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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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舱后在罗汉床上闭目养神。

    不经意间,萧桓衍脑海中有熟悉的场景一闪而过,他猛地坐直身,终于想起刚才看到的婆子为何那么眼熟。

    钦安伯府三小姐的奶娘,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来人!”

    守在门口的张越推门而入:“公子有何吩咐。”

    “我们今日出门时在甲板上遇到一个婆子带着一个少年,你去查一查那个婆子的身份,尽快报我。”

    张越领命而去。

    此时船已经起航,继续南下,逐渐远离温州府码头。

    不一会儿,张越折返,将自己从船主那打听到的消息禀报萧桓衍:“那个婆子原是京城一个伯府的仆妇,伺候的小姐去世后被主家放了出来,现下带着儿子南下投奔亲戚。”

    倒是说得过去,萧桓衍眉头紧蹙,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张越接着道:“之前在台州府码头,臣就是找他们买的吃食,和那个婆子的儿子说过几句话,公子……可是这二人有什么不妥?”

    “儿子?”那个仆妇有没有儿子萧桓衍却不知道,他问,“你和他们交谈时,可觉得他们有何不妥?”

    张经仔细回忆了一番,还真发现了不同寻常之处:“臣和他们交谈时,那少年年纪不大,那婆子却很听她儿子的话,像是事事都由儿子做主的样子,不像母子,倒像是主仆。”

    萧桓衍不由握紧了手中的茶杯,神情开始变得幽暗冰冷。

    在一旁回话的张越发现主子的不对劲,不敢多问,默默地闭上嘴。

    另一边,苏蕴雪在船舱用过晚膳后,由崔嬷嬷陪着在船舱外的甲板上溜达了一圈,又看了一次壮观瑰丽的海上日落,才悠然返回船舱。

    隐在暗处冷眼旁观了许久的萧桓衍从阴影里走出来,此时他已面色如常,眼神却似深夜的海面,平静之下藏着令人畏惧的危险。

    纵然少女做男子打扮,脸上也做了伪装,但是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见过她的人一眼就能认出来。

    苏家的三小姐,真是,好胆识!好手段!

    良久,萧桓衍微侧过脸,对身后一直陪着他吹冷风的两个侍卫道:“盯好这两个人,在到泉州之前都别打草惊蛇,若是中途她们要离开,想办法拦住。”

    张越和沈十三二人不明所以地对视一眼,抱拳秉道:“是!”

    萧桓衍折腾了这么一天,住在隔壁的孔思弗得到消息,过来问他:“公子可是发现了什么不妥之处,不知臣可帮得上忙。”

    萧桓衍靠在罗汉床上,拿着一本棋谱对着棋盘摆子,却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他淡声道:“无事。”

    萧桓衍明显不愿意多说,孔思弗便不再多问,转而道:“明日船就到福州了,大概会在福州停上半日,那有我们的一个造船厂,是乔家在明面儿上经营,公子可要去看看。”

    闻言萧桓衍放下手中的棋谱,吩咐孔思弗:“你去告诉船主,船不在福州停靠,直接到泉州去。”

    孔思弗微讶,殿下这一路行来不就是为了巡查王府这些年暗中布下的产业和人手吗,福州的造船厂可是王府最重要的产业之一,不仅王府,很多世家商贾出海的船都是从福州的造船厂出去的,更何况,造船厂除了能造船,自然也能造些别的。

    这些行程都是之前计划好的,不知为何现在殿下突然改了主意。

    孔思弗不解:“殿下,这艘货船出航前就已定好行程,若是突然更改,船上许多商户恐怕会有异议,此外乔家那边,臣已提前打好了招呼,若是临时反悔,可能也不太妥当。”

    萧桓衍淡道:“告诉乔家行程有变就是,其他的都不是问题。”说完又将手中的棋谱抬起来,自顾自地下棋。

    孔思弗见状,知道萧桓衍主意已定,只好道:“是,臣这就去办。”

    出来后,孔思弗问两个侍卫:“可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公子突然不高兴了,还执意更改行程。”

    张越和沈十三其实也没搞清楚究竟怎么回事,只将萧桓衍对寡妇母子二人的关注说了,张越道:“公子也没说究竟是什么人,只让我二人盯着那对母子,不让他们下船。”

    孔思弗不同于两个侍卫,他知道的要多一些,当听到二人说“伯府的仆妇”时,大致猜到那个婆子应出自钦安伯府,而殿下既然让他二人盯着,很可能是那婆子有什么问题。

    会是什么问题呢?

