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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过往种种,皆是她一叶障目
初学清被景平帝的话吓到了, 不自觉后退两步,“您……是在试探微臣?”
“朕是认真的。朕从不曾让你参与党争的权谋诡计,就是怕污了你的初心。”景平帝正色道, “你在那里, 朕就知道初心在哪里,就知道该做怎样的皇帝。”
“可……微臣与陛下,并无男女私情。”初学清慌不择言, 她觉得眼前的人简直是疯了,怎么会动这个念头。
“没有私情才对, 我们志同道合,政见一致, 由你来母仪天下,最为合适。女子一旦沾染上情爱, 就会变得面目全非,没有私情, 才能更好地治理天下。”
初学清摇着头, “不是这样的,最合适的人, 应该是您的发妻!”
景平帝眸色黯了黯,但很快不见异色,他笑道:“你不用急, 朕给你考虑时间。对了, 你不是说, 定远侯不宜在京中久待么, 正好, 趁这段时间,你好好考虑。”
明明他只是淡笑着说这些话, 可初学清却觉得他的话语冰凉入骨。给她考虑的机会,却又提醒她定远侯还在京城,这机会,她要,定远侯便能顺利离京,不要,恐怕在京的安危都难以保障。
“退下吧,有了答案,尽快告诉朕。”
初学清浑浑噩噩走出大殿,景平帝给的冲击太大,让她一时反应不及。
这宫殿有了新主,仍旧是往日肃穆威严的样子,亘古不变。
可她追随的明主,似乎变了。
就在她混沌之时,视线内出现一个太监,正往大殿内去,她看着眼熟,叫了一声:“福来公公。”
那太监果然停下来,远远冲她行礼。
她走到近前,居然是太子以前的贴身太监,福来。
“公公如今伺候陛下吗?”初学清怔怔问他。
“先太子不在了,承蒙陛下看重,近日将奴才调到近前伺候,是奴才的荣幸。”
初学清苦笑了下,福来一直以来是谁的人,不言而喻。说是兄弟情深,却原来早早便安排了眼线。
“恭喜公公了。”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
这盘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下的?她在其中,又是什么角色呢?
她以为的兄友弟恭,背后又有什么机关算计?她以为的君臣同心,又是怎样的权谋诡计?
可笑,他说女子沾染了情爱会面目全非,难道不是男子沾染了权势就会判若两人吗?
她望着湛湛青天,巍峨宫殿,却知晓了这青天之下的龌龊。
冬风凛冽,直入骨髓,通身寒意,却不及心底如被冰封。
过往种种,皆是她一叶障目,原来,所谓明主,一直未变。
*
桑静榆忙碌了一天,本就有些宿醉的她,一天接诊下来更是疲累。医馆关门的时候,有学徒冲她挤眉弄眼,示意她快看外面,只见初学清一身常服在医馆大堂等她。
她扭动着脖子,松了松筋骨,朝着初学清走去,叹道:“难得啊,今日你竟来接我了!”
一旁的学徒调笑着:“桑大夫,您专心看着病患,没看见初大人都等了您好久了呢!好些个病患都羡慕您呢!”
“去!”桑静榆一点没被揶揄害羞的样子,“赶紧各回各家,别打扰我和我夫君相聚。”
众人这才放弃看热闹,赶紧散去。
桑静榆问初学清:“怎么终于得闲了,不是身子不舒服了吧?”
初学清从座椅上起身,道:“没有,只是今日无甚大事,下值后逛了逛书斋,正好在你的医馆附近,便来顺道接你了。”
“你竟然有空逛书斋?”桑静榆笑道,“走吧,大忙人。”
两人坐上马车,桑静榆才揶揄她:“说吧,究竟是何事,让你撇下公务来逛书斋了呢?”
“只是看一些字画罢了。”
“呦,你还对字画感兴趣了?”
