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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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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点翠凤钗,珊瑚坠子轻晃,更衬得通身肌肤似玉,容色在灯火惶惶之下更盛。

    说着说着,太后道起了扬州之事。

    幼青又认真地回忆,将扬州的风土人情等都娓娓道来。

    她本不擅打牌,加之要费心回话,几番下来,已囫囵输了好几轮钱,手旁的吊钱越来越少。

    这牌局本是为太后太妃等逗趣的,输了倒也是无所谓,幼青索性也不算牌了,只专心回着问话。

    幼青说话温声细语,不急不缓又不使人觉得厌烦,听来浑身舒畅。

    安太妃垂目看牌,不管传言是如何,如今一见却是挺招人喜欢,瞧着极灵秀,言辞之间也很令人舒服。

    气氛渐渐热络起来,太后和两位太妃也都闲话得高兴。

    一时欢声笑语。

    就在此时,奉茶的宫人,撤茶水的时候咣当一声蓦地打翻了。泛凉的茶汤洒在了幼青的裙角,顿时湿润开小小的一片。

    宫人连连告罪。

    幼青轻摇摇头,道了声无事。

    但衣裙已经湿了,幼青只得同太后等赔罪之后,起身随着宫人去更衣。

    八角宫灯随着宫人步伐轻晃,稀薄的月色照进红色长廊,幼青本以为会去偏殿更衣,谁曾想却越行越远。

    幼青越发觉得不对劲,询问道:“这是去哪里更衣?”

    粉衣宫女只答:“就在前面的殿中。”

    正说着,已经到了。

    她转身想走,却被粉衣宫女结结实实拦住了去路,身后殿门已开,而粉衣宫女的气力几乎不像* 个普通人。

    幼青被逼着踉跄着退进殿内的瞬间,殿门咣当一声重重阖上。

    顿时满目漆黑,幼青没适应黑暗。

    她刚想喊人,却还没来得及出声,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幼青所有的话都在刹那间咽了回去。

    “陛下?”

    殷胥松开手:“是朕。”

    幼青转过身,眼睛终于适应了。

    月光从窗台照进来,殷胥换了玄裳,暗纹浮动,玉带轻勾,他略侧倚在窗前,明瓦斑斓的光映下,一半隐在黑暗中,侧脸轮廓明明暗暗,他眸光黑且幽深。

    “什么时候和离?”

    幼青愣了一下,轻声道:“臣女也不能确定,还在同沈文观商议。”

    “商议出了什么?”殷胥问。

    幼青抿了抿唇,这几日其实都没能同沈文观好好再商议一回,他一直都是不愿不听不理的态度。

    许久没有回答。

    殷胥移开了眼,从今日见人起,胸口就积聚的烦躁,连同几日的思虑,一点点都强压下去,化成了平淡的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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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已拟好了赐你和离的圣旨。”

    幼青怔愣了瞬。

    下旨和离,倒是简单明了。

    不过如此一来,确实有诸多弊处。

    “不想和离?舍不得?”殷胥垂目。

    “不是的。”幼青轻声否认。

    不是不想和离,而是不能让他下旨,纵然他是皇帝,这样下旨赐人和离,也于他的声名有损。

    为了和离,有损声名,实在不值得。

    “臣女可以同沈文观再商议,想来他是有旁的顾虑。”幼青垂下了头。

    殷胥向后退了一步,靠在黑漆长案之上,左手端着已凉的茶水,他立在那里,没有饮下,只是指腹在杯壁上轻轻摩挲,抬目静静地望着她。

    “若他绝不肯和离,你待如何?”

    幼青轻轻抿唇:“他会答应的。”

    殷胥问:“若他就不肯呢?”

