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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1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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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1章 冠妻姓(十一) 软语诱哄,饮血缠吻。……

    一个时辰之前。

    云兆玉回到居处, 有条不紊沐浴、伏案办公、冲副手们安排琐事,忙碌毕熄灯上床,精神却仍处于一种极不满足的状态, 似

    是空虚。明明不久前才见过她饮恨吃瘪, 彼时堪称称心如意极了, 眼下分开没多久,云兆玉便又开始辗转反侧起来。

    她回去以后, 会与她那个不济事的竹马吐露倾诉吗?

    她对他不愿意掉出一滴眼泪,对那个人兴许会哭, 会梨花带雨。她说过,他们情分不浅的, 是以会朝对方寻求安慰, 也是常理之中。

    然后两个人相依相偎, 顺势尤云殢雨?

    这怎么行啊。

    万一她藉此缓过劲来,下一回又是无坚不摧的模样。

    云兆玉起先还心平气和,随着脑中的设想推演,好心情渐次烟消云散,甚至还开始窝火起来。

    他坐起身, 凝眉费解。

    这似乎已经超脱了见不得她好的范围, 反而隐隐带了醋意。

    他又想到那些初衷为含恨, 落笔却笔触细腻、温情脉脉流泻的画作。

    眼不见为净,所以他烧掉了。

    但是, 这并不代表那些情况就不存在。

    他想,这样纯粹的感情,不应该出现在云兆玉身上。

    他不喜欢她的丈夫,只能是出于觉得对方碍事才对。

    乔子惟的存在,令他的施为束手束脚, 不能随时随地将她捞过来折腾,只能费尽各种法子把人弄出来。

    而不该是去嫉妒人家有媳妇。

    他如是开解着,却越想越不舒服。

    “冬锋!”云兆玉忿忿出声。

    屋顶上怀揣着剑,昏昏欲睡的冬锋一个激灵,从瓦上跃下来,拧腰翻入窗子,一个翻滚落地,拱拳恭谨问:“大人有什么吩咐?”

    这样严肃的语气,使冬锋还以为主子有什么杀人放火的正事要吩咐他去做。

    结果只听云兆玉说:“我不是说要你把她绑过来的吗?有令不从,这个暗卫统领你是不想当了?”

    冬锋听得怔住了。

    这事儿后来没有再提,冬锋便只当是一时的气话,怎么眼下又翻出来对账了?

    冬锋结巴着问:“这、这……用什么理由啊?”

    云兆玉瞥了他一眼。

    绑人还需要什么理由吗?又不是请。

    冬锋看出来他的耐性已经告罄,又兼被威胁地位不保,只好趁着月黑风高去绑人了。

    云湄刚把女儿哄睡下,兀自烧得口干,张嘴又嗓音嘶哑,喊不来人,只得自行翻身下床寻水,人好不容易撑病腾挪到茶桌旁,不远处的窗枢便倏而传来“吱咛——”的一声轻响。

    云湄昏昏沉沉地撩起眼皮看过去,只惜病中动作滞涩,再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捞着开始飞檐走壁了。

    蛰伏在岳州城内的楼阙暗影在余光中一栋接着一栋地急速流逝,冬月静谧高挂,惟余耳畔风声咆哮。

    要不是冷风灌面的寒冽触感太过真实,云湄一时间简直怀疑自己在做梦。

    她费力挣动两下,力气全无。

    寒风不住地从衣襟侵入四肢百骸,云湄想,接下来自己肯定要烧一场大的。

    冬锋感觉到她有气无力的挣扭,觉得心虚极了,不由出言安慰道:“夫人放心,我是云大人的手下。”

    云湄瞄了他一眼。

    冬锋这才恍然反应过来,自己这话着实怪怪的——最迫害她的不就是云大人吗?

    这能算得什么安慰,反而仿佛罗刹鬼的索命吟哦。

    难怪全昶总是教训他笨口拙舌,要不是武艺顶尖,许问涯早就为着这张嘴把他发卖出去了。

    当下闭上嘴巴,不再言语。

    其实不用他说,云湄也猜得八九不离十。

    她倒没什么意外的。有了白日那样极度荒唐越界的进犯,这位云大人后续能干出什么事儿,云湄都有所意料,是以当下并不会太过惊惶。

    这一路上还算得冷静。

    到了地方被安坐,云湄省略了无用的惊慌失措的过程,开门见山地说:“大人寻我什么事?”

