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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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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抓紧她。

    “回圣子、公主、将军。”副将行礼回话,“末将一共抓捕十三人,俱在此处。”

    杂毛羽人抬头,露出五彩斑斓的一张脸:“圣子、公主,这都是我一个人安排的!小民愿意受罚,请圣子放过我的家人,不要牵连他们。”

    他“砰砰”磕头,嵌上满额细碎石子,磨出一片血色。

    楼泊舟不语。

    云心月看不得,别过脑袋去。

    七旬老人回眸看了一眼其他镇民,将竹杖丢开,“扑通”跪下:“是我没教好自己的学生,若要降罪,请圣子一同问罪!”

    有镇民想走出来,但是被拉住。

    云心月垂眸看背后不远处绽开的野花,它的花瓣承接一汪于它而言显得过于沉重的露珠,颇有些颤颤巍巍。

    县令见状,大声呵斥。

    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外要严厉问罪,绝不放过云云。

    年轻气盛的少年男女耐不住了,挣脱长辈束缚,小跑冲上来,跪下,腰板直楞:“此事,有我的份!”

    “还有我的份!”

    “还有我!”

    ……

    一个个孩子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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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认罪,中年人就扛不住了,最终所有人都跪下,说他们都参与了。

    “请圣子和公主开恩!”

    县令气得胡子飞翘,一脸恨铁不成钢。

    云心月从花上收回目光,平静看向镇民:“开恩可以,但你们总得给我和圣子一个理由——为什么要救六子和匪徒。”

    镇民齐齐噤声。

    无人说话。

    沉寂中,云心月扫过低垂头颅的三个头目,转眸落在七旬老人身上,缓步走去。

    “公主——”

    沙曦错步阻拦。

    云心月摇了摇头,让她退下,自己则提起裙摆,蹲下把人搀扶起来:“老人家。你们是不是受什么委屈了,若有,不妨直说。我和圣子,肯定会为大家做主的。”

    七旬老人颤巍起身,似在斟酌衡量。

    她耐心等着。

    赵昭明不禁温声规劝:“圣子和公主并非倚仗权势欺人之辈,老丈有什么冤屈,何不告知?”

    扶风适时加火:“还不说,那就通通拿去牢营,凿山开渠!”

    凿山开渠常有人因意外、疲惫而死,是件又苦又难活命的差事。

    他们其中还有那么多才十几岁的少年……

    七旬老人眼一闭,心一横,抬手指向赵昭明等人:“老头子要状告县令、县丞、县尉等人,夺走上任县令、县丞、县尉的身份和官职,杀害他们的家人!”

    云心月瞳孔震颤。

    什么?!!

    第72章  真相,默契配合

    山风凝滞。

    轻轻摇摆的野花绿冠一点, 将承托的露珠灌溉到根上。

    县令和县丞等人相继“扑通”跪下,大喊冤枉,赵昭明一脸震惊看向七旬老人, 眉宇之间尽是不可置信。

    “老丈,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冤枉我们?”他震惊中还带着几分被背刺的心酸苦楚,“赵某扪心自问, 在任的这几年,也算恪尽职守,遇事不苟, 慎终如始, 晨兢夕厉,每恻于怀。”①

    他到底哪里做得不好,惹来如此诽谤。

    “县尉乃县令后来与儒学署主持选拔考来, 你之秉性, 我们知之甚少,不做评判。”

    七旬老人眼神沉静下来, 像是被逼入绝路的人, 发现仅存的一条生路一样,已有孤注一掷之色。

    “可是!县令和县丞,敢拍着胸口说,自己这官,当真是考来的, 而不是从旁人手中抢来的吗?!”

