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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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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反驳不了枢密副使的话, 只能揪着越王的出身说事:“既然副使提到了汉人的兵书,汉人同样有一句老话,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他终究有一半汉人血统,血统卑贱,不可重用。”

    北院枢密副使挥手:“哎,大梁既然要一统天下,就要有容人之量。汉人用人, 向来讲究能者居之,不问出身。”

    耶律淳不及枢密副使能言善辩,气得说不出话来,不由看向主位,让元帅出来说话。元帅一直在作壁上观,他年纪大了,一点都不想扯入永康王和越王两位皇族,或者说,他们背后的皇帝和萧太后之争中。直到永康王和枢密副使都朝他看来,元帅见没法再装聋作哑,只能打马虎道:“永康王和枢密副使都言之有理,但领兵打仗不同其他,兵贵神速,拖延不得。我们明日便要攻城,越王虽有经验,但远在江南,如何参战?”

    耶律淳露出得意的笑,这么说,领兵之人舍他其谁?没想到北院枢密副使却微微一笑,并不失望:“谁说越王在江南?他啊,现在就在附近。”

    什么?帐篷中许多人都吃了一惊,耶律淳脱口而出:“你说那个老不死的……你说越王,就在附近?他来这里做什么?”

    “这就是秘密了。”枢密副使神神秘秘道,“如果元帅信得过越王,我这就给越王送信,让他来营地一叙,届时我们再谈谁来领兵,如何?”

    这场会议不欢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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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散,耶律淳黑着脸,摔帘子走了,北院枢密副使还是笑眯眯的,给元帅施礼后出门。他往自己的帐篷走去,没留意到身后有一只苍蝇,一直和他维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赵沉茜摆足了烽火戏诸侯的祸水范儿,在北梁各个营帐都走了一圈后,才施施然回御帐休息。刘豫也摆足了昏君的范儿,一进门就赶走所有侍从,下令没有他的允许,不许任何人进来。

    等北梁人退出去后,赵沉茜立刻掀开幕篱,快步走向御案,说:“你们盯着外面,如果有人靠近就咳嗽示意。”

    薛婵和薛姜会意,赶紧走到帐篷边,从缝隙里盯着外面。赵沉茜坐在案前,运笔如飞,飞快在纸上描绘营地分布图。

    一只苍蝇从帐篷缝隙里钻进来,悠悠飞向桌案,薛姜怕苍蝇吵到赵沉茜,拿起扇子就打:“一边去。哪儿来的苍蝇?”

    赵沉茜在忙碌时根本听不到外界声音,但今日她不知何故,注意到一只苍蝇飞行的嗡嗡声。赵沉茜怔了下,赶紧抬头:“小心,别碰它!”

    薛姜吓了一跳,诧异地顿住。赵沉茜盯着苍蝇并不算美观的眼睛,莫名有股直觉,问:“苏道长,是你吗?”

    苍蝇惊险逃离薛姜的魔爪,晃晃悠悠飞到笔架上,对着她拱手。嗯……姑且算做拱手吧,赵沉茜有些无奈,一边将最后几笔画完,一边道:“我以为你打探完消息就自己走了,还回来做什么?你该不会什么都没听到吧?”

    它趴在架子上,但赵沉茜莫名从一只苍蝇身上看到了不满。赵沉茜撂下笔,轻轻活动手腕,说:“我也觉得,如果路铺到这个程度都听不到,那也太没用了。这是北梁营地和兵力分布图,我会按约定烧给你,你那边注意查收。”

    这话听起来奇怪,其实是一种用于传信的符纸,叫灵犀符。灵犀符用犀牛角磨成的粉末制成,一对犀牛角只能制作一双符纸,传信的人彼此各拿一张,一方在灵犀符上写写画画,烧掉后,另一方的符纸上就会自动浮现对方的字迹。是一种昂贵,生僻,且没什么大用的符纸,据说创始者是觉得传讯符不够写且不够隐秘,所以发明这张符,好和心上人随时随地交流。

    也不知道苏昭蜚从哪找来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不过正好适合今日,赵沉茜在军营里,不方便发传讯符,灵犀符刚好派上用场。

    赵沉茜点亮烛台,将她这半灵犀符烧掉,说:“移魂术很危险,如果她刚才不小心把这只苍蝇拍死了,那你也要死。赶紧回去吧,确定好进攻时间和计划后,用灵犀符给我发过来。记住,别犯北梁的错误,快点确定计划,不要犹犹豫豫,瞻前顾后。什么都想要,只会什么都得不到。”

    苍蝇没有动作,但过了一会,它嗡嗡飞动起来。赵沉茜看了一眼,说:“薛姜,现在你可以扇它了。”

    另一边,苏昭蜚在屋里走来走去,焦灼不已,忽然容冲的眼睛动了动,苏昭蜚赶紧坐过去,紧紧盯着他。

    容冲将五感从苍蝇的身体里抽出来,一睁眼就看到一张放大的脸。容冲吓了一跳,下意识将那张脸推远:“你干什么?”