初学清从身旁拿出一卷画,递给她:“送你的,明日,挂在医馆大堂内吧。”
桑静榆边轻轻展开画,边道:“我可不懂什么字画,我们是医馆,又不是书院,你让我挂这个,不是白瞎了么。”
字画展开,是一副落日山河图,桑静榆去过西境,一眼就看出这是西境的清河。画是从垂柳岸的角度看向远方,近处的垂柳飘荡,似是能感受到微风拂面。远处是崖旁激荡的瀑布,流水从高处骤然落下,在河面激起层层水花。云雾笼罩着河面,也遮掩着落日的光辉,让日光更加温和。
画上题了一句诗,字体苍劲有力,棱角却不突兀。
“此间山河景犹在,前人英魂后世荣。——山水居士”
“这是清河。”桑静榆感叹道,“我不懂画,但就是觉得画得好,这句诗题得也好,让人想起了勐城之战牺牲的将士,清河能这么平静,是他们的牺牲换来的。”
“山水居士的画,不拘于山水之形,却能道尽苍葱岁月。”初学清淡淡道。
桑静榆问:“这个山水居士,肯定是个心怀家国的大人物吧?”
初学清沉默着,她不知如何回答。
算大人物吗?还是景王的景平帝早年游历时,一直带着景王妃崔溪,崔溪看遍* 山河,知晓古今,便有了这么多副流传世间的山水画。
可自从景王部署夺嫡争斗开始,崔溪便一直待在京城,身为王妃,山水居士也远离了山水,近年来作品渐少,大多是自娱自乐。
这幅落日山河图,还是她早年的作品。初学清去书斋找到这幅画,出高价买了下来,还不经意间显露了自己的身份,她买画时,书斋里的人都在感叹,连初大人都如此看重山水居士的画,这山水居士不得了。
今日又高调去接桑静榆,明日再让她把这画挂在医馆大堂,自然会有人知道这画是初大人买来送给爱妻的。
如此一来,山水居士的画,必然价值翻倍。
一个胸怀天下,书画双绝的大家,不应该更适合国母的位置吗?
桑静榆小心翼翼收起画,看了看初学清神色,试探道:“你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脸色这般差?”
初学清摇摇头:“只是公务缠身罢了。”
桑静榆靠到她身边,安慰她:“陛下登基以来,你倒比之前更忙了,不过你得陛下看重,自然什么事都交给你,我嘛,就当你的贤内助,别说让我挂画了,你把我挂上去,我都乐意。”
初学清这才露出一丝笑容,“我哪里舍得挂你,再说了,真把你挂上去,吴将军不得把我大卸八块。”
桑静榆听到这,瞪了她一眼,又不言语了。
初学清缓缓道:“静榆,我不能再耽误你了。现在,有……陛下护着,也不用你再为我掩护了。”
桑静榆讷讷道:“可是,他也不来找我了啊。”
初学清调笑道:“桑大小姐,是等着别人主动的性子吗?”
“那……我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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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到初府的时候,暮色已渐渐昏暗,初学清扶着桑静榆下了马车,却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等在初府门前。
初学清愣了愣,她今日被景平帝的话乱了心神,忘记和轻风打招呼不去侯府了。她忙上前去,问道:“裴兄在等我吗?”
裴霁曦笑了笑,昏暗日光洒在他面上,将俊美棱角都凸显出来,让初学清的心乱了一瞬。
“昨日你说要着手推书,我顺道经过,便问问你进展,不过也只是随口问问,不急。”裴霁曦想了很久来见她的理由,如今说出来,又怕让她觉得是在催促她。
“来,我们进府说吧,天色昏暗,你看得清吗?下次让轻风来找我,我去你府上就好。”
一旁的轻风插嘴道:“您往日下值都得过好些时间才出宫,没想到您今日出宫早了,我去寻您的时候,估摸着是晚了,没看见您呢。”
裴霁曦清了清嗓子,轻风这么说,不就将他方才说的顺道经过给推翻了么?他觑了觑初学清,好在她看上去并没注意。
可紧跟着过来的桑静榆就没那么给他面子了,哎呦了一声道:“方才侯爷才说是顺道经过,怎么轻风你又说是特意等着我夫君呢?”
她说的“夫君”二字,尤为清晰,让知道真相的裴霁曦听到耳中,倍觉尴尬。
“怪我,忘记和轻风提前打声招呼了。”初学清又转移话题道,“静榆,让宋大叔去买点酒菜吧。”
她估摸着,宋大娘做的饭应不够这么多人吃。
“不用不用!”轻风忙阻拦道,“我们侯爷知道您和桑大夫事忙,我备好酒菜过来的!我这就去马车上拿!”
