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月花是最重要的,但是沈如妤可不相信他对那宝藏就没有生出一点觊觎之心,如今什么都没有找到,他就一点都不失望?
这不合常理。
刚刚听罗舒提起他们寻到的那是密柜里面竟然空空如也的时候,她自己的内心就不由的升起一股强烈的失望之意,罗舒他的情绪未免也太过稳定了一些。
狐疑的眼神在罗舒身上来回打量了好几回,罗舒就那么端坐着由这她打量,甚至还闲适的给自己倒了杯酒喝起来。
这就更让沈如妤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了。
“你其实是在他们所有人察觉之前,就已经暗中取走了那密柜里的东西?”以罗舒的武功,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的。
“不,那密柜里的确什么都没有。”嘴上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罗舒的神情里面却带出了几丝隐秘的得意。
他并没有在沈如妤面前多做掩饰,所以沈如妤几乎马上就发现了这事情的确有猫腻。
“说说,快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有些急的追问。
“说什么?”罗舒却装傻。
沈如妤便直接起身走到罗舒身边,也不多说话,只拿手一下又一下的戳他肩膀,催促的意思可说是十分明显了。
“唉,肩膀有些酸胀。”罗舒充满暗示的揉了揉自己的肩。
“”
暗暗鼓了鼓腮帮,沈如妤从善如流的给人捏起了肩。这人简直是给三分颜色就要开染坊,以前怎么没见他有这么无赖。
想想初见罗舒时他那又沉稳又冷峻又气势十足的样子,再对比眼前这个,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心里这样抱怨着,脸上却也不自觉的带上了笑。她好好的给人捏了几下肩就有些不耐烦起来,开始双手捏成拳的敲。
这样的力道对于罗舒来说自然是不痛不痒,但却已经是夫人在暗中警告:“你差不多得了。”
虽然罗舒越来越爱逗他的这位夫人,却又是很懂得见好就收的,感受着肩膀传来的没多少力道,心里还暗暗美了一下,又抬手握住了她手,把人拉来抱来膝上坐下,才开口说起了关于宝藏的事。
“前夜我们虽然只见到了个空荡荡的密柜,既没有宝物也没有得到关于那宝藏的后续线索,但是其实那线索却已经在我手中了。”罗舒卖了一个关子。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抱在怀里坐在腿上,其实沈如妤内心是很有些别扭的。但除了一开始略略挣扎了一下,她就顺势而为了。
因为在别扭之下,其实她也是享受着两人如此亲昵的拥抱的。
“其实第一次见到雷泽手里的那张羊皮地图,我就在怀疑那宝藏后续的线索其实已经在孤鹜教之内。因为我曾经在我师傅手里面见过一张极为相似的羊皮地图。”
罗舒开始慢慢道出原委。
“原本这只是我的猜想,不过看到那处密柜的打开方式,这个猜想就已经有七成把握,后来见到了那个柜子里果然是空的,我就几乎能确定那处的藏宝图其实就是我手上的那副。当年我师父应该就去过那处九层塔,并在多年前就已经取走了密柜里的东西。”
“这么说的话,真正的藏宝图其实早就在你手里了,那会教里岂不是就可以寻宝去了!”沈如妤眼神晶亮的看着罗舒。
可惜,罗舒摇头了:“那图被加密过,应该还缺一个关键的信物或者是钥匙之类的东西。”毕竟那张他藏宝图早就在罗舒手里,当时对着这个地图一样的东西,他也不是没有研究过,却发现那羊皮卷上的地图无法对应任何一处已知的地点,所以罗舒猜想要揭开藏宝图的秘密可能还需要某个引子。
“你若感兴趣,等回去后倒是可以拿两张图一起研究研究,以夫人的聪明才智,没准能发现什么。”虽然嘴上没明说,但这些时日相处下来,罗舒私心里是觉得夫人比他聪明些的,而且夫人博学,那些弯弯绕绕的解密他并不擅长,但没准夫人可以。
“哦?好呀!”沈如妤顿时兴致勃**来,但很快她高昂的情绪又跌落了一些,叹了口气后才犹豫着问罗舒:“雷泽他还活着吗?”
