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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0-14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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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开一面。”

    连御史盛道文也跟着走了出来,恭谨跪于他们身旁,“陛下,微臣与初尚书师出同门,若论罪,臣亦有罪,请陛下责罚。”

    而在这一众求情声中,终于有了一道不一样的声音。

    礼部尚书余佑威见这么多人跪着,起身行礼后,对着地上跪着的人们斥道:“这是宫宴,又不是早朝!苏尚书,几个年轻的不懂,你也罔顾礼仪吗?诸国使臣皆在席上,你们这是做什么!”

    刑部尚书郁简良此时也附和道:“微臣以为,此事也不应在此议论,初尚书如何量罪,都可从长计议。”

    而景平帝一直沉默不言,眼神一一逡巡在发言的众人身上,不置一词。

    在议论声稍稍平歇之后,长戎小王子起身高声道:“陛下,当初初尚书来长戎出使时,本王有幸见过她,当时便被她的口才和人品所折服,现在知道她是女子,更是钦佩不已,本王愿与贵国结秦晋之好,求娶初尚书,陛下可准?”

    景平帝一直平静的面庞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情绪,他皱着眉思索,显然被长戎小王子这番话打乱了节奏,他沉默片刻,将目光放在了同样一直沉默的裴霁曦身上。

    第136章 和亲长戎,也算戴罪立功。

    裴霁曦本静静看着众臣的争论, 因自己身份特殊,本不欲出头,以免给初雪晴带来更大的麻烦。可听到长戎王子这番话, 他也乱了心神, 自古两国邦交,和亲就是最常见的,若景平帝碍于众人压力, 无法发落初雪晴,此刻应了长戎王子的话, 就着台阶把初雪晴嫁出去,也不是不可能的。

    他定定看着长戎王子, 眸中寒意逼人,似要用眼神穿透眼前之人一般, 可正在他欲开口之时,却听见景平帝问:“不知长戎王子年岁几何?”

    长戎小王子面白无须, 通身满满少年气, 他扬起唇角答道:“我十七了。”

    “那你可知初尚书年岁?”

    “当然知道,求娶嘛, 就要有诚意,初尚书是比我大点,但这都没关系, 她聪慧成熟, 机敏过人, 正是我喜欢的类型。”

    景平帝沉默了。

    裴霁曦倏地起身, 用寒若冰霜的声音问道:“王子还未问过初尚书的意见, 就在大庭广众之下求娶,若陛下准了, 如何面对我大宁功绩累累的重臣,若陛下不准,长戎的颜面岂不是被王子丢光了?”

    乌尤拉看到质问中的裴霁曦,了然地笑了出声,插嘴道:“长戎小王子,你没有和定远军交过手,不懂定远侯,他这个眼神哪,一般是杀人前才有的。”

    裴霁曦闻言,自知暴露了情绪,瞬间敛了神色,回道:“我倒是与北狄交手更多一些,所以北狄人只见过我杀人的眼神,不知道我其他时候的样子。”

    乌尤拉哈哈大笑起来:“我当初怎么没看出来,你与那个初尚书这般相像呢!”

    众人又纷纷私下议论起来,重点已经从初雪晴有没有罪* ,到该不该让她去和亲。

    反对的,悄声道初雪晴毕竟一身才学,和亲到长戎,岂不是助了长戎,想必长戎小王子打的也是这个注意。

    赞成的,认为初雪晴太过离经叛道,本就有罪,如今和亲长戎,也算戴罪立功。

    正座上的景平帝抬了抬手,身旁的太监高喊“肃静”。

    景平帝正色道:“今日宫宴,不谈政事。”

    众人都知道今日是争论不出个结果的,于是都各自回到座位,继续这场各怀心思的宴席。

    景平帝许是心事过重,散席时,久久未动,看着众臣依次散去,诸国使节也纷纷离开,仍旧坐在大殿之上。

    有太监上前拦住了要离开的裴霁曦,说是陛下有事要单独与他商议。

    乌尤拉离开前,回首看了看仍旧坐着的景平帝,唇角划过一丝嘲讽的笑意,才折身离开。

    众臣散去,景平帝屏退左右,空荡的大殿之中,还萦绕着酒与饭菜的余香,各个桌上只剩残羹冷炙,清冷得仿佛方才宫宴的热闹都似蜃影一般。

    的确不是谈事的地方,但景平帝并没有换地方的打算,只是仍旧端坐在正前方,问裴霁曦:“爱卿近日在忙什么?”