    云兆玉一看见她,脸上就有了笑影。

    见她状态很不好,像是没从白日的种种缓过劲儿来一般,他这厢那些辗转反侧的躁郁,瞬间便随之消散干净了。

    “我不高兴,睡不着觉。”云兆玉灼灼盯着她,说,“所以,请乔夫人来哄哄我。”

    “这世上千娇百媚从不稀缺,我瞧云大人也算得一表人物,正经婚配必得良人,为什么非要折腾下属之妻呢?我有夫君,有孩子,还望大人高抬贵手。”因为生病,无力愤怒,云湄倒能撇去一切,坐下来与他详谈,只听她发出疑惑,“还是……我哪里得罪过云大人?”

    云兆玉自然没忘记白日里她的那一手出其不意,倘若他再晚一分,这张假面,便要被揭下来了。

    现下,竟还没有放弃试探。

    难道她就不怕么?犯下那种事,称之十恶不赦也不为过。

    他倏然生出了一种冲动,但很快便按捺住了。

    许问涯必须一尘不染。

    所以,他回避了这个问题。

    “有夫君……?”他只是嗤笑了一声,重复她的话,颇为讥诮地说,“你觉得你能算得上有夫君吗?陷入这样的境地,落得形影相吊,任人鱼肉,他可是堪称不闻不问呢。这就是乔子惟所说的青梅竹马?我看你们的情分,倒也确实是非同一般啊。”

    云湄听出他话音里的讽刺,但她竟也由衷生气不起来。

    由头至尾,她对乔子惟的感情,确实半点都称不上出于男女之间。

    云兆玉见她缄默,弯了弯眸,思忖少顷,大言不惭地提议说道:“你同他一拍两散吧,休夫算了。这样没用的男人,究竟要来做什么?”

    云湄心想,你就配得上我了吗?道貌岸然的家伙。

    可是压根不能跟这样的人生气。

    因为他就是个疯子,同他置气,浑然是无济于事的,没得把自己的病,给气得更深。

    而且,她一旦不高兴,他就开怀了。

    云湄压下心绪,脸上神色不变,未让云兆玉得逞。

    所以,她只是拢了拢披衣,对于他的挑唆,根本没有搭腔的意思。

    环顾周遭,旁头的翘头小茶几上置着一壶茶水,她提壶斟了斟,自行喝下了一杯水。

    水是凉的。滑入喉腔,五内更为不适了。

    这位云大人居住的寝房是个暖阁子,想来下头布有烟道,烧着炭火,熏得室内温暖似春。

    云湄却待得很不舒坦。

    特别是凉茶入肚以后,冰火双重,她觉得脑袋更沉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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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湄蹙眉,垂下头缓了缓。

    “你怎么了?”

    他的声音,变得忽远忽近起来。

    云湄深深换着肺腔里的气,可于事无补。

    云兆玉慢慢坐直了身体,侧过头正眼看她,“你过来。”

    云湄将手肘支在桌面,掌心压住额头,没有力气答他的话。很快脚步声接近,他古怪的疑问声钻进耳廓,“你这是在玩什么戏码呢,乔夫人?”

    云湄昏昏沉沉,手肘一错,颇有要栽倒的迹象。

    所幸人被及时横抱起来,扔去了榻上。

    她被这一下给摔得不轻,闷。哼一声,蜷在那里不动了。

    陷在褥垫里的脸被他用手背拍了拍,“你别装死,绑你来又不是享福的,说了让你哄我开心。”

    但那只手忽地顿了顿,迟疑一瞬,又探来她额间。

    流连片刻,又无情抽走了。

    “起来。”他尽量对她的病况置若

    罔闻,脸上没有半点心疼的样子,“我都睡不着,你一来就自行安歇了?”

