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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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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是她曾经的朋友。

    月白更困惑了:“那您引他来这做什么?”

    “聊聊天而已。”奚元漫不经心瞥她一眼,淡声:“满脑子打打杀杀,月白,你心不静。”

    月白:“……”

    心不静的月白,被可恶的上司打发去干活静心了。

    她去鬼市巡逻了一圈,一切安好。又去销魂塔里欣赏了会儿正在受罚的两位殿主——销魂塔是幽都山最令鬼闻风丧胆的地方,鬼君脾气温和,极少这么惩罚鬼,但这回,奈何殿主和忘生殿主因为打塌鬼市一条街、外加导致黄泉断流,罪不可赦,被他扔进塔里赎罪来了。

    欣赏完,月白心情大好,哼着曲子又往禁殿去了。

    接下来的几日,晓羡鱼等得望眼欲穿,也没再见到奚元。

    月白会定时定点拎着他做的饭菜过来,有时带点花生小酒和她闲聊,有时给她几本话本解闷。晓羡鱼提出什么要求,她都会尽可能满足。

    唯独离开禁殿,没门。

    平心而论,作为一个囚犯,她过得相当滋润了。

    但她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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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的怨气与日俱增,堪称比鬼还重。

    “你们鬼君呢?又没来?”晓羡鱼盘着腿抱着手臂,凉飕飕地问,“他到底怎么才肯来?”

    月白眼神乱瞟:“唔,他有点忙……”

    晓羡鱼便问:“他都在忙些什么?”

    月白支支吾吾,回答不上来。

    晓羡鱼看着她,叹了口气,没有继续逼问。月白就是个听命令干活的,实在不必为难她。

    “月白大人,可有酒?”晓羡鱼往白玉莲瓣上一靠,往日总是笑意盈盈的桃花眼眸,难得惆怅,“你愿意陪我喝一杯吗?”

    那模样,一看就是打算借酒浇愁。

    月白睁大眼睛,她最爱喝酒了。

    闲暇时候,她最喜欢去逛鬼市最大的酒楼葬魂楼,搂着艳鬼舞姬饮点小酒,销魂得很。

    月白搓了搓手,心想:“鬼君吩咐过,羡鱼姑娘有什么要求都尽力满足。”

    不过是陪着喝个酒,当然没有推脱的理由。

    她欣然应下:“好!你在此处稍等我片刻——”

    傀儡少女一溜烟地跑了出去,步履间满是迫不及待。

    晓羡鱼眼珠一转,盯着她离开的背影半晌,缓缓收回目光。

    几只残灵慢悠悠从她袖间飘出。

    **

    月白风风火火去了一趟葬魂楼,提来几坛她最爱喝的酒。

    “此酒名为一滴醉,别听名字直白俗套,它可不俗啦。”傀儡少女蹲在白玉莲花台前,兴高采烈为晓羡鱼介绍着,“它是取用黄泉水酿的,可烈了。一滴下去,如同吞火,能顷刻间将你的肺腑焚烧殆尽……”

    听她这么说,哪个活人还敢喝。晓羡鱼眉梢抽了抽,温馨提示:“月白大人,我是想一醉方休,不是一醉下黄泉。”

    月白“嗷”了一声,早有准备,抱起一坛不一样的:“没事,你喝这个。比较温和,活人受得住。”

    晓羡鱼接过她递进来的酒和杯盏,小心翼翼倒满。

    此时月色正好……鬼界意义上的好,猩红如血。

    晓羡鱼道:“我先敬月白大人一杯。管理这么大一座极乐京,属实不容易。”

    难得有人能体察月白的辛苦,她十分感动,忙也倒了酒一饮而尽。

    晓羡鱼不似她喝得那么老练豪放,而是斯文地品尝着,模样更像在品茶。琥珀色的酒液流淌过喉舌,上颚和舌尖泛起微微灼意。

    ——这酒,可一点也不温和。

    她垂了垂眼,只觉得胃一下便暖和了起来。敢情这“温和”是相对于月白而言的。

    晓羡鱼像是被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

    “慢慢来。”月白瞧着她,少女皱着脸,仿佛是觉得辣,全然一副没碰过酒的样子,“羡鱼姑娘,莫非你不常喝酒?”

    晓羡鱼眨眨眼,有点儿不好意思地“嗯”了声,愧疚道:“我是不是……扫月白大人的兴了?”