    他说这话时,目眦尽裂, 好似被抢了官的人就是他一般,其音激愤震天。

    赵昭明一时哑然。

    云心月斜眼看县令:“圣子, 我想听他说真话。”

    楼泊舟当即掀起衣摆,半蹲下,抬手掐住对方下巴,抬起来。

    “说。”

    他脸上笑意浅浅,眸子亦是黑亮之色,一派温柔相。

    可县令却无端觉得后脊骨沁凉,额上生出一片冷汗,顺着发丝滑进头皮。

    那感觉,就像有一条条小蛇顺着发缝钻进去,嘶嘶吐着信子,随时会咬在头皮上面,让毒素腐蚀他的筋脉。

    他张口辩驳:“非也。这老丈……在污蔑下官,下官的敕牒与告身,早在上任时已经验明,且还有铜质鱼符在,怎可冒名顶替。”

    敕牒,简单来说就是官员委任状,而告身则是官员的身份证,不仅要写这人的身材、面貌特征,往上三代人的身份都会写清楚。

    然而——

    楼泊舟逼视:“你在撒谎。”

    他脸上的肌肉走向,分明不对。

    “下官不敢。”

    “你就是在说谎!”老人家一朝将深藏的秘密撕开一个口子,装载心里沉重的东西,便忍不住顺着这个口子往外哗哗流出。

    据他说,县令他们本来就是盘踞鬼头寨的土匪,只是当时的县令好心,念在他们是从高阳流亡而来的平民,不曾杀人,便给了他们改过的机会。

    只可惜,人心不足蛇吞象。

    土匪一开始是当真想要改过自新,只不过架不住他们是外来客,什么基础也没有,要重新打拼实在太难。

    他们从前似乎还有些家底,不曾吃过什么苦头,一朝家族衰败,遭了难,这才背井离乡。

    当时县令看他们还略懂文墨,就让他们留在府衙办事,让他们当书吏做捕手。这种走后门的行为,背后被人议论几句,总是免不了的。

    但他们自认为自己昔年可是风光无限的贵人,哪里受得了这种差距,渐渐就开始在心中积怨。

    直到——

    有一回,竟有人将他和当时的县令弄混。

    这让土匪想到了一个绝好的主意。

    取而代之!

    土匪这条毒蛇,不仅把当时的县令吞下,还披上县令的皮,利用一次外出勘察河道的机会,把对方推入湍急河道,伪装成自己失足落水。

    他们身形容貌是相似,但还没到以假乱真的地步,为了让夺权更顺利,他便操纵了一场大火,用年关将至为借口,把整个县衙的人聚在一起,但凡不顺从他的,便全烧了。

    其他人虽然见过县令,但是并不多见,又有几个合谋在旁边混淆视野,倒还真的让他蒙混过关。

    “此事,六子亲眼所见,亲耳所听!绝对不会有错。”

    七旬老人气得手直发抖。

    云心月伸手托住他的手肘,以免他气愤之下软倒。

    “公主,让我们来就好。”

    沙曦派副将去把人搀稳扶好,不要劳动公主。

    六子哑声开口:“没错,他放火的时候,我就在对面暗巷站着。我这人吧,一生懦弱,当时也没敢揭穿。”

    云心月还是有疑问:“你既然也是衙门的人,他为什么独独放过你?”

    六子垂眸看着自己的膝盖,怔愣一阵才摇头:“不清楚。”

    “那你当日,为什么不在县衙?”

    “我那段时间因为帮漆园采漆染了红癣,浑身肿胀,又因捕贼之事,伤了眼睛,什么也看不到,和瞎子也没什么区别,便告了病假。”

    “再见到县令,你就没说什么?”

    “我……”六子嗫嚅,“我这人认人有些难,以为他是真的县令。”

    懂了,他靠脸盲躲过一劫。

    “既然知情者几乎都丧生火海,你们又是为什么笃定县令被换了?”

    这时,跪下的人抬起戴着木头面具的脸:“因为,我回来了。”

    “!!”

    虽然早有猜测,但亲口听到他承认,云心月还是心里一突。

    “他们几个,都是我从火场里面救回来的。”

    她抿了抿唇:“来人,揭开……他们的面具看看。”

    侍卫向前几步,将他们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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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下。

    底下皮肤果然全是扭曲伤疤,不仅脸上有,还有前胸后背,有一个甚至烧得半条小腿成了干柴模样。

    只看一眼,云心月就受不了,移开眼转向县令。

    不,该叫他纵火贼才是。

    她问:“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纵火贼张口。

    “现在虽然是初冬时节,但是县令的亲人朋友要是听说了这件事情,恐怕也不会拒绝有人助他们风雪兼程,”她从不知道,自己说话还能这么冷淡,“来无风镇为其做主。你说对吗?”