    第37章 惊见

    孔思弗摸着下巴上的胡子思索, 追问道:“你们说,公子刚才亲自在船舱盯了那对母子一晚上, 然后才命你们盯好他们?”

    “是!”

    殿下对钦安伯府的人一向冷淡,连新娶的王妃都搁在后院不闻不问,此时却对伯府出来的一个仆妇如此上心,甚至不惜更改航程。

    除非……

    孔思弗想到了殿下亲自开口纳的妾,好像是钦安伯府的三小姐来着。

    “这个仆妇是伺候的小姐死了被伯府放出来的?”

    “船主是这么说的。”

    那就对上了,如果这婆子真的是服侍三小姐的仆妇,又引起殿下怀疑,那么那位小姐的死应该是有什么蹊跷。

    小小一个伯府, 内里这么腌臜,难怪殿下不喜, 但这毕竟是殿下的内廷之事,他们作为外臣也不好过问。

    孔思弗道:“既然如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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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们就按殿下的意思行事吧。”

    船舱另一边。

    苏蕴雪得知船不在福州停的时候有些奇怪:“这提前定好的行程还能随意更改吗?那之前打算在福州下船的人怎么办?”

    崔嬷嬷摇摇头, 神情也很疑惑:“我也不知道,刚才船上管事儿就是这么告诉我的。”

    苏蕴雪看着堆放在厢房内的货物发愁,这些都是沿途买的,还以为能在福州做一番买卖呢,现在看来只能去泉州了。

    她对崔嬷嬷说:“那我们就在泉州下船吧,我想看看此地是否合适我们落脚。”

    泉州毕竟是大宁三大市舶司之一, 苏蕴雪有意在沿海活动,为的就是以后有什么不测可以直接乘船出海,远走高飞。

    本来明州是最合适的, 离松江府近, 和桂花婶他们可以有个照应,可借她十个胆她也不敢踏足明州一步。

    因为船只不在福州停留, 一路南下,第二天下午就到了泉州。

    苏蕴雪站在甲板上,看着泉州码头感慨,不愧是大宁朝唯三的市舶司,穿梭往来的船只,密密麻麻地挤在岸边,甚至都看不见水面了。

    货船在水面上堵了好一会儿,才渐渐靠岸,码头上人声鼎沸,商人、平民、官员、士子,形形色色的人在此迎来送往,苏蕴雪还看到几个穿着青色云纹贴里的内侍和几个外国人交谈,旁边站着个通事在给双方做翻译。

    苏蕴雪和崔嬷嬷下船后,她很快就将手中的货物出手,二十两银子的松江布,沿路买卖,到了泉州就已经有一百两银子有余。

    但她从站在甲板上开始,就感觉有些奇怪,像是老有人在盯着她,回过头又什么都没有发现。

    将手中的货物都卖出去后,苏蕴雪忍不住再次回头,看到一个穿着潞稠的年轻男子正看着她们这边,正是上次向她买吃食的那个人,见她回头,对方还对她微笑以作回应。

    苏蕴雪扭过头来,莫名有些心慌。

    崔嬷嬷则毫无所觉,见苏蕴雪卖了手上的东西,便道:“阿洄,我们进城去吧,先找个牙人赁间屋子住下,在船上了待几天也够呛。”

    苏蕴雪没有说话,一直带着在码头的集市里来回走,这里到处都是人,就算有什么人盯上了他们,欲对她们不轨,也不敢大庭广众之下生事。

    一直到天色将尽时,苏蕴雪才感觉那种被人监视的不适感消失,因为码头彻夜灯火通明,人来人往,苏蕴雪没有往城里走,反而带着崔嬷嬷在附近找了个客栈住下。

    客栈里人声嘈杂,吵是吵了点,却让苏蕴雪觉得安心,这一晚她是和崔嬷嬷住一间房,且一直亮着灯。

    崔嬷嬷搂着她靠坐在客栈略显陈旧的床上,听苏蕴雪说完自己的疑虑,不由抱怨道:“八成是被贼盯上了,也不知道那毛贼现在还在不在,今晚就先别睡了,还好这里人多,有什么事儿喊一声,那些宵小也不敢乱来,要是不离开松江,哪来这么多事,出门在外,什么样的危险都有,这可真是!”