虽然罗舒这会儿一派轻松的模样,但从之前的只言片语还有罗舒他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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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伤势里,沈如妤多少也能感受到当晚的凶险的。
其他人的生死她其实也不关心,只是顺嘴问一句,但雷泽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死了。他本是炸了雷子想和唐狂同归于尽,后来见唐狂被手下先一步刺杀倒是想要躲开雷子爆炸的范围,不过到底还是晚了,没能躲开。蝶娘去处理的后事。”
听到这话 ,沈如妤又是一声长叹。
那晚短暂的接触,她能看出雷泽是想活的,甚至他对财富对名声对未来都还很有野心,可却又为了复仇选择了同归于尽。
这人似乎总是很矛盾很纠结。
就像他当年对二姐也的确是有过真心,对她这个未婚妻家的小妹妹也是有过照拂疼爱的,可真要对她们下手的时候,也没见他有任何手软。
沈如妤不得不承认,虽然相识多年,可到他死自己也没能看懂这个人。也或许,在满门俱灭的时候,雷泽就疯了,再也不能用正常人的心态去揣度他了。
“死了也好。”至少不会有人再去打搅二姐的生活。现在沈如妤最庆幸的,就是这一切事情二姐姐全然不知道这些背后因由。对于二姐姐来说,雷泽已经是死在那个雨夜,已经是她埋葬掉的过去时光。
“也不知道二姐姐如今过的好不好 ,如今我蛊毒已经解了,也该找个时间去拜访一下州令府,去探望一下她。”沈如妤开始在心里盘算探望的日子。
“教主,夫人,州令府送来一张贴子。”刚提起二姐姐,没想到就有教中弟子来报,州令府的管事送过来一张帖子。贴子是州令以沈如妤姐夫的名义发来的,说都是自家亲戚,请罗舒和沈如妤过府一叙。
“州令竟然先给我们发来了帖子?”虽然本就打算上门拜访的,但这张帖子依然让沈如妤满心疑惑。
第75章 第 75 章 “州令府发来的帖子……
“州令府发来的帖子, 请我们过府?”沈如妤脸上浮出一点疑惑的神情,伸手接过来那张优雅精致的帖子,翻开一看里面写的果然是请罗舒和她一起过府一叙。
“怎么有哪里不对吗?我们这次过来并没有过多遮掩, 州令会知道我们的行踪也不奇怪。”罗舒看到沈如妤的神色便直接问了出来。
沈如妤翻看着帖子向着罗舒直言自己心中疑惑:“在二姐姐出嫁前我曾探听过和这位骆州令有关的消息,虽然内里了解的依然不多,但也听说过他这人很有几分儒雅傲气, 他是州令我们是江湖门派,而且我还是做妹妹的,按理来说这帖子本该是我们先送过去, 再请求登门拜访,没道理是由他先给我们下帖子来,这其中必然是有其他缘由。”
听到沈如妤这么说, 罗舒点了点。
在江湖上混,只要武功够高很多时候就不用在意那些杂七杂八的规矩, 才让他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到州令这封帖子的蹊跷, 如今被沈如妤这么一提, 罗舒倒是对州令主动递来帖子的缘由有几分猜想。
“照你这么说,那我猜这位骆州令此时给我们下帖子十有八\九是因为前晚的动乱。”
“流民之事不是暂时平息了吗?”提起这事沈如妤就想起来前晚的那一场动荡,不由的长叹了一口气。
她虽然还没出去宅院没看到这城里如今的状况,但从当时城内各处不断传来的厮杀喧扰还有燃烧亮起的火光, 多少还是能知道当晚受到冲击的不止是他们的这处宅院, 城内别处的情况想来也不会太好。
之前罗舒只简单和她说当晚在城防军出动后乱况就平息了, 那些流民也都退走, 但若不是被杀怕了, 已经暴乱的流民又如何会轻易退走。
“流民暴乱的确是平息了,而已还平息的很快,当晚城防军全部出动后只花了不到两个时辰, 那些暴民就不但被全部清理出城,而且连带着滞留在城外没进来的那些,全部都被乘势驱离了启渊城。”
罗舒如是说到。
“之前那些流民明明有逐渐退走的迹象,怎么忽然就暴乱起来冲入了城里,就是可怜了那些老弱妇孺。在那般的情形下被当做暴民驱离,他们的境况许是会更加雪上加霜。”当晚那动乱虽然之前略有迹象,但此时有心思细细思考却又觉得其中似乎有些蹊跷。
“鱼儿你就没想过,城防军既然有能力在流民闯进城之后,也只花了短短几个时辰就平息了暴动,那何以会让这些流民有机会变成暴民,又何以会让他们闯进了城。”罗舒扯着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你是说城防军是故意的!不可能。”听到这番话,沈如妤倏然一惊,第一反应就是高声反驳。
她是自小在临州长大的,临州地处边境,这些年虽然大面上还算安稳,但其实和外族的摩擦也不少,特别是在年景不好的时候,大大小小的仗总是会打几场,作为被保护着的临州百姓,对军队是有天然的信任和崇敬的。
“现在不是镇关候还活着的时候了。他一死我们这些武林门派都在临州乘势而起,那作为他权利最核心的军队又会如何呢?边军到如今都没出来扛旗之人,那就说明他们还没斗出个头狼,或者说,在过去两年的蛰伏布局之后,真正的的斗争如今才要真正开始。”
提起镇关候,罗舒的内心很是复杂的,作为个人来说,镇关候当年无论是对付他师傅还是孤鹜教,手段都不算光明正大,他们之间是有私仇的,他也不屑此人人品。但另一方面来说,镇关候的确凭着他个人的能力和武功让临州在过去十几年间维持安稳,在这方面,他又是值得敬佩的。
“可如此做对他们来说有什么好处,前晚上的那场暴乱,第一个要担责任就是城防军。”沈如妤还是觉得罗舒的猜测过于激进了,若说城防军故意放水让暴民进了城,那他们图什么?难道图朝廷的申诉和降罪吗?