    裴霁曦离景平帝并不近,可他总似闻到了腻人的龙涎香一般,方才入喉的酒都压不下这股味道,“近日所忙,陛下今日应都看见了。”

    景平帝看着大殿上还未让人收拾的残羹冷炙,叹了口气,“各个阶层联名的万民书、街头巷尾口口相传的童谣与故事、不远万里赶来的舞阳将军、文武重臣的联名上奏,爱卿的确做了许多。”

    裴霁曦镇定道:“即使我什么也不做,也会有人去做这些事情。桃李不言,下自成蹊,初尚书的所作所为,值得这样的传颂。”

    “的确,她所做的,功在千秋。”景平帝并没有否认裴霁曦的话,“其实,即使没有人做这些事,朕也不会关她太久。”

    “难道将她下狱只是做给别人看的?”

    景平帝点点头,“在这世道,女子本就艰辛,但百年来固有的阶层很难打破,大宁立国时,出了一个舞阳将军,又有了明履营,可以说是时势之功,但就连在明履营里,女子也是重重枷锁。初尚书是女子,却罔顾礼教入朝为官,且功绩累累。若要打破女子的枷锁,就要将她打入谷底,激起民愤,这样,女子的身份才会被正视。正如同寒门里出了个初学清,奴隶中出了个燕雀军,如今寒门与奴仆都已不复往日,相信女子经此一事,将来也会卸下枷锁。”

    裴霁曦心中闪过一丝疑惑,他摸不清景平帝的态度,今日之前,他都已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如今却被告知一切都是景平帝做的局。

    “你放心,舞阳将军来京的目的,无非是为她女儿的婚事,和初尚书之事。为林将军与祁将军赐婚的圣旨,不日便会传到侯府。初尚书,再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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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段时日,也会出来,而定远侯你,也可安心回邺清了。”

    裴霁曦不可置信地看向景平帝,他在混乱的思绪中抓住一点清明,谨慎问道:“陛下可是要将初尚书送去长戎和亲?”

    景平帝轻笑了一声,摇摇头道:“长戎小王子年岁不大,但远不似他看上去那般单纯。初尚书当初出使长戎,已经展现了她身为谋臣的能力,长戎不是要一个和亲之人,而是要一个治世之人。正如同当初北狄乌尤拉要你一般,只是想要定远军的主将,被困在北狄而已。这点心思,朕还看得清。 ”

    裴霁曦仍然不能相信眼前之人,如果这一切都是初雪晴与景平帝做的局,为何她之前从未透露过分毫?他不认为初雪晴会瞒着自己,他们已经如斯亲密,至爱如夫妻,至密如知己,若真是一个局,这也是景平帝单方面设下的局。

    景平帝缓缓继续道:“朕以前觉得,她会是一个好官,能辅佐朕治理天下。但现在,朕觉得她不仅可以辅佐朕,她甚至能与朕联手,将这大宁换个天地。”

    裴霁曦觉得自己离景平帝的目的越来越近,这一番话不仅是将初雪晴摆到了重臣之位,共享江山的荣誉,从来都是开国皇帝许下的空口诺言,如今景平盛世,他又如何会说出这种话,君臣之间,从来都是有皇权隔在其中的,皇权又是从来不容许被挑战的,景平帝这话,到底是将初雪晴放在了什么位置?

    裴霁曦试探道:“君臣有别,初尚书从未有不臣之心。”

    “朕当然知道她的赤子之心,但朕说的不是君臣。”景平帝犹豫片刻,才道,“朕说的,是后位,朕会让她做朕的皇后,同朕共治天下。”

    裴霁曦震惊看向上方,原来景平帝打的是这个主意!一直以来那丝晦涩的嫉妒,都隐隐藏在心底嘲笑着自己的小人之心。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并不是他的猜忌与臆测,他咬牙克制自己的愤怒,一字一顿问道:“陛下可知,臣与初尚书的关系?”

    景平帝长长舒了口气,似是将郁结于胸的那些自责疏散开来一样,“朕知道,你与她两情相悦,但你应也知道,她不是囿于小情小爱之人,她有自己的远大抱负,不然,当初也不会离开侯府。”

    裴霁曦未料到景平帝连他们的过往都知道,可见初雪晴的确信任这个君主。可信任是一回事,被算计、被利用又是另一回事。

    “微臣以为,初尚书自有她的抱负,也从不打算困住她,但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若要违背本心、背情弃义去实现抱负,相信她也不会愿意。”

    景平帝反驳道:“谁都想与自己心悦之人两厢厮守,但在家国天下面前,一切情爱,都不值一提。我与初尚书,并无男女之情,但我们志同道合,只是用夫妻的名义治理天下,个人的私欲,都要为大道让步。”

    裴霁曦眸光晦暗,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衬得他成了自私自利的小人一般。初雪晴年纪轻轻官居高位,假以时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不无可能,大宁取缔相位已久,在初雪晴被关押之前,众人都猜测相位即将重启。什么共治天下,若真有心,许她个首辅之位,不也一样吗?

