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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0-12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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阜,又连累了兄弟苏晟杰。

    到太子因鲁莽被北狄抓获,反而要裴霁曦牺牲自己换出他,甚至因此赔上一对眼睛,她就更加觉得太子不堪为君。

    直至宫宴上太子被人暗算,险些要凌辱她,她对太子甚至生了厌恶,如今想起那腻人的龙涎香都几欲作呕。

    可现在想想,莲觅的事,是太子敬慕莲觅才情,出手帮她解决张阜的纠缠;北狄战事,是他身为储君想要出一份力,只是才智有限闯了大祸;宫宴之事,太子亦是受害者。

    初学清的声音在嘈乱雨声中响起:“太子虽然心地善良,但他不善政事,以往的政绩,大多是景王殿下在背后做的,冠上了太子的名。而正是因为太子心思单纯,才屡屡惹祸,总要人替他善后。他的确不适合那个位子。”

    说着,她扭过头看向裴霁曦,“若不是他,你的眼睛也不会这样。”

    裴霁曦听出她口气中的心疼,心中暖流熨帖,他轻声道:“我曾断乌尤拉一头长发,她心中恨极了我,就算没有太子之事,她也早晚向我报复。”

    “她是恨极了你吗?我看是明明是爱慕有加,不然怎么舍不得杀你,又要让你娶她呢?”初学清的语气中,不自觉加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酸味。

    裴霁曦也扭过头,他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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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初学清的神色,但这语气,不似她一贯的口吻。

    初学清见他扭过头来,夜色勾勒出他英俊的轮廓,他的眼神像粘在自己的身上,明明该涣散的眼睛,此刻却像看着心爱之物一般,她心中不禁砰砰直跳,忙转过了头。

    “乌尤拉哪里是爱慕我,分明是忌惮我,又想控制我而已。”他解释着,就如同向妻子解释的丈夫一般。

    初学清察觉自己的话泄露了情绪,生硬转移话题道:“景王殿下原本将张家罪证交给了邱尚书,可我认为,不参与党争的师兄,才是更适合弹劾的人。如今师兄肯帮忙弹劾张家,朝堂之上就有更多的把握,只是贤王手中有兵,不知会不会生事。”

    “你放心,我已让轻风联系京畿大营中的王将军,我与他曾共同抵御外敌,有些交情。如今他们隐忍不发,想必是以为太子殒没,贤王继位也无可厚非,不宜发兵。若他们得知贤王通敌真相,也不会坐以待毙。”

    初学清怔了怔,未料到裴霁曦竟连京畿大营中都有熟人,也难怪君主忌惮。

    裴霁曦又道:“你既想推景王上位,我必会尽我所能助你。”

    “你……”初学清顿了顿,裴霁曦的态度,从先前的绝不参与党争,到如今,不惜暴露自己的关系网来助她,实在让她震惊,“你不必如此,我们也并非没有胜算。”

    裴霁曦的手在黑暗中往身旁挪了挪,碰到了她的手,忍住了想要握住的冲动,只装作不经意碰到,却并未拿开,“你想要的道,也是我想要的。”

    初学清感受到手侧传来的温度,一时间竟有些贪恋这个温度,也没有挪开手。

    深秋夜凉,身体的疲惫却没能让纷乱的心思一起歇下,裴霁曦终是没忍住,攥住了身旁的手,压下声音中的颤意道:“你的手这么凉,这里也没法生炉子,我给你暖暖吧。”

