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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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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真的很甜。”

    桂花蜜晶莹,映出他唇边的那颗小痣,格外糜艳。

    “谢婴,我恨死你了。”

    莫说是整张脸,沈雁回浑身上下都被染上了一层薄粉,她悄声怒骂道,“这是正经的话本子吗!”

    指节不慌不忙,一层又一层地画圈与碾压,待滑腻渐渐变成丝丝细小的水声,谢婴俯下身去。

    “母亲说,这话本子难抢,她是在小巷子里蹲点寻得,与那卖话本子的小贩躲官差躲了好几条街,叫我一定好好珍惜。”

    冬夜太静了,只有急促的心跳与呼吸,与唇舌抵过梨瓣,桂花蜜流动的轻微细响。

    “谢婴,你,你快过来,不要了”

    沈雁回咬住唇瓣,努力咽下那些谢婴喜欢的呜咽,一点儿都不愿意喊出一声。

    赤红如同熟透的蕊珠,周遭浸满了桂花蜜。谢婴剥开一层一层的梨心,碾压、熨烫,将四下淌出的桂花蜜一一纳入口中。

    “雁雁不喜欢吗?”

    谢婴低着头,察觉到她的颤抖,“我知晓,是这里一会儿就好了,你乖一些。”

    月色浓稠,一旁的被褥被揉得发皱。

    卖力。

    “谢婴”

    那变了调子的轻微喊声萦绕在满是桂花蜜香气的屋子内,尾骨处发麻,颤栗一片。

    “好雁雁。”

    谢婴将最后一口桂花蜜吞咽干净,亲了亲沈雁回的额角,“该睡觉了。”

    久久不散的余韵确实驱散了今日的疲乏,明明是谢婴在卖力,沈雁回却困得连眼睛都不愿睁开。

    “谦谦君子,汴梁的探花郎,大家口中的小古板”

    沈雁回闭着眼睛,在黑暗中,用手指去戳谢婴的脸,“谢婴,你到底知不知晓你在做什么?”

    “自然是知晓。”

    “为什么,要做这些?”

    谢婴抓住在夜色中沈雁回胡乱晃动的手,伸手点了点她的眉心。

    “自然是喜欢你啊。”

    第53章  糖画,桐皮面,阿福

    “雁雁, 快些起来,我们去码头啦!”

    今日并不冷,一早就出了太阳。

    院里的藤椅已经成了软绵绵的专属位置, 明明是只三月左右的小狸奴,却一副老者做派,趴在藤椅上躲懒。

    阳光洒在它的皮毛上, 晒得松松软软, 闪闪发亮。它嘴边胡须微颤, 也不知做了什么捉鱼美梦。

    “雁雁雁雁起床啦!”

    沈锦书一路小跑到卧房,一把推开沈雁回的房门, 一眼就见到了一旁的桌旁坐着倚着手背小憩的谢婴。

    床上的沈雁回睡得正香, 除非是沈锦书在她耳畔唠唠叨叨,否则是雷也打不动。

    “好官谢大人!”

    沈锦书插着腰, 跑到谢婴身旁,鼓着腮帮子。

    谢婴才睁开眼,睡眼惺忪, 就被沈锦书扯住了另一边的衣袖,拉扯到了门外,“好官谢大人,凤姐儿与你讲你这样是不对的。”

    谢婴揉了揉眼, 见沈锦书眉头紧蹙,似有大事要告知。

    她用手指一本正经地指着谢婴, 语重心长道,“雁雁是好官谢大人的新娘子吗?”

    “暂时不是。”

    “既不是新娘子, 好官谢大人怎么能呆在雁雁的房间里一晚上, 这是非常不对的!即便是好官谢大人,也是不对的!”

    沈锦书义愤填膺, 像位夫子般对着谢婴一通训,当真让他有些哑口无言。

    “凤姐儿教训的是,谢大人下次不会了”

    谢婴勾唇浅笑,伸出小指与沈锦书拉了勾,“凤姐儿,一会你问问祖母,待阳春三月,哪日是黄道吉日。”

    院子里的水仙全部盛开,明明只是一盘,却是满院生香。

    “黄道吉日适合开张、搬家雁雁之前就为将来开小饭馆看过黄道吉日。”

    沈锦书打量了谢婴一眼,又变了另一种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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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挥舞了几下小手,“谢大人也要开小饭馆吗?要来抢雁雁的生意啦,那可不行!”