    “哪里哪里。你能同我一起喝酒,我就很高兴啦。”月白十分体贴,“既然喝不惯,你便喝慢些、喝少些,我干杯,你随意!”

    说完又倒了满杯仰头饮尽。

    晓羡鱼望着她,眼尾染上一丝笑意,软声道:“多谢月白大人。”

    既然今夜的主题是借酒浇愁,那么酒是其次,愁才是重点。

    月白问:“羡鱼姑娘,可是心情不好?”

    晓羡鱼长叹一口气,撑着腮,与她诉起苦来:“月白大人知道的,还不都是因为你们鬼君。”

    月白做出洗耳恭听状。

    晓羡鱼道:“那夜他到这胡闹了一番,事后什么也不解释,穿好衣服就走了,眼下还不愿见我。你说,我如何能不烦心。”

    她说得暧昧,那些话落到谁的耳朵里听来,都会理解成同一个意思。

    ——鬼君睡完就跑。

    月白瞪大了眼睛:“竟有此事?”

    光凭晓羡鱼脖子上的痕迹,她就知道那夜确实发生了些什么。但具体的,鬼君总不会和她说,于是月白便以为只是寻常的、缠绵的一夜。

    可这般听来,怎么和她想的不太一样?

    月白喝了口酒,抿抿嘴,迟疑问:“鬼君真的……穿好衣服就走了?什么也不说?”

    这怎么可能呢?

    晓羡鱼眼珠轻轻一转:“说了,他说今夜是个错误。”

    这句话,应当不算完全在骗人。

    月白一拍大腿:“岂有此理。”

    “可不是吗,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晓羡鱼重重叹气,语气里有点儿愤然,“我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他避而不见,难道还怕我纠缠不清吗?”

    月白喝了口酒,道:“羡鱼姑娘,你先别难过。以我对鬼君的了解,此事定有误会。”

    误会,是当然有的。

    晓羡鱼轻咳一声,继续半真半假地胡诌:“他动情时,还抱着我说喜

    欢我,可过后却又冷冰冰的,我真想当面问问他怎么想的。

    月白又喝了口酒。酒劲上来,胆子也变大了,啐了句:“呵,臭男人。”

    晓羡鱼极力压着笑意,应和道:“没错。”

    月白扶着脑袋,回忆起过往点滴,又捡回几分神智。她跟了鬼君那么久,对他还是有些了解的,别的不敢说,但他绝不会玩弄感情。

    月白想想又道:“羡鱼姑娘,我有一句话……”

    晓羡鱼道:“当讲。”

    “……”月白眨眨眼睛,“其实鬼君不见你,必然不是他不愿,而应是觉得你不愿。”

    晓羡鱼微微一怔,垂下眼睛:“是吗。”

    那他可想错了。

    她抿了抿唇,给月白满上酒杯,轻声道:“那你告诉他,我愿。”

    月白乐呵呵地把她倒的酒饮尽,好像没听清,凑上前来问:“什么?”

    晓羡鱼又给她满上,笑道:“没什么。”

    很快,她们的话题从奚元跳到了别处。月白说得兴起,给晓羡鱼讲了奈何殿主和忘生殿主之间的恩怨。

    晓羡鱼听得震撼:“所以,就因为一碗豆腐脑,他俩过命的交情都反目了?”

    “可不是嘛!”月白醉意熏熏,趴在莲瓣上,大着舌头说道,“还有伏冥,就那个放焰火的,据说他生前就爱鼓捣这些,有天发了疯,用火药把自己炸死了。”

    晓羡鱼:“……”

    月白转了下脖子,换了个方向趴着,又絮絮叨叨同她说起许多无关紧要的东西。

    晓羡鱼耐心听着,对那些琐碎好似很感兴趣,时不时发问。月白说得多了,喝得也越发高兴。

    到了后半夜,她彻底醉了。

    “葬魂楼的艳鬼舞姬,嘿嘿,是我的老相好,有机会我要带你见见他……”月白胡言乱语东拉西扯,“那小腰勾人夺命,眼睛水灵灵的,说话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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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软,嘿嘿,嘿嘿……”

    晓羡鱼笑起来:“有你们鬼君好看吗?”

    月白努力思索了一下,诚实回答:“那倒没有。”

    晓羡鱼眼睛弯起来,像一对月牙,瞧对方醉得差不多了,她将话题又拐了回来:“月白大人先前说鬼君忙,到底是在忙什么呀?”