    久久的沉默。

    “到这个时候,还是不肯用圣旨和离吗?”他压抑着声音,眉目彻底沉冷,近乎带上了微怒,“到底有什么顾虑?还是说,你其实根本不想和离,所有都是骗朕。”

    “没有欺骗。”幼青低声又快速,“只是下旨和离,于陛下的名声有损,可以有更好的办法。”

    殷胥顿住。

    他的衣袖被轻攥,力道很小,殷胥却被拽得低头看去,她的手指很轻地勾着他的袖口,微小又不可忽视。

    像是在同他撒娇。

    幼青忽然反应过来这动作的不妥,有点超出界限的亲密,而今已不是从前了,她很快地收回手,垂下眼眉,低声开口。

    “和离本是臣女早已决定好的事情,是臣女想要一个人生活,这是臣女自己的事情,本也不应当劳烦陛下。”

    这是在同他撇清关系。

    和离,也不意味着会同他在一起。

    莹白的月光之下,他望见了她柔和的轮廓,低垂的眼眉,长睫落下阴影,唇上半点朱红是唯一的浓色,在月影中朦胧。

    殷胥顿了顿,目光凝在朱唇。

    他蓦地忆起滋味。

    柔软的,湿润的,温暖的。

    他忽然很想,放肆的再尝一回。

    第23章  没有比他更好的。

    漆黑的殿宇之内, 灯烛未明,唯有月光静谧地照进来。

    他目光迟迟,落在她的唇。

    幼青不明白这意思, 忽然想到什么,忙从袖中拿出锦帕,轻轻擦了擦唇,胭脂顿时在锦帕上晕开, 殷红色泽鲜艳夺目。

    是胭脂花了吧,幼青想。

    半抹绯红的胭脂色,落入殷胥眼中。

    月影朦胧之中, 大红色的衣裙在黑暗中显眼得瞩目, 几乎夺去了所有的视线,点翠发钗微摇,金丝攒珠轻坠, 唯独肌容似玉, 眼眉轻垂,唇瓣因着用力的擦, 原本浅淡的唇色也泛起红。

    幼青又仔细擦了擦, 确定没有胭脂了才放下,暗暗心底松了口气,将锦帕轻轻攥在了掌心,还有点隐隐的窘迫。

    殷胥忽然开口:“上回那个吻——”

    “陛下放心。”幼青手指紧扣,抬起了头轻轻望着他, “臣女没有多想。”

    那个吻突然又短促,他既没有多言, 想来也是觉得尴尬。

    既然如此,她也不当多提多念。

    幼青又道:“臣女已经忘了。”

    殷胥神色僵了下, 但很快凝滞的神情便恢复如常,他只望着眼前人。

    她忘记了,可他没有忘记。

    他不仅没有忘记,他还渴求更多。

    他想不管不顾地下旨赐她和离,想下旨要她入宫,仅仅待在身边都不够。

    他不止想要她做女医,他想要沈文观那样的身份,可以光明正大站在她身侧的特殊位置。

    想见她,像方才一样,同他撒娇。

    想要肆无忌惮地,同她亲密地贴近。

    殷胥阖了阖眼,喉结微动,压下心中愈演的燥意和渴求,半晌,他缓声开口。

    “干净的衣物已备在内殿了,外边有宫人候着可唤。”

    说罢,殷胥推开殿门,提步离去。

    幼青愣愣地站在殿内,望着已经阖上的殿门,那道身影再看不见,连同幽幽的檀香也都消失殆尽。

    半晌她垂下了头,盯着月影良久,才转身进了内殿,果然在桌案上瞧见了备好的整齐衣物。

    大红洒金洋绉裙,月光下光泽流转,和她身上的这条近乎相同。如此这样,出去之后,乍一眼也不会被旁人瞧见,衣裳已经换了一身,省了许多麻烦。

    幼青抱着衣裙,在原地怔愣了许久,脑中蓦地想起方才的场景。

    年轻帝王侧身靠在窗前,月光连同窗影一同落在他的容颜,他手里端着茶盏,修长的指节,有一搭没一搭地,在杯壁上轻轻叩击,动作是少见的随意。

    他落向她的目光,有点特别。

    幼青下意识摸了摸唇,有种他会再次吻上来的错觉。

    马上,幼青就摇了摇头,把这奇怪的念头摈弃出去,上回的吻,是意外吧,他这样的人,怎么会再做那种事?

