们在回来的路上,正面遭遇委蛇的事。

    那日她不告而别被发现后,众人立刻骑马出发。

    为尽快追上她,出发时杜仲专门向驿站掌柜打听到一条捷径,只是这条路需要从他们身后那片茂密的丛林里穿过。如果顺利,就可以减少将近三分之一的路程,在森林东北面赶上季窈。

    正午时分的阳光沁透森林,艳阳之下一扫深夜的阴森,看上去安全极了。

    杜仲带头挥鞭冲进森林,蝉衣和赫连尘紧随其后,只有商陆不擅骑马,跟着脚印和马蹄声慢慢在后面追。

    就在他们进入森林后不久,头顶晴好的蓝天突然阴沉下来。身边灌木丛中飒飒作响的声音越来越大,可他们并没有感觉到,除骑马以外其他方向还有吹来的风。

    “天怎么黑了?”

    一种不详的预感升上心头,杜仲无暇顾及身后动静,挥鞭继续前进,“赶紧穿过这片森林!”

    就在他们骑马冲上一小段山坡的时候,一只巨大的蛇头从山坡顶端露出来,金色眼瞳不断收缩、闪烁,吐着信子发出嘶嘶声,缓缓从山坡顶上抬起头来。

    “啊啊啊!那是什么!?”

    “!”

    在场除了杜仲,都是第一次看见委蛇。杜仲反应最快,勒停马匹即刻调转马头往回跑,蝉衣与赫连尘见状也赶紧跟上。

    可惜赫连尘反应慢了半拍,调转马头时委蛇的蛇信子已经差点吐到他脸上。接着它张开血盆大口,口中津液差点滴到赫连尘身上。

    “啊啊啊啊!”

    委蛇猛的低头咬过来,赫连尘躲闪不及只能丢弃马匹从马上飞起来,一个侧身扑倒在左边草丛,杜仲和蝉衣回头,就看见委蛇将赫连尘的马含在口中,接着摇晃着身体立得更高些,一个仰头将马儿活活吞咽入腹。

    赫连尘在地上翻滚几圈,被眼前场景吓得快要尿裤子,扯着嗓子乱喊,“救我、快救我!”

    杜仲与蝉衣对视一眼,踩上马背拔剑出鞘,杜仲直奔委蛇而来,蝉衣就赶紧落到赫连尘身边将之扶起。

    可这回,委蛇似乎对于杜仲正面发起挑衅一点反应也没有,它低头躲过杜仲攻击,随意地摆尾看上去像是要攻击杜仲,实则只是想把他赶到一边。

    它眯起双眼,眼里只有一个赫连尘,盘踞着身体直直地朝赫连尘和蝉衣逃跑的方向追过去,沿途将一棵棵树撞倒。

    参天巨兽移动速度极快,不一会儿就追上只能用两条腿逃跑的两个男人。感觉到被头顶阴影笼罩的两个人刚抬起头,沾染着新鲜兽血的大嘴又已经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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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一张巨网直直朝着赫连尘头上落下。吓得两人相互用力推开对方,才在蛇口落地的一瞬向两侧退开,各自倒在草丛之上。

    接连两次扑空,委蛇的耐心消耗大半,它在扑空的瞬间立刻又抬起头来,以飞快的速度再次向赫连尘发起攻击,蝉衣捂着胸口,看委蛇执着于赫连尘的位置,他躲到哪里,它就攻击哪里。

    “怎么回事?它好像认准了赫连兄?”

    杜仲飞身过来,从自己马匹上挂的包袱里取出一只权杖。

    “石长老曾告诉过我,委蛇会记得敌人的气味。五十年前苗疆与神域一战中,赫连氏第七任皇帝赫连逍以身祭剑才重伤了委蛇,使得神域最终赢下那场战役。赫连尘是赫连逍的孙儿,它自然认得他的气味。”

    权杖抽出的同时像是感应到委蛇存在,杖首上原本黯淡无光的红宝石突然迸发出璀璨的红光。

    “这是什么?”

    “这是石长老离开时留给我的权杖,上面嵌有契约之石,或许能起得上作用。”

    说罢他站起身来,踩着身旁树干飞身跃起,朝着赫连尘逃窜的方向追过去。

    赫连尘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成了委蛇的目标,他轻功虽然了得,庞然大物压在头顶却不敢飞得太高,只能自低矮树干之间慌乱逃窜,好几次被委蛇突然甩过来的脑袋把树干撞断,险些害他直接落入蛇口。

    神祇笼罩之下,凡人的力量是微弱的。他渐渐感觉到力气用尽,逃窜的速度渐次降低。

    委蛇察觉到他精疲力尽,直接一个后仰,将尾巴甩过来,横扫赫连尘脚下所有可供他站立躲藏的树木,男人脚下树枝断裂的同时,他宛若断了翅膀的鸟儿,重重摔在地上,被杂乱的枝桠划伤面部,鲜血直流。

    敌人身上浓烈的血腥气进一步激发委蛇的攻击性,它收尾上前,最后一次长大嘴巴,朝着赫连尘扑过来。

    “不要啊啊啊啊!”

