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也是梁泽在照顾你吗?”
岑依洄嘴唇几不可见地动了动:“高中我没地方住,梁泽哥哥有提供建德花园的房子给我。”
梁世达拧了下眉心,高中岑依洄还未成年呢,心底怪他侄子胡来:“建德花园的房子只有一间卧室……”
岑依洄连忙否认:“不是不是,梁泽哥哥不来住,只是把房子租给我,但他一直也没收租金。”
梁世达才不信。
孤男寡女,岑依洄长得漂亮却漂泊不定,好不容易抓到梁泽这根浮木,不牢牢扒着才有鬼。小姑娘看着天真烂漫没心眼,背地里有多少手段谁知道。
况且,梁泽又不是搞慈善的,不吃到点诱惑和好处,哪能心甘情愿照顾个没血缘关系的女孩。
真不愧是周惠宣调教出的女儿,年纪轻轻,青出于蓝,不容小觑。
梁世达看了眼手表:“你们以前发生的事,我不再细究。不过,梁泽前两天在家提起,说过年要带他女朋友和家人见面。除了我,其余人都不知道你的存在,如果他们知道梁泽交往的对象是你——”
岑依洄没说话,静待梁世达下文。
“——都会强烈反对的,我保证。”梁世达笃定道。
其实这是岑依洄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梁泽说,他会解决,她完全信任梁泽哥哥解决问题的态度和能力。
岑依洄细声细语,但神色坚定:“梁叔叔,我和梁泽并没有成为法律上具有亲属关系的兄妹,你们也许很介意我妈妈的事情,但一码归一码,不应该成为阻碍梁泽和我的理由。”想了想,又补充:“这样是不公平的。”
梁世达原本存了试探的心思,他不确定岑依洄的城府到底有多深。
听完她的话,只想发笑,她竟然讲“公平”,看来没多少道行。
梁世达好歹在商场上比岑依洄多打拼了几十年,攻击她心理薄弱环节简直手到擒来:“依洄,你误会了,我们介意的不是你母亲,当然,说完全不介意是假的。最主要的原因,是不希望你拖累梁泽。抱歉,我说话可能难听——梁泽前程大好,你别成为他的累赘。”
果然,“累赘”这个词成功令岑依洄色变。
岑依洄讨厌有人说她、当她是累赘。
累赘意味着被放弃。
“我不会拖累他,”岑依洄神情严肃,精致面容泛着月亮独悬夜空的清冷,“请别这么说我。”
梁世达瞧她的模样,愈发确定侄子是为眼前女孩的美貌上头。男人是这样的,都喜欢美好的皮囊,为了达成某些目的,为女人花点钱、花点时间也不甚在意。
梁世达对此颇为理解。
望着正襟危坐的岑依洄,身体慢慢靠向椅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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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行为举止表现得越轻松,岑依洄越为紧张。
“依洄,拖累与否,不是你我口头说了算。”梁世达专挑犀利的句子刺她,“你今年多大?我算算,没过二月份的生日,应该才二十岁?还是十九岁?大学里像你这个年纪的女孩,哪个不是在父母身边好好待着?但你不一样,没家庭,没住处,现在好不容易抓住一个梁泽,自然不肯松手。”
岑依洄深吸了一口气:“梁叔叔,不用故意激我,我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不用您来给我下定义。如果梁家的人不想见我,今年过年,我不会出现。”
梁世达微微一怔,旋即笑道:“你好像根本没有退缩的意思?看来我今晚说话太客气了。”
岑依洄:“我不可能因您三言两语,就莫名其妙放弃感情。既然决定交往,就要认真对待。”
“你和周惠宣是母女,长了一摸一样的脸,你觉得我能信你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吗?”
梁世达想起周惠宣那个女人就咬牙切齿。他离婚后交过不少女友,但都是风月场上逢场作戏,直到在香港遇了周惠宣,失心疯一样想娶她。结果倒好,正晴集团遇到问题,那个无情无义的女人马上和别的男人搞在一起。
岑依洄失去争辩的欲望:“梁叔叔,我理解你们对我母亲有怨气,但不该牵连到我身上。”她手指搭在桌子边沿,正想起身告辞,被梁世达呵住:“等等。”
梁世达从包里掏出一沓文件,丢到岑依洄面前:“你以为能和自己母亲彻底分割清楚?睁开眼,看看你妈问梁泽要的钱。”
岑依洄愣住:“什么钱?”