    初学清的手一颤,被他温暖的大手包裹住,她却僵住了身子,不敢动弹,只能感受到手上传来的力道与温度。

    两个人盖着两床被,胳膊都伸在外面,紧紧挨着,一个人的手,藏在另一个人手中。

    仿佛连夜里的温度都逐渐上升,窗外噼啪的雨声,也不是那么杂乱,却像泉水叮咚,滴滴奏乐,温暖人心。

    裴霁曦仿若置身梦境,身旁躺着他寻觅多年的心上人,她的手就在自己的手中,她的呼吸就在自己的身畔,这场景,他幻想过无数次,无数次的失望过后,未料终于能成真。

    哪怕只能以挚友的身份陪她走过一程,也是此生幸事。

    直到感觉初学清的手逐渐温热,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裴霁曦才慢慢松开了手。

    他看向身旁,虽看不清她的睡颜,但能感觉到她呼吸的起伏,这般鲜活,不像以往梦中的日日夜夜,只能伴着回忆里的幻想入睡。

    他缓缓起身,悄然走到堂屋,躺在拼接的长凳上。

    他能控制清醒时的自己,却没法管住睡梦中的自己,不能又像上次同睡时一样犯那种错误,还是凑合歇息一晚。

    能守着她,已经很好了。

    *

    初学清是被一阵拍门声惊醒的,睁眼时身旁没有裴霁曦的踪影,连他的被子都收了起来。

    她起身穿上外衣,听见外面传来轻风与裴霁曦谈话的声音。

    她走到堂屋,看见轻风焦急的神色,他声音里透露着不安与懊悔:“初大人,吴将军从北境赶回了京城,我和桑大夫在必经之路上等到了他,没想到他没听我们说什么,就把桑大夫扣下了,如今要您本人和他去谈呢!都怪我!没能守好桑大夫!”

    裴霁曦闻言对初学清道:“你不能去,他一定设下了陷阱等你,我去,把桑大夫救出来。”

    秋风顺着开着的门缝吹了进来,冷风吹散了初学清身上的倦意,让她更加清醒,她冷静道:“吴长逸不会伤害静榆的,轻风你不必自责,要怪也只能怪我安排不够谨慎。我去好好和他谈,裴兄,你也放心,我身份在这,此时他还不会对我怎么样。 ”

    裴霁曦知道劝不住她,只得道:“那我随你一起去。”

    他们三人连忙出城,出来得匆忙,初学清和裴霁曦未做伪装,好在出城查得没有那么严,京中的人,应也没有想到他二人会回京。

    吴长逸特意驻扎到离京城有一段距离,想必也是在等待时机合适才会进城。

    至于这合适的时机是什么,初学清还没琢磨清楚。

    待他们赶到吴长逸军队驻扎的营地,吴长逸只让初学清一人见他,但裴霁曦执意要跟进去,待人通报以后,吴长逸竟同意了他们二人一起进去,轻风则留在营地外等他们。

    第113章 求偶不成,改强夺了?

    营帐之中, 吴长逸背身等着他们,见他们来了,转身瞥了一眼:“侯爷的眼睛康复了?”

    裴霁曦定定看着吴长逸, 并未答话, 如果复明能震慑一部分人,那他乐得让别人都知道。

    初学清直接问道:“静榆在哪?”

    吴长逸不屑道:“你放心,我比你更会护得她周全, 总归不会让她一人千里寻夫,身陷险境。”

    初学清心中稍稍松口气, 却也并未显现出来,只道:“无论她去何处, 我都尊重她的意愿。你将她扣在这里,问过她的意思吗?”

    吴长逸眉头紧皱, 初学清总是这样,能用一两句话就挑动别人的情绪, 他压制住心中不悦, 转而道:“初侍郎在京中运作,都是提着脑袋做事, 你就不怕牵连家眷吗?”

    “无论如何,如今她依然是我的家眷。不知吴将军扣住人,意欲何为? ”

    吴长逸拿出一张纸, 塞给了初学清, “这份和离书, 你写上名字, 之后的事, 你就不必操心了。”

    初学清接过来,扫了一眼, “怎么?吴将军这是求偶不成,改强夺了?”

    吴长逸轻嗤一声:“我本来只想和你一人谈,既然你非要带上定远侯,我也就不必顾及你的颜面。侯爷恐怕不知道吧,一个男人,不能人道,竟还有脸娶妻,如此耽误别人的一生,就心中无愧吗?”

    裴霁曦愣怔一瞬,他本担心吴长逸会布下什么圈套等着他们,未料到是为了男女之情要与初学清清算,而初学清女子之身,竟被误解成不能人道,他一时失语,不知该如何反应。

    初学清抿抿唇,若是真的男人被这样揭穿,恐怕已经无地自容,可她并不是男人,此刻只能佯装屈辱的样子,半晌才道:“* 若吴将军只是怕我耽误了静榆,你放心,这和离书,我早就想给静榆,只是她担忧我孤家寡人,才一直不肯和离。”

    “那你痛快签了,省的将来出事,还要连累他人。”

    初学清提起笔,顿了顿,又对吴长逸道:“吴将军可知,为何静榆抛头露面行医,可御史参我治家不严的折子,却几乎没有吗?”

    吴长逸紧皱眉头,他知道初学清的口才了得,以为她又要顾左右而言他,拖延时间,但怕她反悔不签,还是耐着性子道:“怎么,初侍郎是要告诉我你的官威有多大,连御史都不敢参你吗?”