    “不是。”

    谢婴被沈锦书逗得直笑,“是谢大人想让凤姐儿看新娘子。”

    “是嘛。”

    沈锦书登时咧着一张嘴,眉头也不皱了,也不是老夫子做派了,“那雁雁知晓吗?雁雁同意吗?”

    “自然是知晓与同意的。”

    谢婴清了清嗓子,眉宇间仿佛带着一股傲意,“待这案子结束,我再与她说一遍。昨日的地方,确实不合适。”

    还得备许多钗环首饰送给她。

    “好官谢大人,你是官,会有很多新娘子吗?”

    沈锦书忽然想起什么,脸又拉了下来,“原先的吴大人,他就有七八九这么多个新娘子!”

    她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十根手指头还不足以数清原先那位吴大人的新娘子。

    沈锦书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能娶这么多新娘子,家里饭做的过来吗?

    “娶那么多新娘子做什么。”

    谢婴一早上被被沈锦书逗了个满怀,只觉面前的她愈发可爱,“谢大人没那么多钱,娶那么多新娘子。”

    “阿爹就只有阿娘,那好官谢大人,可以只能有雁雁吗?”

    沈锦书低头喃喃,似是再替沈雁回讨公道,“万一日后好官谢大人有钱了怎么办,万一呢”

    “那谢大人与凤姐儿便再勾勾指头。”

    谢婴再次勾上了沈锦书的小指,一字一句道,“谢婴,此生只娶沈雁回一位新娘子。”

    “嗯!”

    待有了谢婴的保证,沈锦书终于心满意足,准备再踏进房门将沈雁回叫醒。

    “晚些,离巳时还早,让雁雁多睡会。”

    谢婴才回县衙,预备洗漱一番,换件衣裳,便见荆三娘环着胳膊在县衙门口站着。

    她还是习惯漠北那副打扮,额上与腰间垂着的银链一样也不少,只不过原先的衣裳都被灌了厚厚一层棉花,领口处还缝了兔毛,暖和了许多。

    这是沈丽娘在家闲着无事做的,荆三娘还顺道拜师学艺了一番。

    “我儿,彻夜不归,这是个什么事啊?你与为娘说道说道。”

    “那母亲一年多未归家,又是个什么事?母亲与儿说道说道。”

    “这这这这是一码事吗?你个混小子书读多了,用来对付你娘?”

    荆三娘走到谢婴跟前,身上的银饰随着她的举动晃晃荡荡发出脆响,恰如在帮她责问,“你昨夜睡的哪?”

    “雁雁身边。”

    谢婴环着胳膊回道。

    二人连姿势都一模一样,亦有些五分相似的脸。

    “我儿!”

    荆三娘险些原地起跳,她用手指戳了戳谢婴的胳膊,“我给你话本子,是叫你立刻用的吗?你这事弄的,我什么都未备好,那嫁衣我前两日才与那绣娘说,眼下恐那双鱼头,牡丹叶还没绣好,我儿你真是,唉如何能未成亲,就谢怀风!你要将你爹给气活啊!”

    “在雁雁身边的椅子上睡的。”

    谢婴轻笑一声,后退半步,躲过荆三娘的手指。

    “你将话说完会如何?你要气死我。”

    荆三娘心中总算舒了一口气,心想自己教出来的孩子,还是懂些礼数的。

    “赶紧去收拾收拾,一会儿不是还要查案子吗。我给你下了桐皮面,是你儿时最喜欢吃的,自己去盛。”

    “嗯?”

    谢婴继续笑道,“母亲,今日的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吗?”

    “你别吃了,我下了毒。”

    “啊?”

    明成正端桐皮面,大快朵颐,从院中走到县衙门口瞧二人拌嘴。

    这可是他吃的第三碗桐皮面,夫人与大人的嫌隙已经大到要下毒了吗?不是元日时还挺好的吗。

    “夫人!我我我,我要将胃拿出来洗洗,呜呜呜,我会和昨日那死者一样死得那么难看吗?”

    这样香的桐皮面,竟有毒!