    月白“唔”了声,神志不清地嘟囔道:“人鬼两界要开战了……六派……那个什么首席集结了六派,要围剿幽都山。鬼君……鬼君……”

    晓羡鱼神色微变:“你说什么?”

    第83章 交锋 “我的耐心,仅此一夜。”……

    “月白。”

    一道淡凉嗓音打破了禁殿中的交谈。

    晓羡鱼微微一顿, 抬眸看去。重重垂幔后,一道白衣身影提灯而来,不疾不徐, 衣摆翩然掠过浮阶下的黄泉水,沾水却不湿。

    月白迷迷瞪瞪地回头望去, 见到来人, 当即酒醒了大半, 忙起身迎道:“鬼君——”

    奚元扫了一眼她脚边那几坛“一滴醉”, 黑漆漆的眸子里落着幽**火,慢吞吞开口:“喝得可尽兴?”

    月白听他语气不太对,愣了一下,神智忽然回笼,想起自己方才都秃噜了些什么。

    ……她这张破嘴!

    “鬼君息怒,属下……”月白惊恐地瞪大了眼, 两膝战战似欲跪下。

    奚元收回目光, 只道:“退下。”

    月白如获大赦,缩着脖子蹑手蹑脚抱着酒坛子往外挪蹭。

    奚元又补了句:“酒留下。”

    “……”月白放下酒坛跑了。

    晓羡鱼沉默地放下手中酒杯, 杯里还是满的。她一门心思灌月白, 自己狡猾得很, 并没喝多少。

    “终于肯来了。”她轻飘飘开口。

    奚元停在莲花台阶前, 微微俯身将提灯放到一旁, 尔后单膝跪下, 抬眼看她。

    他伸手捉住她搭在膝前的手指, 视若珍宝地贴在自己脸边。许是白玉无瑕的莲台过分神圣了, 那画面就仿佛莲台中供奉着他信仰的神明。

    她睥睨,他仰望。好像在祈求她的垂怜。

    奚元低低地“嗯”了声,“想你了。”

    晓羡鱼想要抽回手, 没成功。冷笑了声:“晾我这么久,偏偏在我要从你属下嘴里套出点消息的时候,愿意想我了?你是来谈情说爱的还是兴师问罪的?”

    不必问,晓羡鱼知道他一定是通过锁心咒察觉到她在搞小动作,这才现身。

    奚元亲了一下她的指尖,并不介意她的冷言冷语。他望着她衣间散落的小光团,轻声道:“月白告诉你残灵会传话,你倒是上心了,用它们来打探消息,知道月白一喝多就管不住嘴。”

    晓羡鱼指尖触电似的蜷了蜷,木着脸道:“是,鬼君打算罚我吗?”

    “想。”奚元诚实回答,“但好像拿你没办法。”

    “……”晓羡鱼默然。

    奚元垂眸笑了下,方才透着虔诚的姿态一改,起身从容走上莲花台,如同上次一般,和她面对面坐下。

    “想喝酒,我陪你。”他没带杯子,便很不见外地拿起晓羡鱼的酒杯,饮尽。

    晓羡鱼瞪着他:“你干嘛用我的杯子?”

    奚元往杯子里又倒上了“一滴醉”,慢条斯理喝完,笑道:“嫌我?”

    他微微眯了下眼睛,靠在白玉莲瓣上,好整以暇瞧着她。

    虽然没说什么,但那神态赤裸裸地仿佛在问——

    都那样亲过了,也嫌吗?

    晓羡鱼深吸了口气,不说话了。

    有时候她真觉得倒霉鬼挺割裂的,时而可怜巴巴,时而坏心满满。

    奚元安静地喝着酒,一杯接一杯,像寻常而悠然地品着茶。黄泉水酿成的烈酒似乎醉不倒他。

    但又仿佛没那么寻常,没那么悠然。

    晓羡鱼看出来了,他心情不好。

    今夜借酒浇愁的另有其鬼。

    晓羡鱼心中一动,开始思考奚元会不会醉。

    不必像月白那般醉得神志不清,只需要卸下一丝心防、放松一丝警惕……

    奚元一瞬不转地盯着她,弯起唇,慢吞吞道:“我不会醉。”

    晓羡鱼:“……”

    他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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