    苏昭蜚长长松了口气,没好气拍开容冲的手,说:“吓死我了,我以为从此以后海州主帅要变成一只苍蝇了。敢附身在苍蝇身上,你真是……”

    移魂术本身就是一种非常危险的法术,借用动物的五感虽然便利,但一旦动物遇到危险,移魂的人也往往凶多吉少。江湖偶有人施展移魂术也多用自己养熟的宠物,容冲倒好,敢选择小飞虫,苏昭蜚都不知道该说他法术高超,还是胆大莽撞。

    容冲不以为然:“如果只局限在自己熟悉的动物身上,那移魂术还有什么意义?就是苍蝇蚊虫这类小东西,才能听到最重要的秘密。”

    苏昭蜚看容冲的表情,问:“你听到什么了?”

    容冲似乎笑了下,眼睛宛如淬了火的冰刃,锋利得几乎化为实质:“我听到了一个老熟人——元宓。他果然是北梁派往中原的卧底,并且北梁皇室都心知肚明。”

    苏昭蜚当然知道容冲有多恨这个人,他也肃了容,问:“无缘无故,他们怎么会提起他?”

    “因为党争。”容冲说,“看起来,北梁皇帝支持自己的三儿子永康王,而萧太后却支持越王元宓,或许,他的真名应该叫耶律宓。他们都将海州之战视为必胜的军功,自然谁都不愿意让对方得利。”

    “萧太后为何支持元宓?”苏昭蜚不能理解,“据我所知,萧太后没有亲生子嗣吧。”

    “谁知道,兴许是看元宓没根基,好操纵呢?”容冲从榻上起身,走到桌边,仔细查看赵沉茜传来的布防图,说,“他们实在太大意了,海州城还没攻克,就已经想着抢功了。萧太后的人说,元宓就在附近,我亲眼看到他将传讯符发了出去,可惜那只苍蝇没有灵力,没法跟踪他们的传讯符。我们得赶快行动了,一旦元宓抵达北梁营地,对茜茜会非常不利。”

    苏昭蜚啧了声:“别在我面前叫这么肉麻的称呼,我听不得。你们俩是不是有病,一个用命玩深情却不让她知道,另一个知道了却要装不知道,还让我瞒着你。合着我就是你们游戏中的一环是吗?”

    赵沉茜昨夜认出苏昭蜚的身份后,主动提出合作,她可以去北梁内部里应外合,帮海州退兵,作为交换苏昭蜚要瞒着容冲,无条件配合她。苏昭蜚同意了,然后一回来就将这件事告诉了容冲。

    都说了他这个人没什么道德感,别指望他保守秘密。何况小事就算了,用兵这么大的事,他不可能瞒着容冲的。军事上任何秘密,都可能导致许多士兵无辜送命。

    容冲知道了之后,当仁不让抢过了和赵沉茜联系的权力,一路上虽不至于嘘寒问暖,但也一直用灵犀符跟进赵沉茜的进度。赵沉茜以为操纵的人是苏昭蜚,其实,一直都是容冲。

    命运总喜欢开一些错位的玩笑,他当初画灵犀符,是苦于见不到她又无法光明正大用传讯符联络她,所以苦思冥想设计出一种隐秘、低调的传情方式,没想到两人是未婚夫妻的时候一次没用到,反而是陌路之后派上了用场。

    虽然是用于传送情报……但谁规定讨论军情就不算心有灵犀一点通呢?

    赵沉茜进入营地后,一直想混入主帐听作战计划,容冲生怕耶律淳认出赵沉茜,让赵沉茜只管制造机会,他自己想办法进去。两人配合很默契,赵沉茜制造骚动,容冲趁机用移魂术附在苍蝇身上,飞入帐篷,近距离听北梁人商量如何对付他。

    他听着都替他们急,明天就攻城了,今日连主将都没选出来?他们不争气,那他可不客气了哦。

    容冲根据图纸飞快排兵布阵,一方面赞叹赵沉茜心细如发,另一方面遗憾以后他就没有合适的身份再出现在她身边了。容冲没好气瞥了苏昭蜚一眼,道:“你还好意思说,还不是怪你露馅!”

    苏昭蜚觉得容冲简直不可理喻,这能怪他?但苏昭蜚确实被赵沉茜诈出了话,他无言以对,耸耸肩道:“随便你,我去清点武器了。今夜何时行动?”