    “当然不是。”初学清轻笑道,“静榆医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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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许多朝臣家眷都是她的病患,甚至,有一些大臣自己,也都要找静榆看病,只是为了患者的隐私,不宜外传罢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静榆有今天,不是靠我这个在朝当官的夫君,是她自年少云游四海,不畏流言,苦习医术换来的,若将来有人阻她行医,即使这个人是她的夫君,她定也毫不犹豫地割席断义。”

    “割席断义?”吴长逸默默重复着,他何曾没被割席断义过,只是年少时一句不经意的回答,就葬送了青梅竹马的情谊。

    “若有人想要与她相伴,就要尊重她的意愿,放开她的手脚,做她的携行之人,而不是将她困于世俗,做那阻路之人。”

    吴长逸隐隐听懂了这话外之意,他敬初学清是大义之士,却又因妒忌让自己不能正视她,可如今却明明白白地知道,他比不上初学清,不是因身份地位或学识能力,只这一份拳拳爱重之心,就让多少男子汗颜。

    他也明白了,为何初学清不能人道,桑静榆还是不忍和离。

    初学清这一番话,同样重重砸在裴霁曦心上。

    携行之人,其实根本不需多做什么,只要将她送到她的战场,她便会大放异彩。而如今,初学清用一个丈夫的身份,清清楚楚地告诉他,如何与一个这样的女子相携。

    “吴将军,你可明白?”

    听到初学清这么问,吴长逸心如擂鼓,这句话,就如同托孤的父亲一般,太过沉重,他忽然失去了先前那股要和初学清对峙的力气,只低低道:“初侍郎放心,既然有人想让你在北境待着,不卷入这夺嫡之争,就自会有人护你周全,这和离书,也只是给她以防万一的退路罢了。”

    初学清怔了片刻,倏尔明白了他的话外之音。想让她在北境待着远离纷争的人,正是景王,而吴长逸这么说,他必然是与景王有过联络的。

    她提起笔 ,利落写下自己的名字。

    吴长逸收下和离书,却倏尔觉得自己那点卑劣的心思在初学清的坦荡面前可笑得很,他犹豫了一瞬,又把和离书递给了初学清:“还是你给她吧——至于给不给,什么时候给,我想初侍郎自有决断。”

    “静榆在哪?”

    “京中不太平,你确定要让她随你进京?”吴长逸质疑道。

    “不是我要让她做什么,而是要看她想做什么。”

    吴长逸哑然片刻,命手下将桑静榆请过来。

    既知道桑静榆无恙,初学清终是松了口气,见到吴长逸落寞的神情,状似不经意问道:“不知吴将军从石喙岭急返回京,是为了何事呢?”

    吴长逸听到这问话,落寞的神色瞬间消失,回道:“那初侍郎和定远侯本该在北境盯着和谈之事,缘何又回京了呢?”

    裴霁曦见初学清不动声色,便说道:“吴将军接管石喙岭的定远军之事,也从未有人与我说过。”

    “定远侯身患眼疾,不宜操劳,军令自然是直接传达到方将军那里。”

    裴霁曦继续道:“可吴将军一接管石喙岭,北狄王旧部就避开望北关,绕路攻打石喙岭,也是巧得很。”

    吴长逸笑笑:“你们想知道我为何回京,不用着急,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

    他话音未落,桑静榆就从帐外飞快地走进来,见到帐中站着的三人,直直地冲初学清走来,拉起她的胳膊道:“你们没事吧? ”

    初学清淡然一笑:“没事,你放心。”

    吴长逸面色无波地看着她们二人,明明是初学清担忧桑静榆而来了营地,桑静榆见她第一句,竟然是担忧初学清,这一幕,更让他觉得,自己是个隐在暗处、待吸人血的蚊子,肮脏又见不得人。

    桑静榆这才放下心来,对一旁的吴长逸大声道:“你别想着拿我威胁我夫君,我告诉你,你若真的、真的投靠贤王,你、你……”说着似又带了点哭腔,“你悬崖勒马,还来得及,我夫君会帮你的!”

    恰在此时,帐外有士兵急报,吴长逸迅速掀帘出帐。

    桑静榆见他出去了,才问初学清:“我劝他了,可他不听我的,他要真是贤王的人,你说怎么办?”

    初学清只静静道:“应该很快会有答案了。”

    “什么意思?”桑静榆接着问,“难道京中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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