“因为他们原本是没打算真的让暴民冲进城里的,但多方角力之下却不小心玩脱了。”门口处梅子酒拿着扇柄轻敲门板,在罗舒点头示意后才跨入了房内,他手头拿着的正是教中兄弟送过来的最新情报。
见梅子酒进来,沈如妤心里有些犹豫,按照那些年家中教导的规矩,男人谈正事的时候女人就该自觉避开了,但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她此时就是不想避出去,她想知道更多,她觉得她可以也有资格知道的更多,参与的更多。
仿若不经意的,罗舒抬手轻按了下她的肩膀,只是很简单的动作,却一瞬间让沈如妤犹豫的心定了下来。侧头给了罗舒一个笑,沈如妤稳稳的坐着了。
梅子酒多精明的人,夫妻两这点微妙的小官司自然没有瞒过他的眼睛,不过他只是推开扇子给自己扇了几下,然后像是什么都没看见般自寻了个位置坐下说起了刚得到的几份密信。
“据我们收集到的情报,那些流民忽然暴动是因为一桩人命纠葛,城东富户马家这些日子在流民中买了不少女孩充做奴婢,但前天有人在乱葬坑发现了五具女孩的尸体,死状甚惨。”
沈如妤没有打断梅子酒的话,只放在桌上的手狠狠的捏紧了。虽然梅子酒没有说的太细,但能让他这个老江湖说一句甚惨,就已经足以说明那些女孩到底经受了怎么样的折磨。
“当时流民就有几十人试图冲入城内找马家找说法,但被城防军拦住了,结果晚间出了暴民冲城的事。不过我得到的消息,那些女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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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虽然是前因,但真正让流民暴动的还是因为有人其中挑唆组织。
至于城防那边,那位驻军统领和咱们这位骆州令有些矛盾,本来是打算放流民稍微闹一闹,给州令一个小小警告,没想到守城的那队军士喝酒误事,又恰好有个城卫队小队长私开城门想在中秋夜去会住在城郊的情人,结果事情就那么一环环的演变城了当晚那样。“梅子酒合上扇子摊了摊手。
“那还真是够巧合的。”罗舒拿起梅子酒递上的几张小纸条快速的翻看了一番,又顺手把几张纸条推到的沈如妤面前。
“老梅,查出背后是谁的手笔了吗?”
“这份关于流民的情报是从新收的一个流民少年那儿传来的,他说
当时叫的最激愤一直喊着要杀入城去抢粮食分女人的几人都是生面孔,并不是和他们一路流亡过来的,我猜这其中可能有那些狗崽子的手笔,今年收成不好,他们很可能要打歪主意。“梅子酒指的是草原里的犬凉部,也是近年草原里跳的最高的部落。
“不管是不是他们下的暗手,我们孤鹜山离边境线更近如今又是入秋时节,而且那些流民也是隐患,老梅你传封信回去告诉教里加强巡逻,防卫事宜绝不能轻忽。”罗舒下令。
“是,教主。”梅子酒抱拳应下,又接着问道:“听闻教主和夫人收到了骆州令的帖子,看来我们当晚和绣刀门斗过那一场可是给城防军和州令帮了大忙了。”
看了手里几份情报,沈如妤也明白了梅子酒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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