    没想到他堂堂汴梁一支草,未为大人与宋推官而死,竟死于一碗桐皮面。

    “哎唷明哥儿,我说着玩的,哎唷明哥儿莫哭。”

    荆三娘拿出手巾提明成擦了擦嘴。

    “我去试试毒。”

    谢婴回房换了身衣裳,稍作洗漱,便去后厨盛桐皮面。

    荆三娘做的桐皮面只是普通的鸡汤底。

    如今日子好过了是用一整只鸡熬成的汤底,面里还煨着一只炖得软烂的鸡腿。在谢婴少时,他吃的桐皮面用的是鸡架。

    也不是许多铺子中剔得还有不少散肉煮完稀稀落落掉下的,而是一丁点儿都啃完的鸡架。

    桐皮面,谢婴的生辰面。

    替人浣衣一日不过三十文,不仅要保证二人的吃喝,还要替谢婴买些笔墨纸砚。再者,学堂书院的束修礼也要备好。

    荆三娘只能紧巴巴地过日子,将一块铜板掰作几块来花。

    一只鸡抵过她一日的工钱,也会有逢年过节才会买上一只,而后就是谢婴的生辰。

    一只鸡要吃上好几日,再将鸡架煮了又煮,用来下面。即便是鸡架吊汤,那汤也是非常有滋味。

    用喷香的鸡汤下上一碗桐皮面,烫上几棵青菘,再卧上两枚煎得流心的荷包蛋。生辰时,定是要卧两枚的。

    谢婴尝了一口眼下的桐皮面,鸡香味浓郁,味道甚好。

    母亲煎蛋的手艺还是那样好,用筷子一戳,里头的心便会缓缓流进汤里,与桐皮面混合在一起。

    就是鸡汤香浓了一些。

    谢婴可是记得,当年的鸡汤混着清水吃了一顿又一顿,到后头,可真成清水面了。

    嘴上与荆三娘总是斗,但谢婴依旧吃了两碗。

    日子好了,母亲也再不用浣衣。

    待谢婴打点好一切,桃枝巷的沈雁回已经在院里打她的八段锦。

    后头跟着个沈锦书一块学着,当真是有模有样。

    待谢婴坐在一旁的圆凳上抚着软绵绵的皮毛玩上好一阵,二人终于将这八段锦打完了,还冒了些汗。

    “好官谢大人,我们走,我们走!”

    沈锦书一手拉着沈雁回,一手去拉谢婴,蹦跳着出了门。

    “谢大人,多打八段锦,才会像凤姐儿这般有活力。”

    一路上,谢婴并未说话。

    昨夜的事还萦绕在沈雁回脑海里,见谢婴,却像个没事人一般。

    “好,以后雁雁教我。”

    “今日谢大人怎么要亲自去码头,天天亲力亲为。”

    “捕快们也累,轮班值了一宿,让他们休息吧主要是能与雁雁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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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婴,话题终结者。

    过了上元的街道上依旧热闹,大伙都在把握住这最后的闲适时光,尽情玩乐。

    似乎没有人被昨日那件事扰了心绪。

    “霍,老李,你这儿的生意怪好,排了好些人。”

    一路走来,街上热闹非凡,摊位摆了不少。不过要说人最多的摊位,是李伯的糖画摊。

    李伯做糖画,栩栩如生。

    莫说花鸟牡丹,便是龙凤,也只用一小勺糖浆,轻轻勾勒,不曾断连,便能叫它跃然纸上。

    漂亮的糖画尤其吸引孩童,何况才过完年。

    不过今日大家都不愿做花鸟,做的是——黄鬼。

    “李伯,我的黄鬼好了吗?”

    孩童挤作一团,纷纷要李伯给他们做黄鬼。

    “好咯!”

    李伯用铲子轻轻将做好的黄鬼铲起,递过竹签,“喏,拿好咯,三文钱!”

    那孩童扔了铜板,还未瞧上一眼,迫不及待地将才拿到手中的糖画咬了一口。

    “到我了,到我了,我也要吃掉黄鬼!”

    后面的孩童又挤了上来,眼瞧着面前这位孩童将黄鬼吃得滋滋有味,他心里别提有多着急。

    “小胖墩儿,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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