    赫连尘躲无可躲,只能以手遮面,阻挡自己直面蛇嘴里那血腥的红肉和粘粘的津液。

    就在他以为自己立刻就要魂归西天,成为巨兽腹中餐之时,一个白色的身影飞到委蛇上方,落在它头上的同时掏出权杖朝着它两眼之间红色的印记点过去。

    契约之印再次被唤醒,委蛇被红光晃了眼,停下攻击的动作,开始摇晃脑袋想把杜仲甩下来。

    杜仲被甩下来之后站到赫连尘身边将之扶起,苟且偷生的感觉让赫连尘猛然又拾起对生的渴望。

    他仍然想要征服面前这只上古神祇,举起权杖却被反应过来的委蛇再次下口攻击。它有意避开杜仲,用身体将他撞开的同时,一次次对赫连尘张开大嘴。

    赫连尘这回看明白了。他抓着杜仲的手把权杖抬起来,耀眼的红宝石里似乎有隐隐烟波流动。

    “你看这石头里面像不像藏了东西?它在害怕这块石头吗?那就砸碎它!”

    “不可以!我……”

    赫连尘哪里管得了可不可以。杜仲话没说完,他已经抓着杜仲的手将权杖狠狠往旁边大树的树干撞过去。

    巨大的冲击力使红宝石瞬间碎裂,里面似烟又似水的金色的微光瞬间放大,同耀眼的红色光芒混在一起瞬间夺取森林中所有动物的视野。

    宝石碎裂时委蛇的头正对这道光芒,被晃到眼睛之后身体竟然出现了短暂的停滞。

    赫连尘不可思议地看着委蛇像石化了一样停在远处,正暗自庆幸自己劫后余生,被杜仲拉着飞快往蝉衣的方向跑过去,然后拉着他同自己同乘一匹马,催促蝉衣和来迟了正一脸懵的商陆赶紧逃。

    四人三马逃出森林之后,身后传来无数树木被铲断的巨响,众人立刻猜测到委蛇已经醒了。杜仲勒马停下,抓住赫连尘的胳膊划上一刀,内力催出他不断流血沾满整块巾帕,然后包成一团扔向西边,四人继续骑马往东边跑。

    “不想被委蛇闻到你胳膊和脸上的血腥气,就赶紧捂好伤口!”

    赫连尘这才意识到委蛇是闻着他身上的血腥味追来,识相地死死捂住胳膊。

    这一路从傍晚一直奔逃到深夜,他们路过两个驿站,直到到达第三个驿站时不管是人还是马已经筋疲力尽,处于昏厥的边缘才停下。

    那一晚路过的许多商贩和行人也都见到了委蛇,将这一惊天发现传得沸沸扬扬,闹得人心惶惶。

    在这个神祇与上古巨兽逐渐式微的朝代,人们对于鬼和神的敬畏之心都在减退。

    所以委蛇这次被其他人发现之后,传到楼元应和京都是迟早的事。

    “所以你才要去京都找你说的那个石长老,就因为那权杖被砸了吗?该死的赫连尘,我真的很想把他脑袋也砸了。

    “是,也不是。”

    这次死里逃生,代价是杜仲手里唯一可以与委蛇有正面遭遇机会的权杖被毁,所以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赫连尘身上。

    “什么意思,你要拿我当诱饵,引诱那只巨蛇出来?”赫连尘像躲煞星一样连连后退,摆手不迭,“我不去,谁爱去谁去。”

    “自然不是要你去送命。那我方才为何还要费劲心思来救你?”

    杜仲难得在乎起他的看法来,“自然是我带着苗疆的部下都准备好降服委蛇,有能力与委蛇一战的时候,再要你将它吸引出来即可。”

    “比山还要大的神祇,像咱们这样的凡人它一口能生吞四五个,你们如何有能力与之一战?我不去。”

    “说来话长,总之我们不会打无准备之仗。你且再信我一次,与我一同回苗疆。”

    他头一回从杜仲的语气里听出几分哀求的意思,心里突然有了主意。

    “不如这样,我们做笔交易。”

    “什么交易?”季窈刚问完就明白过来,看着杜仲站起身道,“他要你去京都,帮他复国篡位?”

    “他的意思是只要帮他查清当年他爹赫连元雄之死,南宫凛是否真的是元凶。如果是,他不会拖累我,他会召集他爹的旧部拼死最后一搏,。但若不是,他也不会纠缠,会带着娘亲和弟弟远离京都,从此放弃复国的念头。最后他若是能活,便兑现承诺帮我引出委蛇,若是死了,也把尸身留给我。”

    “说得轻巧,他以为那个京都还是他们赫连氏在做主吗?等真正进了京都,你和他就像两条落网之鱼,等着成为他人案板上的肉……所以你到底答应他没有?”

    杜仲的眼神久久地凝视着她,她就懂了。

    “也行,那我与你们一同前去,毕竟少了我,你们要破案少不得多费多少时日。咱们趁着刚入伏,天还不算太热,先去京都,再回苗疆。”

    “不是为了躲他?”

    他这么一问,季窈反而不说话了。

    是啊,她赶了近百里的路回来看他,还没有摸到他、亲到他,就直接同他分了手。

    低头的同时季窈看见自己腰间还别着他们初次欢好之后,他给她的家传玉佩,那日二人说过的话还历历在目。

    ——“严煜,我也喜欢你。同你一样正经的、真喜欢的喜欢着你。所以这枚玉佩,我不会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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