桑静榆“噗嗤”笑了出来:“怎么,现在侯爷没我夫君陪着吃饭,是没胃口了吗?”
裴霁曦垂下头,桑静榆知晓他的心思,让他觉得自己这些行为显得蠢笨不堪。
初学清解围道:“不知裴兄有没有胃口,我现在,若是不和友人喝上几杯,的确味同嚼蜡。”
桑静榆瞥她一眼,真没出息,这还没相认呢,就这么袒护上了,若是相认了,岂不是要把家底都倒贴上去。
几人在屋内围桌而坐,初学清特意让桑静榆先给裴霁曦诊了诊脉,看他眼睛恢复如何。
桑静榆看出裴霁曦只是怕初学清怀疑,装得看不清,便随意将药方改了点滋补的药。
听到桑静榆说没有大碍,初学清才放下心来。
轻风为大家斟好酒,感叹道:“可惜不是夏天,不能在您府上凉亭用餐,就单看着凉亭那的竹林,我都能喝下好几杯酒呢!”
初学清道:“若不然,在凉亭外围上毡子,我们在那用餐?”
裴霁曦制止道:“你畏寒,还是在屋内吧。”
桑静榆看看裴霁曦,又看看初学清,笑了笑,把酒杯推给初学清:“我昨日饮了些酒,今日还宿醉呢,你替我喝了。”
“学清今日脸色不好,要不还是别饮酒了?”裴霁曦问道。
“不妨事,只是公务繁忙,正好借酒解解乏。对了,席祯现在不缠着你了?”
轻风抢答道:“那小子现在忙着盯着她娘,生怕她娘被柴富贵抢走了。”
几人哄笑出声,而初学清却只是淡淡地提了提唇角。
裴霁曦看她不像是身体不适,观面色倒像是被打击一般疲惫,便小心翼翼问:“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第122章 紧紧抱住眼前的人。
初学清未料到竟被裴霁曦看出来她有心事, 便掩饰道:“今日去和陛下提书的事,他允了会在军中推行此书。我顺便问了何时让你回北境,但他未作答复。”
原来自己才是导致她心情欠佳的祸首, 裴霁曦本该为新帝的忌惮而担忧, 可他却为能留在京城守着她而庆幸。
他安慰道:“无妨,现如今边境太平,我在不在, 都一样。”
初学清担忧道:“可你在京城,便如先帝时一般……”
“你不必担忧。”裴霁曦道, “我现在孑然一身,没有软肋, 什么也不怕。”
初学清沉默了,他是没有软肋, 可一旦她的身份揭穿,景平帝, 就为裴霁曦制造了个软肋。
什么看到她就能看到初心, 什么志同道合、政见一致,恐怕最终的目的, 还是要在景平帝的身边,当裴霁曦的软肋吧。
一直以来,景平帝犹如她的精神向导一般, 能让她追着曙光前行, 可如今, 却觉得那曙光, 染了世俗颜色, 如此污秽不堪。
恰在此时,府内小厮宋久拍门而入, 喊道:“大人,不好了,兴定街上走水了,看地方,应是先太子别苑!”
初学清惊得僵在座椅上,不可思议道:“先太子别苑?”
先太子妃!先太子妃自太子失踪后,重新修整了太子别苑,一直在那里居住!她还怀有身孕!
初学清反应过来,连忙奔向外面,裴霁曦他们,也跟了出来。
先太子别院离初府不远,初学清顾不上等宋久套马车,一路奔驰着到了那里。
烈焰熊熊燎天,在暗夜中如飞腾的火龙一般,和着奔腾的浓烟,肆虐在围墙之中,伴着人们的尖叫声,还有房屋坍塌的轰隆声,似重重的铁锤,砸在初学清的心上。
她瘫跪在地上,看着眼前急忙救火的人群,心如死灰。
是她,是她告诉景平帝,先太子妃有孕。一个嫡长孙的存在,必会是新皇的眼中钉。
她是凶手。
裴霁曦想要跟着人群一起去救火,却被一把拉住,拉住他的,是本该在京畿大营的吴长逸,只听他厉色道:“裴将军,这里自有人去救火,你进去也是徒劳,你的安危比这场火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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