    摈弃所有杂念之后,幼青脑中终于又只剩下一直以来都萧萧如玉的太子殿下,到现在沉稳内敛的陛下。

    她一直都仰望着的人。

    幼青很快换好之后,走出殿门,外面只候着粉衣宫女,没有再见熟悉的人影,她轻轻垂下了眼,随着宫人一同回厅。

    不远处的石子路上,殷胥缓缓行着,玄黑衣袍随着步伐微动,他望着近乎萧索的冬景,胸口热意没有褪去。

    她柔软的手指,仿佛还勾着,像是羽毛轻挠过心底。

    他的唇角缓缓勾起,却又很快落下。

    只是还不够。

    殷胥脚步顿住,眉目低垂。

    想要的太多,太重,太珍贵,这些本就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需要慢慢图谋。

    她已经在慢慢亲近他了。

    当务之急是沈文观。

    沈文观在她心目中的印象太过于好,若沈文观执意不和离,甚至于做出些讨好至极的事情,她就心软了,该如何?

    他根本不在乎,她所担忧的声名。

    更不介意强取臣妻。

    殷胥目光沉了沉。

    幼青回至厅内之时,太后的目光很快就落了过来,在瞧见人完完整整之时,才渐渐收回了视线,唤人坐下。

    安太妃执着骨牌,支在下颌,忽然像发现了什么,唇角缓缓勾起。

    出去更衣这般久就罢了,怎地唇脂都不见了踪影,做什么去了?

    幼青坐下之后,灯火晃晃之下,因着唇脂拭去,现出了原本的颜色,唇色略显轻淡,更显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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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丽脱俗。

    太后明显也注意到了,甚至又反复多看了几眼,才终于确定,唇脂的确没了。

    幼青意识到了什么,忙低声解释:“方才更衣时弄花了唇脂,故而擦去了,有失礼之处还请恕罪。”

    安太妃哦了一声,幽幽的檀香轻蕴,她不动声色嗅了下,这味道倒是有几分熟悉,随即她笑着垂目看牌。

    只是去更了个衣裳,怎地还沾了皇帝身上的味道,唇脂也没了。

    太后闭了闭眼,额角跳了跳。

    上回还以为皇帝是放下了,终于不惦念这那等不道义的事情了,结果今日真是给了她好大一个惊喜。

    若只是见一面,什么都不做也罢了,太后觉得自己还是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什么都不知道。可如今,竟然放肆失礼到吃人唇脂了!

    滴漏声声,天色已晚,很快牌局散去,太妃等也离去,太后特意留下幼青,二人相携一同走出厅外。

    宫人在前面打着灯笼,地上的积雪也已经清除干净。

    虽是黑夜,也极为明亮。

    太后携着幼青缓缓行着,轻握了握幼青的手,戴着的佛珠也随之落在幼青的手背,温暖而干燥:“受了什么委屈,便同哀家说,哀家一定会替你做主。”

    幼青愣了下,恭敬地道谢。

    太后等了半晌,没有等到下文,又看了幼青一眼,只望见恭顺垂着的模样,又思及方才略显红润的唇瓣。

    握着佛珠的手一顿,太后望着前路,这怕是心中有委屈也不敢说出来,毕竟那欺负人的混账是皇帝,谁敢说他的不是。

    太后脚步微迟,拨动手中佛珠。

    还是佛经抄得少了。

    不然也不至于做出这种事情。

    混账,太混账了。

    幼青又陪着太后走了一段,一路上闲话了几句病症治法之类等等,幼青皆是认真以回,待又行了一阵后,太后便遣了宫人送幼青出宫。

    大部分女眷已散去了,幼青算是离开得最迟的,至月华门处之时,刚巧沈文观正在拜别官场友人。

    幼青本不欲上前,刚提步登上车马,谁知沈文观推开了搀扶的小厮,带着几分微醺的醉意,摇摇晃晃地行了过来,瞧见幼青之后,辨认了下,以手指着喊起来。

    “我是不会和离的。”

    幼青没有说话,只看向了小厮,以眼神示意了一下,小厮挽着沈文观,连忙劝说道:“二爷,先回府吧。”

    小厮越拦,沈文观越不满。

    他一手就挥开小厮,只望着幼青:“你还记得刚去扬州的时候吗?”

    “当年刚去扬州的时候,人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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