    苏蕴雪道:“行了嬷嬷,都已经走到这了,等孟家大少爷成了亲,我再回去也不迟啊。”

    二人絮絮叨叨说着话,本打算就这么坐一夜,不曾想最后还是困得不行,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翌日,苏蕴雪醒过来,睡眼惺忪地看着头顶丁香色绣缠枝花卉的锦帐愣神,待意识渐渐回笼,她突然察觉不对。

    苏蕴雪从京城跟着孟行舟一路到松江,跟着他巡过几次绸缎铺子,又在松江待了那么些天,对各类绫罗绸缎算是有所了解。

    她的头顶的锦帐,要是没认错的话,应该是四大名锦之一的宋锦,而她昨天入睡前,看到的还是客栈陈旧的青纱帐!

    苏蕴雪心中慌张起来,她连忙坐起身,撩开锦帐观察四周,目之所及的家具陈设都十分名贵,外室与内室之间放了一座八扇的黑色雕漆嵌苏绣花鸟图屏风,将视线隔绝开来。

    这,这不是客栈!

    为什么一觉醒来就换了地方,她又穿越了?

    苏蕴雪转头看向梳妆台上的铜镜,镜面正好对着她,镜中映出她女扮男装的样子,没有穿越。

    那么到底怎么回事?她被拐卖了?

    这时门“吱呀”一声打开,隔着屏风,苏蕴雪隐约看见一个身形高挑挺拔的男子走进来。

    这一幕是那么熟悉,熟悉地令苏蕴雪心底发寒,她不可抑制地开始颤抖,双手握紧了滑落至腰间的衾被。

    下一秒,男子绕过屏风,走到床边,垂眸看着苏蕴雪,温言道:“你醒了。”

    修眉凤目,清冷如神,是容王无疑。

    苏蕴雪却像看见了鬼一样惊恐地撑大双眼看着他,身体已被吓得僵直,连话都说不出来。

    萧桓衍仿佛没有察觉苏蕴雪的恐惧,他慢条斯理地挽起袖口,走到紫檀雕花盆架边,拿起挂在上面的锦帕,放入早已盛好水的盆中浸湿,然后拧干。

    他的手修长如玉,骨节分明,做起这种事来竟也赏心悦目,苏蕴雪却无心欣赏,只觉得气氛诡异又可怕。

    萧桓衍拿着湿帕子来到苏蕴雪床边坐下,伸手欲替苏蕴雪擦脸。

    苏蕴雪骇得连忙退后,却被萧桓衍的另一只手猛地擒住后颈,一把拖到他眼前,两人近到呼吸都彼此交融。

    苏蕴雪被捏住后颈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萧桓衍一点点,慢慢地将她脸上用于伪装的姜黄粉擦掉,露出一张光洁白皙,如出水芙蓉般清丽的脸。

    虽然不明显,但是苏蕴雪还是能感觉容王的心情变得有些愉悦。

    萧桓衍满意地端详着这张绝美的脸,开口道:“你还是这个样子好看。”

    语气熟稔的仿佛两人已相识多年。

    苏蕴雪不知道哪一步出了错,竟被容王识破抓住,她昨天在码头一直觉得仿佛被人监视着,想来那个时候就已经被容王的人盯上了。

    之后跟着她们到了客栈,等她们睡熟后又将她弄到这里来。然而面前的人没有审问、没有暴怒,反而在这动作轻柔地给她擦脸。

    这种诡异的平静,愈发让苏蕴雪觉得不安,仿佛容王下一刻就会突然发怒暴起将她掐死。

    她的心跳得快要蹦出胸腔,双手因为过分害怕而绵软无力。

    苏蕴雪颤声问:“容王殿下……这里是哪里?”

    萧桓衍语气如常,理所当然:“你是本王的媵,自然是在我的别院里。”

    苏蕴雪倒吸一口凉气,容王态度神情自然的仿佛她假死逃生不过是一个幻想出来的梦,梦醒了,现实中的她早已成了王府的媵妾。

    苏蕴雪强笑道:“殿下说笑了,我一商户女子,怎配做殿下的妾。”

    萧桓衍甩手将锦帕扔回盆中,“啪”的一声水花四溅,连带苏蕴雪都没忍住跟着抖了一下。

    萧桓衍清冷的眼睛幽寒地盯着苏蕴雪,道:“所以呢?你处心积虑假死,为的就是金蝉脱壳,来做一个低贱的商贾?那当初为何又要算计本王?”

    话都说到这份上,苏蕴雪实在装不下去了,容王既然主动提到当日之事,苏蕴雪自然要抓住机会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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