    非要用这么高洁的理由,去掩饰那令人作呕的私欲。

    他坚信,若初雪晴知道了景平帝的盘算,定会不耻于这些谋算。

    裴霁曦上前几步,通身气势逼人,裹着浓浓的寒意,挑战着面前的君威。“陛下这番话,可与初尚书说过?”

    景平帝面不改色:“你可以自己去问问她。”

    裴霁曦紧紧攥着拳,原本斩钉截铁的信任此刻也有了一丝裂痕。

    他向景平帝告退,也并不等他的准允,便折身离开。

    一路疾驰到刑部,刑部郁尚书如同提前知道一般,与下面打好了招呼,他循着上次路径,直奔初雪晴的牢房。

    仿若一直待在暖房中的人,不敢去看外面是否冰天雪地。他亦不敢去深究初雪晴的态度,只一味想着要相信她,要告诉她景平帝的盘算,不断加快自己的步伐。

    暗夜之中,廊道火烛的烛光幽幽,他停在初雪晴的牢房外,看着里面沉睡的她。她身上盖着一层薄被,月光从高处小窗洒进来,均匀地铺在她的面上,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他焦躁的心倏然缓了下来,错乱的呼吸渐渐均匀,似乎还能在牢房的潮湿血腥味中,闻到一丝初雪晴的味道。

    宛如边关阴山上的雪,带着一丝凉意,能抚平一身的躁乱。

    他轻轻唤了声:“雪晴。”陌生的称呼,似乎还有一些拗口,但让他觉得仿若心中也经历了一场方窥晴日的大雪。

    初雪晴似是于梦中听到裴霁曦的呼唤,努力挣扎走向他,却总觉得两人之间隔着浓雾,找不到奔赴的路。

    直到又一声“雪晴”,她才恍然想起自己身在何处,睁开眼,看到隔着栏杆望着她的裴霁曦。

    第137章 我只当,冬雪死了。

    裴霁曦上次来看初雪晴的时候, 心思都在担忧初雪晴的安危上,并未留意到,她所处的这间牢房, 在牢狱最偏僻之处, 周边牢狱都是空的,很是清静。许多牢房,都没有窗子, 但她这间,在高处有个小窗, 牢房内虽有血腥阴湿味道,但尚算干净。

    她身上盖着薄被, 身下还有个褥子。

    初雪晴见他来了,惊诧起身, 掀开薄被,被中露出一个汤婆子。她走到裴霁曦身边, “你怎的这时过来了?”

    裴霁曦隔着栏杆, 握住她的手,虽有汤婆子, 她的手还是很凉,他只得更加用力握紧她,想给她渡一丝暖意, “听到了一些无稽之谈, 觉得可笑, 便想来看看你。身上的伤好了吗?”

    初雪晴抿了抿唇, 道:“我无碍的。”

    裴霁曦的神色黯了一瞬, 他应知道的,那些伤, 恐怕都不是真伤,是打给别人看的,那日她死活不肯自己给她上药,应也是不想他知道太多。此刻的她,面上白净,身上味道并无不妥,显然在狱中洗漱也没有耽误,有这样待遇的犯人,恐怕也没几个。

    初雪晴又道:“我听说了你最近做的事,其实,你不用做这么多,我会没事的。”

    裴霁曦试探道:“难道一切都是你和陛下的计谋?”

    初雪晴沉默片刻,才道:“为了能让更多的女子觉醒,这一步棋,必须要下。”

    裴霁曦心中那抹担忧,如重物一般坠在心头,如今,那重物的分量,似越来越沉。原来,她早与景平帝商议好了,原来,一切都是他们布局的一环。

    “那下一步棋呢?”裴霁曦问道。

    初雪晴抬眼看向他,可望向那双澄澈的眸子,她又不敢直视,眼神闪躲开,只道:“我还未想好。”

    当她眼神闪躲的时候,裴霁曦似乎听到自己紧绷的心弦遽然断裂的声音,原本觉得自己的怀疑都是无稽之谈,可她现下的闪躲,像是印证了那怀疑一般。

    他的声音似是压抑着颤抖:“未想好什么?是继续天各一方,偷得一晌贪欢,还是做一国之母,与我恩断义绝呢?”

    初雪晴诧异看向他,她未料到他已知晓了这件事情,一时竟觉得羞于面对他,直到被紧握着的手觉察痛意,她才不得已去面对,“陛下告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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