梁世达冷笑:“我哪知道是什么由头要的钱,但我确定,这笔钱帮她现在的老公还了赌债。依洄,你、你们家,都打算扒着梁泽要好处是吗?”
岑依洄蹙着眉头,拿起那份文件。
第54章 公开 我打算在家公开了。
梁世达不知从哪儿弄来的转账记录, 精确到日期、时间、开户行。
岑依洄盯着交易往来姓名,好半天说不出话。
刚才梁世达提到还赌债,周惠宣是从来不上赌桌的, 那只可能是陈俨。
难道周惠宣为了陈俨, 向梁泽要钱?
太荒谬, 不可能, 一定不可能。
岑依洄了解周惠宣, 她的母亲, 利益至上, 连女儿都能放弃, 怎么可能为男人补窟窿?
梁世达时刻观察岑依洄, 小姑娘涉世未深,一旦缺了底气便露怯。
他慢条斯理道:“看来你确实不知情。这几笔转账真实存在, 如果不相信,去向你母亲求证, 或者……”微微停顿,“直接问梁泽。”
“依洄, 虽然我和你妈妈结束得不愉快, 可你扪心自问, 从香港到申城,我对你还算不错吧?”梁世达一件一件细数, “从搬家到选学校, 我待你如亲女儿,事事亲力亲为。”
岑依洄哑口无言。
估摸着梁泽吃完晚饭即将返家,梁世达不再耽搁时间,拿了大衣起身。走之前,他说:“但我最近时常后悔当初把你也带回梁家, 否则你根本没机会认识梁泽。”
梁世达推门离开,岑依洄留在原位,低头沉思许久。
系红格围裙的服务员端托盘准备收桌子,指着岑依洄面前的碗:“冰激凌全融化了,你还需要吗?”
岑依洄轻摇了摇头。
梁泽比岑依洄晚到家半个小时。进了门,客厅一片幽暗,只有墙面壁灯,散发一缕清淡温暖的灯芒。
视线越过客厅,一道纤细背影,抱膝坐在阳台沙发,正凝视窗外波光闪耀的江面。
岑依洄的肩膀蓦然多出一股不轻不重的力道。
她斜仰头,对上梁泽深沉温柔的眼睛,一怔,随即按住帮她捏肩的手,叫了声“梁泽哥哥”。
“走到你后面都没发现,在想什么?”梁泽绕到前方,挨着岑依洄坐下。
岑依洄经过深思熟虑,暂不打算向梁泽求证。
她想清楚了,就算梁泽真的给过钱,既然不愿意主动告诉她,一定有他的理由。
岑依洄已经约了周惠宣后天见面。
阳台的地暖温度不如屋内,岑依洄没穿袜子,圆润瘦削的脚,踩在深灰色的防水布艺沙发之上,衬得皮肤格外白皙。
梁泽看了两眼,轻轻握住岑依洄裸露的一截脚踝。
“梁泽哥哥,说过很多次了,不许碰我脚。”岑依洄嫌自己练舞过多的脚不好看,习惯性地往后缩,却被梁泽的手劲抓得动不了。
“别着凉,你拖鞋呢?”梁泽掀起眼皮望她。
“在屋里。”岑依洄双臂支撑,身体前倾,爬到梁泽腿上,“外面是有点冷,你抱我进去吧。”
话音刚落,岑依洄身体一空,被梁泽横抱起进入屋内。朝卧室走了两步,茶几上的手机猝不及防跳出音乐铃。
梁泽停下步伐,侧目扫了眼来电号码,是一通非常重要的工作电话。
怀中的岑依洄柔声提醒:“先接吧。”
说完,她紧紧搂住梁泽脖子,摆出不常见的粘人姿态:“但我今天不想再下地,梁泽哥哥,你就这样去接。”
恋爱中的岑依洄,大多时间,与当初做妹妹的表现相同,都是乖巧省心的。
因此偶尔的撒娇,令梁泽非常受用,当真抱着她去茶几边上,弯腰拿手机。按下绿色接听键的同时,他抱了岑依洄坐在沙发上,腾出手讲电话。
聊天内容伴随微弱的电流声飘入岑依洄耳朵,都是关于投资项目的事,她也没太听懂,百无聊赖地椅在梁泽胸口,拨弄他的羊毛开衫系扣。
梁泽说话时,胸膛微微震颤。岑依洄抬眼,就看到梁泽饱满凸出的喉结,也在上上下下滚动。
把脑海里见过的交易记录放到一边,岑依洄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覆在他的喉结。
讲话声猝然停止。
对面的人以为通讯信号不佳,扯着嗓子“喂”了两声。梁泽略带危险的眼神在岑依洄脸上一掠而过,随即波澜不惊地继续回复对方问题。