    容冲将灵犀符点燃,静静看着灰烬在空中飘散,说:“今日事今日毕,早点打败他们,让他们睡个安稳觉。亥时三刻,准时动手。”

    第93章 外合

    星垂平野, 月涌江流,巡逻士兵规律地从帐篷间走过,肃杀又凄清。一帐之内, 赵沉茜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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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外面的脚步声远去,拉上面罩,回头对其他两人说:“再有一刻钟, 海州军就会攻进来,我和薛姜去粮仓点火, 镜妖,你带着薛婵去隐蔽处躲着,一旦乱起来, 马上带着她离开。”

    镜妖还顶着刘豫的样子,淡漠点头。薛婵和薛姜已经换上北梁士兵的衣服, 薛婵紧拧着眉,担忧道:“粮仓有那么多士兵把守, 你们两个弱女子去, 太危险了。要不让镜妖去护着你们, 我自己能跑。”

    赵沉茜和薛姜一起摇头,赵沉茜说:“我不是弱女子, 我是赵沉茜,这次行动的策划者, 胜利不只是男人的事,更是我的事。比这更凶险的事情我经历过,我能保护好自己。但你不同,这里很多人认得你,你能来已经帮了我大忙,我不能让你在兵营出事。只有你安全了, 我才能放心施展手脚。”

    “是啊。”薛姜也说,“姐姐,你先去外面,等着看我给你点烟花!这群北梁人为非作歹,我早就受够了,看我今日好好教训他们!”

    薛婵看看气定神闲胸有成竹的赵沉茜,再看看双眼晶亮跃跃欲试的妹妹,叹息道:“我被人夸了一辈子贤良淑德,今日才知,我竟一点用处都没有。我身为长姐,竟要仰仗妹妹保护我。”

    “谁说你没有用处?”薛姜说,“姐姐,你为我做过太多事了,这一次,换我保护你吧。”

    “巡逻的士兵又要来了。”赵沉茜打断煽情,说,“时间有限,做最有用的事,不要拖泥带水。镜妖,保护好她,带她走。”

    薛婵也知道事态不允许她矫情,轻叹一声,说:“你们小心,一定要平安回来,我在外面等着你们。”

    赵沉茜掀开帐篷,趁外面没人,四人飞快躲入阴影里,比了个手势,便各走各的路。镜妖和薛婵一起行动,她们知道巡逻路线,一路沿着阴影,走走停停,有惊无险通过了好几个关哨。

    眼看前面只剩最后一道关卡了,薛婵藏在草堆后,默默数着数。最后的时间显得格外难熬,头顶不断有士兵走来走去,薛婵紧贴在地面上,脸色发白,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吓得。镜妖看了她一眼,用嘴型说:“不要怕。”

    薛婵很意外这种时候竟然是一只妖怪来宽慰她,她感激又丧气,无声叹道:“谢谢。我是不是很没用?”

    镜妖摇摇头,从草垛里拔出一根草,编成一个草蚱蜢,放到她手里。

    薛婵原本不理解镜妖在做什么,直到看到熟悉又潦草的草蚱蜢,她突然想到,很多年前她怎么都练不好父亲要求的琴曲,蹲在草丛里偷偷哭时,也是一个小男孩揪了一根草,为她编了同样的草蚱蜢。

    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薛婵看着刘豫的脸,突然一刻都无法忍受了。镜妖歪头,想不通她明明按照杨湛的记忆给薛婵编蚱蜢,为何她却哭了?这时东南方向忽然火光大作,薛婵含着泪回头,火焰在她眼眸中升腾飞舞,正如薛姜所说,如一场盛大的烟花。

    她们做到了。

    薛婵知道,现在粮草库肯定乱成一团,不可一世的北梁人不会想到,他们一切举动都被两个女子牵着鼻子走,而远处阴影里,埋伏着无数背负着家仇国恨,正需要一场激战发泄的故国子弟。

    每个人都在这个乱世发挥着自己的温度,唯有她,被金笼关了太久,已失去了飞翔的力量。

    门口的士兵看到失火,犹豫片刻后,派一队人过去查看。就在这时,黑暗里忽然从四面八方传来喊杀声,仿佛足有百万之众,北梁士兵大惊,有人喊救火,有人喊捉刺客,有人喊列阵,士兵们慌不择路,撞成一团。镜妖拉住薛婵,说:“跟紧我。”

    这是薛婵第一次在人群中不计形象地大跑,周围士兵们有的注意到他们了,有的没有,火光冲天,箭矢飞舞,可以说是薛婵有生以来做过最疯狂的事。她突然变得极其胆大,对身前人说:“你可以变成他的样子吗?”

    她飞出牢笼、奔向新生的一程路,她希望是和他一起走过。

    保持任何形态对镜妖来说没有区别,她微微施法,就从刘豫变成了杨湛。薛婵看着故人俊朗如昔的侧脸,多么希望这一刻,真的是他。

    可是哪怕不是他,她也穿过了战火纷飞,抢过了不知谁的刀,砍伤了不知多少人。等她喘着粗气停下来,发现她已一口气跑到了野外,背后喊杀声震天,她裤脚上全是草沫土屑,身上沾染着不明血渍。

    她这个样子实在糟糕透了,而面前的“杨湛”依然纯洁干净,不染尘埃。薛婵看着他,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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