    他满以为她是因了白日的种种,才一面对他,便浑身战抖,脸色苍白。毕竟,那样的事,确实惊世骇俗。

    没料想,她其实是病了。

    云湄还是没说话,无声无息地卧在那里,密匝匝的眼睫轻颤着,脸色苍白,一动不动。

    人都被摔上床了,还对他的所有,充耳不闻。

    云兆玉皱眉打量她。

    看来真是病得不轻。

    若是寻常被置于这种境况,啃也好踢打也罢,左右得给他来两下子。

    他思量着,干脆把她扔出去算了。

    专程绑她来消遣,最后反倒演变成要他照顾人?怎么可能。

    “冬锋!”云兆玉出声。

    冬锋很快从洞开的窗子翻进来,跪地待命。

    “你把她——”云兆玉无意识摩挲着指骨,复又垂下眼帘瞄了云湄一眼,她鬓发被涔涔冷汗浸湿,额间弥布细细密密的汗珠。溜到舌尖的话头忽然便转了个弯,“……你去弄点药来。”

    两个人都在帐子里,冬锋不敢多看,目不斜视承办去了。

    很快回转,将东西递进去。

    尔后很快被掷了出来,毫不客气兜头砸在脸上。

    “这什么!”

    冬锋讷讷接住,小心翼翼地窥视着里头的情况,结巴着问:“您、您不是要助兴吗?”

    “风寒药!她病了!”帐子里的人影倒吸一口气,继而飏声强调,“不能过给我,你快去!”

    不能过给你,你离远点不就行了吗,治病又是什么收效甚微的路数。

    冬锋不敢说出口,腹诽少顷,匆匆忙忙走开,再一次弄药去了。

    幔帐之中,云兆玉坐得离云湄远远的。

    云湄找了个舒服的地方,蜷在那里,半点没有睁开眼睛的意思。

    她一定听见动静了。

    她该不会误会什么吧?

    譬如认为他在关心她?

    心烦意乱。

    云湄越是不说话,没有动作,云兆玉就越烦心。

    他移过去,捏起云湄的脸,左右看看,“你别死在我床上。”又想获悉她的病程,不由凑近嗅闻,很快闻见了药汁的清苦味道。

    该当是吃过药了。

    云兆玉刚想收回手,但到底还是低估了云湄的脾气——

    云湄感知不对劲,误会他想亲近自己,脸一动,张口便咬。

    云兆玉的下唇很快被她啮出一个细细的血窟窿,血珠渗出,于唇舌之中蔓延开来。

    深夜绑她过来的初衷没能达成,弄得两下里都不高兴便算了,眼下还因被误会而负了伤。

    他心火翻涌,正逢云湄睁开眼睛望向他,呼吸相闻的距离,能够看见她一双秋眸之中破碎的水光,粼粼波动着。

    刚提上来的一口气,就这么顷刻间消弭无形。

    他闭了闭眼睛,愈发心烦意乱了,很是不耐地道:“你要是过染给我——”

    云湄对他的无理取闹已然习以为常。但,是不能指望他主动离她远点的,遂径自打起几丝精神,在褥子上滚了一圈,翻至床畔,抬脚便要往帐外去,病中轻声嘶哑:“那我走,就是了。”

    后腰处传来力道,人被带得后仰,转瞬跌进他怀里。云湄反感,撑了几下,可她身上脱力,仅仅只能从贴着脖颈,转移至偎到他肩头,没什么两样。

    “我知道你看出来了,我对我夫君没什么感情,才一直拉着我不放手,企图教唆我与家下的丈夫和离,另投怀抱。”云湄终于开始烦闷起来,按捺脾气,说道,“但是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个女儿,我得回去哄她睡觉,没有我,她睡不着的。你放我回去吧。”

    “不管你喜不喜欢他,他都是要死的。”云兆玉宣判道。

    云湄听他的语气不似玩笑,心头遽然一跳,人清醒了不少,五指攥紧他的衣襟,抬起脸来怒视着他,“他究竟犯了什么错?你非得赶尽杀绝!”

    云兆玉掰过她的脸,细细端量,将将才扬起的笑意,倏而浅淡了不少,“这么紧张啊……还说你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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