岑依洄等得有些无聊,伸着头在地上找拖鞋。小动作被梁泽发现,横在她腰间的手臂收紧,意思很明显,不让她走。
果然,梁泽挂断电话,岑依洄听到手机“砰”地扔在茶几的声响,接着铺天盖地的吻朝她袭来。梁泽的吻技仿佛天生就好,亲得人很舒服。
电视柜旁摆了扩香石,室内暗香浮动,淡淡荼靡的气息中,岑依洄与梁泽唇舌勾缠。
许久,她眼睛悄悄掀起一条缝。
梁泽闭着眼的五官英挺冷厉,他好像得了个很喜欢的宝贝,嵌在怀里爱不释手。
岑依洄心想,梁世达未知全貌,所以下的结论不对。
她虽然还在上学,但并不是“累赘”的存在。
两人吻着,身体相贴,梁泽的呼吸渐渐粗重。
他一只手松开岑依洄的后脑勺,然后沿着她起伏的身体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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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深入地探索。
岑依洄全身忽然抖了一下。
慌乱地制止梁泽:“不行,不能用手。”
“我回来洗过手,很干净,为什么不能?”梁泽勾起的唇角有点邪性,他不同意岑依洄叫停,继续干想干的事,“你这两天不在日子里吧?我记得你上上周才结束。”
梁泽越来越过分,岑依洄条件反射夹住腿。
就听梁泽轻笑一声,嘴唇贴近她的耳朵:“张开。”
岑依洄:“……不要用手了梁泽哥哥,我没有感觉。”
“是吗?”梁泽不顾阻碍,手指挤入,“要我给你看,你多有感觉的证据吗?”
岑依洄:……
在某些方面,岑依洄和梁泽合拍之余,也存在些小瑕疵。
譬如岑依洄认为最普通的姿势就很好,面对面,既能看到对方,还能拥抱。但梁泽很喜欢换花样,与白天一本正经的态度反差巨大。
他想尝试的内容,最终统统实施在岑依洄身上。
没人会喜欢自己在男友注视下失控的狼狈模样,岑依洄也不例外。
她不自觉地蜷缩,躲进梁泽怀里,听见他难耐的吞咽声。
梁泽抱她进卧室换地方,岑依洄陷在柔软的床垫里,一瞬不瞬地盯着梁泽。眼角残留的泪痕,不知因为羞涩还是愉悦。
……
岑依洄在阳台开玩笑说“今天不下地”,结果梁泽真没让她下地,洗澡都是抱着去的。
结束以后,岑依洄枕着梁泽手臂,聊起苏睿。
她没直说,但话里话外,都是想去嘉兴探望苏睿的意思。
梁泽本来阖着眼养神,听完岑依洄一顿顾左右而言他的发挥,睁开了眼睛。
岑依洄过于习惯沉溺在梁泽的温柔里,不期然重新见到他严肃的一面,竟有点不适应。她有点无措,眼睛快速地眨呀眨,千言万语,都在一声“梁泽哥哥”里。
梁泽被她逗笑,将人揽入怀里,偏头亲了下她的眉心:“依洄,我不赞成你去。”
岑依洄没得到想要的答案,是以不说话。
梁泽的逻辑简单粗暴——如果苏睿只是普通的腿伤,治疗过程再漫长,也有康复的一天。但截肢不一样,后半辈子的状态基本定型。
一旦苏睿失去一条腿,劳动能力铁定减弱、并且需要人照顾。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反之亦然,亲生父母也难免生出抱怨,况且苏家不止一个孩子。
如果岑依洄与苏睿保持联系,在苏家的人的眼里,并不会心存感激,只会觉得理所当然:苏睿是岑依洄的救命恩人,活该岑依洄报恩一辈子。
梁泽陪同岑依洄治疗过一次心理问题,他不想体验在诊室外等候的焦虑,必定要杜绝所有后患。
“苏睿是救了你,但你也确实因为她才待在馆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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