    她在发现车辙印后,就让扶风查过告身,县令三代虽非达官显贵,但也是一个庞大的家族,纵火贼想杀光,也没这个本事。

    估计只能装作对方的幕僚之类的身份,隔几年回一次,送送礼而已。

    从官本就要远离家乡,就南陵这弯弯绕绕,曲折难行的山路,几年见不到一面实在太正常了。

    对方赶来固然能拖一段日子,可他最终能不能死得干脆,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倒不如趁楼泊舟在,判他死个干干净净。

    “公主既然已经说出‘为其做主’,而不是‘为你做主’,想必是已经有了定论。”纵火贼一改软弱卑微,眸中露出几分恶毒,“为何?”

    他不甘心!!

    明明过去了这么多年,为什么偏要在他临近升迁的时机,将他打回原形!

    他这句话无疑是承认。

    楼泊舟已不用逼他说话,便将人下巴松开,起身。

    正想伸手拉云心月,想起自己碰过什么,又蹙眉收回手,掏出帕子细细擦拭。

    一旁的赵昭明像是受了什么沉重打击,脸都白了几分,踉跄后退几步,被古三郎撑住后背。

    “昭明?”

    “我没事……”

    他只是,需要缓缓。

    云心月看着他根本没有悔,只有恨的眼睛,犯了劣性:“想知道?那不如先说说,我是怎么发现无风镇诸位的蹊跷好了。”

    她转眸看向无风镇一等人。

    “你们想知道吗?”

    七旬老人苦笑:“公主聪慧,愿听其祥。”

    “老人家,在说之前,能问你们一个问题吗?”云心月心中有点儿猜测,但还是想亲耳听他们说。

    “公主问便是。”

    “无风镇五百多户人家,都愿意为上任县令鸣冤吗?”

    “是。”七旬老人眼珠稍有浑浊,眼神却很清明坚定,“县令是我们的恩人。无风镇地处边城,本就多事发,我们无风镇紧挨裂谷,地处偏僻,本是山城最贫瘠的镇子,是县令十三年扶持,才把路通了,让我们的孩子读书学礼,有机会走出去。”

    杂毛羽人自嘲一笑:“公主和圣子是贵人,大抵并不清楚,能走出无风镇这片小地方,读点书,对我们来说是多么难得的事情。”

    寡言的六子也忍不住为此说一句:“县令是好人。”

    上任县令本人并无说话。

    云心月垂眸看他一眼,又收回眼神,看向无风镇其他人:“能得父老乡亲全体爱戴,我相信他为政十三年,肯定做了不少好事。”

    她顿了顿,掠过这群人紧张的神色,有些生硬地转了话头,开始说自己是怎么发现他们都参与了此事。

    “事情源自昨夜,我们从县衙回官驿,经过一个干涸的坑,却陷了进去,得抬着马车才能过。这让我想起无风镇和山塘镇交界处的几道车辙印。”

    赵昭明眼眸一动:“道上新旧不一的两条车辙印?”

    楼泊舟抬眸看过去,下睑微敛。

    “没错。”云心月轻轻点头,“其实,我一开始误会了,以为车辙印深,是运送木头,只要顺着深的印子追去,就能找到木头所在。虽然当时不知道木头要来干什么,但还是一路追到了鬼头寨。”

    赵昭明嘴唇张开,准备说话,楼泊舟就抢先了:“不过,鬼头寨里什么也没有,只有温泉池子。反倒是一路向裂谷的方向去,会越走越冷。”

    纵火贼蹙眉:“那又如何?鬼头寨那片地方,本就是出了名的冰火两重天,一边极热,一边极冷。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无风镇秋日干燥,一直没有下过雨,唯一一场雨夹雪,就在我们车驾离开当日。”云心月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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